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中医-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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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去了,等会就回来!”项易此时就像个乖宝宝,低垂着头小声地说道,眼睛却偷偷地向她飘去,嘟哝着:“什么小易子啊!难听死了,我可是你师兄呢!”
没想到的是,那位师妹却耳朵尖得很。显然听到了他的嘀咕声,柳眉一竖,斜眼瞅着项易,直到项易冷汗直冒时才问道:“小易子,你刚才嘀咕个什么呀?”
“没有,没有!”项易谄媚地走上前去,讨好地笑道:“师妹,你怎么才来呀!师傅可是天天都念着你呢!”
“今年任务多。现在才有空回来!”师妹并不搭理项易。迈着军人的步姿走了过来,冷冷地问道:“这人是谁?”
她问地人自然是指李风。从她一下车就发现了李风的存在,最可恶的是,这个家伙居然一直盯着自己不放,这也就罢了,毕竟对自己长的如何,她还是很有自信地,平时也没少人偷偷打量自己,但别人都是偷偷看上一眼就别过头去,却从来没人敢如此放肆地盯着自己的,更何况还专门盯那些羞人的部位?!
“呵呵,师妹,这位是李风李神医!是专门到这里打造点东西的!”项易谄媚地笑着介绍道,“风哥,这位就是之前师傅和你说过的,我的师妹项凌琴。”
“你就是李风?就是那个传说中会几手医术的家伙?”项凌琴两眼闪过一道精光,但瞬间便隐去,不屑地瞥了李风一眼,低声嘀咕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啊!还传得神乎其神地,原来是大色狼一个!”
李风惊醒过来,刚好听到项凌琴的嘀咕声,老脸一红,暗暗惭愧,只能苦笑连连。
项易歉意地朝李风笑了笑,在项凌琴身后偷偷地摊了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走开!好狗不挡路!”项凌琴走到李风面前,凤眼一瞪,伸手就朝李风的肩膀上一推。
李风只感到一股巨力如狂潮般源源不断涌来,无从抵挡,只能不住地往后倒退,逐渐消除那股巨力。
“咔嚓……咔嚓……”
李风每退多一步,原木地板断裂的声音就响多一次,一共竟响了六次之多。再一看,地板已经多了六个深深的脚印,那些专门从北欧进口的原木板材陷了进去,要知道,这些木材的坚硬程度甚至不亚于花岗岩,被踩成这个样子,可见李风的双脚承受了多大地压力。
“咦?你倒有几分本事!”项凌琴停下了脚步,惊异地看着李风,按照她本来地意思,是要把这个可恶的家伙摔出去,狠狠地在草地上表演一式平沙落雁地,却没想到对方居然能巧妙地将力量转到脚下。
这倒不算什么高深的功夫,只是本以为对方是个普通人,就稍微教训一顿罢了,没想到这个李风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倒让项凌琴有些不服气了。
项易却已经不知怎么办好了,这个师妹一向是如此无法无天,自己都不知被她捉弄教训了多少回了,虽然不会下狠手,但哪次不是折腾得浑身酸痛?所以他也学乖了,尽量不去招惹这个师妹。
李风这才明白之前项易所说的意思,面对这么一个女暴龙,普通男人的确头疼无比。从她的表现来看,一身武功比赵蓉蓉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感受着有些发麻的双腿,看到项凌琴“面目狰狞”地向自己走来,李风钢牙一咬,发起狠来,两眼狠狠地盯着项凌琴,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就是松爷爷来了,也怪不得我!
第二百四十三章 占了老娘的便宜就别想溜
项凌琴心里惊疑不定,按照她的气场感应,这个李风分明没有内功,看模样白白嫩嫩的,连普通的特种战士都比他强得多,他是怎么抵挡自己那一推,甚至还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的?就算天生异禀,能抵挡这一推,恐怕也要双腿发抖了!
