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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1-第229章

小说: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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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见他趴在自己身上毫无动静,下(禁止)也是平平没有勃起的迹象,绣月忍不住问道:“我说,你是不是不行啊,如果不行就赶快让开,问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说着,把床边的钞票塞进衣内,生怕谢文东会拿走似的。

    谢文东面无表情,默默问道:“他经常一个人来舞厅吗?”“哎呀,你怎么这么多话,有时也和其他人一起来。”“和谁?”“我怎么知道。”谢文东凝目,眼神象是一把尖刀刺在绣月脸上,问道:“真的不知道吗?”

    绣月一抖,她还没见过任何一个男人用这种杀人般的眼神看着自己,无形的压力如同一座大山,迎面压来,脸上火辣辣的,心脏没来由的跳动加速,嘴唇一颤,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谢文东凝视片刻,才缓缓起身,飘身下了床,柔声道:“希望你没骗我。”谢文东一离开,压力顿时消失,绣月的胆子也壮起来,纳闷自己刚才怕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自己在这一片也是小有名气的,认识的‘大人物’也不少,想罢,她一撇嘴,从床上翻起身,不满道:“凭什么只是你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哈哈!”谢文东仰面一笑,道:“凭我花钱了!我的名字嘛,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他想知道的绣月已经说了。他用手指轻轻敲着脑袋,缓步向外走去,临出门前,转头看了看床上的女郎,柔声笑问道:“别把我今天来这里的事告诉别人好吗?”“哧!谁稀罕!”绣月嘴角快撇到耳朵下,一脸的不在乎。

    谢文东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又缓缓放下,他现在要去找一个人,但是却需要时间,不能走漏任何风声。他转过身,眼睛眯眯成两条弯弯的黑线,笑得很天真,也笑得很无害。他边走向床边,边道:“我想,我应该把我没做完的事做完!”

    绣月误解了他的意思,抛个眉眼,娇笑道:“哦,我以为你是‘六点半’呢?”说着,有意无意的瞄向谢文东下(禁止)。

    谢文东来到床边,右手自然的放在身后,左手一扶绣月葡萄红色的长发,笑问道:“六点半是什么意思?”

    绣月连连鬼笑,一指他下(禁止),道:“这你都不知道,小弟弟,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再也说不出口了。“不用了!”谢文东把金刀上的血迹在被单上擦了擦,然后,摊开毯子,将床上女郎的尸体盖好。让小姐闭上嘴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永远也开不了口。谢文东在做他自认为应该去做的事时,从来不会手软的。

    他走出房间,那服务生在方厅内早已等候多时,见他出来,不怀好意的问道:“解决了吗?”

    谢文东一笑,道:“解决了!”服务生心照不喧,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谢文东一拍他肩膀,道:“哪来那些废话,走吧!”“绣月姐呢?”说着,他还想拔门缝往房间内看看,谢文东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她睡了,有什么好看的!”

    服务生一脸明白的表情,揉了揉屁股,对他献笑道:“看不出来,兄弟的体格不错啊,能把绣月那搔……搞睡了!嘿嘿!”

    出了这座破烂的老楼,把服务生打发走,谢文东长长出口气,随便找了一间公共电话亭,他给三眼打了电话。三眼一听是谢文东的声音,情绪有些激动,忙问道:“东哥,你在哪?我们都快要担心死了,有没有什么事……”谢文东笑道:“你听我说……”五分钟后,他挂断电话,打车直去H大。谢文东到的时候,正赶上课间休息,略微一打听,找到自己班级所在的教室。人来人往中,他悄悄不留痕迹的走进教室内,目光一扫,他想找的人没看见,却瞧到老四肥胖扎眼的身躯。他缓步走了过去。老四正和旁边一位他不认识的女生聊得热火朝天,谢文东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老四回头一看,眼睛一亮,连忙起身,一记老拳打在谢文东胸口上,声音洪亮,道:“老七,你又死哪去了,好几天不见人影。”谢文东咧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半开玩笑道:“没办法,让人追得紧。”“我靠!”老四本来不大的老鼠眼瞪得滚圆,问道:“怎么?咱们这么老实的老七也有人追了?”他转头对旁边的女生道:“你还不认识他吧,他是我们寝室的老七,神龙见首不见尾,成天玩失踪,这不,刚回来和我们吃顿饭,又是三天无影踪!”

    谢文东闻言苦笑,转目一看老四旁边的女生,相貌虽然普通,不过打扮很洋气,显得几分可爱。他状似随意问道:“老三怎么没来上课?”老四听后一撇嘴,语气不满道:“这家伙昨天晚上不知道去哪狂欢了,今天早上才回来,进屋就睡,现在可能在寝室里做梦取媳妇呢!”“哦?”谢文东一笑,一本正经道:“逃课睡觉?这就是他不对了,我得去找他!”说玩,转身向外走。等他走了好一会,老四才反应过来,嘟囔道:“老三逃课睡觉不对?你自己上过几节课啊?!”

