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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钱妻攻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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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被人碰,你知道的。太久没见,有点不习惯,过几天就好了。”她从来不解释,这次却例外。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却回忆着以前轻松打闹的画面。她只穿素白的睡袍,光脚和我玩闹在客厅里,柔顺的发丝飞扬在阳光里,好像自带了金闪闪的颜色。

和那时一样,只是换我光脚穿着长裙,距离她半步远。

知道她的心思,知道她的不悦,知道她的愤怒,知道她的厌弃……

跌入泥泞的花朵,以前再美好,以后也不该被奉若上宾。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结果也该我自己承受,反倒是觉得对不起陶安。想问的千万句话,也都乍然溶解,再也不能串成整句出口了。

我故作轻松的放下手,说:“你最近气色不错,都用什么好东西了?”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说:“想要孩子的话,可以试试这个。副作用不小,会不会恢复生育力也不确定,但是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

耳朵一阵嗡鸣,孩子,孩子,我还能有机会!!!

老天爷你是在逗我么?明明已经判了死刑,还留一线生机!

可是孩子,多可爱的名字啊。出现在梦里好多回的圆润笑脸,比太阳还明媚的光彩,真的要来临了吗?

颤抖着双手不敢去接,陶安也不等我,顺手放在茶几上,平静的说:“副作用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会死,也许只是呕吐几天。结果是什么我也不确定,也许只是调经,也许真的能生育。试与不试,你自己决定吧。”

扑过去抓在手心,狠狠的攥着,我似乎感觉到了小瓶里有一颗砰砰作响的小心脏,扑腾着要跳出来,钻进我怀里。一颤一颤的跳动,让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瓶子,看也没看就喝了下去。

火辣辣的烧灼感,比高粱酒还刺嗓子。

从咽喉划过食道,在胃里燃起一团针刺似得焦痛,吃一块热碳,也不过如此吧。

陶安的东西,总是神气,我暗暗高兴起来。

“这药,不是那样吃的,没有药引子,没用。”她收回瓶子,用棉布擦净了瓶口的污渍,放回手包里。

我捂着烧痛的胃部,仰起脸看着陶安,睁圆了眼睛。

她似笑非笑,说:“不过,也没关系。喝了药,一年之内用药引,也可以。”她把一个布包放在茶几上,看着我身后,说:“这里有一根穿心针,三寸三,正好能取到心头血。你要真的爱她,就取来给她。”

我茫然,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谭律竟然站在我身后了。

他拿起布包,冷冷的看着陶安,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我比你爱她,还能给她毒药么?”陶安扣上手包,站起来要走,“心头血是人的精气,连鬼神都畏三分,要是没了,你以后可就什么都做不成了。而且,取它,好疼好疼的。”

她笑得很妩媚而阴郁,是我从未见过的狠毒,“还有,谁给的血,谁才能让他怀上孩子,你还是把针放下吧。”

☆、(一百四十二)给我三天

银针,收在床头的小抽屉里,距离我枕边大约一个半手掌的距离。

陶安走后,谭律拿着银针一脸犹疑,我伸手夺来,强压着心头的激动,挽着他的手装作没事一样,提前离开了宴会。

我虽然不明白陶安那些神秘诡异的事情,但内心是信极了。若是没有七分把握,她不会把药给我。一想到自己有机会拥抱一个活生生的孩子,滚烫的眼泪充盈了眼眶,落在微凉的枕头上。

他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气息,侧卧在被子里,柔声道:“我可以给你心头血,也可以给你孩子。”

虽然奢望有个孩子,对于爱情的渴望却从来未曾转移。

我希望这个孩子是我爱的人,因为爱情而给我的,哪怕不能共同抚养,只要他的到来是因为真情,也是幸福的。

可那个人,绝对不是谭律。

转身,正对着侧身看我的谭律。他背后有浓郁的天空从广阔的窗户里弥漫出来,映衬的他五官深邃,像是融入了夜色。

本来线条就俊朗,又染上浓重的深蓝,更显得幽静几分。

他的长相确实不错,可惜人不对。

我摇摇头,“我们结婚时间不长,但了解的很对,你不可能爱我,又何必逼迫自己呢。”

“你想要孩子。”

“我更想要因爱而生的孩子。”

“你那朋友可靠么?”

陶安?我想都没想地回答:“她不会骗我。那药肯定是真的,而且副作用肯定还会小很多。”

“时间有限,你哪儿去找一个爱你到愿意给你心头血的人?”他两指在胸膛划拨,嘴角一扬,说:“你不是会骗人的人,那么重要的东西,那些男人哪里舍得。”

“这都不舍得,怎么算爱我?”

“也对。”他竖着枕头,躺正了,“可万一时间不够呢?你该不会放弃机会吧。”

我沉默了,没有丝毫把握会有谁舍得把心头血给我,唯有那个被我抛开的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即便是他,会舍得吗?

“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换。”他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递给我,轻松地说:“再陪我三天,然后你去寻找属于你的爱情。如果找到了,发一张你们的照片,我来办离婚手续。如果临近期限还没找到,你带着戒指回来,孩子我给你。”

他抓起我的手,取下属于我的那一枚,说:“你要回来,我们再交换一次,你要不回来,就当个纪念。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婚姻,挺有意义的。”

我苦笑,“是啊,我都两次了。按理应该在结婚的时候送你个初婚红包呢,可惜那时候太穷,一百块都给不起。”

“哈哈哈,你现在有钱了,再送也不迟啊。”他探过身,一脸财迷的样子,说:“这戒指也是我买的,你好歹出点血呗。”

