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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国家重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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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徐兰娟放肆地笑了,说:“你认为我和杜桥在一起就是对你的不尊重吗?我并没有让他抛弃你,如果事情真的这样发展了,那也不是我的错,我只是一个女人!”

齐凤瑶的声音里透着冷峻,说:“女人?我也是女人,女人的含义是什么?女人的含义绝不是给一个幸福的家庭带来悲剧,也不是让自己做一个靠别人包养来生存的花蕾!”

徐兰娟点点头,说:“不错,我们都是女人,都是很激动了的女人,我是靠杜桥的钱来生存,可是我也给他带来了快乐,这是他和你生活在一起所没有的,他需要这些,我能满足他这些。你可以咒我、骂我,但你不要指责我的生存方式,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年轻和漂亮再没有别的东西了,你的痛苦我体会不到,我的痛苦你也体会不到。我知道我可以走了,但愿下次我有了困难你还能帮助我。”

徐兰娟说完,柔软的腰肢一扭,走了出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一把把无形的尖刀剜割着齐凤瑶的心。她扑倒在办公桌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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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六章

齐凤瑶慢慢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家里,张婷婷守在她身旁。

看齐凤瑶醒了过来,张婷婷劝慰地说:“凤瑶姐,你不要和徐兰娟那种不懂得自尊的女人生气,气坏自己身子太不值得了。正好这些日子你也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齐凤瑶坐起身,有些憔悴的脸上浮现着痛苦至极的神色。她握住张婷婷的手,嗓音缓重地说:“婷婷,我没有事的,也许我太冲动了才晕过去的,现在想起来,当初我盼望杜桥重新回到我身边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我曾经假借梦境提醒他,我曾经一次次原谅他,甚至他走上吸毒的道路也没有彻底放弃他。直到今天我才真真正正地明白他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需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婷婷,我同你说这些干什么呢?我不是早就决定和杜桥分手了吗?既然已经分手了,那我还有什么牵挂呢?我真不明白自己!”

张婷婷哽咽着说:“凤瑶姐,你太善良了,直到现在你心里还装着杜桥。是吗?”

齐凤瑶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样想的,但我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了,我不能让我的尊严被别人肆意地践踏!婷婷,我再次决定了!”

就在齐凤瑶感觉自己心力交瘁的时候,杜桥也有些焦头烂额了。

徐兰娟从碧海旅行社出来后,径直去了杜桥的公司,不知深浅地把同齐凤瑶见面、谈话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学说给了杜桥。

杜桥听完后简直被徐兰娟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瞪着徐兰娟说:“真没想到你竟然……竟然跑到她那里去吆五喝六,标榜自己敢爱敢当,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等于把我逼进了一条死胡同。我了解她,她这回肯定要提出跟我离婚了!”

徐兰娟满腹委屈地说:“我哪里知道那个旅行社的总经理就是你妻子呀,她救过我,我找她是当面致谢的,谁知道……你可不能埋怨我,这就叫事情该着。你现在这状况跟离了婚有什么区别呢?哼,你这才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

杜桥气哼哼地问徐兰娟:“我不是不想离婚吗?你不也没有说过让我离婚吗?”

徐兰娟身子躺在沙发上,说:“我是从来没有让你离过婚,那是以前,不过现在嘛,我改变主意了!”

杜桥皱着眉头挥了挥手,说:“你别给我添乱了,离了婚对我有什么好处?”

徐兰娟笑起来,摆了个挑逗的姿势,说:“难道我不可以取代她吗?杜桥,齐凤瑶虽然比我长得漂亮,自己又做起了生意,但我仍然自信我能够……”

杜桥走到徐兰娟身边,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无可奈何地说:“你别往下说了,我他妈的心烦透了,你呀,净给我添乱……”停了一会儿,杜桥自言自语道:“今晚上我得回一趟家……”

晚上的时候,杜桥回了家。

对于杜桥的回来,齐凤瑶并不感到奇怪,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杜桥,无论眼光还是神态都是平静的。

杜桥的目光却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又往厨房里打量,好半天才坐到齐凤瑶身边,把早已想好的话讲了出来:“凤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的生活方式对于你来讲是一种伤害,可我觉得这才是我真实的人生。我不祈求你谅解,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谅解我的。”

齐凤瑶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说:“在你回家之前我其实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华华是我的,她是我的一切!”

杜桥往华华的房间了扫了一眼,问:“华华呢?”

齐凤瑶回答说:“我让婷婷把华华带她家里去了,我不想让华华见到你,她懂事了,在我们即将分手的时刻,我不愿她见到你。”

杜桥毫无来由地笑了笑,问齐凤瑶:“你……你知道我今晚上回来?”

齐凤瑶点点头,轻声说:“这是感觉告诉我的。”

杜桥咳嗽了几声,说:“我们两个分手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齐凤瑶的眼光像两把锋利的尖刀,把杜桥的五脏六腑都剖开了,她尽量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声音坚定地说:“是我先提出来的,做你名义上的妻子,我每一分钟都倍感痛苦和羞辱!”

杜桥低下头,说:“在你面前我本来就无话可说,事已至此,我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齐凤瑶闭上眼睛,说:“你惟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今天晚上终于肯踏进这间房子了,以后,这间房子的门对你永远都是关闭的。”

强烈的愧疚感使杜桥连高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他用只能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也……不会再开……这扇门了。”他说着话,从腰间解下钥匙,递到齐凤瑶眼前,见齐凤瑶没有接,便把钥匙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齐凤瑶睁开眼睛,望着窗子,说:“我们没有必要再多浪费时间了,明天下午,我们街道办事处见面吧!”

