我的女儿之我的天使-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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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呃……这个嘛……那些女子在和陆仁交欢的时候都是自愿,她们又不是被强迫。后来分手也是双方并不适合,这哪里犯得着法律问题?”
记者戊:“也就是说,当年陆仁的所作所为。就一点也不触犯法律喽?他一点也不需要受到惩罚喽?”
宋(汗):“这……这个问题嘛……和法律无关的问题我不方便回答……”
记者戊:“女性在两性交往中一般都是弱者,她们被那位花花公子欺骗感情之后黯然神伤。而那位宇文松正是为了帮那些女子讨回公道才对之痛殴。对于那些女孩子,和那些女孩子地家人来说,宇文松才是他们真正的公平与正义。可如今,人们心目中的公平与正义被送进监狱,而欺骗众多女性感情的花花公子反而成为受害者,法律对其不管不问,还帮他讨的一大笔赔偿。请问,这样的法律,到底是对。还是错?”
宋(怒):“嗯……我说了!和法律无关的问题我不会回答的!”
记者戊:“上一次的宇文松拐骗儿童案似乎也是这样。宇文松辛苦养育养女宇文雨十五年,亲子之情天地可鉴。对于这种行为。在道德上无疑应该加以赞扬。可是,应该脱胎于道德规范的法律反而禁止这种行为。对其大加鞭挞。硬生生拆散其亲子关系不说,您还利用宇文松不愿宇文雨在孤儿院中长大而将其抱回地这个行为,来送那位父亲进入监狱。道德与法律到底哪一方才是最重要的,哪一方才是这个社会地根本,希望宋律师能给我一个答复。”
宋(大汗):“这……这……我是个律师!”
记者戊:“是的,我知道您是律师。所以,我希望您能够用律师地身份告诉我这个答案。”
宋(瀑布汗):“我……法律……道德……那个……我是个律师!律师就要唯法律马首是瞻!我是不讲道德的!”
记者戊(大惊):“什么?!”
宋(成吉思汗):“不不不!我……我的意思是说……我是说……那个……出租车!停下!快。快送我回‘宋飞言律师事务所,!”
记者戊:“宋律师?!请等一下!宋律师!宋律师——!!!”
出租车扬长而去,留下一缕青烟。那名记者的问题没有一个得到解决,理所当然的,这些问题也没有写成报道。当晚,宋飞言击败宇文松和柳宁月的消息就在各大报刊的法律专栏大肆宣扬。一时间,宋飞言被誉为律师界年轻一代中。最闪亮地新星。
夜——
“爸,没想到我们又在这里见面呢……爸爸,你的头发……被剃光了?”
“呵呵。傻丫头。只要有你的一声‘爸爸,,哪里对我来说都是乐土。至于头发嘛~~~我出狱以后还可以再留啊~~~!我倒是还有些感谢那些理发师呢,不然我的那些白头发,岂不是要跟我很长一段日子?”
“爸爸……”
“除尽三千烦恼丝,重悟万物方与圆。切……我怎么想起玩佛理了?哈哈,丫头,撇尽那一头白发,我才可真正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以及我和我乖女儿之间的关系啊~~~”
“呜……可是……可是……要三年……爸爸要在监狱里面待三年……不要!我不要!爸爸,你越狱好不好?我可以求琥珀将监狱所有的防护系统统统破坏啊!”
“哈哈哈!死丫头,没事别想这些有地没的!你放心,三年时间很快就会过了。到时候,我的小丫头已经十八岁,变成人见人爱地大美人儿了呢!一出狱就有一个大美人当女儿,想我宇文松也不枉此生了!哈哈哈哈……”
“爸爸……这个笑话……呵呵……可一点也不好笑啊……呵呵呵……”
“哈哈哈,不好笑,你这丫头也笑了嘛!别为你爸担心,监狱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进去就出不来了。我们来个约定,三年之后,你一定要来监狱前接你爸出来!我要一出狱,就看到我的宝贝女儿!怎么样?答不答应爸爸这个要求?”
