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妹控-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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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兵!”曹操冷眼看了看依旧站在前方兵阵中的甄尧,召回夏侯三将,返身向来路撤退。
“曹孟德倒是理智,居然没哟进攻。”望着曹操等人远去的背影,甄尧摇头轻叹。
走在回营的道路上,夏侯惇骑马跟至曹操身边,开口问道:“主公,方才斗将甄家二将既败,为何不乘胜追击?或许能在城外就将甄尧斩杀!”
“呵呵,你等何时见过甄尧打没把握的仗?”曹操双眼眯着,望向前方开口道:“甄尧的倚仗便是身后的数千身披重甲,不惧刀枪的兵士。若那时领兵冲杀,借地势助力,你等别说擒下甄尧,便是保住麾下兵卒不损也是难事。”
“嗯。”听得曹操之言,夏侯惇一阵沉默,他只惦记着击杀甄尧,却是忘了他身边那些如狼似虎的悍卒。想到这,夏侯惇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家主公思虑全面,否则这第一日的胜仗,就要变成大败了。
虽然徐晃与甄猛两人斗将失利,但对一众毋极兵卒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影响。这一切皆因有甄尧在,甄尧才是所有毋极兵马的信念源泉,只要甄尧不败,甄家大旗不倒,这些兵卒就不会因为一点点战事不顺而心绪波动或是影响士气。
甘陵城外只有一场将斗,而邺城上下却是大战正酣。袁绍这次是掐死了战机,要趁着曹操给他牵制甄尧最后的可调动兵马时,一举攻下邺城。南城门上,便是张颌也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污渍与血泽,这是连续鏖战的结果。
“将军,第二批沸水准备好了!”略微擦拭额头,张颌便听到帐下兵卒向自己汇报。
张颌双眼一亮,当即吩咐道:“快,组织人手把沸汤倒下去,快!”为了守城,张颌是物尽其用了,幸得之前的战事一直都不曾消耗多少守城器械,如今守城的手段可用的倒也不少。
滚烫的沸汤顺着城头往下泼,正顺着云梯上爬的袁兵可就遭难了,兵卒可不像将领那样有一身铁甲护身,沸汤直接从他们的头顶落下,烫的一干兵卒头皮都要起泡,一个个的从云梯上摔落,不但自己倒霉,还连累着下方的兵卒。
“好,乘机毁了云梯!”见沸汤又建功效,张颌连忙继续指挥。空荡荡的云梯很容易摧毁,不一会就有六七架云梯折断分成一段段破木落在城墙边。
云梯的减少,就意味着袁兵进攻的脚步将会放缓些许,而张颌也只有趁着这时候稍稍回复些许体力,同时将腰间的水囊取下,润润喉咙。白日不停的指挥战斗,日落还要督防半个夜晚,已经有几日不曾睡过好觉的张颌,身心疲惫。
相比张颌,高览的情况就更加糟糕,身上多处枪伤不说,便是沙哑的喉咙就让他无法在城头顺利指挥兵卒作战。无奈之下指挥的事情只得交由自己的副将,而自己却依旧执着的拿着手中大刀,将一名名袁军赶下城去。
“将军,天黑了!”日升日落,当夕阳逐渐消失后,攻城的袁兵也如潮水般涌退。副将看着依旧持刀直立在城头的高览,轻声说道:“将军该歇会了。”
“天黑了,呵,又撑过去了一日!”已经因为胀痛而不停使唤的双臂,此刻想要动弹都没有办法。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完全抬不起来。手中长刀跌落,高览努动嘴唇嘶哑说道:“清点伤亡,扶,扶我下去!”
“将军小心。”副将点点头,托起高览的臂膀,搭上自己肩头后,缓缓向城门走去。走了一会却发觉到不对劲,将军的脚似乎从没动过。扭过头一看,高览却已陷入昏迷。
若说高览的昏迷令张颌等人头疼的话,那李历说出的消息更是火上浇油。袁绍又增兵了,而且据探哨而言,这一万兵马并非新丁,而是袁绍雪藏的精锐。
“我等该如何应对?”邺城太守府内,将身上清洗干净并简单包扎后,张颌摇头苦笑:“莫非你我还要向主公求援不成?”
