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之外-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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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国主。”
云天答应了一声,拉着香儿走到了,三具棺椁的前面。此时这三具棺椁,钧没有钉紧,棺盖斜斜的放在棺椁之上,云天向前走了两步,来到右手边的棺椁前。这具棺椁之内,放着的济王的尸体。
济王湛台辰,云天见过几面。在云天的眼里湛台辰,是一个太过自信和自负的人,在他的眼里,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就不允许别人,那怕只是想一想。若非如此,就不会有西凉街一战,所以云天是恨他的。
但是此时云天,看到他的尸体,那茫然若失的脸上,充满了不甘。边上的是五王和六王,云天对他们兄弟二个的映象不深,只知道他们是兰妃的儿子,六王有可能还是湛南凤,亲自下的手,对于这一向低调的兄弟,云天没有一点概念。
“国主!何时起葬?”云天恭敬的问道。
湛南凤抬头看了看天,此时刚刚过午。湛南凤朝身后挥了挥手,他身旁的小宦官,便高声唱诺,四下里就有十数名忤座走上前来,将那三具棺椁的盖子,全部拉上,噼啪的钉了起来。看到这一切,四周的仆妇婢女都大声的哭了起来,就连一干大臣都纷纷的大哭了起来。
就在四野一片哭声的时候,云天发现那个一脸黑纱人的目光,正向自己扫来,那眼光之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云祭酒我家主人有请!”就在云天注视着,那个面带黑纱之人的时候,一个冷峻的少年,出现在云天的身后。
云天回头看了看他,认出来这个少年,就是湛远身边那个,给云天苍老无比的感觉的那个少年。云天一看是他,点了点随着他打开,一道虚空之门走了进去,不远处那个黑纱蒙面的人,看到这一切后,低声跟身前的那个年轻人,说了几句话。那个年轻人抬眼看了一看,云天消失的地方,只是点了点头,便转向了那三具棺椁之上,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
“哥,她是谁呀?”
云天刚一走出虚空之门,就听到自己这几天,做梦都想听到的云裳的声音,只是现在这个声音的主人,此时很不高兴。
原本看到云天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云裳恨不得马上的跳进云天的怀里,但是当她看到香儿,拉着云天手肩出现的时候,原本高兴的有些发红的脸,一下子冷若寒冰。
“哥!你都有我了,你还出去拐带这么小的孩子,你真是禽兽呀!”云裳指着云天的鼻子大声的骂道。
“小裳你听我解释!”云天听到云裳的话急忙说道。
“天哥哥,这个姐姐是谁呀?”香儿拉云天的手肩,指着气呼呼的云裳问道。
“我是谁?我是他老婆,我还想问你是谁呢?”云裳看着香儿无害的表情,气极败坏的说道。
“老婆是什么?”香儿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睁着一双大眼,痴痴的看着云天。
云天直接无语了,眼前这种情况他若是多说什么,他简直可以去死了。他抬眼看了看四周,此时一大帐篷的人,正笑莹莹的在看他的笑话呢!
“别人也就算了,怎么怜仙你也笑话我!我云天是那种人吗?”好不容易从人群之中,找到了一个可以拉笼的对象,云天立马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小天是什么样的人,怜仙自然是知道,只是小裳妹子怎么想,那就不是怜仙能左右的了。”秦怜仙笑着说道。
“哥,你以后就只能睡地上了,别想睡到床上。”
……
最终云天花费了半天的时间,加上巨大的代价——以后每天至少五碟芙蓉糕,才把云裳的冲天怒火给压了下去。云裳也十分为难的接受了香儿,云天这才能舒了一口气。
“云祭酒你看到,国主爷爷身边的那个人了吗?”湛远目送着香儿,走后对着云天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是说那个年轻人身后,面带黑纱的人吗?”云天看着湛远道。
“那个年轻人就是八王湛台月,而那个黑纱缠面的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谭忘了!”湛远很肯定的说道。
“原来他就是文镜王,看上去比我还要年轻呀!”
“八王二十年前兴兵对抗齐云入侵,被步扶摇一拳打破了肉身,尸解重生,到今天正好二十年了,这件事国主爷爷也知道。虽然八王尸解重生,但是国主爷爷说过他是为了大晋,才伤在步扶摇的拳下,他仍当他是自己的儿子。”
湛远的话将云天心中的疑问,全部清除。现在云天只想知道,湛远此时叫到,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云祭酒今天我叫你来,是想对你说,我们背动挨打的日子结束了,接下来该是反击的时候了!”
第三十五章 祸国殃民
“先生怎么看?”
国葬之后,湛台月坐在,自己行营的大帐之中的太师椅上,跟此时正在他对面,坐着的那个面带黑纱的人说道。
此时他的脸上,依旧是黑纱缠面。
面带黑纱的人,显然是听到了湛台月的问话。但是他并没有立即去回答,只是将他面前茶几之上,那杯冒着轻烟的香茗,端在了手里放到了嘴边,细细的吹了一口气,却并没有去喝茶,反而是将杯中的茶倒在了地上。
站在他身后的婢女,似乎是知道他有这个习惯似的,手拿着茶壶,轻轻的又将,黑纱人手里的茶杯里面灌满了水。到这时黑纱人这才又一次,将茶怀送到嘴边浅尝了一口。
“五十年的谪仙茶,非要第二泡水才能泡出味道!王爷你说是吗?”
