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中世纪-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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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巴登巴登伯爵,这下他的称号就成了罗马帝国皇帝,兼瓦本公爵,兼巴登巴登伯爵,算是差不多把领主做全了。
阿尔布雷西特并不因这话想着取笑刘氓一下,继续说:“从歌手那里听到你的传说,哈,道个歉,还是称为传说吧,我们不能随意品评天父的安排。听到你的传说,汉娜有一阵还对骑士很感兴趣。我支援波西米亚,她就非要跟着去。说来好笑,夜袭的主意也是她提出来的。我说晚上看不见,她就说大家都看不见。嘿嘿,最后冲锋的时候她还喊了骑士口号,虽然喊得不对,大家的士气却被鼓舞起来了…”
这小丫头就是个福星么,想办法拐过来?刘氓又开始打坏主意。他还没想出个点子,阿尔布雷西特直接说:“虽然我们存在很多矛盾,但我希望我们平时还是像亲戚一样交往。汉娜既然喜欢跟着你,还希望她做客时你不要厌烦…”
厌烦?那到不会,就怕晚上出事故。刘氓又开始胡思乱想,阿尔布雷西特却像是看透了他,接着说:“无论她在你那做客多久,我都不会担心。虽然有些关你的不好传闻,但我看到了你面对汉娜时的眼神,你一定会像哥哥一样保护她…”
靠,你这话都说到这份上,要是再出错,我不就成了禽兽?刘氓很有些憋屈,不过心底倒是升起些温柔。茜茜出嫁的日子应该不会太久,再来这么个妹妹也不错,哪怕是秀逗的。
虽然小弟不少,女人也一堆,刘氓却老会感到孤独,缺少亲人的孤独,这也许是穿越附带综合症吧。
夜色已深,刘氓和阿尔布雷西特父子就围着篝火睡下,好歹都是骑士,总要有些战士的样子。
躺下没多久,阿尔布雷西特父子就鼻息深重,刘氓却脑中杂乱死活睡不着。一会是瓦本事务,一会是西尔维娅诸女,一会甚至是早就模糊的前世。
不知迷糊多久,等将自己的女人在脑海里过了个遍,他总算进入梦乡,但不远处一根枯枝断裂的声音又将他惊醒。好歹也算练过,只要怀里没有女人,他还是非常灵敏警觉。
听出那是一个人潜行的声音,他依旧做熟睡状,微微睁开眼睛观察。在月光和篝火昏沉的映照下,妮可正鬼鬼祟祟的朝营地外溜,细小的身影很有些他前世游戏里盗贼的架势。加上岗哨主要警戒营地外,她这个内贼倒是畅行无阻。
可算被我逮着了。刘氓肚里暗笑,等妮可摸上营地后的山梁,他也悄悄起身缀了上去。
虽然苍狼邀月练得吊儿郎当,内息更是不死不活,他在灵敏上远不是此时骑士之流所能企及。可他越追越心惊,妮可灵巧的在山石林木间穿梭,身影像是模糊的梦幻。
刘氓打足精神,将以前偷窥西尔维娅练出的本事应用到极致,在妮可未现的情况下总算没被甩掉。可距离太远,小丫头的身影几乎要融入夜色。
追了没多久,妮可转向刘氓他们来时的方向。跑到路边,她突然停住脚步,刘氓措不及防,一个岔气几乎攮到大树上。
小丫头片子最好不是偷会野男人,不然皮给你扒掉一层。他学艺不精反怨旁人,半天才算把气调匀。
妮可东张西望了一会,一个更加模糊的影子从远处飘来。对就是飘,看不出脚沾地那种。妮可显得很兴奋,蹦跳着迎上去跟那人抱在一起,这下刘氓可气的肚子抽筋。
不因别的,那人裹在一件宽大的斗篷里,个头明显比妮可高半截。而且他拍脑袋摸小手的动作透漏出对妮可的爱怜。在他心中,妮可的地位甚至过茜茜,这场景如何不让他吐血。
捉奸捉双,刘氓正要现身断喝,突然感到心中悸动,似乎有人观察自己。他吓得一动不敢动,因为这被锁定的感觉似乎不止来自勾搭妮可的奸夫,在他后方也有,此时他什么也无法确定。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九十五章熊