    谢文东来到学生宿舍楼,轻车熟路,虽然一年多没回来,里面的大致结构还是依稀记得。找到自己的寝室,先是轻轻推了推门,发现根本没有锁,他闪身走了进去。寝室没有多大变化,和他离开时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床已经成了公用的寄存场所,大包小箱摆了整整一床。老三所在的铺位在靠左,拉着帘,里面传出均匀的鼾声。只听声音,谢文东知道他睡得很熟。

    他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轻轻拉开帘布,翘脚一看,床上躺得正是老三,睡得很香沉,没全不知道有人进了屋。谢文东随手拿起桌子上摆放的香烟,点燃,扒拉一下床上的人,轻轻道:“我回来了。”

    “恩……”老三随口答应一声,翻个身,继续睡。谢文东没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他。隔了半分钟,老三的身子猛然间一阵,鼾声嘎然而止,但他没有起身,仍是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靠向墙壁的面容布满惊色,背后冷汗直流。

    谢文东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知道他已经醒了,看老三这样的反应,他夹烟的手微微一抖。他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喃喃道:“我能活着回来,你很意外吧!”老三依然没有动,手悄悄摸向被褥下,道:“为什么这么说。”谢文东吐出一口烟,转头遥望窗外,道:“我们是同学,又是同一个寝室的,我一直把你当成兄弟。”

    谢文东的身份老三早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老三也有听说过,既然他能找上自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老三苦笑,道:“兄弟?兄弟之间不会有秘密,你却隐藏得很深。”谢文东无奈道:“我以为我和你们走得是两条路,有些事让你们知道反而不好。”老三道:“我很早就出来混了。”他的手从被下抽出,手中多了一把银白的蝴蝶刀,又道:“你的位置真是让人眼红啊!”

    “但是你却没有那个实力。”谢文东道。老三身子一缠,声音有些激动,道:“我们年纪差不多,为什么你的运气那么好?”

    谢文东淡淡道:“这不是运气好的问题。”他看向老三,道:“偷袭我的人不会是你,对吧?因为你没那个实力。”

    老三从床上坐起,一双眼睛挂满血丝,说道:“没错!”“但你却是通风报信的人。”谢文东叹道:“有时,这种人更加可恨。”

    “可恨?”老三冷笑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呢?”谢文东缓缓撩目,看着床上张牙舞爪的老三,笑道:“你配吗?”

    “哈哈……”老三气极而笑,狠声道:“试试就知道了!”说着,他翻身从床上跃下,拉开架势准备动手。谢文东一摆手道:“别急,我有个问题问你。”“什么?”“你是给谁抱得信?”老三冷笑道:“如果你能凭实力打赢我我就告诉你!”说着话,他张开双手,抓向谢文东的衣服。老三的体格很好,打架的经验也不少,跟刚出道时的三眼差不多,但和谢文东比起相差一段距离。老三抓住谢文东的衣服,暴喝一声,双膀一用力,应声将他抡起向地面猛摔。谢文东人在半空,一把抓住老三的后衣领,落地的同时,用力一拉,老三一头跄倒。两人几乎同时落地,老三没等起身,已经被谢文东压住,出手如电,捞捞扣住他脖子。老三呼吸困难,手在腰间摸了一把,带出蝴蝶刀,微微一甩,露出刀尖,向谢文东小腹猛刺。

    等刀尖接近谢文东肚子时再也刺不进去了,老三的手腕被他狠狠抓住,哼了一声,猛得向下一按,老三握刀的手掌重重撞在地面,蝴蝶刀脱手而飞。谢文东凝声问道:“那个人是谁?”

    老三挣扎几下,谢文东没给他留下丝毫空挡,最后只得放弃,不再白费力气。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和谢文东的差距有多大,老三喘着粗气,说道:“那个人你应该认识的。”“谁?”老三闭上嘴巴,嘴角挂笑。见状,谢文东也笑了,只是眼神异常冰冷,老三在他的注视下,感觉层层压力不断涌来,全身血液快要凝固。谢文东笑眯眯道:“不要逼我把我不愿意用的手段用在你身上。”老三一哆嗦,道:“如果我说了我会怎样?”谢文东凝视他良久,才缓缓道:“你不会死。”

    一句话,对于老三来说足够了,他开口道:“那人是关德麟的儿子,名叫关裴。”

    啊!谢文东暗暗吃了一惊,原来是他!关德麟是他当初抢占底盘时设计害死的,当时他知道有关裴这个人,也想除去后患,只是后者机灵得很,在他没到之前已经跑了,事隔一年有余,竟又在H市重现,出乎谢文东意料之外。这就是做事不干净的坏处!谢文东叹了口气,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三天之前那个晚上可能已经喂鱼了。他站起身,对老三道:“你带我去找他!”

    老三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谢文东眼睛一眯,冷道:“不要骗我!”

第六卷 这就是法 第七十五章

    老三道:“我确实不知道,我们平时都是用电话联系的。”

    谢文东点点头,道:“那好,你把他约出来。”“约到哪?”“约到你们常去的地方。”

    今天,舞厅的生意格外的好,厅内坐满了客人,几个服务生里外穿梭,各个累得满头大汗,即使如此,仍有人不满的大声吆喝:“喂,我要的啤酒什么时候上来?”“马上,马上!”服务生边擦边喊道。这里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红光满面,长相富态,头发很讲究的背向脑后。现在,最开心的莫过于他。一个生意人还能有什么比生意红火更令他高兴的呢?!他走到吧台,对酒保道:“今天我们的人怎么这么少?他们不会又去偷懒了吧。”酒保忙道:“没有。今天上午来个小子,打伤了我们三个人。”“哦?”老板一楞,问道:“什么来头?”酒保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听受伤的小刘说他岁数不大,而且面生得很。”“恩!”老板道:“可能是刚出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他下次再来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不用问,酒保说得人正是谢文东。他现在在笑,而且就坐在吧台旁边的座位,老板和酒保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谢文东特意换了装束,一身黑色紧身风衣,头带前进帽,帽檐压得很低,嘴唇以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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