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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硬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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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到。这些人怎么这么紧张呢?我有些好笑的说。

我第二天再次来到门口说我找张X,门卫打电话确认了一下说让我进去。“二楼最里面一个办公室,”他说。

办公室里很空,桌子上摆着国旗和党旗和一台电脑,后面一个黑色的立柜就是用来装饰。一个中年的男人望着我说:“昨天晚上是你给我打电话?”我说:“是啊,”“杨X是你什么人,”他问的是我从家里打的电话号码注册的是我父亲的名字,但是他故意把拆开的字和在一起了。“杨XX是我父亲,”我笑了一下说。“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他开始认真的说。“我想向你们反映一件安全局渎职的事情”“哦,这样吧我现在有些事情比较忙,我打个电话你找吴科长谈谈,他负责这件事情。”

“你说吧,你反映的是什么人的渎职的事情,叫什么名字?”吴科长略微胖,嘴里还含着一枝烟,头也不大抬的掏出笔在本子上开始记录。当然他先记录的是我的姓名和地址。怎么说呢,我有些迟疑,太长了。“我在学校的时候有一群自称是Z市安全局的人说是国家安全局的人对我感兴趣。。。”我只好删繁就简的把主要的事情说出来,把Z市安全局说的部队到学校招聘时说的对号的等事情我认为比较可能印证这件事情的事说了出来。“你见过他们吗?给钱了没有?”吴科长继续在本子上写着。“我都已经说了我都是听到的,”我又说了一遍。Z市安全局监视的人没有吭气,屏住呼吸的听着我们的对话。“你不是得了幻听了吧?”吴科长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泄气了,这样说肯定说不清的。“你回去好好修养修养,我想这件事情你要不要我跟你父母说说,”吴科长有些意味的说。“算了,我自己好好休息休息吧”我想父母知道了不知道该怎么想了。“得意了吧,你们”我出来时对Z市安全局的人说。

我想了想还是写下来,既然他们是Z市安全局的,我去了不一定有用,那就去Z市安全局的上级单位--省安全厅。我又觉得他们很可能不是Z市安全局的,既然没有留下印证这件事情的任何证据,他们怎么会自报家门呢?管它呢,还是写给省安全厅。

我开始写份材料好送给省国家安全厅。

我略带着抒情样的笔调开始写这份材料:“我想把这些写下来,以免将来出什么问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看起来是很神奇的一件事。谁经历了都不会说它是假的,但对这个领域一无所知的人很难相信这是真的事。我写下来,看的人可以当作推理小说。虽然简略了些。我确实对这一切很是怀疑。想要我的疑问有个结果。如果不从头开始说起,我都不知如何让人相信这一切。当然最重要的在后面。。。。”我有些觉得这么先进的技术在国家安全局里都不一定有些普通人知道,以前看到西方的反间谍片里把人分了密级,不同的人按照级别可以接触到不同级别的机密,这么科学的管理方法放置四海皆准:国内只是很少有详细介绍的资料。“。。。你们怎么不用这样先进的间谍技术去用于反间谍什么的,”我以前曾经对Z市安全局监视的人说,“可以用于和潜伏的间谍用作通讯啊,也比用在我这样的人的身上有意义啊。”Z市安全局的人不置可否,只是说:“你到很能想啊”。但是回头想想我刚刚知道这项技术时的震惊和心里无法控制的惊恐,我也没法想象这样的技术作用下人的心理会不会正常。。电子书

我实在不知道事情的发生和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特异功能?我肯定是没有特异功能的,幻听如果有这么有完整的事情发展过程也是精神学无法解释的吧。我思来想去只有把事情从离开X市到Z市这个省会城市开始大学四年的生活的略微特别一点的事情都记录下来也许原因就埋藏在其中。虽然我极不情愿跟别人谈起自己的生活经历,但是我还是把和宋佳有关的细节都写下来,也许这可以证明事情发生时我的深信不疑和Z市安全局的人的特别的工作方法,这样一种极其特殊闻所未闻的技术手段。

“。。。。时间2008。8。24。。。”我这几天每天写一部分把时间留在开头。原因是什么?我实在是难以想通,Z市安全局的人太聪明了这么长时间留给我可以验证这件事情的一点证据都没有,除了宋佳这个我认识的名字再没有一个名字出现。我只能推测假设这个事件的起因:“。。。。我在大三下学期还在《解放军报》网络版的BBS上发过帖,有篇写了台海局势的写了南斯拉夫在北约的军事打击下,民众的心理很快在威逼利诱下逐渐瓦解。我说我国沿海的富庶的省区在打击下会不会也崩溃。毕竟我国有近50年没在国内发生战争了,民众心理的承受能力有怎么样?”我列举了一个又一个可能被国家安全局的注意的例子,但是我心里怎么也不相信我这么普通的人,这样普通的事情会被安全局的注意到。

“还有我的一个表叔是那个亚洲最大的后勤仓库任司令员,远亲。我想这些就是所有可能让一些敏感的人注意的原因了。如果这是让我被怀疑的话,我也没话说。具体的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想了想这个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不过是因为表叔的父辈(五几年的时候授衔的时候被授予大校军衔)在土地革命年代在老家那片山沟打了出来,。其实,从老家那片大山里走出的参加红四方面军的人是很多的,大半都倒在了被那个称为混入党内最大的投机分子--张国焘所走的荒唐的长征路线上。存活下来的寥寥,和父亲的远亲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其实不想也不喜欢父亲低声下气的去求人,不到万不得已我也很少出口求人。母亲曾经说“以前你有个远房的舅佬在红军里是个师长,长征的时候死了;要不现在。。。。”我笑着说“别人能帮你多少呢,还不是要靠自己。”

