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正太传说-第1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乎许多人的预料,在早期能够创下诺大的威名,这个出其不意的高强防御可谓是居功甚伟。
神圣冰冻气弹和庇护所之墙撞在一起,纷纷湮灭,所爆发出来地寒劲瞬间提升数倍,无形的气墙也在一片晶莹的白色中显露出来。冻结地地方变得脆弱,被陆续袭来的气弹穿透,呼吸间,兰圣宫就感到庇护所坚实的气墙被连续钻透数层。在最后只剩一指宽时,才变成强弩之末。
兰圣宫第二次挥剑,将余下的气弹打散,四周整个笼罩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白茫中。
真是强大地招式。既然能够控制方向。那么就可以将攻击群体目标变成攻击单一目标。而且其威力不仅在于直接地攻击力。更有迷惑视线地辅助功效。兰圣宫地嘴角绽出笑容。稍稍压低了身子。右手扶在剑柄上。作出拔刀地姿势。
礼尚往来才是正理。
白茫中有十个身影分从上下左右跃了出来。朝女人发出技能。无论是空间位置。出手地时间。还是技能地选择都十分严密默契。气势惊人。
而另一方。在茫茫地冷雾中。空气忽然再一凝。强大地存在感和压迫感毫不掩饰地喷涌出来。令借助地形躲开冻气弹地无影者和疤脸两人心中一震。来了。微妙地预感在疤脸脑间闪过。这股暴风雨前地压抑是何等熟悉。在一个月前。自己就是在这种压迫感下瞬间被击杀地。唯一不同地地方就在于。当时自己面对地敌人像是食物链地上层。而此时。这种针对性地力量。更像是命中地天敌。
一道模糊地白影倏然出现在她地身后。疤脸丝毫没有犹豫。身形急退。直直撞进来者地怀中。手中地匕首毫无畏惧地割向对方地人头。虽然受到地影响程度是相近地。但疤脸采取了与一个月前截然不同地行动。
以攻对攻。
根本没有看清对方的相貌,而且出手也晚了一线,但女刺客全身上下散发出决死的意志。截然不同的选择造成了截然不同的结果,全力的攻击和微妙的闪避让她浑身飙出无数道血口,但每一道距离要害都差了一线,而对方身上也骤然闪烁几道火花。
两道影子在浓雾中交错回旋,浓雾被搅成一团漩涡,不断被飞溅出的血色染红。就在对攻最为浓烈,冰冷的死意完全笼罩了疤脸的时候,臂刃无声无息,也没有任何征兆地出现在白色身影的颈边,在惯性的驱使下,似乎立刻就要割破喉咙的皮肤,白色身影一凝,迅疾向后跃开,速度之快如同无视惯性一般。
之后双方都没再追击,重新整理架势,就连彼此的位置,还是和原来一样。
漩涡状的白雾被这横插一脚的攻击斩断,化作狂澜向两侧排开,露出白色身影的真实模样,那竟然是一身白底绿纹铠甲的骑士,他全身笼罩在厚实的铠甲内,脚下踩着一圈时隐时现的光圈,光圈中有玄妙的文字。神圣光辉如同鳞粉一般随风飘散,被光点所触及的地方,弥漫在空气中的死气和炼狱之力为之一清,令人感到五脏六肺好似被清洗过了一般。
虽然银白之骑士之前和疤脸对攻时,自身也吃到不少攻击,但丝毫没有一点损伤的样子。而疤脸则在伤势之外,还得抵御消解入侵体内。如同毒素一般的天界之力。只因为她是堕落者,其存在本身与天界之力有如水火,格格不入。
疤脸低垂着双手,微微躬身,脸色有些苍白。之前的对攻惊险一线,体力和精力地消耗都十分惊人,身上错落的无数伤痕若放在一个月前的她身上,是绝对撑不下去的。
“做得不错嘛,看来你我始终是两条道路上的人。”无影者身上丝毫无损,踏前一步挡在前方,一边冷冷地说到:“干我们这一行地总会在抵达巅峰之前看见两条道路,而只能选择一条,我是杀手。而你却是刺客,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正是一切纠葛的起源。”
