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乡里妹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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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去隔壁的书房里面看一看,自己母女两个都是女流之辈;现在还好说,这万一以后家里头条件好了别的人家眼红来找茬咋办?
前一世在夏小红的记忆里面,河湾里村的风气还算是不错;除了偶尔有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以外,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河湾里村发生过。
前世这河湾里村也有几个吸毒的烂仔,不过这河湾里村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本村的人不允许在自己的村子里面闹事,再加上村子里还有几个德高望重之人存在;在夏小红的记忆里面也不曾发生过什么大事情。
只是这一世夏小红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跟前世一样,但是她心里面想着有些事情未雨绸缪还是好过事后亡羊补牢。
夏小红曾经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可以以理服人;更多的时候她坚信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书架上的武功秘籍很多,夏小红并不知道自己适合练哪一种;她粗粗的看了一下所有武功秘籍的修炼法门,最后她选上了‘移花接木’。
移花接木……原本的意思是指把一种花木的枝条或嫩芽嫁接在另一种花木上,用来比喻暗中用手段更换人或事物来欺骗别人的意思。
在这里‘移花接木’是指移花宫的绝世武功‘嫁衣神功’的第九重,也是最高一层;据怜星宫主口述,该功已经遗失了一百多年;相传西域有一份抄本,藏于‘六壬神骰’之内;而且第九重与第八重相反,练成之后可以反吸第八重的嫁衣神功相当的可怕。
夏小红先是默默地将整个‘移花接木’的口诀背诵了一遍,然后才按照口诀上所记载的方法修炼起第一层来。
不知道是因为夏小红已经洗髓的原故,还是因为她已经修炼了‘忘情诀’的原因;等到夏小红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身体的经脉之中已经有了一股暖流在缓缓的流转;根本就不用夏小红去运气,它自己仿佛有意识一样依照着夏小红身体中的经脉路线一周天、一周天的不断循环。
夏小红愕然……这样也行吗?那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以后不管修炼哪一种武功都可以事半功倍呢?
其实夏小红不知道的是……已经修炼了‘忘情诀’的她,根本就不用再去练什么武功秘籍;‘忘情诀’本来就是一种可以让人修炼得道的一种功法,在修真的世界里面……所谓的武林高手根本就不够看。
呃……就像桑塔纳跟宝马、宾士一样,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不在一个档次上面,你说要怎么样去比较。
不过现在的夏小红她并不知道,才得到空间没有多久的她所有的一切都还正在摸索之中;这件事情也是很久以后她才弄明白。
晕乎乎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对于空间里面的时间流速夏小红还是没有弄明白;反正她估计着大概在空间里面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对于外头的世界大概也就是十来分钟的样子。
一直到她隐隐约约的听见自己屋子外头传来了蒋梅英的敲门声:“夏夏,该起床咯!你今天还要考试,你这孩子该不会是已经忘记了吧?”
“糟糕!”夏小红从入定中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吐了吐舌头暗暗地叫了一声糟糕;她不知道自己的姆妈有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来?
不过她好像记得自己昨天晚上临睡之前,应该有在屋里头将房门给栓了起来才对;听着从自己屋子外头传来蒋梅英的叫唤声,夏小红来不及多想赶紧大声的应道:“姆妈,我已经起床了正在穿衣服;你等一下我就给你开门。”
原本蒋梅英在屋子外头的天井里叫了老半天,都没有听到夏小红的声音;她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将房门给撞开来,自己的女儿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当夏小红的声音透过房门传了过来的时候,蒋梅英焦躁慌乱的心思顿时平静了下来;她放柔了声音说道:“不要紧你慢慢来就好,姆妈先去给你做早饭煮水煮蛋。”
在河湾里村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只要家里头有小孩子要考试的时候;自己家中的大人一定会亲手煮两个水煮蛋交到自家小孩的手上,等到考试完了以后离开了教室就必须马上给它吃得精光;这就意味着自家的小孩可以考试打得到满分。
“晓得啦!谢谢姆妈!”夏小红人虽然还在空间里面,声音却从空间中传了出来。
难怪老人们常说,宁愿跟着讨饭的娘;也不愿跟着做官的爹,这话还是非常的有道理;要知道这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老祖宗的智慧一直都是需要后人引以为鉴的。
夏小红感觉到了自己的精神力前所未有的饱满,身体内也是暖暖的;更加让她感到惊讶的就是……已经洗髓过的她,身上的皮肤上面竟然又有一层淡淡的黑色油脂;呃……这是不是就表示自己的修为有了进步呢?
走出了竹楼她惊讶的发现,在原本光秃秃的竹楼周围竟然凭空多出了两颗翠竹;此刻正在无风自动竹叶不停地发出‘沙沙沙’的响声来。
夏小红见状又惊又喜,她原本还想要好好地研究一下这两颗翠竹到底有什么独特之处;可惜时间不够自己的姆妈还在等着自己去吃早饭,夏小红强忍着满心的疑惑怏怏的离开了竹楼;快速的跑到池塘里稍作清洗以后快速的闪身出了空间。
第014章 上学路上
夏小红匆匆忙忙的换了一件粉红色的确良的衬衣,下身是一条鹅黄色荷叶边的直筒裙;脚下穿了一双尼龙袜子套了一双白跑鞋,然后拎着自己屋子里头已经退色的帆布书包就往外跑。
蒋梅英正好从厨房里头出来一看到夏小红慌慌张张的样子,忍不住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你这孩子倒是知道着急了,早先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蒋梅英自从跟夏铁成离婚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孩子气的一面,所以忍不住开口打趣对方说道。
“姆妈,你还笑话人家;今天可是要考试,现在几点钟了?会不会迟到啊?”那个时候连传呼机都没有,更别提手机了;就连手表也都是奢侈品,并不是人人都戴的起;蒋梅英年前还没有跟夏铁成离婚的时候,夏铁成在蒋梅英生日的时候曾经送了一块手表给她。
那是夏铁成跟蒋梅英结婚十几年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送礼物给蒋梅英,呵呵……原来还真的应了一句老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原来那个时候夏铁成就已经在策划着要跟蒋梅英离婚。
蒋梅英将自己戴着手表的左手伸到了夏小红的眼皮子底下:“喏,你自己看吧!”
