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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邪世传奇-第12章

小说: 邪世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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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晓道:“这叫人小鬼大。”

“要不我们去跟他说说话。”何立天提议道。

张晓晓点了点头。

肖童默默坐在草地上,看着别人在收拾自己的物品,显得落寞又孤独。他跟别人的差距,就像他的行李跟别人的行李的差距,别人有大包小包的东西,他却什么也没有——唯一一个帆布包,只不过是他用来装垃圾的,却也在列车失事时弄丢了。

曾经,他也是有家的。他也有父亲,有母亲,还有奶奶。他们一家三代过着最普通的农家生活,虽然清贫些,但也自得其乐。

后来,在他六岁的时候,父亲和母亲跟着村里的人们去广州打工了,一走就是五年,想父母的时候,他只能打个电话给他们,他幼小的心灵里面,总是觉得缺失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在电话里面,他哭着请求父母回家,可是父母告诉他,他们为了多挣些钱,车费又贵,暂时不回来,并承诺他在春节的时候回家。

只是,父母每年都要给他好几次这样的承诺,却一次都没有实现过。有一天,他在村口遇到一男一女两个人。两个人说认识他父母,可以带他去找父母。他很开心,他太想父母了,况且一个小小孩童,他也想不到那么多人性的险恶和世事的复杂。

于是,他跟着两个中年人离开了乡村。两人将他带到了一个大城市里,却并没有带他去找他的父母,而是首先对他一阵毒打,然后命令他沿街乞讨,每天晚上回去交差,若安排的任务没完成,除了罚以不准吃饭外,毒打当然也是少不掉的。

他就这样,从一个留守儿童,变成了一个乞丐儿,从此流浪在各个城市之间。如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那就代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和幸福,只是有些人的幸福多于苦难,而有些人的苦难却多于幸福。就因为这种差距,一个年少的孩子,已经学会了厌恨他的家庭,厌恨这个社会,这就是他虽然摆脱了那个乞讨团伙的控制,却选择流浪也不回家的原因。世间的不公,就这样伤害着一个孩子幼小的心灵。

“小家伙,在想什么呀?”何立天在肖童身侧坐下,伸手抚摸了一下肖童的脑袋。

“是啊,小家伙,想什么,跟姐姐说说。”张晓晓也坐了下来。

“姐姐,我想……我想爸爸妈妈。”肖童心中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肖童,别哭,明天我们就离开了,一出去,你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张晓晓安慰着,又道:“现在,你还有立天哥哥,晓晓姐姐呢。”

“嗯。”肖童搓着鼻涕点了点头。

“咦,那是什么?”何立天突然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草丛中有一个东西若隐若现。

“那是我的包!”肖童欢呼起来,虽然那个包值不了几个钱,但找到了包,就代表他不再一无所有,因为至少他还拥有一个又脏又破的帆布包。

“快拿你说过的那本杂志给我看看。”何立天说道。其实不用他说,肖童已经打开帆布包,在找那本书了。

可是,肖童失望的摊了摊手。

没有?帆布包还在,可是包里的杂志却不在了!

天又黑下来了,虽然大家把篝火烧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旺,火光几乎照得黑夜如同白昼,但心里依然不由得阵阵发毛。

如今,在他们心里面的恐怖,是伴随着黑夜一同存在的,要想消灭恐怖,除非让天不要有昼夜更替。

杨丽颖慌张的叫唤众人去看那八名伤员。短短一天之中,每个人又都老了许多,原本四十多岁的两名中年人,在下午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众人都垂头叹息,在为死者和将死者默哀。就在这个时候,一张纸条悄悄地塞进了白羽的手中。

016 有人死亡

这天晚上,八名被邪灵攻击的人全部“老死”,近看,他们的肌肤像一截截老树皮,远看,他们的躯体像八具干尸。

向友军和张晓晓带着几个人去埋“干尸”去了。众人惋惜和难过之中,更多的是恐怖。一夜之间“老死”,这也许是他们见过的最惊悚的事,特别是格外珍惜青春年华的阿兰、阿丽、杨丽颖等女生,更是想也不敢想那惨烈的场景,但那场景却总是浮现在他们眼中。

如何立天所预料的那样,第二天,并没有救援队的到来,他们的手机也依然没有信号。不过,没有信号,也许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何立天不知道一旦有了信号之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音是否会再次响起,听过那声音之后,这一帮人是不是会携手进行悲壮的集体自杀。

一定是邪灵控制了信号传输,将他们最魅惑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出,迷惑人的心智,让他们生出幻想,选择自杀。何立天这样想着,只是他极力回忆,那天在山顶走向悬崖期间,他除了脑海中一片空白之外,并没有其他幻象。

“何医生,大家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杨丽颖打断了何立天的思路。

“问过张小姐和向大哥没有,看看八具尸体埋好没有?”何立天抬起头,看着杨丽颖美丽的眸子。

“已经埋了。”

“行,把大家召集过去,向死者表达一下哀悼之情吧。”

“嗯。”杨丽颖点了点头,转过了身。

“等等……”何立天叫住了杨丽颖。

“还有什么事吗,何医生?”杨丽颖回头问。

“唔——”何立天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一双冷峻的眸子盯着杨丽颖俊俏的脸蛋,杨丽颖不觉一阵羞涩,垂下了头,这更显得她的美丽和乖巧。

何立天想说什么呢?火车失事以来,杨丽颖依然履行着她列车服务员的职责,为落难的同胞奔前跑后,这已经不是一个女孩勤快与懒惰的问题,而是一个人的职业素养,道德情操的问题。何立天本来想说几句赞扬她的话,怕女人马屁,对他而言形如家常便饭,但面对杨丽颖,他不知道这马屁怎么拍,嗫嚅了半日,终于说出三个字来:“谢谢你!”