“噗……呼呼……爸……呵呵……爸爸……!”
第五卷 识人篇
第四十五章 … 半年后……(上)
农田飘香,一片数不尽的惬意情怀。一辆乡间巴士悠然自得的在这条乡间小路上行驶着,速度不快,却一点也不会给人想要催促的感觉。两旁的稻田尚未成熟,绿油油的宛如一汪静水。风儿抚过,卷起一层波浪,动听的声音带着那独有的清香,飘进车窗,充斥着这整间车厢。
巴士显得已经有些老旧,年代估计不小。就好像开巴士的那位老伯一样,历尽岁月沧桑。
车里除了那位老伯司机之外,就只有一个带着鸭舌帽,身穿白色马甲,约莫十五六岁的孩子。
那个孩子倚在窗旁,双目望着外面缓缓驶过的田野,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显得无比轻松。在那孩子的脑后,垂着一条似曾相识的马尾。如果有人看了,也许会感到惋惜,问这个孩子为何把自己这头如此柔顺,如此乌黑的长发扎成这样一个乱糟糟的马尾?但每当有人问起之时,这个孩子,就只会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司机老伯透过后视镜,望着身后的那个孩子。由于帽檐低垂,“他”身上的那件马甲又将身形完全遮住,看不清是男是女。这位老伯不由得对这个孩子起了兴趣,问道:“孩子,那么年轻就独自出来旅游吗?你家里人放心?”
那孩子的嘴角,散发出一丝微笑,柔软的声线如同天使般动听,让人陶醉……
“呵呵,我现在就是去看我的家人啊。老伯~~~”
司机老伯奇怪了一下,又问道:“哦?你有亲戚住在我们这种小乡村?”
“嗯……算是吧。不过也并不全是。我的最重要地家人所住的地方,稍微特殊了一点点,嘻嘻……”
“特殊……?”司机老伯没再问下去,对于他人的私事不太多过问,是他开车几十年来的习惯。不过,车子缓缓行驶,夏风吹过又带着一层催人入睡的暖意。如果不说说话,他可能就此睡过去也不可知。
“对了孩子,你是从城里来的吧?”
“啊。对。澄空市。”
司机老伯一听那孩子来自澄空市,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稍许兴奋起来:“澄空市?那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一个新出名的女孩?那个孩子的年纪大概和你差不多大。但是歌却唱的好听极了!要说女孩地样子,那简直只能用天仙来形容!我的几个孙子孙女一听她地歌就迷的不得了。成天嚷着要进城收集那个女孩地商品。”
听着,那孩子忽然扑哧一笑,不过“他”很快就收敛起来,没让那老伯发现。
“哦?是吗?”
“嗯嗯,当然是啊!可是就是有点奇怪,那个女孩大概是四个月前出道的吧?这段时间以来总共就只录了一首歌,拍过两只公益广告。听说所得的收益也全部捐出。自己一分钱也不留。你说奇怪不奇怪?呵呵,孩子,别看老伯我老了。可我也不是老顽固!城里的事我也是经常听说的啊!”
“这个嘛……她喜欢这样做吧。”
“嗯,我想也是。听说她好像是一个什么水氏集团董事长的养女,真正的贵族千金啊!把钱全都捐出去也不算什么,但是这份菩萨心肠倒是难得地很啊。嗯……她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记得……对了!Rain!我记得她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呵呵。我的小孙子整天嚷着这个英文,弄得老头我也会念了,呵呵呵……哦。车到站了。孩子,你该下车了。”
巴士缓缓停靠在路旁,门吱呀一声打开,似乎在静候那个孩子。却不料,那孩子动都没动,仍然坐在座位之上。
“孩子,怎么了?”
那孩子轻轻摇了摇头,笑着道:“老伯,我还没到站呢~~~”
“没到站?可是……可是下一站终点站……是停在不远处的一所监狱门口的呀?”