“这么看来,先生意思是说东宫那个小子,他还没有死?这怎么可能呢?”湛台月听到了黑纱人的话,不解的问道。
“若非如此,那个云祭酒,怎么会在国葬进行之中,就隐身离去了呢?”黑纱人一面喝着茶,一面不紧不慢的说道。
“先生这句话,说的很对呀!这个人只是短短三天未见,便从元婴境的修为,一举突然到了分神境,而且已经是渡过业劫的金仙列位。看到现在的他,再想想当初的我,那时的我可是在,分神境的关口,苦苦停顿了数十年哪,若非是机缘得到,一枚天外妖兽的内丹,里面的强大灵息,我怕是上辈子在加上这辈子,都无法突破到分神镜了。噫……”
说到这里湛台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将手中的茶放到了小几之上,站起身来在大帐之中来回的踱了几步。
“是分神镜!那小子一定是借用了分神镜,只有这样他才能躲过我的眼睛!老爷子你真是太偏爱,你这个重孙了。为了他你居然用这种宝物,来欺骗我,几乎让我上一个大当。”
“原来是此等法宝!难怪我怎么也想不通,在五位金仙的真元全力激发下,他是怎么逃生的,现在看来,原来死去的只是他的一个替身罢了!”
黑纱人听了湛台月的话,终于打通了自己脑中的关节似的,将手中的那杯,还冒着烟的香茶,一口饮尽,就连杯底的茶叶都没有留下。
“再给先生沏杯茶!”
湛台月见怪不怪的对着,黑纱人身边的小婢说道。小婢点头唱了一诺,端起茶怀往内帐去了。此时的帐中只剩下了,湛台月和黑纱蒙面的那个人。
“谭先生!那现在本王该怎么做呢?”湛台月看着四下无人,对着面带黑纱,但身份已然不是秘密的谭忘说道。
“王爷莫急!让我们先看看况玉风的下场若何,到那时再做打算不迟。”
听了谭忘的话,湛台月点了点头,没说任何一句话。
因为他知道谭先生不会料错,这行猎的几日下来,自从那日谭先生登门,与自己开诚布公的一番谈论之后。自己的所有事情,谭先生都处理的很好,所料之事也分毫不差,而且自己最大的对手,他的二哥湛台辰,此地时也在谭先生的妙计之下,落了个元婴破散的下场。这若是从前的自己,确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王爷新一批死士准备好了吗?我们的金仙高手也是应该,再多准备一些了!眼看着一场大战,怕是就快来了。”
谭忘抬起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的脸,对着身前不远的湛台辰说道。在他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一丝狂野无比的气息。
“一百零八个,按照先生要求找的人,现下已经在先生的福地之中了。”
“那谭某人就先行告辞了!”
话音刚落,谭忘的身旁出现了,刚刚在国葬之时,云天看见过的那四个大汉。也没看到四个大汉做些什么,谭忘就被刚刚的四个大汉掩去了身形,消失在帐篷之中。此时大帐之中此时只剩下了,湛台月一个人。
“九天玄仙!不知道是什么丹药,有如此逆天的能力。”
“爷爷要不要我想办法,将那个方子弄过来,那样的话爷爷你就可以组成一个金仙的军队了,到那时这九州天下,还有谁堪是爷爷你的对手!”
谭忘的身影刚刚消失,湛士安打着扶扇,从大帐的一角走了出来,他看着谭忘消失的地方,跟湛台月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用了!有先生在大可不必如此。再说了以先生的大才,他会想不到你我,有可能会这么做吗?士安你要记住,知人善用才是君主之才”
“是爷爷!”
渐渐的四周暗了下来,已经好几天云天没有见过的黑夜,开始降临了下来。
此时的云天正在自己新的帐篷之中,卖力的讨好云裳。若非是看在一碟芙蓉糕的份上,云裳连机会都赖得给云天,直接就将云天踢出去了。
“小裳!”
“哼!”
帐篷中四下无人,香儿更是跟着怜仙跑去玩了,湛远让人带来的一大堆东西,更让香儿开心的不得了。看着刚刚香儿开心的样子,云天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看着云天笑嘻嘻的样子,云裳很不爽,所以现在直接对云天选择了无视。
此时坐在床上的云裳,已然是妇人打扮,头上的长发被一只碧绿色的步摇,紧紧的束在了脑后,云裳每次吃芙蓉糕步摇,总是叮当的乱响。但是云裳丝毫不可理会,全然不知道什么是“闺范”。
一身华丽并且繁杂无比的褥裙,在云天抬眼看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云裳被束紧的腰姿,和她吃芙蓉糕时不习惯的扭动。
“小裳真是辛苦你了!”
“哥,你才知道呀!”
看着云天无限温柔的样子,云裳没有抬起脚踢向,正悄悄接近她的云天。只是将手中碟子里,最后一块芙蓉糕给消灭了。
“嗯!”
云天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等云裳一把手中的碟子放下,就如猛虎一般一下子就把,坐在床上的云裳给扑倒了,大嘴更是一点机会也不给云裳,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小嘴。
周围一片宁静,云天感受着,云裳的身上渐渐的变暖,此时连帐篷里的油灯,都变的暖昧了起来,还时不时的爆出一个油花。
“哥,让小裳给你生个孩子吧。”
被云天吻得差点透不过气的云裳,小嘴一脱自由,就说出了如此惊天动地的话。仿佛在她的脑海里面,只想过这件事情一样。
看着云裳小脸发红的样子,云天没有多说什么。只见油光一闪,周围的一切一下子黑了下来,在那一刹那,云裳原本束着头发的碧绿色步摇,正在帐篷柱上轻轻的着颤……
“天哥哥这么晚了,还没起来吗?”
一大清早香儿就想去,云天的帐篷去找他,但是却被秦怜仙一把拦住了。香儿极其不解的问了这么一句,搞的四周的人脸上都,露出了暖昧的笑容。
昨天晚的那一场好戏,这里的人可都是趴在,帐外的每一个角落里,听得清清楚楚,此时的他们心里想着,一会等云天起来,一定要好好的敲打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