“何医生,你怎么这么客气。”杨丽颖嘴上如此说,但听了何立天的一句“谢谢”,心里很是高兴,脸上绽放出花朵般的笑容。

何立天还想说什么,但终于闭上了嘴唇,向杨丽颖挥了挥手:“你去忙吧。”

杨丽颖又嗯了一声,转身,跑着去召集人群,动作轻盈得如同翩然起舞的彩蝶,她的心情的确很好,在她看来,何立天口中的“谢谢你”三字,是要比十句赞美都要珍贵的。

“这真是个可爱的人。”杨丽颖心里想着,突然一段埋藏了很多年的陈年往事,无缘无故地从她脑海中蹦出来。

那是一个选秀的舞台,旋转闪烁的灯光,将整个舞台营造得如美丽的梦幻,让人眩晕,又让人痴迷。

人生的舞台,是一个充满坎坷,充满曲折的艰难跋涉,而梦想的舞台,在绚丽灯光的渲染下,只剩下光鲜的外表。就像罂粟花,花大艳丽,香气浓郁,然而如果你忽视了她的毒,她就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丽颖当然深陷于梦幻之中,因为她心中有梦。在十强赛中,她却落败了。舞台上她没有哭,走下舞台,却哭得一塌糊涂。

全程陪同她的男友在旁边安慰着,想要跟她说选秀的失败并不要紧,只要内心足够的强大,成功就在不远处。

杨丽颖突然擦干了眼泪,语意坚决地说:“我还没有失败,这个舞台上,只有我能走到最后。”

“颖,你可不要太难过啊。”看道她眸子中的欲望,男友有些害怕。

这天下午,杨丽颖找到制片,说只要能让她重新走上舞台,她可以付出一切。四十岁的制片盯了她足足三十秒钟,咽了口口水,说安排她与节目赞助商见面。

那天晚上,上半夜,她睡在赞助商的床上,下半夜,她睡在制片的床上。她不知道什么叫潜规则,她只知道,她要一直在这个舞台上走下去,一直走到最后的成功。

第二天,她以一名神秘选手的身份重新出现在舞台上,选择一名选手进行PK,然后,她留了下来。

当她在舞台上跳着热舞,唱着劲歌的时候,在观众席里,再也找不到男友的身影。她的梦想之路,也并没有走到最后的成功,而只获得第三名。

她并没有厌恨赞助商和制片,每个人都有自己活下去的方式和手段,当她捧着季军的奖杯时,心里面似乎隐隐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杨姐姐,好像还少一个人。”小男孩肖童稚嫩的声音,将杨丽颖从回忆中拉回来。

“少一个人,是谁?”杨丽颖举目四顾。

“阿虎,你不是统计得有名单吗?点一下名,看一下还有谁不在。”刚刚走过来的何立天说。

阿虎站到众人之前,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开始点名。

“何立天、张晓晓、向友军、谢世贵、冯阿姨、肖童、杨丽颖、阿兰、阿丽、白羽、张洪生……张洪生……张洪生……”阿虎提高声音连叫了三遍,可是没有人回答,看来,还差的一个人是张洪生。

阿虎看了看何立天,似乎在问他剩下的名单是否还要念下去。

何立天点了点头,说道:“都念一遍吧,也让大家再加深加深印象。”

“林欢欢、曹飞、江月……”阿虎又念下去。每念一个名字,便伴随着一声到。

“我们不能落下一个人。”待阿虎点完名后,何立天说:“大家分头找一下。”

于是三十六个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四散寻找,整个山林都回荡着呼叫“张洪生”声音。

“啊——”一声尖叫从东边丛林里传出。众人都迅速朝发声处跑去。

尖叫声是林欢欢发出的,她似乎是吓着了,正伏在谢世贵的怀里瑟瑟发抖。

在他们前面一颗不知名的树干下,斜靠着一个人——张洪生。

只见他双眼暴突,嘴唇发紫,长长地伸出来的舌头早已变成了紫黑色。脖子上还勒着一根老藤,那老藤,原本是缠绕在树干上的。

张洪生已经死去多时。何立天看着他可怖的面孔,依稀记得这是一个邋遢的年轻人,整天四处找女人调情,找男人吹嘘,时刻一副二流子的模样,因此很不受人喜欢。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阿丽抓着阿兰的手用了用劲,指甲都嵌进了阿兰的肌肤里。

冯阿姨闭上眼睛,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许全笑看着地上的尸体,眼里充满了血红的血丝。

……每个人都有一个特殊的反应,每个人都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向友军蹲到尸体前,仔细查看着尸体的每个部分。

“邪灵又杀人了吗?”杨丽颖轻轻问何立天。

“别担心,向大哥会解释给我们听的。”何立天安慰着。

良久之后,向友军站了起来,开始叙述他的看法:“后脑勺有被硬物重击的痕迹,但致命的原因是窒息,是被这藤条勒死的。事情可能是这样,凶手将他击晕之后,他正好倒在这棵树旁,凶手顺手抓起这根灌木藤将他勒死。凶手站的位置应该是在树后,但因为杂草丛生,看不到脚印,也无法肯定是男是女。”向友军顿了顿,又道:“有一点可以肯定,死者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受硬物重击的,因此,凶手是张洪生认识的人,也就是,我们这帮人里面,有一个就是凶手。”

“为什么如此肯定?”谢世贵问。

“因为,除了后脑勺上的伤口和脖子上的勒痕外,死者没有其他任何挣扎和打斗留下的伤痕。”向友军答道。

“那会不会是他不认识的人,突然袭击了他。”谢世贵又问。

“不会。”向友军走到尸体前两米左右的地方,说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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