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老公,轻一点-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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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烈撩唇浅笑,低声问韩雪:“老婆,想看戏法吧?”
“嗯。”她轻轻的点点头。嘴角勾起,她看得出他的自信与傲气,自然相信他一定能解决问题。
“小心!”叶雄的喊声没落,好几把的西瓜刀“king哐、king哐、king哐”尽数落地了。那一柄手枪也到了夏烈的手中。
叶雄站在了门口,韩雪看到了他血红的眼,血流殷殷的左边臂膀,不可置信的神色,喃喃:“百米之内飞针夺命?”
夏烈紧盯着他,冷哼一声,说:“回去告诉你们的帮掌舵人,夏烈等随时等候他亲自指教。”
话不响亮,却字字着力,让人听出了无比的威严。
叶雄脸色凝重,点点头,一转身,一挥手,带着四五个黑影趔趄着走进了瓢泼的大雨中。
人尽散去,李晓宇也趁乱逃跑了。小车站安静了下来。外面的大雨也好像渐渐小了,风也渐渐的轻了。
尘埃落定,韩雪才懂得惊慌起来,这时的她紧张得唇齿都要打颤了,“你有没有事?”她握住他手臂,她刚才确切的看到了有几道刀锋真的劈中了他。
他抿紧了唇,摇摇头,一下把颤抖的她抱紧:“你真不乖!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这样大胆?哈?”
突然又醒起了什么,一下抓过她的手:“又流血了!你看你,对我就那么没自信?”
他眼眸地下是深切的怜惜,韩雪看着,痴痴地傻笑:“他们那么多人欺负你。”
“傻!再多的人我也能应付。顾拓雅她就……”突然他顿住了,是!顾拓雅也跟他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只是顾拓雅像一只受惊的小鸟,等着他保护。
虽然夏烈知道,她并没有那么惊慌。但男人的虚荣心、保护欲在那时候连假象都可以忽略。
韩雪收回手,咬着唇:“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夏烈一把抓回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双眼深刻地看着她,缓缓地把她淌着血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边胸膛,心脏处,有一把尖锐的锥子落在他心间,他爱上她了!他承认,爱上了!他为了她的那一个傻傻的举动,为了她失去理智的拼死相救,爱上了她。可能世间里只有她那样不顾一切地来“保护”他,“关心”他。
而不是等着他去保护,等着他去关心,等着他去宠溺。
原来,自己非常非常需要这种关心,这种保护!非常需要。
那天在夏泽的店里她扎煞其全身的力气,为她自己辩护,他就动了心;今天她不顾一切地为了他夏烈跟这么多人斗,他倾了情!
像隔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他才从唇间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深沉:“无论何时何地,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妻。一生不变。”
韩雪看着他,发现他的目光温柔似水,漂亮的凤目中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水汽,她心底不由心轻轻的一颤,似甜蜜似痛楚。不对!!她狠咬一下舌尖,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低头轻声说:“你胡说什么?我从不相信天长地久。你我之间,更不可能。”
他心里突然狠狠一抽,脸上一下黯然,轻轻放开她的手,转身走进了雨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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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烈的别墅。
他再次帮她清洗伤口,动作温柔,只是一直沉默。
韩雪看着他,思忖着这个人在刚才的打斗中真的就赤手空拳赢了那几个黑影?他有多厉害?有多复杂?
“不用研究我,”他好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边低着头包扎,一边说,“我有受伤。只不过是先帮你止了血,然后你帮我的时候就义不容辞了。”
韩雪一下悸动起来,他受了伤?哪里受了伤?
夏烈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解了皮带。
韩雪脸一红,低着头。
“来吧,”他把衣衫往沙发上一扔,喊她。
修长健硕的身躯,八块腹肌张扬着男性的美。他转身,韩雪不得不屏住呼吸,不因为他的挺翘的臀部,因为他腰背处,尾椎打上不足三公分,一个不知道有多深的伤口在冒着血!韩雪看到了,她不由心都提了起来。他刚才怎么抱着自己回来?他痛极了吧?
韩雪站在他的身后,微蹲,弯腰。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有那么一刻,心底的怜爱让她几乎要奔出泪水:“夏烈,哪些是什么人?竟然这样伤你?你是军人,你手里有枪……”
即使她的手脚是尽量地小心了,可还一定有痛感,可他一动不动:“那些人是菲律宾黑道的,我不会用部队的枪对付他们。”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韩雪把中间夹了药棉的纱布沾上止血的药水,轻贴在他的伤口。
他久久不语,突然叹了口气:“中国是礼仪之邦。可是总有人认为那是懦弱。我身为一个为了维护和平而战斗的军人,不能总站在白天的世界里。我知道有黑暗与邪恶,同时也看到了黑暗、霸权。我……要不要冲入黑暗,解救那些黑暗中挣扎的灵魂?”
韩雪茫然,她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他好像不介意她听不懂,只是笑笑:“韩雪,放下私人感情。你觉得我会是一个好人吗?”
放下私人问题?韩雪低头想了一下,他在小车站时候的英武形象,铿锵话语。于是点点头:“我认为你是。”
他转身,慢慢地把韩雪抱住,唇角勾起浅浅的笑纹:“听说有一个女人,写了五千多字的‘离婚协议书’到处找人投诉我婚内强奸?”