Zei8。电子书。电子书:2011…8…2415:07:55本章字数:5803
虽然只是阿尔卑斯尾端的山麓,秋日清晨还是阴凉浸骨。刘氓心惊胆战的折腾一晚,加上心头郁闷,实在想多睡一会。可头被露水打湿,身旁又是阿尔布雷西特父子起身的悉索声,他肚子里哼唧一顿,人还是利索的爬起来。
见阿尔布雷西特嘴唇都冻得有点青,刘氓满心感慨。这就是欧洲蛮有实力的君主啊,荒山野地吃这个苦。
细想想,在他的印象里德意志曾有一任国王比这还可怜。
他因为跟教皇闹翻,结果被开除教籍,无奈下只身一人从公国跑到教廷,冰天雪地里,在教皇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才算是得到谅解。不过…,貌似他实力强大后又把那个教皇给干掉了。
做欧洲的君主可怜啊,风餐露宿不说,好不容易有个可心的小丫头还要跟人私会…。
难道是德鲁伊残存的势力?听别人说英格兰巨石阵那边还经常有异教徒祭祀…。可小丫头又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今晚多找几个人跟梢,一定要把奸夫大卸八块…
可是这小丫头怎么办?实在是可心啊,怎么就会被别人勾搭了?干嘛不早下手?
要有志气,要弄出个大大的王朝,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喜欢的小妞全收罗过来,不听话的拉出去满门抄斩…
一边跟大家生起篝火,一边偷听妮可和汉娜的窃窃私语。刘氓满脑子稀奇古怪的念头,喉咙里跟咽了个苍蝇似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憋屈。
这会欧洲人还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收拾好营地,刘氓忍着心头郁闷招呼两个小丫头上车,可她俩理也不理,昂着头径直往林子深处扎。再笨的人也知道两人去干啥,刘氓只能在心里嘀咕:没心没肺的,被蛇咬了屁股才好。
瑞士这地方邪性,刘氓正想着,只听一声惊呼,妮可扶着汉娜仓皇跑出树林。他暗骂一声见鬼,刚窜回虎一旁取下正义之剑,距离较近的古德里安已经拔剑迎了上去。
感觉林子里只不过是一头猛兽,而两女已经跑过古德里安身旁,刘氓放下心来。看看拔剑在手,镇定自若的阿尔布雷西特,他微笑一下,快步迎接二女。
敢于深夜私会野男人的妮可这会也是小脸苍白,汉娜更是惊恐的要抽搐。刘氓一把将汉娜搂在怀里,恶狠狠的等了妮可一眼,才温言安慰怀里的小丫头。
惹麻烦的不过是一头熊,刚追出树林就被古德里安截住,一人一熊正搁那对峙。这会的骑士再差也要有活活掐死野猪的本领,看到这场景,阿尔布雷西特笑着招呼手下退回来,一帮人远远看着呐喊助威。
刘氓的安慰很起作用,汉娜渐渐平静下来,不过还受惊小鸟似的赖在他怀里,眨巴着大眼睛很有哭鼻子的意思。而旁边不知所措的妮可就剩下一脸的莫名其妙和伤心了。
古德里安和狗熊打的很热闹,他应该是把这当成晨练,围着狗熊闪转腾挪,手中的剑很少往狗熊致命的地方招呼。
刘氓拍了会怀里小丫头,忽然闻见一股子骚味。探头一看,他忍着笑招呼妮可带她去换衣服。小丫头也感到不好意思,惊恐被羞赧取代,转身又哭丧着脸纠缠妮可。
而那边,古德里安折腾一会觉着没什么意思,抽空子一剑放到狗熊。刘氓心里不舒坦,看看妮可的背影,干脆扔下正义之剑,掏出哀嚎之剑,过去找狗熊撒气。狠不下心剥小丫头的皮,帮古德里安剥熊皮算了。
他人高马大步子快,过也笑着围上去的众人先来到古德里安身边。他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感到心悸。抬头一看,不远处断崖上似乎有动静,只是朝阳刺目看不清楚。