世界上的联系真是奇特的,母亲还常常说我们家在X市里的一份远亲邹大哥。他的孩子比我还大一岁但是按照辈分他得叫我大哥,我们很小在一起玩倒是很好不过他基本上没叫过我大哥。母亲的姨姥姥在三四十年代因为大饥荒逃难到200多公里外的XX地,饿得不行的时候。当地的一家姓邹的人把她救活了,后来就认了亲。因为远走动的很少,我父亲有一次探亲完来X市在路上碰到了邹大哥,两人互相聊天才发现原来两家还有这一层的关系。然后才见面的勤了,过年互相叫饭。

我觉得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总是有其根源的,总有个联系会把我和这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我记还得哲学上讲的“联系是普遍存在的,没有不存在联系的事物”。“。。。。他想的真多”“Z市安全局监视的人”故意压过我带着的耳机放的音乐声说。我恨恨的骂了句:“贱人”;还是把起因的假设写下来:“假设:”

SET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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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州是个让人觉得到一定是很湿润的地方,火车路基两边就远远看到很多河叉和池塘。以及伫立在荷塘间的黑灰色的典型的徽派民居。

走出很平坦的苏州市火车站,觉得还是第一次到这样比较远的地方,走出火车站还是有些茫然抬头四处望了望,这天的太阳散发着苍白的些许刺眼光。老孔说坐72路车到苏州大学附近下。我仔细的从站牌上看了看,这路的车站太多我还是没有看到苏州大学这一站。仔细的问了问附近的路人我还是不太自信,这边的人都是刚到这边的都说的是模棱两可的话。车来了,我仔细的问了问司机才发现自己站错了站台的方向。看到又一辆72路车远远的跑过来,我急急忙忙的拉着行李跑过去。车上还比较空,找了一个坐位刚坐下来,就听到刚闭了一会嘴的“Z市安全局的”在低声说:“。。。。看他急的。。。。”。我擦了一下头上的汗,不耐烦的低声骂着:“管你们妈X的。。。”他们立刻不接话了。“买票?”售票员站在我面前晃了晃票夹。

虽然带着“Z市安全局的人”行动,我压抑着心里的厌烦,尽量向窗外看去。一个陌生的城市,这边的路边的花坛里的绿化都跟Z市的的不一样,还有多了高架的路桥--粗壮的浅灰色的水泥桩。我忽然发现在路边的一排整齐的发廊,门窗都是暗色的,里面略微有些暗红色的灯,远远看见一些白色的胸脯。一个涂抹的很浓厚的妆的女人笑着拉着一个男人往屋里去,屋里的一个同样穿着超短裙的女人在捂着嘴讪笑着。忽然想起家在Z市的CB讲的笑话:“‘鸡’都没见过的,你真是单纯啊。我告诉你就在市政府对面的Z市最大的五星级宾馆里就有‘鸡’,那里面都是高级的。一个个漂亮着呢,我暑假打工给航空公司送飞机票进去过一次,看到有间屋子里有个漂亮的俄罗斯女人,长得真是漂亮啊,漂亮”,CB使劲的摇了摇头像是在叹气。

我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明目张胆的,成片成片的。这就是高速发展的苏州市,我心里笑了笑。“Z市安全局的的人”没有说什么。

“苏大到了就穿过来,到苏大的后门。到了喊我一声我来接你。。。。”我和老孔又通了一遍电话。可是往那边走才是苏大的后门呢?我在苏州大学的教学楼前左右张望了一下,一群学生走过来。我看准一个女生忙问到:“你好,我想问一下苏大的后门怎么走啊?”,她停下来很好奇的问:“你是新来报道的?”我笑了:“不是,我来这边找工作的,去个同学那边。”“啊,我还以为你是我们学校的同学呢,”她捂着嘴笑着。很快她领着我走到苏大的后门。我又左右看了一下没有看到老孔。掏出手机又打起电话,这时才看到老孔就在马路对面。“你住的地方真不好找,”我笑着说。“很好找的,你不应该在前门下车的。。。”老孔笑着说。“你在那边工作,”我问他。“现在在友达光电IT做程序员,”他指了一下,“往这边走,你别走岔了”。

老孔其实不老,82年的人。和我是初中有一段时间是同桌,那时他的个子不高可是却非常聪明,学习也很努力。我们还是一个大家属院的,小学也是一个学校的但是不熟悉。而我小学很要好的同学张瑞却是他老乡,我们很快就玩得很熟悉。比如向大人要些零花钱一起偷偷去玩街机。老孔考上华中理工学的是材料专业,可他不喜欢。于是利用课余时间旁听计算机系的课,再自学考了中级程序员。“你看人家好强的,”老孔的同学陈隆笑着评价老孔说。老孔也是个很勤奋的人,我以前被母亲狠狠的骂我贪玩的时候说跟我一起玩的人(老孔)学习如何努力的时候,曾经早起悄悄的去他家门口看了看,远远就听见他在大声读英语课文的声音心里就感到自己很是不如。

老孔和他的同事在这个穿过一片小平房的小区的租的3室一厅的房间里有个房间的人离职走了,刚好留下个空房间。我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在这个靠近窗边的房子里铺盖好。开始找工作?我苦笑着对自己说。不知道看了我写的不像是材料的东西,Z市的省安全厅会怎么想,事情会不会解决?“。。。。你们这样不会有好下场的这样,”我忍不住对他们说。

“哼哼,”“Z市安全局的的人”似乎并不在意。

老孔和他的同事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尽力掩饰的不适,我感觉到带着这些家伙到任何一个和我有关系的人身边都是一种无法言表的烦躁,我压抑着压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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