夏小红伸长了脖子一看,嗬……还好,才七点钟;她顿时泄了一口气;“还好,还有时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迟到了。”
河湾里村的村头马路边上有一间小学,是整个河湾里乡规模最大设施最好师资也最完善的学校……河湾里村中心小学!
因为夏晓红的家就在河湾里村街上的村头,距离中心小学并没有很远;如果走得快的话……也就是五六分钟的事情,就算慢吞吞的走最多也就是十来分钟而已。
蒋梅英看着夏小红忽然笑了起来:“夏夏啊!你该不会告诉姆妈,你今天就打算这幅样子去学校吧?”蒋梅英盯着自己的女儿笑得有几分古怪。
呃……夏小红茫然地看着自己姆妈,一脸的不解:“姆妈,你快别笑了;怎么了嘛?我哪里不对劲吗?”夏小红低下了头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好半天:“没有啊!姆妈,你到底在笑什么?”
衣服没有烂、裙子也很好……没有烂也没有脏,至于脚下的白跑鞋,唔……干干净净雪白一片,明明就很好啊!自己的姆妈到底在笑个啥?
终于蒋梅英在笑够了以后,转身走进了屋子里面;很快就手里拿着一把木梳子走了出来:“夏夏,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自己这丢三落四的坏毛病;你看你……连头发都没有梳就往外冲,也不知道你这性子像谁?过来,姆妈好久没有给你梳头发了;今天姆妈就再给我们夏夏梳一个漂亮的麻花辫。”
“好!”夏小红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拿了一张矮凳子坐到了蒋梅英的面前。
夏小红吃过了早饭正要出门,蒋梅英追了出来说道:“夏夏,你忘记了还有两个水煮蛋你没有拿。”
“谢谢姆妈!”夏小红从蒋梅英的手里接过热热的水煮蛋放进了书包里面:“姆妈,我上学去了。”
“去吧!做卷子的时候自己记得要多检查两遍,还有……钢笔水打满了没有,要不然等你考试的时候卷子做到一半没有了钢笔水怎么办?”蒋梅英不太放心的唠叨了几句。
“姆妈,你就放心好了;我文具盒里面的两支钢笔都上了钢笔水,先走啦!”夏小红对着蒋梅英挥了挥手说道。
“你慢着点!”看到自己女儿似乎又回到了自己还没有离婚以前的摸样,蒋梅英的心里面总算没有这么愧疚了;跟夏铁成离婚蒋梅英觉得自己最对不住的就是夏小红这个唯一的女儿,尤其心疼她小小年纪就必须面对许多的流言蜚语;每一次当她看到夏小红在自己的面前强颜欢笑的时候,蒋梅英连杀了夏铁成的心都有。
还好……蒋梅英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最近这些天夏夏似乎开心了很多;她只希望这个傻孩子是真的已经从父母的离异当中走了出来。
时间还早马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
农村早上的空气就是清新,夏小红使劲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面美美的:“真好,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向现在一样的心情愉悦了。”想起早上的时候蒋梅英给自己梳头发的一幕,夏小红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一抹甜美的笑容就这样挂上了她的嘴角,可惜没有人看见……不然的话一定会被惊艳住。
脚下的马路是黄泥巴跟小石子混合而成,夏小红脚步轻快的走在上面;心情特别好的她嘴里面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子,慢悠悠的向着河湾里村中心小学走去。
“夏小红,等一下!”忽然夏小红听见自己身后隐约的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夏小红一愣,呃……听着声音好像是有一点熟悉,会是谁呢?夏小红皱了皱眉头慢慢的转过身去。
不远处‘蹭蹭蹭’的飞快的跑过来一个人影,没多久对方就气喘吁吁的跑到自己面前;白色的的确良上衣,蓝色的劳动布裤子;脚下是一双白色的塑胶凉鞋,脑袋上扎了一个马尾巴;圆脸浓眉大眼有几分男孩子的摸样,唔……对方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夏小红的脑筋转的飞快,没有多久对方就被她从尘封已久的记忆里面找了出来:“李艳是你啊!今天你怎么也这么早?”
李艳家住在跟河湾里村隔了一条小河的平阳村,她跟夏小红一个班……俩个人都是六年级乙班的学生;是夏小红的同学。
其实在河对面的几个村子里头,例如……平阳村、华阳村上河村等好几个村子;都有人在河湾里村中心小学上学,因为附近的学校就只有河湾里村的中心小学里面一到六年级齐全;一般例如平阳村这样的村子里面虽然也有学校,可是因为孩子比较少的原故;一般都只设立了三四个年级,如果要上五六年级的话就必须坐船过河来上学。
李艳正是这样的情况,她在自己村子里读到了四年级;五年级的时候就每天早上到河边做过河的船来河湾里村上学。
李艳拼命地喘了几口气,一只手紧紧地拽着夏小红的胳膊说道:“夏小红,我都有喊了你好几句;你怎么了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