“那么有钱还找我要,睡觉吧你!”我甩给他一个大后背。

“啧啧,真凶,不过背上皮肤好滑,完全不像个三十好几的老妹子嘛。”他指尖在我背上轻轻划过,调侃着。

我不再回答,过了一会儿谭律关了灯,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厌恶女人的碰触,刚才只是用指甲轻轻挨着皮肤,开我玩笑。可这撩拨,却让我有了异样的感觉。

后背上他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还有柔软的大手在抚摸,一波一浪,带着难以抑制的情愫。

明知道他是不会爱上女人,可我下腹处还是一阵火热,想要扑着他,做些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掐了掐大腿,我暗想到:肯定是陶安的药开始生效了,能让人重获生育的药,怎么可能没有刺激*的功能。我本来就是正常人,又禁欲太久,才会因为这一点小小的触碰,对一个gay有感觉。

纯粹的生理反应,与心理无关。

我扯着被子,尽量离那片炙热远一些,把腿和胳膊都晾在被子外面,希望空气里的清冷能让自己平静一些。

清晨的和煦阳光,被浅蓝色纱帘折射,漫进房间时变得柔和无比,给一切都盖上了清爽怡人的味道。我张着眼睛,明明醒了却不想起身。

不知名的鸟儿在外面啼叫,羽白爪黑,也许是海鸥,也许是得了白化病的乌鸦。

白化病的乌鸦,会被亲属嫌弃吗?

会不会被伴侣欺骗?

会不会有鸟儿爱上它?

“眉头那么皱,是吃坏肚子了吗?”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肩上有闪亮的水珠,也是浅蓝色。

我不敢往下看,熟悉的灼热已经从肚脐下方蔓延开来。

暗骂一声,这是什么破药,也太迅猛了吧,她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那钱肯定是卖chun药赚的!

冲进卫生间锁好门,坐在马桶上越想越生气。

谭律在外面哈哈大笑,“就知道你是憋急了,一脸便秘的表情,你要是着急可以说嘛,何苦为难自己。”

“对呀,对呀,我就是便秘。”我没好气的踢踢门,说:“你要再哔哔,信不信我打开门拉,让你也享受一下便秘的气氛。”

谭律有洁癖,我料定他不敢再扯淡,便安安心心坐在马桶上思考起来。

想了半天,除了去找他,再无别的办法。

其他人,我连碰都不想碰。

“好了没,我都饿了。”

“马上,马上就好。”

拎着裤子出来,才反应过来我俩的对话多好笑。

凑到他身边,推推谭律,看着卫生间说:“赶紧去吃你的午饭啊,趁热乎。”

“恩,确实饿了。”他扎紧皮带,穿好外套,看着我沉默了几秒,皱着眉头说:“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你不是还打算寻找真爱去呢,女汉子成这样,哪个男的会喜欢啊。”

“切,我就这样,因为伪装而被人喜欢,这种感情怎么能算是真爱。”我不屑地哼了一声,随手挽了个马尾就出门了。

谭律跟在身后,略有所思,我却是没看见,一路跑到停车场了。

海边,风的味道和内陆都不一样。

腥咸而潮湿,好像一旦贴在皮肤上,就不会离开,慢慢侵入身体里面,整个人都变得带着海味儿。

我打开车窗伸出手,让风穿过指缝,留下属于大海的味道,然后伸到谭律鼻子下面,说:“你闻,我变成海鲜了。”

他使劲嗅嗅,点头道:“确实,嫩妹子是鲜贝,老妹子是鱼干,都是海鲜。”

“切,说的就跟你闻过女人似得。”我摸着自己滑溜溜的手腕,不服气地说:“姐姐我也是一枝花好吗,要是不谈感情,肯定能钓到二十郎当岁的帅小伙。”

“就你?要不是我着急找人挡箭,你肯定嫁不出去。”

被他一激,我简直不服气,指着外面海滩上几个冲浪的小伙,说:“不信咱就试试,我要不钓一个,还真被你看扁了。”

他驻车探头看看,说:“还真不信你能。”

一路奔到商场,我俩同时看中了一件宝蓝色的泳衣。

在试衣间里,看着镜中肤色纯净的自己,虽然眼角有一点点时间的痕迹,但却添了风韵,倒还有些姿色。

因为没有生育,这几年的心情也不爽利,所以从未胖过。这使得我这把年纪,身材还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并没什么松松垮垮的地方。

呵,因祸得福吗?

海边的沙子有点烫,还不到灼热的程度。

赤脚走在酥软的沙滩上,心情不由得紧张起来。

海口已经夸出去,要是真的被小鲜肉们嫌弃,叫我一声“大姐,你别闹了”那可真是丢死人。但就这样认怂,一想到谭律得意的笑脸,却又不甘心。

赌约是我只要被搭讪,有人说喜欢我,就算我赢了。说起来也不算难。

回头,他在停车场最靠近沙滩的方位,从车窗里看着我。手机里传来他戏谑地笑声,“哈哈哈,怕丢人就别闹了,赶紧回来吧,我保证只笑话一天,以后再也不提。”

咬咬牙,拼了。

“不用你管!”

脱下外套,我找了个距离鲜肉不远的地方,开始涂抹防晒油。

☆、(一百四十三)没见过

一举一动虽极尽妩媚之能,但心里并没多少底气。

我姿色平平,远非蜂腰*的类型,也无眉眼皆是风情的娇憨,想要勾引个人,简直困难。

再者,中国的男人大多内敛,他宁可偷窥+yy一年,也比敢上前搭讪一个字。纵然苍老师来,也多的是围观群众,没几个真敢调侃的。他们或许是彬彬有礼,或许是胆小怕事。

总之,我赌赢的几率不大。

真想着怎么下台,却听手机里一阵嘈杂,是谭律在叫我:“穿好衣服回车上来,快!”

暗松一口气,嘴上仍不示弱,“现在放弃,怎么算输赢?”

“就算是我输了,你快穿好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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