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中世纪-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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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艾米丽好啊,很快就跟奥尔加涅等人混熟了,刘氓比较忙,她就跟几个女孩骑马射箭锻炼身体。刘氓闲了,她又能乖巧的给他柔情蜜意。综合起来,刘氓实在不知道女人多些好,还是少些好。
趁着秋日的朝阳在后花园跟几个贵妇名媛打了会闲屁,克里斯蒂尼跟玛蒂娜一起来了。克里斯蒂尼处理各项事务已经是驾轻就熟,很有总理风范,连管家的长子,刘氓调教的总理候选人恩斯特对她都是钦佩不已。
而玛蒂娜一直帮克里斯蒂尼处理事务,据说是对财务一看就懂,一摸就精,让刘氓感叹自己实在是交了好运。不过这事说起来也不奇怪。在他前世,德意志民族被称为哲学民族,哲学、自然科学、音乐、军事,轮着番的往外出人才,对世界的人才贡献跟人口不成比例。
在前世刘氓对此很是不解,在此生他算是弄懂一些。这个民族长期处于战乱纷争之中,对英法等国又有自卑感,于是有足够的耐心接受新鲜事物,有足够的热诚进行自我反省,有足够的困苦磨练意志,想不出人才都难。
一起来到书房,克里斯蒂尼径直拉着玛蒂娜在刘氓搞出的罗马沙上坐下。玛蒂娜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见刘氓大咧咧的躺在摇椅上晃荡,她才自在起来,同时也明白克里斯蒂尼跟刘氓估计有不得不说的故事。对这个陛下,她无话可说了。
世事磨练出克里斯蒂尼越年龄的沉稳,随手拿起刘氓放在桌上的一张纸。看到是稀奇古怪的设计图,她笑笑,放下纸张说:“亨利,夏洛克送来了最近的收项。有近一万拜占庭金币,是通过圣殿骑士团送来的。他在威尼斯一带展的很好,罗马镜子甚至取代了拜占庭镜。他想再吸收一些犹太人,让我代问你的意思。”
刘氓晃得很舒坦,随口应道:“是么?那没什么,他就是干这行的,上次不是给他说了么,想怎么展就怎么展,想收什么人就收什么人,只要把钱拿来就行。至于拜占庭,他们就不是靠这些东西吃饭的。拜占庭金币行了几百年,始终成色不变,等于是全欧洲,甚至阿拉伯给他挣钱。哪怕是国土被保加尔人和塞尔维亚人占了,拜占庭被基督朋友十字军抢了,大家还是只认拜占庭金币。”
克里斯蒂尼非常虔诚,听到刘氓对十字军的描述有些不快,但她知道刘氓就是这么个货,也就认了。可笑的是,他满口胡言乱语,大家却公认他最虔诚…
玛蒂娜不知道克里斯蒂尼在想什么,见她不吭声,小心翼翼的说:“陛下,拜占庭金币是靠信誉和大家的习惯流通,但我认为也没必要羡慕。如果陛下在领地强行推广罗马金币,时间长了,以我们的工艺和质量恒定特点,一定会得到认可。”
“哎呀,不是说了么?你觉着好就去做,跟管家和克里斯蒂尼商量,然后给皇后打个招呼就行。老是搞的这么腼腆,非要跟我…”
说到一半,刘氓现口误,赶紧刹住话头。玛蒂娜还有些懵懂,克里斯蒂尼却知道刘氓没说完的是什么,心里难免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不过她很看得开,嗔怪的撇了刘猛一眼,继续说些其他事务。
知道再汇报刘氓也不会听,玛蒂娜乖觉的离开,继续为这个不负责任的领主操心劳神。她刚出门,刘氓就开始撅嘴瞪眼睛,克里斯蒂尼只得难为情的坐到刘氓腿上。
可惜刘氓注定无福消受,嘴还没亲上,玛丽安神情沮丧的走进来。克里斯蒂尼耳聪目明,早就起身坐在一边,可脸上的红晕骗不了人。
等克里斯蒂尼一走,玛丽安立刻扑进刘氓怀里,怏怏的说:“你这个魔鬼,就知道欺骗女孩子,我该怎么办啊…”
小女人说着说着居然哭起来,搞的刘氓一个头两个大。可自己做的孽的自己承受,他只能是连哄带骗,连吻带摸,使尽浑身解数。玛丽安如何不知自己遇人不淑,可命该如此,她作一通也就作罢,小猫似的享受起甜蜜。
这会不比以前,拿不准什么人就会进来汇报情况,刘氓只能点到为止。等玛丽安都快睡着了,他突然想起阿尔布雷西特,拍拍她的小脸问道:“小甜心,你父亲和哥哥怎么回事?我人也支援了,武器也支援了,怎么就打不过阿尔布雷西特?”
