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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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的概念就是,将普通战场上,己方通过多方位的攻击,达到短时间内多余对方数倍的火力打击,从而摧毁对方的军事工事,获得战役的胜利。
当时容克的掌门人——雨果·容克,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应为他造的飞机好,就注定了他将失去他的飞机制造公司,被纳粹胡乱按了个罪名,就剥夺了一切,当然这是后话。
其中,让希特勒蠢蠢欲动的就是在1932年的提前大选中,他和他的政党,已经可能出现获得巨大成功的征兆。
就应为曾一阳的‘提醒’,让希特勒在资金上没有了后顾之忧,随之而来的种种贫民政策,让德国的失业工人全都站到了希特勒一边。而当时,德国总的失业工人的人数将达到恐怖的八百万,加上他们的家庭,几乎可以占据德国三分之一的人口。
另外和希特勒绑在同一辆战车上的容克资本家,希特勒已经看到了他获得大选,成功击败社民党主席弗里德里希·艾伯特,成为新一代的德国总理。
这种形势下,他的眼界已经不是关注整个德国那么狭隘了,必须对于世界形势有一个新的洞悉,才能带领德国重新走上一流强国的道路。
加上希特勒极富煽动性的演讲,所有跟随纳粹党的民众都一致认为,希特勒是带领他们和德国重新走上辉煌的唯一领路人。
“战争才是德国走出困境的唯一出路,只有认定了这个目标,将其作为终身信仰,才能让国家和人名,重新获得足够的生存空间。”希特勒低声的说,他已经完全沉寂到了他的幻想中,脸上暴戾的表情甚是狰狞。
作为一个捣乱者,曾一阳留个希特勒的绝对是一本战争宝典,不断论述了海军的重建设想,用重装航母航母、水上飞机、海上补给船、装甲巡洋舰、袖珍战列舰、潜艇等组成的特大型舰艇编队,来冲击传统的战列舰和驱逐舰组成的编队。
一方是海面、天空、海底的三重攻击,攻击方式多样,几乎可以让己方主力舰艇在参战海域之外就动第一波攻击,14英寸的巨炮无论如何也打不到和他庞大身躯相比,犹如蚊子般大小的鱼雷机。这种想法绝对是时的。
6空同时协同作战,已经不是步炮协同作战那么简单,当然由于技术上的问题,武装直升机不能出现,成为打击坦克部队的利器。但在二战中,还有一种飞机能够胜任这种任务,就是美国人的炮艇机的出现。飞行度慢,在掌握了天空后,装备的大炮的飞机,就是地面机械部队的噩梦。
希特勒甚至想到:“有了这样强大的战法,很多6军军事学院中的战术思想,已经可以放到厕所里,当便纸用了。”
“天才,一个越时空的天才。”希特勒在阅读中不断的出赞美的感叹。他哪里想到,曾一阳在离开莫斯科的时候,给斯大林留了本《全民战争——战略纵深》的小书,在苏联也成为绝密,和希特勒一样,当成至宝。
用闪电战来忽悠希特勒,也就是在他还没有当权的时候,根本想象不到,他还有掌控整个国家军事力量的一天。
即便这本书已经翻过很多遍,大部分章节都可以熟练的背诵的他,还是在看书的时候出了这样那样的感叹。
这时候,他才想到了曾一阳临走时,向他建议,直接控制一家在远东的洋行,来兜售德国的医药和武器。为这个纳粹党募集到足够多的资金,将来,不管是建立自己的武装,或者干脆将党卫军建设成为常备军,都是一个不错的而选择。而且,在远东,德国的武器绝对是受到多方喜爱的武器,可靠的性能,良好的信誉,和严谨的执行订单的德国人交易,被公认为是最好的选择。
其中,提出这样的建议,曾一阳还是有私心的,想到和今后德国的掌控者——希特勒,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获得援助方面,就变得很容易,即便没有钱,或许他人品爆,还能从德国人哪里赊账获得武器。