“哼。少说废话,即便是不同的道路,但终究是吃同一行饭的人,拥有相同的荣耀,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无影者,如果你不肯放弃,那就彻底分出胜负来。”疤脸拿开面具,远远扔到一旁,脸上再度添了新的伤痕。和原来的伤疤交叉成十字。
在天界之力的侵蚀下,堕落刺客地伤口恢复迟缓,也没有任何上药包扎的时间,如同死者般的紫黑色鲜血源源不绝地从伤口涌出来,放在一个月前,足以让她失去大部分地战斗力。可是此时,疤脸却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血液的流出而于体内涌起,越是接近死亡,那股力量就愈加庞大惨烈。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死而复生后所得到的真正的力量。她甚至在想,在死亡的前一线时,这股狂暴决绝的力量是不是要连她和敌人一起给撕碎。
不过,对于一个真正意义上以死换死的刺客来说,这种越是踏入鬼门关就越强的力量,是再合适不过地了。若换成无影者麦尔斯,反而会对这种性质的力量感到苦恼吧,因为他是以自由的灵魂奔驰于黑暗中,于无声无息中自如进退的杀手。
刺客和杀手虽然被笼统地称之为刺客。而且早期所呈现出来的特质和工作也没什么区别。但是,若要在抵达法力级巅峰后更进一步。就必须发现两者之间细微的差别,并加以深研专精,才能通过其中一条道路晋升大师。不过,两名正准备踏入新境界的高强刺客心中隐隐有所思,若是大师之后晋升传奇,必定又是两条分支的融合吧。
传奇刺客,才是完全意义上的“刺客”。
虽然仍旧是法力级巅峰,但曾经搭档创下“无影者”名号地两人已经开始争夺起遥远将来的荣耀…………传奇的无影者。
这是第一百三十三次竞争,之前疤脸赢六十七战,麦尔斯赢六十六战,上一战,也就是疤脸第六十七次胜利时,被麦尔斯在脸上留下了那道伤痕。
狄更斯并不是如表面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虽然拥有天界之力性质的法力对**的疗效极高,给他带来了强大的续战能力,但是法力武装对**的负荷一样很大。彼此相加减,在这种程度的伤势下,恢复的速度还稍稍落后于崩解地速度。
在这种情况下,是发挥不出全部实力地,天界之力的即时自疗效果也有极限。一旦敌人地攻势再次加强,伤势加重的速度就会立刻加快,当严重到超过自疗的极限时,反而会以更猛烈的速度崩解,直至最后一刻,会以类似法力燃烧暴走一般的方式将崩解囤积的力量一口气放出来,成为与敌俱损的最后杀招。
表面上一直温和厚重,在净化、治疗和持续方面有特效的天界之力所隐藏的令人不安的狂气就在于此,彻底崩解时的那股极度纯净乃至于产生狂暴的力量所拥有的直接破坏力,即便是炼狱之力也完全比不上。
狄更斯的天赋极高,在得到天界之力不久就敏锐感受到了这种力量的特质。人类区分好坏的能力在于本身就是混沌,位于“好”与“坏”的中心,因此对于偏向两极的事物十分敏锐。而天界之力就完全位于极端,位于绝对的纯净,在遥远的东方曾经有这样的说法,阳之极就是阴,天界之力就是这种处于变质临界点的力量。
从温和地极端,变成狂气的极端。仿心地善良的愚民们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发生的暴动一样,在愤怒地尽头一瞬间就会将挡在前方的所有物事不分好坏地摧毁殆尽。
人类的历史上,每一次温和变成狂气,都让大地哀鸿遍野,再强大的帝国最好的下场也只是苟延残喘。天界的降临。带来了无数此类隐藏在温和中的狂气,狄更斯可以想象得到,世界将会变成何种破烂不堪的景象。
不过现在,就让面前碍眼的小石子先尝尝那个滋味吧。