“不可,如今主公要与曹操对峙,兵马本就没有多少,如何支援你我。”此刻或许就李历精神好些,虽然他也因为战事的不顺而三日不曾合眼,听得张颌求援的说法,无奈摇头道:“城内兵马仍有近万,我等能做的就是死守,哪怕是死,也要守住此城!”
“不过,若说支援,你我也不是没有。城内百姓十数万之多,其中壮年男子就足足三成,这些男丁即便不能参战,但组织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李历此话说完,张颌也恍然醒悟,一直以来都是靠手中将士应敌,却是忘了在守城战中,胜利的最大倚仗不是自己,不是将士,而是城内上下一心的百姓。
“未想我张颌也会被逼至此境,居然守护不了一方百姓。”低声自嘲两句,张颌开口道:“如何运用城内的数万壮年百姓,就交由先生了!”
第248章 古之恶来
当邺城内贴上征召兵丁的告示后,短短一日便有近八千精壮男子入伍,而能有如此多的百姓支持与拥护,作为太守的李历自然是功不可没。没有他在魏郡做出的许多政绩,让先后三四次易主的魏郡百姓们不愁吃穿,也不会有此刻的强力支援。
当然,八千精壮百姓虽然征召,但他们依旧只是普通的百姓,不可能让他们参与城头战事。不过,多出这八千人手,却是让不少兵卒都能抓住每一刻珍贵的时间休息。运送器械、吃食,打扫战场,连带着还要参与白日城内维持秩序,夜晚协助部分兵士守夜。
有了城内百姓相助,邺城又险而又险的度过了两个昼夜。而此刻清河郡甘陵城下,战事同样越发激烈,甚至甄尧本人也不得不在城头现身,并亲自负责一面城墙的驻防。
“主公,曹兵撤退了。”太阳西沉,一旁许攸低声说道。
甄尧伸出左手,擦了擦额头鲜血、汗液混合一起的污渍,点了点头不作答应。曹操的攻势比想象中来的更猛。虽然自己帐下精兵不少,刀盾兵又极为适合守城大战,但面对曹操一刻也不停歇连续七八个时辰的进攻,依旧是心神疲惫。
而就在曹操撤退的大道后方,张飞领着麾下骑兵正静静的等待着。张飞早在一日前便来到了清河,但却没有急于现身,将曹操所在营地探查清楚后,又将曹兵进攻路线探清,最后才决定要在曹兵撤退时,给予痛击。
渐渐的曹军兵马还未出现,就已经有阵阵踏动从地表传来。张飞心底冷笑:“众儿郎,随我杀将出去,擒杀曹操!”
“喝!”数千匹战马紧跟张飞身后,从官道一旁小路突然杀出,而此刻曹操的先头兵马才刚刚走至两路交叉之处。望着越来越近的张飞与其身后的众多骑兵,领头的兵卒无不脸色巨变,他们可是刚刚打完一仗回来的,体力连平日三分之一都不如。
“曹孟德,可识得我张飞!”一声如雷响般的暴喝传开,便是中阵的曹操也不由得阴沉下来。然而,不等他对前方兵卒做出调派,张飞胯下王追已经冲入兵阵,长矛翻飞带去一名名曹兵性命,视万军如无物不外如是。
若说张飞一人一骑仅是让曹操面色变动的话,他身后数千骑兵却是令曹军上至主公曹操下至微小兵卒胆寒。张飞一人便是有勇气闯阵,也难有建树,而骑兵则不同,数千骑兵面对不过万余疲惫之师,杀人并不比杀羊宰牛困难多少。
“主公莫慌,待我去将张飞挡下!”曹操的成功在于他拥有一群忠心于他,并各有特色的文臣武将,其中以将领为最。即使是在战罢一场,体力消耗极大的境地下,也不忘自己身为将领的职责。张飞还在离曹操足足数十丈以外时,李典、乐进便双双杀出。
这一场遭遇战是曹操最为被动的一场战事,攻城一日的兵卒本就力气消耗殆尽,此刻便是做出调度也没有太多效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飞逐渐向自己靠近。
