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重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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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怎么样,我这个礼物不错吧?”
杜桥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马三儿,真看不出来你敢玩儿这个,玩儿不好就完蛋啦!”
马三儿眼睛盯着杜桥的脸,说:“咱既然玩儿了就能玩儿好,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人玩儿毕竟没有多大的意思,这才找到你搭个伴儿。这东西能让你当神仙!”
杜桥掂着手中的海洛因说:“这可不是说玩儿就玩儿的事……”
马三儿一把夺过海洛因,故意激杜桥说:“杜老板不敢玩儿?算我马三儿看走了眼!”说着,收起海洛因转身就走。
杜桥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说:“慢着,想和我做朋友还发这么大的脾气?你他妈的怎么知道我不敢玩儿?”
马三儿回过头来,很义气地说:“杜老板,只要我们能做朋友,我马三儿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是哥们儿!”
杜桥重新把那包海洛因抓在手里,说:“都是在河里练狗刨儿的人,你不怕淹死我他妈的也不怕!”
杜桥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落入了曾晖和马三儿设下的圈套。在这几天里,曾晖已经帮马三儿把杜桥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的了。
“队长,查到了,查到了!”中午,林伟和毛建强一走进队长办公室就兴冲冲地对姜正说。
姜正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他俩,说:“案子有进展了?”
毛建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我和林伟转到了海边儿出租平房,在那里租房的一个河南小伙子看了照片后确认死者也在这片平房里住,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唐山市乐亭县人,很能打架也很会打架,没有工作,就是靠帮人打架挣钱吃饭。队长,知道我下面想对你说什么吗?据那个河南小伙子反映,死者生前吸毒!”
姜正霍地站起身,问:“吸毒?能确定吗?”
林伟肯定地说:“能!这是调查笔录,上面有那个河南小伙子的签名。”
姜正兴奋地分析说:“在云南贩毒分子来我市进行交易期间这个吸毒的人就在槐树林里发生的枪击案中被打死了,这说明那起枪击案是典型的贩毒团伙火拼!”
毛建强继续笑着说:“队长,我们今天的收获不止这点儿,还有更重要的线索呢!那个河南小伙子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他说死者出事前一天,一个开着车号为永C99900白色‘桑塔纳’的男人来找过死者,他估计十有八九是雇死者打架、伤人的。”
姜正说:“这些线索太重要了。我说嘛,只要死者人在永平市活动过就不能一点线索留不下嘛。哎,我这里都急得火上房了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下一步该查什么吗?刚夸你们几句就成猪脑子了?”
毛建强冲姜正做了个鬼脸,大声说:“队长,我们知道案子该怎样查!”
林伟和毛建强没顾得上休息就又上街寻找线索去了。
这个时间,街上正是人多的时候,也是阳光正毒的时候。一个身材清瘦的农村老太太在街上走着,她显然迷了路,急得脸上淌满了汗珠,在毒热的阳光的照射下头晕眼花,突然跌倒在地上。《永平晚报》记者丹明驾驶着采访车正好从这里路过,见此情景将车停在了她身边。
丹明急忙下了车,扶起了老太太,关切地问:“大娘,大娘,您怎么了?”
老太太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望着丹明,声音虚软地说:“我……我……是从乡……下来找我……闺女的,天儿热……我走迷……了路,腿脚……就不听……使唤了……”
丹明替老太太擦掉汗珠,问:“大娘,您闺女住哪里?我送您去她家里!”
老太太感激地轻轻点点头,掏出一张纸条,说:“小伙子,你心肠真好,跟我闺女一样。你看这张纸条,这上面写着哪……”
丹明从老太太手里接过纸条,展开,只见上面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字:“平安里21栋6单元202室”,看完,对老太太说:“大娘,我这就送您去平安里!”
丹明把老太太小心地搀扶到采访车里,掉过头,向平安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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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里21栋6单元202室是齐凤瑶家。
这时,齐凤瑶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高楼,神情忧郁地自言自语着:“杜桥,自从我们走到一起以来,我曾经做过许多猜测,这些猜测有甜蜜也有幸福,也预料到我们之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不愉快,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走到了那条路上,你忘记了许多,忘记了我们相爱时的诺言,忘记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也忘记了我的尊严……杜桥,我只愿这是你在人生路上一时的迷惘,也但愿这是我的一场幻觉……”
有人敲门,齐凤瑶打开房门,见一个陌生的男青年搀扶着母亲站在了门口。
齐凤瑶又惊又喜地脱口而出:“妈?妈!您怎么来了?快进屋啊!”
齐母一只手拉住齐凤瑶的胳膊,另一只手拉住丹明的手,激动地对齐凤瑶说:“凤瑶啊,妈在大街上迷了路,又急又热,晕倒了,这个小伙子帮了妈的大忙……咱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齐凤瑶用感激的目光望着丹明,瞧见丹明胸前挂着《永平晚报》的胸卡,说:“丹明先生,真得好好感谢您帮助我母亲!”
丹明冲眼前这个不仅漂亮而且气质也很好的女主人微微笑了笑,说:“我们都不要客气了,老人能够及时见到你我就高兴了。你们母女谈吧,我还有采访任务。再见。”
齐凤瑶依然感激地说:“那好吧,丹明先生,我没有理由影响您的工作,对于您的帮助,我和我母亲再次向您表示谢意!”
丹明真诚地说:“相识是一种缘分,下次再相见我们就会是朋友了。你说对吗?”
齐凤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当然了,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丹明又望了齐凤瑶一眼,转身下了楼。
齐凤瑶目送丹明走后,把母亲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轻轻偎依在母亲身上,望着母亲苍老、疲倦的脸,不解地问:“妈,您怎么突然来了?还差点儿出事,多让人后怕呀?”