“嗯,是啊。我就是要到那里下车。”
这一刻,司机老伯终于醒悟,原来这个孩子所说的“特殊”,是指他的亲人住在监狱里?!那也就是说……!!!
终点站,到了。远处地高墙渐渐进入二人的眼帘。车门打开,那孩子毫不迟疑的拎着身旁一只盒子步下车。
“喂喂!孩子!”
夏风稍稍有些强烈,尤其是在这一望无际地田园地带,吹起的风儿让稻田演绎出一种极为绚烂的舞蹈。那孩子捂住头上的鸭舌帽,问道:“怎么了?伯伯。”
“你要不要我在这里等你?等下一次来车,估计要两三个小时之后了。”
低掩的帽檐下,只能看到那孩子嘴角的一抹微笑……
“不用了。不过还是多谢你啦~~~心的伯伯~~~!”
顽皮的夏风忽然打了个旋,扯动那孩子手中的盒子。“他”微微一惊,连忙伸出双手搂住这只盒子。也就是在这时,风儿一把掀去戴在“他”头上的那顶鸭舌帽,将“他”的真面目完完全全呈现在那位老伯的眼前!
飞散的发丝在空中飞舞,“他”拾起帽子,重新戴回头上。转过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上,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后,转身就往不远处的高墙走去。只留下那位老伯诧异莫名的坐在驾驶席上,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
“Ra……Ra……Rain……?……Rain……!”
监狱所矗立的地方,是一块被农田所包围的悠闲乡下。小路两旁,不知名地小花开出并不艳丽。却充满勃勃生机的花朵。些许蝴蝶在花丛中飞舞,授粉。为这个世界增添着新的活力。一旁的农田里,不时传来响亮的蛙鸣。监狱外的两颗树上,也是蝉意盎然。
“今天还真是个好天气呢~~~!”
那孩子抬头望了望天,万里无云的天空如刚被洗涤过一般的纯净。由于是在乡下,夏日的太阳也不显得有多么强烈。再加上不时吹过来的凉风,舒爽之意不以言表。
走近监狱大门,这里看起来似乎也是一派悠然自得地感觉。虽然那扇大门紧闭,但一旁的小门却是半掩。紧靠小门地一处门卫房里,似乎正有人在办理出狱手续。
那孩子拎着盒子。走至门卫房前。一名身负荷枪实弹的狱警立刻走上前,向“他”敬了个礼。问道:“你好,请问我能帮你什么吗?”
那孩子微微一笑。拉了拉帽檐,说道:“我是来看我父亲地。今天是8月23日,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我父亲,都极为重要的日子。”
那名狱警一听是来探监的,略微点了点头。只是,他对眼前这个孩子一直压低帽檐,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姿态还是有些警戒。继续问道:“你父亲是谁?编号是多少?”
“编号嘛……嗯……我不知道耶~~~爸不让我经常来看他,说我经常跑来监狱不太吉利。可是他自己却硬是要往牢房里钻呢~~~!呵呵呵~~~”
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将这夏日的最后一丝暑气也已驱去。那名狱警心头一怔,对眼前这个孩子的警戒心不由得放下许多。
“呃……别说那么多。你地父亲到底是谁?说清楚了,就可以去办手续。”
那孩子轻轻抬了抬帽檐,咯咯一笑。十四个字。就随着这一串笑声……蔓延开来……
“天平执掌者宇文松——就是我的父亲。”
原本那名狱警只是有些警戒,可一听到“宇文松”三个字后,浑身忽然一震!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惊骇莫名的事情一样!可还不等他说话。那个在门房间里办理最后的出狱手续的人也一眼看到了那孩子,兴奋的叫了一声:“丫头?!你怎么会来地?!”
从门房间出来的赫然就是宇文松!这半年的监狱生活不仅没有让他变得多么憔悴,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更是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