用曾一阳的话说:“反正老蒋对德国武器有着强烈的喜好,对于德国的武器供应商,能够在中国多一个代理,也无所谓。”
早期的德国世昌洋行,后来的雅利洋行都是德国在中国的武器销售商,现在多一个克虏伯洋行,对于中**阀割据的势力来说,多了一个选择。
阿尔弗雷德·克虏伯不知道他父亲怎么想的,取了个和他祖父的一模一样的名字,给他的儿子。
让好琢磨的曾一阳好奇的想到,这个阿尔弗雷德的父亲,不会是和所有被家长制度限制下,孩子滋生了反抗心理一样。将来对自己的儿子就和他父亲的一样,打儿子的时候,不但教育了下一辈,而且还‘解恨’,老子打了你孙子,看你能我老子怎么样。
阿尔弗雷德·克虏伯高兴坏了,他曾经打定主意加入希特勒的阵营,希望希特勒能够用战争,抢回原本属于德国的荣誉。而他是克虏伯家族的继承人,作为一个军火集团的继承人,他希望战争的愿望,就和他年龄一样,与日俱增。
没有战争,克虏伯就失去了获利最丰厚的那部分利润,没有战争,试想,他一个不是贵族出生的资本金,如何能在军国主义贵族掌握的国家中步入政坛。
“一阳·曾,对于您能向元推荐,让我接受如此重要的工作,我对你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兄弟,我们拥抱一下吧!”阿尔弗雷德语无伦次的说,他自从加入纳粹后,就一直担当者不重要的工作,比方说,在聚会时候拿着募捐箱去想每个与会者讨要政治献金。
这份工作,在纳粹刚成立不久的时候,希特勒做过、罗姆做过,许多纳粹的高层都做过。但是他一个从小就生长在富裕家庭的人来说,这简直是这么,一马克,天哪!这也算是政治献金?他早就厌烦了他所从事的工作,他希望能够从事更重要的工作,让其他人来了解他的价值。
机会终于来了,1932年一月,当曾一阳回国前,他向希特勒提议,希望能为自己国家的民主斗争给予一些帮助,并希望能在中国直接和德国武器制造商获得联系,从而获得更便宜的武器。
并举荐了一个世家子弟,就是阿尔弗雷德,这个在二战中为德国制造战车、大炮、和枪支弹药的最大军火工厂的掌舵人。
曾一阳并不喜欢和阿尔弗雷德呆在一起,但命运让他们在狭小的船舱中度过了漂洋过海的一个多月。当时德国没有直达到中国的客轮,曾一阳只好在法国上了一条英国船,狂暴的冬季大西洋航线上,船舱根本就不敢打开,混合着人体所有味道的气体,不断刺激着曾一阳的嗅觉。
这当然不是他的,他即便身上再臭也不会感觉到自己的气味,主要是阿尔弗雷德身上的味道,太让曾一阳无语了。冬季,空气寒冷,人体不来就不会出汗,即便阿尔弗雷德有狐臭,也不会臭到哪里去。
可是,这个新近晋升成为党卫军旗队长的阿尔弗雷德上校,高标准、严要求,从没有接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小伙子。精力过剩,一定要在船上向曾一阳学习军事知识,不但如此,还坐着能够在几平米的二等舱里,高强度的锻炼身体,挥汗如雨。
一天不出两身臭汗,绝对不允许自己睡觉。
其实这样的人是可敬的,但曾一阳却总想一脚把对方从船上踹下去。狐臭,这个要命的种族遗传,让曾一阳不时被熏出幻觉,加上稀奇古怪的香水味(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有狐臭,认为喷了香水就不臭了)。给曾一阳的感觉就像是,拿着一束玫瑰,站在了马上要溢出的粪坑边,气味的叠加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让曾一阳即便在风急浪高的日子里,也宁愿呆在甲板上,而不愿意进他的船舱休息。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十八章友谊无国界(上)
离开加尔各答,曾一阳他们乘坐的这艘隶属于东印度公司的‘约克’号,缓缓的驶过马六甲海峡,在新加坡短做停留,然后直接穿过中国的南海,向下一个目的地香港驶去。
