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寻美记-第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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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局副局长。”说罢,方世成又向着樊家父子两人介绍道,“这位就是秦浩了。”
对于秦浩的介绍方世成并没有使用一个修饰语,不过正是因为任何的修饰语都没有用,让秦浩的身份顿时显得更加的神秘了。
而一旁的陈明星也沉默了不少,现在,他真是越来越好奇这个男人的身份了,按照方军长的话来说,秦浩常年累月的在外面打仗,难道说,秦浩是抗日战场的某一位领导?陈明星的脑海里面压根没有将秦浩想成是对日战争的长,因为在他的脑海里面,能够掀起这么一番大战争的人一定是一位资历很老,最起码像方军长这样的老军人才可以。不过就算秦浩只是一位在日本战场呆过的人,都已经足够让人羡慕和敬畏的了。
樊龙生压根也没有想到对日战役,带领华夏国走军事强国之路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年级轻轻的年轻男人,立即顿生敬佩之意,连忙伸出手来,看着秦浩笑道:“秦长真是比我想象中的年轻多了,本来我还以为像秦长这样的对外战略总指挥官、太平洋总司令员、海外联防军总指挥官最起码也得有四十几岁了呢,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自从华夏国成为了军事强国之后,秦浩就一下子被委派了多项职务在身,虽然现在他卸职不干了,但是这样的职务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无人敢去胜任的,现在只要是在海外的部队,全部都归属秦浩一个人管,就算是廖老爷子,也别想直接命令地动,除非有秦浩的授权,要不然谁说都没有用,这是这些人所养成了一个根深蒂固的习惯!
樊龙生的一番话无异于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了陈明星等人的心,震的他们浑身的血液都在不住地往流窜着,怪不得樊家父子会忌惮秦先生的身份呢,原来秦先生竟然有着如此庞重的背景!
我的老天爷!怪不得中央政府会一层一层下派命令,让自己好好照顾秦浩呢,原来竟然是这个原因啊!陈明星哭笑不得,天知道,令曾经的西方列强闻风丧胆的华夏国太平洋总司令员现在这个时候竟然会在苏南市,甚至接下来会成为自己警察局下面的一个小小的巡警!
刘一东和赵志雄则差一点没哭出来,昨天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在秦浩的面前装牛逼呢,要不是因为秦浩宽容了他们,自己估计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现在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樊龙生在得知了自己的儿子被秦浩伤害了以后还要过来跟秦浩赔罪了,这样的人谁得罪的起啊?
“樊政委夸奖了,现在我已经卸职了,现在不过是陈局长属下的小小巡警而已,不需要称呼我为长的,晚辈受不起啊。”秦浩笑了起来,不过却在方世成和樊龙生亲自带领下走到了对门的那个座面,也丝毫不含糊的坐了下来。
樊龙生当然知道秦浩这是在说客道话呢,连忙笑着说道:“秦长真是过谦了,像秦长这样的华夏国大功臣,就算是卸职了,仍然是华夏国历史不可或缺的一位大英雄!”
“既然秦浩已经到了,那咱们大家也不要闲着了,学好,你让服务员把菜都来。”方世成吩咐道。
几乎是在方学好站起来的同时,服务员推门走了进来,跟着将餐车推了进来,将菜一盘又一盘地端到了桌子。
刘思思眼疾手快,拿起了桌子旁边的那个小桌子面放着的二锅头酒瓶就开了起来,在打开了盖子后,她走到了方学成的身后,因为方学成是这里最年长的人,而且又斜对着门坐。她准备给两位长辈斟完了酒之后再给那个阳光帅男斟酒。
不过当她将酒瓶低下来时候,酒瓶立即被方世成给接住了,方世成笑呵呵地看着刘思思笑道:“小姑娘看来眼力见地不行啊,今天最重要的客人是我旁边的秦长,知道吗?”
“秦长?”刘思思怔了一下,以为是另外一边的樊龙生,于是又拿起酒瓶,去给樊龙生斟酒,樊龙生顿时苦苦笑了起来,急忙就阻止了刘思思递过来的酒瓶,苦笑道,“小姑娘,难道你不知道对着门坐的人才是最大的这个道理吗?”
刘思思抬头看了一下门,再低着头看了一眼,小脸顿时轰的一下烧红了起来,没想到今天最重要的人竟然是刚才那个递给自己手帕的阳光型帅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搞错了,真是对不起。”刘思思连忙红着小脸抱歉了起来,跟着移开酒瓶,给秦浩倒起了酒,不知道是因为太兴奋还是太激动亦或是太紧张了,这一倒,没有倒进酒杯里面,倒是直接倒在了秦浩的身!
“思思!”其他的服务员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这个思思真是太不小心了,刚刚斟酒斟错了也就算了,这时候竟然还把酒倒在客人的身,这还了得!这里的人都是什么啊?没听到刚才白苍苍的方军长称呼那个阳光帅男为长啊!什么是长?比自己官大的人才叫做长!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的官比方军长还要大!甚至是大的多!
虽然人家刚刚送给你一条手帕,但不表示人家真的看你了啊,人家也许只是礼貌性的给你一条手帕呢?就是人家真的看你了,你这么一冒失把酒全部倒在了人家的裤子,当时还有的好感肯定也会一下子全部都跑光了!