杜桥站起身,说:“好吧,我们明天见,不过今天徐兰娟给你带来的伤害的确是无意的,她本来是向你致谢的。这就叫巧合或者是天意吧……”

齐凤瑶面色苍白起来,鄙夷地说:“她让我痛入骨髓,我敢肯定,你们的明天绝不是今天这个样子!”

杜桥望着齐凤瑶,轻叹一声,说:“再过一段时间,永平市极有可能再不会有我的身影了。”说完,走了出去,“砰”一声把门带严了。

屋里寂静下来了。齐凤瑶端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她神经质似的颤抖着手抓起茶几上的那把钥匙,失声痛哭起来,凄恻的哭声撞击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大约过了一刻钟,她缓缓止住悲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进卧室,扑倒在床上。此刻,她什么也不愿想,什么也不能想,惟一的想法就是命令自己睡觉,赶快睡觉!赶快睡觉!

……

尽管满脸憔悴之容,早上,齐凤瑶还是很早就来到了碧海旅行社。只有在两个地方,她的心才能够踏实甚至有安全感,一个地方是自己的旅行社里,另一个地方是海边。因为忙碌,她无暇去看海,但在办公室里她同样能听到大海唱歌的声音,那样雄浑,那样豪迈。只要有海,齐凤瑶的灵魂就能够有归属,就能够有依靠。

齐凤瑶走进办公室不一会儿,张婷婷也来了,说:“凤瑶姐,我已经送华华去学校了,你不用惦记她。”

齐凤瑶刚要说话,杜桥的母亲——一个年近六旬的胖胖的老太太突然闯了进来,一看见齐凤瑶就扑了过去,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样,冲齐凤瑶叫道:“齐凤瑶,我说怎么到家里去了几趟都没有找到你,原来你开起了旅行社,这回可算是找到你了!”

齐凤瑶被婆婆凶神恶煞般的神情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突”地一沉,忙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杜母两只眼睛死死盯视着齐凤瑶,喘着粗气反问道:“什么事?这你还用得着问我吗?”

平时,齐凤瑶和婆婆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很少有生气的时候,今天,婆婆吆五喝六地打到旅行社来,一时间,她真的有些糊涂了,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婆婆,便笑着问:“妈,不问您问谁呢?您不是说找了我好几次吗,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杜母双手叉着腰,一副典型的泼妇相,大声冲齐凤瑶说:“行了行了,我这个人没有文化,不会和你绕圈子,你把我们家那几件值钱的东西弄哪里去了?是不是卖掉了?”

齐凤瑶摇了摇头,问:“您……您说什么呀?你们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呀?我……我卖什么了?”

杜母咽了一口唾沫,抓住齐凤瑶的胳膊,生怕齐凤瑶逃掉,讥讽地说:“好啊,齐凤瑶,你可真是我们杜家的好儿媳妇啊,我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承认哪?”

齐凤瑶息事宁人地对婆婆说:“妈,我没有装糊涂,而是根本就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您慢慢说,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杜母的“抵赖”激怒了杜母,她继续冲齐凤瑶吼道:“出什么事情了?出贼啦——”

一听说出了贼,齐凤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关切地问:“贼?偷了什么东西?抓到了没有?”

杜母瞥了一眼齐凤瑶,指桑骂槐地说:“那个贼是家贼,她偷了我老头子临死前留下的三幅古画,用这笔钱开起旅行社来啦!”

齐凤瑶惊诧地瞪大了眼睛,问杜母:“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我偷了公公的遗物?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们杜家有什么古画,又怎么去偷呢?我开旅行社的钱一分也没有你们杜家的,全是我自己筹借的!”

杜母蛮有把握地抢白说:“你胡说,你齐凤瑶一个下岗工人谁能借给你这么多钱做买卖?你是我家的儿媳妇,你偷了我家的东西承认了也就算了,红口白牙地抵赖就不好了!”

齐凤瑶又急又气,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说:“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我自从和杜桥结婚以来,一个线头儿都没有偷拿过,更不会偷什么古画。您现在是我的婆婆这没有错,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不允许你这样做,也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做!”

张婷婷在一旁对杜母说:“伯母,您肯定是搞错了,凤瑶姐绝对不会偷别人东西的,您要对您说的话负责任!”

杜母这时才把凶巴巴的目光从齐凤瑶脸上挪到张婷婷脸上,说:“我敢百分之百肯定就是她偷卖了我家的三幅古画!”

张婷婷根本不相信杜母的话,问:“您这么肯定凤瑶姐偷卖了您家的古画,有什么证据吗?”

杜母被张婷婷问得愣了一下,随即仍似乎入木三分地说:“你替她辩解也没有用,我家老头子临死前把珍藏了一辈子的三幅古画藏在了木箱底下,这我是知道的。去年我家老头子病死后我一直没有在意,直到前些日子才想起来翻出来看一看,可我找遍了箱子也没有找到那三幅古画,而且家里别的地方也没有。我问过我儿子杜桥好几遍看没看见过那三幅古画,我思来想去,我们家除了她齐凤瑶总去以外平时没有别人去,不是她背着我和杜桥把古画偷出去卖了还能有谁?我说她这一段时间总也不上我家去了,原来是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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