韩雪一下全身僵住。
“别怕,我要是追究的话,你早就不在这里了。”他低头吻吻她的发顶:“韩雪,你最大的优点是直率。”
韩雪在他的怀内,宽厚又温暖,外边还是狂风暴雨的。他跟自己要是没有隔着那些她还不知道的仇恨,那是多好的一个港湾哪。
“你还痛吗?”韩雪小声问,还准备轻轻推开他。谁知他一下把她卷进怀内,双臂收紧。
“就快天亮了,我想做。”
韩雪一愣,惘然抬头:“做什么?”
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底掠过一抹难言的痛楚,玩味地俯首问:“你说呢?”
他精壮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胸膛赤裸,热气从肌肤隔着她单薄的衬衫传至她的身上,他的手,又开始不守规矩地摸索着她的衣扣。
“你我都受伤了!”韩雪按着他的手。
他又笑,一反手握住她的手:“你第二个优点是处事够淡定。居然能利用李晓宇,然后攻击叶雄。”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她淡定不下来,因为……某人已经趁她惊愕的片刻,完美的解开她的衣衫,俯首舔底着她的雪白。
“额!你受伤!”她惊叫了一下,又推他。
“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说?你第三个是缺点,夫妻情事总是莫名慌张。对不对,嗯?”他把她一下抱起,送到沙发上。
“喂!这是客厅……这是……沙发……”
很明显,韩雪的都是废话。某人丝毫不以为忤,更懒得理她的叽叽咕咕,直接以吻封缄,欺上了她。
天为被,地作席都试过了,沙发这算什么?
心里的感情与身体的需求都是他一个人的事,与任何人无关。爱或不爱,只能自行了断。她能给与的温暖,自己真的不可以奢求。
他和她之间,注定只有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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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都有两个小时了吧?韩雪的腰都快被折断了。他才放过她。
他一侧身,睡了。
看着他熟睡的俊颜,就算睡了,眉头也是微微拧着,为什么啊?他有烦忧么?韩雪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也倦怠之极,扯过被子,倒下了。
早上七点,韩雪在生物钟的召唤下张开了眼睛,但全身还是像被车子碾过了一样,又酸又软。管家敲敲门,告诉她:“韩小姐,我是花姐,少爷已经回部队了。这是河边氹仔记的香滑鱼片粥,少爷亲自在早上六点排队买的。您吃完了再睡,学校那边少爷已经帮你请了一天的假。”
韩雪笑笑,让花姐离开。毕竟她自己也是银行家的千金小姐,工人们周到小心的伺候也不意外。
粥好香好稠,鱼片是早上四五点的时候,河水最静时候捕捞的白鲫鱼身上最肥美的部分,片片鲜美。那是一种幸福的味道。
自己沉沦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她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到了最后才伤透心扉。
韩雪咬咬牙,掏出手机,尽量平静着声音:“爸爸?”
那方,传来温厚的笑声:“怎么了?有空给老爸打电话,今天不是父亲节吧?”
“爸爸!我有一个问题——明夏的名字是谁起的?为什么要叫明夏?”
那边像是突然顿住了,韩雪喊了好几次的“爸爸”,韩憬谦才缓缓地说:“为什么要问?”
“好奇呗。”韩雪手心再次冒汗,看来这里面有着不可言说的秘密。
“你妈妈起的名。为了纪念一个朋友。”
——为了纪念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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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静静的,妈妈在俄罗斯还没有回来。
爸爸头发依然浓黑,两眼依然闪着犀利的光彩,只是在独生女的面前,显得温和许多。他手里捧着一杯久已凉了的铁观音,开始叙说:
韩憬谦在二十多年之前,在西北参过军,与夏明骏是同一个班。那一年,有一个民工团来表演。
那个跳天鹅湖的女孩,叫陶莉洁。好多人都喜欢她,但是表现得最为明显的是韩憬谦跟夏明骏。但是,夏明骏为了留在军中,不得不舍弃了这一份爱情。
后来,他娶了一个在部队里当医护员的女孩,叫盈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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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韩雪不相信这样简单,妈妈用“明夏”来命名自己丈夫的集团,其中是不是表示对夏明骏的一种情感?
韩憬谦却摇摇头:“不是为了夏明骏,是为了盈芬。”
韩雪蹙眉:“爸爸,你喜欢过盈芬?”
韩憬谦苦涩地摇头:“我没有喜欢过盈芬,可是……盈芬喜欢过我。明骏和盈芬结婚后,心里还是有着你妈,所以调动机会一到,他便匆匆南下。当时,盈芬生下来第二个孩子。得了产后抑郁症,她觉得……第一个爱人,陶洁莉抢走了,如今丈夫又奔她而去。一下子……想歪了……”
韩憬谦说着说着,不由得双手震颤起来。
“爸爸!”韩雪握着父亲的手臂:“慢慢说。”
韩憬谦似乎是极致疲累,长久的沉默,然后才长长舒了口气,说:“她带了两个孩子,从西北来到A市……在空军司令部,放了一把火,……”
“一把火?”韩雪一下惊栗住。竟然在司令部放了一把火!那是一种什么罪过!
“嗯,”韩憬谦难过地点点头,声调沉缓:“她被送进了监狱,不足一年……”
“啊?”韩雪心里像被一把刀划过:“不足一年怎样啊?爸爸?”
“她就去世了。”
…………………………
PS:第一个地雷解开了!并不复杂,但足以留下可怕的祸根。世间里的爱恨情愁总是这样纠结不已。
亲友,请收文哦。这个真相只是韩憬谦的一面之词,别人的理解又是怎样呢?一定要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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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韩雪心里像被一把刀划过:“不足一年怎样啊?爸爸?”
“她就去世了。”
【地雷1,亲友注意哈。】
韩憬谦又说,这件事令到陶洁莉非常难过,当时盈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