齐母抚摸着齐凤瑶的手,说:“凤瑶,妈啥时候不来都行,就是这阵儿不来不行!”
齐凤瑶越发奇怪了,说:“妈,为什么呀?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我这一段时间心情不好,没有回家去看望您。”
齐母宽慰地说:“家里倒是没有啥事,可你有事了,下岗了,又要办旅行社,妈咋不惦记你呢?”
齐凤瑶惊讶地问:“您怎么知道我要办旅行社呢?”
齐母捋了捋花白的头发,说:“前几天你姐姐回家看我时跟我说的,还说你向她借了不少钱。妈就是给你送钱来了。”
几天前,齐凤瑶给开造纸厂的姐姐打了电话,把自己想注册旅行社和想借一笔钱作为注册资金的事情对姐姐说了,姐姐当即把准备进原料的二十万元借给了齐凤瑶,没想到这件事还把乡下年过六旬的母亲给惊动了——母亲是没有什么钱的呀。想到这里,齐凤瑶疑惑地问:“妈,您哪里来的钱啊?”
齐母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塞到齐凤瑶手里,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一样长出了一口气,慈祥地笑着说:“妈手里头是没有啥钱,可咱家有你爸留下的五间老房子,妈托村委会主任卖了四间,剩一间妈自己住就行了。这是三万块钱,妈全都给你带来了。你数数。”
齐凤瑶心头顿时涌起了一股热浪,眼泪也一下子涌到了眼眶外,颤抖着嗓音说:“这……妈,您怎么能够……卖……卖房子呢……有姐姐……帮助我……不用您操心……”
齐母自责地说:“你是妈亲生闺女,妈除了卖房子别的啥本事也没有。妈知道这三万块钱做大买卖不算多,可有这三万块钱总比没有强。妈原以为你下岗了会挺不住,没想到你不光挺住了还要做大买卖,妈的心就算放肚子里了。”
齐凤瑶抚摸着那个纸包,说:“妈,我做旅行社也不是什么大买卖,可我得有事情做,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华华。”
齐母理解地点了点头。
吃过午饭后,齐母执意回乡下照看一群母鸡和一头母猪,齐凤瑶挽留不住,只得送母亲去了市内长途汽车站。
齐凤瑶把母亲送上了汽车后,转身往回走,正巧遇见了华华的班主任齐小梅。齐小梅的家就在长途汽车站附近住,她和齐凤瑶是高中时的同学,几年来一直有着不错的交往。
齐小梅走到齐凤瑶身边,同情地说:“凤瑶,听说你不久前下岗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当初大学毕业分配时你就不应该选择回永平。”
齐凤瑶淡淡笑了笑,说:“小梅,我根本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到别的城市也许还不如在永平呢。下岗并没有让我失去什么,相反让我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些事情。我准备注册一家旅行社,注册资金需要三十万,我姐姐和我妈妈为我凑了二十三万元,还有七万元的缺口,我不知道到哪里去找这七万元钱,这才是我发愁的事情。”这的确是齐凤瑶发愁的事情,她原来想用“桑塔纳”轿车做抵押从银行贷款的念头随着车主的过户而打消了。一想起这件事,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痛……
齐小梅望着齐凤瑶那张有些憔悴的脸,思忖着说:“凤瑶,我爸爸做了几年建材生意,现在不好做了,他看好了旅游市场,也正想投资办旅行社,如果我爸爸为你的旅行社注入一部分资金你们合作办旅行社,事情不就好办了吗?”
齐凤瑶看到了希望,高兴地说:“那当然好了,我可是求之不得,如果齐叔叔肯投资的话,我会分股份给他的!”
齐小梅爽快地说:“我回家就去跟爸爸讲,晚上在电话里告诉你消息!”
尽管街上热得像下了火,可高档空调制造出的冷气使四方旅行社总经理办公室里凉爽宜人,几只色彩斑斓的肥硕的金鱼在玻璃容器里舒惬地甩着尾巴。苏江礼正在观赏着它们,随着一阵敲门声,曾晖走了进来。
“舅舅,马三儿为我们找了一个人。”曾晖的语气里很有一种成就感。
苏江礼把目光从金鱼上收回来,望着曾晖,问:“什么样的人?”
曾晖认真地说道:“一个小公司的老板,家里有老婆还养了一个靓妞儿,马三儿为争这个靓妞儿和那个小老板在歌舞厅里干过一架。”
苏江礼踱了几步,说:“人哪,有时候是朋友,有时候是敌人。那个马三儿还算是有点儿能力。”
曾晖从舅舅的脸色上得到了鼓励,继续说:“他现在是落魄的凤凰,老家在黑龙江,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人被判死刑,从看守所里逃出来后跑到了咱永平市,在歌舞厅里认识了我,我们也算是投缘吧。我让他做事他还算听话。”
苏江礼一字一板地说:“你要让他永远听话!”
曾晖胸有成竹地说:“他就是不听咱们的话也得听钞票的话,他想逃出国去,缺钱,咱们让他贩毒挣钱是在帮助他!话说到这儿,我总觉着我们出手太慢了。”
苏江礼分明不满意曾晖这样说话,问道:“我也想把那些‘货’一下子转手卖出去,可是现在公安局查得死紧,你能保证我们不出事吗?”说完,不等曾晖回答,又说道:“你不能保证的,还是听舅舅我的话吧!”
曾晖嘴上虽然没有反驳苏江礼,可心里却很不服气。他想尽快把马晓强用命换来的那十公斤海洛因一下子出手,挣大钱。
就在苏江礼和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