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旗-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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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中央军的颓势。
22日,红军在攻破江西粮仓抚州后,将各地设立抚州的牙行中囤积的大米等粮食缴获,并缴获江浙银行集团,设立在抚州的打量资金。
29日,红军在用了将近一周的时间,将缴获的大量物资,运送到了苏区,其中粮食足够红军战士半年之用。
一场,国共两党,共动用3o万军队的大战,在九月底落幕,以红军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此役,红军扩红3ooo余人,第一次,一方面军的总兵力达到了十万之众。而南京政府的精锐部队,十八军,在此战过后,除了其主力11师和14完好之外,其他三个师都被红军歼灭,另外还有两个师的兵力在此战被歼,过6oooo**,被红军击毙或俘虏。
真不知道,此刻的陈诚应该庆幸呢?还是该哭?11师他的起家部队还在;14师,原教导总队第三师脱离出来的绝对精锐部队,也是丝毫无伤;除此之外,十八军的其他三个师,是彻底就在了江西,这片红土上。
蒋介石一路骂着从南昌飞抵浙江,直接回到老家休养去了,照他的政治经验,这次失败后。国民党中几位好谋划的元老,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赶下台是迟早的事,反而以退为进,自己先把自己解放了再说。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不管是胡汉民也好,孙科也好,即便一直梦想着要拿到军队指挥权的汪精卫,都没有在第一时间站出来指责他的无能。
反而,相继通电,宽慰他。这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哪里知道,那几位老爷,知道了红军如此强势,哪里敢接这个烂摊子,要是红军乘胜追击打到南京城,还让不让他们活了?
相对于国民党内的愁云惨淡,红军虽然碍于英国在水面上的优势,自己没有海军,无法与之抗衡,退出了已经占领的抚州大部分地区。却将苏区扩张到了宜黄、南城,进可以直接威胁抚州,萍乡,退就是赣南的十万大山。
十月初,从上海转移出来的中央,也6续有同志抵达了苏区,最先到达的周恩来和陈云,惊讶的现,原来苏区已经强大到可以和一至两个军阀抗衡的实力。
这让他们这些,在提心吊胆中工作了近一年的中央各部门领导,顿时重新燃起了革命的希望和热情。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七十六章宁都趣事
宁都的老百姓迎来了一支他们熟悉而陌生的军队,这支红军部队的最大不同就是,和以往大刀和长枪也当成武器的老红军部队有着太大的区别。
一样的红军,一样的部队,但让他们精神鼓舞的是,不但这支部队的庞大的队伍,开进宁都的时候,整整蜿蜒有数里长,穿着缴获的中央军军装,只不过在领口的地方绣上了红色的领章,帽子也是绣上了红星;连射长枪、轻机枪、重机枪、迫击炮、还有要六匹马才能拉着跑的大炮,这还是红军吗?比中央军都牛气啊!
在宁都城外,围住了几个山头,就开始呆在营区内,所有的战士都是在里面进行训练。而战士们训练的吼声,能传出很远,让路过的群众很是好奇。
这正是从抚州前线回到苏区,前期修整的红四十军的官兵。
正当当地的群众,在地方干部的组织下,准备了慰问品去慰问的时候,却被告知,部队在进行封闭训练。
带头的是当地县委的苏萍,是个女同志,才二十出头。齐耳的短,显得干练又大方,为难的看着身后的老乡,对营门前的哨兵解释道:“小同志,我们都准备了慰问品,红军打了胜仗,大伙都很高兴,很多老百姓都是从几十里外的山里,代表他们一村的乡亲来的。都走了一天一宿了,还没有歇过脚,这不,地里的粮食都赶着要收,还要急着回去。你看......”
闻讯赶来的王立,风风火火的对着哨兵喊道:“这么回事,我不是下命令说,绝对不能让群众接近营区的吗?”
苏萍闻言大喜,知道他们的这支红军部队的长来了,满心欢喜的转过头,才现来者五短的身材,不说话都露着两颗大板牙,心中暗叹:“长的是难看来些,但他是长,觉悟肯定是高的。”
其实王立也不算太矮,准一米七的身高,在当时南方也算是中等个。要是和倭国的那些浪人比,更是英伟挺拔。
善良的苏萍,总是在第一时间现对方的优点,而不是缺点。所以长相喜人的王立,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站在苏萍的面前的时候,苏萍还报以甜美的一笑。
这一笑不要紧,感情王利在远处就现这些人,但当时服装都是一个样式,还带着军帽,以为是个男人。
来到近前,才现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一笑百媚生的美女。多年埋藏在心中的那份躁动,顿时烈火般的在胸膛燃烧了起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苏萍不知道这位看上去像是大干部的红军指挥员什么毛病,站在自己面前吱吱呜呜的,都不敢说话了。
她那里知道,王立是喜欢上她了,一个没有恋爱过,刚成年就在军队中南征北战,过着刀口舔血过日子的他来说,女人,是一个梦,一个在梦里才会出现的仙子。
哨兵见王立光顾着呆,冷落了地方上的同志,接口道:“这位是我们独立团的王副团长。”
说完,对王立解释道:“地方县委的苏萍同志。”
“哦,地方的同志。”王立恍然大悟的样子,显然神思还没有回来,说不定还在辽阔的草原上,如同一匹奔驰的骏马,蓝天、白云、还有不知名的野花。
“原来是地方上的同志,欢迎,欢迎。”王立热情的说道。
说着就要迎着对方进营区,边上的哨兵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胆子肥了起来,一通假装的咳嗽。看样子,对王立的行为很不认可,惊醒过来的王立,突然想起,军长离开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营区除了自己部队,方面军的长之外,其他人不能进入的命令。
一个激灵,才止住了步伐,愣是把身体拧了过来。有些尴尬的笑着对苏萍说道:“我们军长下过命令,除了我们部队的战士之外,其他人不能随意出入营区。苏萍同志,我只能说抱歉了,让你白跑一趟。”
苏萍的脸顿时不悦起来,军民鱼水,那里有红军和地方不往来的道理,正要和王立好好理论理论,就听见轰隆隆——一阵地动山摇,不远处的山坡上,顿时山石乱飞。红扑扑的脸上,顿时花容失色,以为白狗又打进来了。
王立赶紧安慰道:“不要怕,这些是我们炮兵部队在实弹训练,不用害怕。”
顺势牵过苏萍粉嫩的右手,一股少女的清香,如同幽暗的兰香,顺着他的嗅觉,流传到他的全身。整个人就像是泡在花海中,飘飘然,不知其所以然。
苏萍现自己靠着王立的身体,脸刷的一下全红了,低着头,轻轻的扭捏着,像要从王立如同木锉般的手掌中挣脱出来。
可王立是个练家子,哪能让随随便便就可以挣脱得了的。
等到王立意识到不妥的时候,苏萍的脸上有种要滴血,的殷红。现王立松开了她的手,如同被惊吓的兔子般,跳着推开,和王立保持了几步的距离。
低着头,细声的说:“我想我们这次唐突了,不知道部队在训练,那我们先回去了。慰问品您就接收一下吧!”