项凌琴从小好动,比男孩子还野,就喜欢打架嬉闹,连家族里的男孩子都被她缠怕了,武功低的打不过她,武功高的打赢了她也没什么光彩,可以说她从小就是个女魔王。长大后,更是加入了由各个武林家族门派组成的特战队,把特战队弄得翻天覆地,偏偏她人又长得漂亮,人人都宠着她让着她,性子更是养得无法无天。
现在出了李风这么一个怪胎,自然就挑起了项凌琴的好奇心,不怀好意的笑容落在李风眼里,自然就变得面目可憎了,存心要给这个刁蛮暴力的女孩一点颜色看看。
项凌琴一步步走来,带着猫捉老鼠般戏谑的心情和目光,特意放慢脚步,蓄养气势,想看看对方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也正是她最喜欢的游戏。可惜的是,对方没有丝毫惊慌,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两眼平静深邃得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
李风此时进入一种玄妙的状态,似乎所有东西都消失不见了,眼里只有那个越来越接近的敌人,开天造化功运转开来,对方的每一丝变化都了如指掌,包括呼吸、心跳、血液的流动等等,可以说,项凌琴的一切动向都在他掌握之中。
李风发怒了,决心要给她一个教训!
三步,就三步的距离,这正是项凌琴的最佳攻击距离。就在项凌琴刚刚想要出脚的时候。忽然脑中传来一股刺痛,像是脑子被针刺中了一般,眩晕了一下,眼前出现各种稀奇古怪地影像。心中大惊,以为突然走火入魔,因为这和传说中走火入魔出现的心魔很是相像,传说中若是走火入魔,就会出现种种幻象。轻则元气大伤,重则身死。
“嘭!咔嚓!”紧接着,项凌琴胸部如被一辆火车撞中了一般,发出闷雷般的巨响和一声骨折的声音,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从门口往屋里飞了进去,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了出来。
她倒是硬气,自始至终,居然一声不吭地受了这一击。
原来。李风在项凌琴即将发动攻击的瞬间,突然放出神识世界,以自己远比项凌琴强大的精神力量进行突袭,让项凌琴陷入自己的神识世界里,失去了对自己身体地控制。虽然仅仅只有不到两秒中的时间,但对于一个身手敏捷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如今的李风,开天造化功已经修炼到了第三层顶峰。虽然没有内功,但肉体强大无比,一身神力恐怕有千斤之重,若是就这么全力一拳打在毫无防备的项凌琴身上,恐怕就算不死,起码也得躺个一年半载。
幸亏李风在最后关头,拳头触碰到了对方柔软的乳房时,才惊醒过来。急促间收回了八成力量,就是如此,也让她断了一根肋骨。别看她又是吐血,又是断了骨头,好像挺惨的样子,其实受伤并不严重,只要修养一段时日,自然没事。
“师妹!你怎么样了?!”项易大惊。冲了进去。对这个师妹,他是又喜欢又害怕。两人从小就认识,形同兄妹,感情深得很,偏偏项凌琴喜好练武,加上天分高,常常拉着项易比武,把他打得鼻青面肿。
“没事!就断了根肋骨而已!”项凌琴呲牙咧嘴地挣扎着站了起来,不但没有发怒,反而两眼发光,兴奋了起来,“你别拦着我,老娘要好好地和这小子比试比试!让他知道老娘的厉害!”