刘氓不说还好,这一说,玛丽安气哼哼的反驳道:“哼,你还好意思说。你的武器比不上人家,人也比不上人家。我哥哥说,人家的军队一千个人就像一个人一样,根本就挡不住,而你的人只会撒腿就跑。”
一千个人就像一个人一样?刘氓心口猛地跳了一下。
在匈牙利他就听说阿尔布雷西特带着三千骑士夜袭拜塔尔的大营,居然直冲而过。当时他就很疑惑,但各路消息对战斗情况说的都很模糊,他无法判别是拜塔尔大意,还是阿尔布雷西特指挥的是精兵悍将。
现在听到玛丽安的描述,他脑子里清晰的显现出波兰翼骑兵冲锋的场面。一个旗队五六百人,一个个紧密的靠在一起,飞扬的鸵鸟毛装饰让他犹如飞翼,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们也会丝毫不乱的飞过去。
这可是需要长期的磨合训练啊…,阿尔布雷西特被奥古斯都俯身了?他怎么把乱七八糟的骑士统合在一起?刘氓赶紧向玛丽安询问详情,可这小女人那会关心那事。反正她没继承权,只要身份不变,亡国了她也照样逍遥,大不了依附刘氓,坐吃山空也不错。
刘氓在想心事,玛丽安在他身上扭了半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嘟囔:“你这个魔鬼,强占我也就算了,可不要再打别人的注意,特别是…”
特别是?玛丽安说到一半住嘴,刘氓的好奇心可被吊起来了。他又开始大刑伺候,可玛丽安死活不招,他也只得作罢。不过他又想起在科隆修道院给自己封脸捶的女孩,隐约感觉玛丽安说的应该是她。
那女孩长的很像刘氓前世出演茜茜公主的罗密·施奈德,在身材和精致上更胜一筹,实在是刘氓孜孜以求的完美对象啊。对她的渴望都快赶上西尔维娅了。
刘氓的思维极具跳跃性,想到西尔维娅,他嘴角挂上了说不出是温馨还是愧疚的味道。玛丽安一直在偷偷观察他的表情,见这架势,还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讪讪的撒起娇来。正想着西尔维娅月下沐浴的美景,面对这婴儿肥精致美人的小动作,刘氓那还能把持得住,不管不顾,抄腿抱起直奔书房的附属卧室。
一个龙精虎猛,一个**连连,雨腻云香之下,正午阳光都难为情的躲起来。正得趣,刘氓感到外间动静,偷眼一看,却是奥尔加涅捂着脸转身要跑。可走了没几步,她又踌躇着在外间门口不知干什么好。
虽然知道她一定是有急事,可身下是蜜一样融化,云一样绵软,蛇一样扭动的尤物,他那顾得上理会,而且这感觉还有些奇奇怪怪的爽。
弄出点动静也不见效果,奥尔加涅终于顶不住这家伙的无耻,羞恼的跑掉了。她一走,刘氓反倒没了趣味,直接将玛丽安送上云端,丢下神志不清的小女人就更衣溜了出去。
走廊里隐隐传来琴声,找个人一打听,原来是阿尔布雷西特来了,正在客厅跟塞巴斯蒂安交流呢。
遭瘟的老家伙这会更有闲心玩情调了?刘氓一肚子腹诽,将自己的脸揉捏了半天才弄出个笑容,然后怕打碎脸上石膏似的来到客厅。
塞巴斯蒂安专注的在琴键上泼洒心中的虔诚,阿尔布雷西特正听得入迷,对刘氓的到来根本感觉不到。
阿尔布雷西特的儿子古德里安本也显得入迷,听到动静却扭脸看了看,然后笑着迎了上来。他明显成熟了,脸上曾经的骄狂变成了略显阴骘的沉稳。
阿尔布雷西特身边还坐着个女孩。看到她的背影,刘氓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他来不急去想,只能假笑着,轻声跟古德里安打招呼,然后跟他一起坐下听塞巴斯蒂安演奏。等古德里安假装入迷,他可顶不住了,开始偷眼打量那女孩。