如果说,人的性格中,最大悲剧是习惯的话,曾一阳正好体验了这种习惯是多么的可怕。
阿尔弗雷德身上的臭味,已经可以和杀虫剂相媲美了,更可怕的是,曾一阳已经习惯了阿尔弗雷德身上的气味。
原本按照阿尔弗雷德的习惯,他是每天都有着洗澡的好习惯,但船上尤其是远洋船只,哪里有富余的淡水供客人挥霍。
船过印度的时候,他想过印度的澡堂,而曾一阳却没去,还拉住阿尔弗雷德不让对方去。他觉得有必要让阿尔弗雷德了解一下亚洲各国的风土人情,当然印度是当其冲,因为他们最先在亚洲靠岸的就是印度的加尔各答。
满心期待的阿尔弗雷德,被曾一阳拉住,低声在他耳边说:“其实这个季节,在河里洗澡也是一种享受,要知道印度的姑娘都是很有风情的,也很漂亮。夏天都是在河里洗澡,说不定,英俊潇洒的你,可以找到一个美丽动人的姑娘。”
在忍耐了半个多月后,向来是风流的阿尔弗雷德已经要管不住自己的**,女人真是降火的好办法。激动的说:“真的吗?”说完,脸上出现了些许的潮红,他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随即,曾一阳就给他泼了盆冷水。“可惜了,印度人有水葬的习俗,在河里洗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飘来一具腐烂的尸体。而且澡堂里的水也是河水,不过看上去干净些罢了。”
被曾一阳拉住的阿尔弗雷德还有些不乐意,但听了他的解释后,脸刷就白了。连连在胸口划着十字架,忏悔道:“哦,上帝啊!这些野蛮人,愿主早日将您的荣光照耀到这片野蛮的土地上。”
曾一阳看着阿尔弗雷德的样子就好笑,于是绝对给他爆个猛料,疑神疑鬼的环视了四周,然后说:“而且印度人的餐馆,都是在河里用河水做饭和洗菜,他们一点都认为他们使用的水是脏的,反而认为的圣洁的源泉。”
“该死的,他们都该下地狱。”阿尔弗雷德最后恶狠狠的走了,嘴里不干净的骂骂咧咧着,像是个到街头寻仇的打手。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下船,以后的航行中,他往往会看到远处飘来的乌云,就拿着香皂和毛巾,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站在甲板上满是期待的等着下雨。
可惜,印度洋上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往往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一般都是刚擦好肥皂的他,就只能一脸幽怨的看着渐渐远去的云,欲哭无泪。
好在几天后,他们终于穿过马六甲海峡,成功进入南中国海。
上世纪3o年代的香港,其中最漂亮的建筑,就是港督的别墅了,除了在其周围屈指可数的欧式建筑可以称道外。曾一阳很难对香港这个城市和国际大都市相联系起来。事实上,这时的香港,确实不是什么国际大都市,而是一个提供给英国当局海权的一个中转港口,香港的地位,不能和新加坡比,其繁荣程度和人口更不能和上海,注定成为一个鱼龙混杂的大杂烩。
说此时香港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其实在当时的亚洲,连个出名的城市都排不上号。香港的腾飞在7o年代,她还需要等待。
面对破破烂烂的港口,曾一阳和阿尔弗雷德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失去了领略一番当地风情的兴趣。猫在船上,都期许的等待着船到上海的那一刻。
对曾一阳来说,进入了中国的领土,他的生活将彻底改变,斗争将是他生命的主旋律。很想去广州看看,也许他也会在一次战斗中和父亲一样,可身份敏感的他,要是一意孤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