刘思思更是吓的满脸惨白,小嘴一撇,这时已经憋着哭音在眼睛里面了。连忙说了几声对不起,弯下腰来就要去给秦浩擦拭裤子。
秦浩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小手,笑道:“算了,不要擦了,这点酒没事的。还是我自己来倒。”说完,秦浩从刘思思的手中接过了酒杯,亲自为方世成和樊龙生倒了一杯酒,在秦浩倒酒的时候,方世成和樊龙生都站了起来,言了一声谢谢。秦浩并没有忽略其他的人,同样也帮着其他的人各自倒了一杯酒,这才最后给自己最后满了。
看到畏畏缩缩站在自己身后的小妞子红着眼睛,全身不住地打着颤儿,小嘴鼓着就快要哭出来了,秦浩不由得笑了起来,笑颜看着刘思思问道:“小姑娘,以前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你见过我吗?”听到对方在和自己说话,刘思思立即用手指住了自己,“我们之前真的见过吗?”
秦浩摇了摇头,笑道:“我也忘记了,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似地,又好像忘记了,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总之,很飘渺,有些弄不清楚了。对了,刚刚你也是无心之失,并不是有意的,所以就不要红着眼睛了,咱们正在吃饭呢,你总不能哭着给我们斟酒?呵呵。”
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好相处,刘思思的小脸顿即浮现出了笑意,跟着点起了小脑袋来,手伸到眼前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不哭了,秦长,你们吃饭。刚刚真的很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秦浩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都出去,有什么事我们会叫你们的。”
“好的。”刘思思和其他的人嗯了一声,走出了房间,跟着将包间的门从外面给关了起来。
在一众人都走出去了之后,樊龙生站了起来,同时对着自己的儿子樊胜使了一下眼色,樊胜点了点头,也跟着站了起来。
看到秦浩看着自己,樊龙生苦笑了起来,说道:“秦长,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犬子的事情的,我让那个小畜生来苏南市这里,是想让他在苏南大学里面好好地念,将来有出息了好回报社会,没想到,这个小畜生竟然来到苏南市之后就给我生出了麻烦出来,偏偏招惹的还是秦长你的红颜知己,这一点樊某真的是惭愧万分。这个小畜生从小就受我溺爱,脾气古怪不羁,向来目中无人,认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人,没有人能够招惹的起,这一次要不是秦长您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我家那小畜生,真不知道这个小畜生还得生出什么乱子出来呢。”
秦浩呵呵一笑,说道:“樊政委言重了。”
任谁都能够看的出来,秦浩这是话中有话呢,樊龙生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樊帅虽然是我的亲生骨肉,但古时就有言说,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像这个小畜生,这一次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出来,已经是天理不容了……”
“找女朋算是天理不容吗?”秦浩呵呵笑了一下,“我看,依照樊政委的意思应该是,我的女人才是天理不容的?”
“秦长,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无论是谁,都不应该用这种野蛮而又带着武力的手段。”樊龙生老脸一热,确实被秦浩堵了个够呛。
秦浩眯了眯眼,“可惜的是,对付樊帅,我用的就是野蛮暴力的方法。”
“秦长动手那是对的,因为樊帅针对的人是秦长您的妻子啊。”樊龙生说的理所当然。
“难道就因为他针对我的妻子,我就应该把他扔到楼下面去吗?”秦浩笑了起来,“真要是这样的话,世界还不得乱透了?”
“这个……”樊龙生有些不明白了,搞不懂对方为什么要否定自己的所作所为。
“樊政委请坐。”秦浩微微笑道,跟着又朝着樊胜看了一眼,说道,“樊局长也坐下,咱们是在吃饭,不是在汇报工作情况,没有必要站起来的。”
樊龙生本来打算道歉的,看到秦浩这样,当即就知道秦浩可能话中有话了,于是急忙落坐了下来,樊胜看到自己的父亲坐了下来,也紧跟着坐了下来。
“秦长,真的很对不起,要不是我家那小畜生的话,也不会……”
“樊政委其实没有必要向我道歉,因为受伤害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妻子和小姨子。她们两个才是受到了伤害的人。”秦浩微微闭了闭眼,跟着睁开了下来,一对充满了阳光笑意的双眸之中一下子盈满了让人心灵震撼无比的锐利出来,“知道昨天我为什么要把樊帅扔到楼下面去吗?”
樊龙生心头一跳,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连忙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秦浩沉吸了一口气,声音平缓却又带着丝丝愠怒道:“自从我十七岁入伍开始,我已经有五年的时间没有瞧见我的妻子和小姨子了,两年半之前,我受命于苏南军委,亲自带着十人敢死队,与日本纳粹联盟军四十多万海军决战于东海,最终大获全胜,我们以零伤亡对全军全灭的完美答卷给予了苏南军区一个回答!不过这一场战役对于我而言,它的意思所在并不是因为我们打了胜仗,更是因为在这一场战役中,我收获了九个和我生死相随的兄弟。最让我感动不已的是,方军长明明知道这一场战役有危险,却依然将他的孙儿也就是我的好兄弟方学好派战场,那个时候,咱们军中,根本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兄弟其实是方军长的亲孙儿!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些吗?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炫耀我的文治武功有如何的厉害,而是想说明一个道理,那就是,咱们做军人的,一定要以国家的利益当先,而将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二位。樊帅,从他的身手中不难看的出来,他已经达到了级战士的境界。可是他却用自身的能力在做一些什么东西?用脚踹我的小姨子,打我小姨子的脸,又胡搅蛮缠于我的妻子,就在昨晚,甚至还派赵志雄去找我老婆的麻烦。要知道,那个时候他都已经在医院里面呆着了!樊政委,你认为,作为一个军人,应该做这些事情吗?”
端起酒杯,秦浩倒了一杯酒到口中,咽下后继续笑道:“当我们在国外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我尚在国内的妻子亲人们却在遭受在同样身为军人的同僚欺负,这样的心情谁能了解?这样的恶气谁能够咽的下?”
看似是在笑,其实任谁都能够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