“都给我让开!”李典、乐进二人上来堵截,张飞分毫不显慌张,反而更加卖力。手中长矛化作长蛇,绕着李典手中武器,待靠近李典前胸时,如灵蛇吐信般又蹿长数尺。
“今日留你一命,滚!”张飞心中目标并非李、乐二人,当即刺中李典后猛然横摆蛇矛,将李典连人带马逼退数步。借着李典的退后,张飞侧身躲过乐进的逼杀,离曹操又近了一分。
“张飞你休要嚣张!”“来将受死”又是两声呼喝,毛玠、吕虔两位曹家智将也拍马冲出,而此刻两夏侯却在组织着前方兵马抵挡众多骑兵的突击。
若换做其他时候张飞自然不会放过斩杀敌将的机会,但此刻击杀曹操才是重中之重。张飞又是连续的虚晃,将二人骗过后已经逼近曹操十丈以内,而曹操身边已经没有了身披甲胄的上将护卫,这正是取其首级的好时机。
“嗖!”轻微的破空声在战乱的兵阵中显得毫不起眼,而带起这股破空声的短小手戟就难引起众人注意。可就是这样一支小小的短戟,给张张飞带来的麻烦却是远远超过身后堵截的四位曹家大将。
“暗器!”张飞虽是武将,但对游侠所用手段却不陌生,毕竟他的老子当年就是闯南走北、实力不俗的游侠。奈何眼前的短戟来的太突然,也太隐秘,当张飞反应过来时,短戟已经离他不足一臂之长。
“呲”带起星点火花,张飞脑袋上的头盔却是救了他一命,或者说这个头盔已经救了他许多命了。若非头盔足够坚硬,张飞也不知自己会是何下场。
见画戟没能要了张飞性命,曹操身旁站着的一位面相凶恶的大汉不由得露出一丝凝重神色。这一枚短戟是他发出的,对于自己的短戟,恶相男子自是信心十足,凭借这招不知为他解决多少难题,就连山涧中的猛虎也得乖乖授首。
可现在居然被人躲过去了,着实有些惊讶。他并不会将此归类于‘张飞走运’等理由上,右手在腰间一抹,隐晦的甩出第二枚短戟。
第一枚能令张飞差点丢去性命的短戟在第二次却没有丝毫建树,张飞手中长矛点出,直接将其从半空中击落。冷笑的看着曹操身边那个不曾骑马、身负双戟的男子:“无胆鼠辈,只会暗中偷袭不成!”
知道自己的短戟对张飞并无多大用处,恶相男也不再浪费腰间的暗器,双手拔出背上的双戟,双眸直视张飞同样充斥着战意。自从在深山与恶虫搏杀后,这世间便很少有事情能让他紧张,而张飞给他带来的威胁,似乎比大虫还强烈。
恶相男越来越认真,整个脸相却是越来越难看,本就满是褶皱的脸,再挤压一处后,更是变得奇丑无比。随着张飞的战马越来越近,恶相男的呼吸也随之沉重,两丈,一丈,半丈,来了!张飞见偷袭自己之人居然双脚踏地想要拦住自己,不由得冷笑出手。
“哈!”恶相男并没如张飞所想那般吐血倒退,反而在架住丈八蛇矛后呼喝着抬起右腿重踏地面。胯下王追受到的阻力已经让他无法前进,顿时高抬两只前蹄,却是想将恶相男踩在脚底。
“嘭!”这并不是马蹄踩碎骨头的声音,而是恶相男右肩装向王追的剧烈响声。张飞此刻眼神终于变了,眼前长相十分难看的家伙,是和自己一个水平的将领,甚至在某些方面,比自己还要略强。至少眼下自己是骑着战马的,而对方仅靠双腿。
“典韦在此,何人敢伤吾主!”恶相男终于开口说话了,冰冷且又低沉的语气,甚至能令周围空气流通都变得缓慢。
对方自报家门,张飞却是不由得暗自想道:“典韦?这是何方人物!”出道数年,张飞不知不觉已从十几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