女孩带着宽沿便帽,穿着件样子朴素,裁减和装饰无一不精致的正装,不过式样明显经过改动,简洁不少。跟帽子很搭配,也适于履行。似乎感觉到刘氓窥视,她转过身点头示意一下,不过脸红得像秋天的苹果,眼睛也不敢正视刘氓。
而刘氓只觉得头顶咔嚓一声被雷劈了一下。这不就是科隆修道院给自己封脸捶的丫头么?怎么可能有这种表情?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九十三章汉娜
Zei8。电子书。电子书:2011…8…2415:07:54本章字数:4989
剑与盾学院的教室设在城堡的大厅。学员太多,放不下桌子,大家就单膝跪在地上用板凳当书桌。他们的衣服还算干净,但补丁摞补丁,看着人心酸。黑板上写着一排拉丁文字母,负责授课的神父很努力,但下面五花八门的口音实在让他抓狂。
躲在门外看了半天,刘氓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上午的文化课,不允许讨论,所以学员虽然有抓耳挠腮的意思,却在一人犯错处罚全体的规矩恐吓下老老实实。如果是下午的战术讨论课,估计板凳都飞到讲台上了。
刘氓对自己选择的时机很满意,扭脸看看阿尔布雷西特和古德里安,很想问一句:我的小弟牛不牛?感觉到刘氓殷切的眼神,阿尔布雷西特微笑着点点头,不置可否。
走出城堡,山下轮不上进课堂的学员正在练习轻骑兵快移动中的队列变换。这次刘氓脸就黑到家了。只见百十个学员纵马狂奔,他们努力想用眼角余光看清代理队长手中马刀摆动的含义,可在高奔驰的战马上哪有那么容易。他们有的感到该排成交错队列,有的感觉该排成紧密队列,结果弄得整个队伍乱七八糟不成个体统。
阿尔布雷西特依旧是微笑不语,古德里安则中肯的说:“很不错,没有落马的。”
我把你个…。刘氓刮了一把脸上渗出的墨汁,垂头丧气的请客人回猎宫。
来到后花园,克劳迪娅、玛丽安、艾米莉和几位宫女正跟阿尔布雷西特的女儿喁喁而谈,不时有咯咯的笑声随着秋日的枫叶飘落。当着阿尔布雷西特的面,刘氓可不敢肆无忌惮的打量,只能客套着请父子俩在不远处树下的小桌旁坐下。
闲聊着各家生的大事小事,刘氓瞅机会就要偷看一下女士们。他现在倒不是对阿尔布雷西特的女儿汉娜心怀不轨,而是心中的疑惑实在难消。
无论怎么看,汉娜就是那天给她封脸捶的女孩,通过玛丽安的供述,他也确定了这一点。可眼前的汉娜不仅跟她在科隆的表现大相径庭,性格跟阿尔布雷西特父子也迥然不同。
昨天一下午,汉娜都是未语脸先红,连个见面问候都是磕磕巴巴。刘氓本以为她是因自己如此,可观察一番,她跟别人交流也是如此。
刘氓问过玛丽安,得到的回答是:汉娜的母亲因生她难产而死,她从小就身体弱,七八岁都不会说话,直到两年前才算是能说些简单的语句。
这不可能啊?在科隆,她跟自己说话非常理性,没一点有问题的样子。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人?要不就是见鬼了,或是不敬圣母被惩戒?刘氓百思不得其解。
抽个空子再细看一下。克劳迪娅等人要么爽朗,要么矜持,反正聊的不亦乐乎。虽然斜对自己,只能看到侧脸,但汉娜只是微笑,从不一言是真的。
这次他看的太明显,不仅阿尔布雷西特父子止住话头,汉娜也转脸瞟了他一眼。
幸亏只是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些蔑视,带着些傲然,带着些楡挪,带着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