招呼乡亲们,将各自带着的物品堆在了一起,顿时要走。
王立见状,就急了。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这是军队的铁律,他要是敢破军纪,少不得关禁闭。“苏同志,请等一下,部队有纪律,不能拿群众的东西,我们长又不在,我做不了主,东西还是先拿回去吧!”
不少跟着来的乡亲就不乐意了,纷纷说,自己都是天没亮,有的是半夜就赶路,为的就是尽自己的一点心意,哪能就回去呢?再说,这些东西都是村子里每家每户,东拿点,西凑点,自己拿回去了,指不定被村里的唾沫星子给淹死,说什么也不拿?
看着心情激动的乡民,王立也为难起来,只好硬着头皮把东西收下了。脑子里想着找些东西,抵补这些东西的价值。突然想到,天气渐渐转凉了,山里的天气更甚,不如拿出几件,多出来的军用棉衣,给他们一人一件,再说他们才十几个人,也用不了太多,想必军长回来也不会说自己什么。
想到就做,叫住了苏萍带着的乡亲们,先让他们在营门前等着,他则带着几个战士,去仓库拿来十几件军棉衣,送了过去。
乡亲见盛情难却,也都乐呵呵的收下了。
而王立乘着别人都在试穿棉衣的当口,拉住了苏萍,偷偷摸摸的送了一把手枪给她。这是他在战场上从一个被击毙的敌人军官身上除下来的,崭新的勃朗宁左轮手枪,暗红色牛皮腰带。
苏萍一眼就喜欢上了勃朗宁的小巧,还有精致的牛皮腰带。欢喜的就将束上皮带,套上手枪,一时间,一个威风凛凛的红军女战士出现在了王立眼前,没办法,他又一次愣住了,原本想好的,准备手把手的教苏萍用手枪的,可是等她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中。王立还傻笑着,对着苏萍远去的方向,痴迷的看着,就像要看透大山的阻隔,直透对方的心......
突然,王立感觉有种被监视的异样,就像是战场上危险的预知一样。老兵总是在提防中过日子,除非在心神大乱的情况下,不然早就意识到其中的异样了。
怎么这个哨兵如此眼熟呢?王立诧异的想着,刚才这个面孔好像在那里见过。
突然,他想起来一个人,一个长着大众脸,扔到人群中,就像鱼入了江中,能够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余得水。
“原来是你!”王立顿时大惊,他的丑事又要在全军传上一阵子了。
余得水强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对王立说:“要不是侦查部队在进行化妆训练,我怎么可能看到这样一幕,我军的团级指挥官,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竟然连连犯错误,使得军威受损,还扰乱我军军纪,王立等着关禁闭吧!”
王立不信邪似的说:“你倒是说说,我犯了几样错!”
突然,王立心中哀叹,要糟。就见余得水拿出来全军一人一本的识字本,笑嘻嘻的看一眼王立,就翻一页,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王立被他看得这个心寒,几乎是看着本子翻一页,他心就突一下。
终于,余得水像是找到了记录,笑着说:“现在告饶还有挽回的余地。”
侥幸的以为,余得水不过是吓吓他的装样子,王立顿时以为,让他说说也没事,看他怎么编?
“第一条:不尊重地方同志,尤其是女同志;第二条:对个别长得俊俏的地方女同志耍流氓;第三条:擅自将军需物品挪做己用......”
余得水说一句,王立脸上就苦一分。最后,只好告饶的讨好着说:“余哥,我的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再说我也没犯错,只不过和地方上的同志接触一下,那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余得水心理这个乐啊!想起他们参加淞沪抗日救**时,王立看准了余得水的好奇心,黑了他好几包和兴烟。
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也不看王立,就扬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悠悠的说:“军长明天就要回来了,这个营官难做啊!”说完,感慨的深深叹了口气。
王立知道,这会他算是逃不掉了,只好认栽。硬起着说:“说吧!缺什么,只要我有的,尽管拿去,眨一下眼算我怂。”
“上次你那里不是分了四条缴获的香烟吗?匀我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