一瞬间,几个黑点闪电般迎面扑来。他下意识弯腰用手护住脑袋,却见一无所觉的古德里安没穿铠甲。来不急多想,他顺势扑倒古德里安。
背上和肩头被猛砸两下,同时,几只弩箭嘶叫着噗噗钉在身旁的泥地里。对骑士来说,需要用绞盘挂弦的十字弓在百码内就是梦魇。刘氓虽然穿着鱼鳞甲,八极拳的硬架也足够踏实,挨这两下也像是被小号榔头抡圆了猛砸,差点就憋过气去。
他耳边嘤嘤直响,鼻腔也热烘烘的呛痛。昏沉中,他觉得古德里安在大声喊着什么,周围更是乱糟糟的。
他定定神,小腹一颤,内息滚珠走玉似的走了个周天,意识才凝聚起来。
“遮蔽!组成盾墙!”这似乎是阿尔布雷西特的声音。
“克劳斯!带两个人掩护公爵,其他的跟我散开抄过去,之字运动!”这似乎是副官汤普森。
“别拉着我!哥哥!…”这似乎是汉娜。
感觉到身侧有人竖起了盾墙,刘氓晃晃脑袋低头一看,古德里安脸上有几滴血,正看着自己,眼中有些晶莹。
靠,哪里来的王八羔子。刘氓缩身爬起来,转身凑在人缝里观察断崖顶断。那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任何动静。
小心翼翼的等待一会,断崖顶端有人高呼:“霍亨施陶芬公爵!十个人!不明身份,已经被杀死九个,不知道谁干的。”
听到汤普森的喊话,刘氓终于定了神,咳嗽一声,牛逼哄哄的闪出盾墙。可没走两步,他就踉跄着趴下。阿尔布雷西特和古德里安都有经验,赶紧过来轻轻抚着他平躺在草地上。
刘氓脑子闪了一下,正想招呼汤普森保护现场,妮可和汉娜一起跑了过来。汉娜目光散乱,一点表情都没有。妮可则满眼的泪光,颤声问他那里受伤,有什么感觉。
其实刘氓已经缓的差不多了,对他来说这毕竟不是什么重伤。看到妮可的眼神,他又想装一装,看着丫头到底是什么心思。
可他注定没这福分,随着汤普森等人示警,嘈杂的马蹄声从出狗熊的树林中传来。
刘氓一骨碌爬起来,将汉娜塞进妮可怀里,大声喊:“阿尔布雷西特公爵,带大家返回车队,赶紧整装上马!汤普森!用十字弓掩护!”
喊完这些,他二话不说,抢过一个鸢盾直奔树林,根本不理会古德里安等人的喊叫声。阿尔布雷西特明白他的意思,再看他的度,知道众人跟上去也是白搭,立刻强行命令众人按他说的办。
刘氓刚冲到林边,一个不带纹章的骑士就奔了出来。不过他手中只有大剑,马匹在树林中也跑不起度,这样的重骑兵还好处理。
稀里糊涂被人偷袭,刘氓是真的恼了,连带着昨晚的郁闷全部泄在手中的鸢盾上。对方马头刚到身前一米,他搓步攒弓劲,啪一盾牌扇在马头上。那匹马虽然挂着面甲,还是哼都不哼一声轰然倒地,将主人也压在腹下。
错眼看见另一匹马奔出,刘氓趟步过去,趁对方扬起手中宝剑,连人带盾嗯一个贴山靠扛上去,将对方连人带马扛翻在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古纳尔的野蛮冲撞。
对方不到二十人,还没搞清状况就被放到四五个。等他们反应过来想围住刘氓,不仅稀疏的大树阻碍动作,刘氓特兰西法尼亚野牛似的冲撞,德意志野鹿似的灵敏,实在让他们胆寒。
再被撞翻两个,剩下的人不再跟他纠缠,纵马奔出树林。已经晚了,阿尔布雷西特带着人斜向抄过来,几杆骑士枪在碎裂的同时将他们送下战马。
“亨利!留两个活的!”十几分钟后,阿尔布雷西特见刘氓手中鸢盾都在一名倒地骑士身上砸的碎裂,赶紧出声阻止。
嗯?刘氓四下一看,众人都呆呆的看着自己,对方骑士则没一个站着的。看看脚边踩扁的易拉罐,他呸了一口,扔下鸢盾笑呵呵走到大家身边。
出了一身透汗,心里的郁结也无影无踪,他感觉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舒坦,好像天地间一切都变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