“师妹!你都吐血了!快快坐下!师傅回来了,非得骂死我不可!”项易急得就像锅里地蚂蚁,在那里团团乱转,却又不知怎么办好。
“行了,你别啰嗦!爷爷回来了,我跟他说!你现在到一边去,免得我伤了你!”项凌琴瞪了他一眼,当即便让项易这个六尺大汉吭都不敢吭一声了。
“风哥,我师妹她就是这个脾气,你可别跟她一般见识!你们谁受伤了,都不好,你看,我师妹都吐血了,你就让让她吧?”项易屁颠屁颠的又跑回了李风身边,在李风耳边低声求道。
李风和项凌琴两人斗鸡眼一般瞪着对方,不同的是,项凌琴目光凌厉凶狠,带着狂热,而李风恰恰相反,目光平和淡然,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
“呵呵,琴小姐,咱们算是平手如何?”过了好一会,李风突然微笑着说道,神色坦然,仿佛在闲聊家常。
“不行!你占了老娘便宜,就想溜?!”项凌琴杏眼一翻,随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神色凝重,再也没有开始时地大意。
李风大汗,这个项凌琴也真够“爷们”的,一个年纪顶多也就二十五岁的女孩,居然老娘老娘的自称,口气活像个土匪。还说什么占便宜?老子不过就拳头碰了她一下那里,算不上占便宜吧?
“住手!”项松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十来个老头和他们地弟子。
项松气急败坏地从地从大门外冲了进来,心里又是气恼,又是心疼,这个孙女从小就是他的宝贝疙瘩,闯祸惹祸不知多少,每次都害得他在众多族人面前丢脸,偏偏他又舍不得责骂这个宝贝孙女,想着本来就是武林中人,粗野一点也没什么,一直都不太介怀。
没想到的是,今天她会突然回来,自己不过出去十几分钟,居然这丫头就和贵客打起来了!虽然不知缘由,但根据对她的了解,不用问就知道又是这丫头惹的。
而后面的那些老头和年轻人,都习以为常了,在那幸灾乐祸地看着,哪次项凌琴回来,不是有好戏看的?现在他们就是过来看好戏的,只要李公子没事,其他地都好办!
第二百四十四章 敲诈
“爷爷?!”项凌琴像变脸似的,本来凶狠凌厉的脸瞬间变得俏皮可爱,紧绷着的脸也充满了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小女孩形象,像只小麻雀般跑到项松身边,撒娇道:“爷爷,我看您来了!”
这形象的变化,前后没有任何转折,仿佛千百次演练过的一般,让李风瞠目结舌。
“诶,乖孙女啊,你总算想起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项松的怒气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满是宠溺和慈祥的笑容。
“哎,就知道又是这样,琴儿妹妹每次都是这样一招。”那群跟在老头子身后的年轻人中传出一声小小的嘀咕声。
“哼!谁,是谁在那里嘀嘀咕咕的?!皮痒了不是?!”项凌琴一扭头,往那群年轻人瞪了过去,双眼凶光闪闪,咬牙切齿的脸庞在外人看来,不但没有凶恶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可爱。
但落在饱受欺凌的人眼里,可就不是那么会欣赏了,反正本来在幸灾乐祸地嘀咕着的那群年轻人,脸色变得严肃庄严起来,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是得道高僧。
“琴儿,你怎么和贵客打起来了?真是胡闹!”项松总算从迷魂汤里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脸都黑了,要是平时和族里的年轻人打打闹闹,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和贵客打起架来了,那就可大可小了,从现场的破坏程度上看,似乎打得还很激烈!虽然李风看起来没受什么伤,但这脸,可是丢大了!“还不过去给贵客赔礼道歉?!”
“爷爷!”项凌琴委屈极了,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不但打架打输了。自己还受了伤,居然还要给别人赔礼道歉?!
“还不快去!”项松瞪了她一眼,厉声喝道。
项松生气了,李风可是有着多重身份的,每个身份都得罪不得,何况家主一再交待自己,要好好招待李风,可见对这个李风的重视。若是给李风留下了什么恶劣的印象,对家族可是大大的不利啊!在家族地利益面前,他可不敢有丝毫含糊。
项凌琴可怜兮兮地看着爷爷,却发现自己这往常无往而不利的套路遭到了滑铁卢,丝毫不起作用,知道爷爷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要说还有她项凌琴怕的人,那就是她的爷爷了,虽然她爷爷从来不责骂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