白银武装地神圣骑士提剑朝两人跃去,速度比之前差了一些,而且身处半空的话,理应不够灵活,但是一股令人胆寒的狂气让麦尔斯和疤脸心中响起警钟,一瞬间都选择了暂避其锋。骑士地脸上明明是金属的面罩。可是那面罩却宛如脸面一般,微微起伏,勾勒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正统的骑士剑法还保留有古训的影子。为了提高防御能力而预留三分气力。然而面前的骑士却大力挥动长剑,似乎每一下都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宽厚的剑体在空气中发出割裂空气的尖啸,每一下都极快极猛,卷起大片地气压,将两人笼罩其中。疤脸仍旧是以最小的幅度,擦着剑风躲闪着攻击,可是肌肤上却传来受伤的感觉,疤脸顿时骇然,立刻拉开距离。即便隔着十公分之远。仍旧能够感到那种锐利的风压。
太可怕了,这哪里是骑士,根本就是野蛮人中的狂战士。
麦尔斯的武技和疤脸走的不是同一个路子,根本无法在这暴风雨般的攻击中展开手脚进行反击,只能狼狈地躲闪着。两人好不容易将其引到角落,尽管长剑切开铁制的灯柱和墙壁也毫不费力,但两人总算是抓住机会分别朝两边散开。
本来以为前后地夹击必定可以让骑士顾此失彼,然而对方借助挥击的力量,身体好似被惯性牵扯般。以一种被拖动的诡异却迅猛的姿势转换着方向,丝毫没有半点迟滞。眨眼间,一剑将麦尔斯磕飞,下一瞬间已经留下残影,转身和疤脸对攻一记,火花和血线同时溅起,就好似双胞胎背靠背作战一般。
疤脸再一次逆流而上,顶着狂暴的攻势与其对攻,丝毫不理会招式是否有效。即便如此。也被那股狂暴的气势缓缓压倒,最后被迫与那把凶猛的长剑交撞在一起。连人带武器一起砸进了身后的墙壁中。这一次,她的身体从左肩到右腰被切开一道深深地伤口,瞪大地眼睛失去焦距,竟是就这么嵌在墙上昏迷了过去。
与此同时,白银骑士如同陀螺般回旋剑身,将手弩发射的箭矢和毒气瓶或磕飞或打碎,长剑外四公尺地圆形区域内呈现出明显的冲击波,好似罩子一般将所有异物推开。麦尔斯一瞬间明白过来,在高明的武技中有着攻击圈的说法,每个人每一种武技所固有的攻击圈大小是不一样的,这个圈是武技威力能够造成一定程度上实质伤害的最大范围。而自己现在看到的,就是这个骑士大师能够造成手弩箭矢同等伤害的攻击圈。
也就是说,要想真正躲开攻击,就必须站在这个***之外,一旦进入***,就会如同疤脸一样,被狂气的风暴卷入中心,彻底被压倒。
骑士脚踏光环欺身而上,进入攻击圈的麦尔斯不得不向后跃开,剑风及身,风中好似藏着一只无形巨爪,将他胸前的衣衫撕得稀烂。
可恶,这个家伙明明受了重伤不是吗?大师和法力级巅峰的差距有这么大吗?麦尔斯沉着脸想着。
在战场的另一边,兰圣宫穿梭在十名法力级巅峰战士的组合中,她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每一下都有一节肢体飞起。十名战士苦苦支撑,虽然没有立刻丧命的危险,但是不断加重的伤势却让人无法乐观。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鬼畜王兰的名头,可是真正意识到这个女人可怕之处还是第一次。虽然自己等人自觉得进攻组合十分完美,如同一张密实的大网,可是这个女人偏偏总能从不可思议的地方钻过。
她的身体是如此高挑,长发也在飞扬,动作一行一顿却诡异地令人感到难受,明明结好了大网,她却无视惯性地停下来,刚好位于攻击圈之外,只要再进一步就会受伤,可就是处于这种完好无损的微妙距离。而一旦行动起来,身体就好似化作一根极其细密的丝线,于最狭窄的缝隙中穿过,连发丝都不会掉下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