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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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知道的香艳之都。同样那里也不适合使用强火力武器,这对参与本次任务的人选提出更高要求,也是秦琢之所以入选的理由。
不过他不是行动负责人,他还只是个五级协查员而最主要做事总会毛躁。秦琢对期望不期望的到是不在乎,不过他还想让老人过上一段好日子,就现在绝对不能把工作给弄丢。
想起这些这家伙也不敢再懒惰了,一骨碌爬起来飞也似的赶往机场,下飞机后更是一溜烟闯回总部在刑刚愤怒眼神的关注下小跑上楼来。
刑刚第一句话就是:“迟到一次扣本月奖金一百。”
“又扣一百?”秦琢心疼得要命,只不过多睡了会就花掉一百,怎么说也太贵了吧。
“不过可以暂时记上,你还有机会戴罪立功。”刑刚两句话却转了个偌大的弯,这次任务重要不能让秦琢再乱来了,得先给他上个紧箍咒才行。
秦琢忽然发现刑刚背后有条黄色黑头的大尾巴在那摇啊摇的,不知道他这次又打什么鬼主意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好歹这也是自己的本职工作。
等队员到齐张玉茂和刑刚开始通报任务,本次行动内容是保护目标人物去巴黎与另一个法国人会面,目标人物名字叫米歇尔,他现在是北京某高校的外职教授。需要会面的人名字叫珀缔德安道尔,在法国人的名字里德有代表贵族身份的意思,而安道尔是其祖先所占领过的土地。
其名字简称为珀缔。其实安道尔现在是一个独立的主权国家,13世纪以前法国和西班牙常为争夺安道尔发生冲突,1278年法、西缔结和约,分别执掌对安道尔的行政统治权和宗教统治权。
1806年,拿破仑颁布法令,承认安道尔的生存权。1993年,安道尔全民公决通过新宪法,成为一个主权国家。安道尔还是世界上最小的六个国家之一。
珀缔是关键人物,他可能掌握恐怖组织很重要的情报,任务最终目的就是安全护送他到中国。可这个人只相信米歇尔,所以在整个过程里行动需要保护的实际是两个人的安全。
秦琢的具体任务是贴身保护米歇尔,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必须让他活着,哪怕是把自己的命都赔上。本次行动的现场指挥是郑冰,他跟秦琢同属于进训练基地的第一批学员,不过他已经比秦琢高两级,现在已经成为三级协查员。他和欧阳余佳已前往法国做准备。
欧阳余佳的任务也是贴身保护目标人物,这个人的强项是能流利的说出英法两种语言,这对于秦琢来说只能惊为天人,而他也是同期受训并第一批毕业的人员,到现在跟郑冰一样已经是三级协查员。
协查员升职越到后边越难,之前可能因为一个艰难任务就能升一级,可到后边也许连续几个同等难度的任务也不会晋升。毕竟危险很难有大小之分,关键还要看案件所带来的影响而定。
圣米歇尔车站附近的爆炸案发生在下班时间的人流高峰期,加上炸弹威力巨大其案件造成巨大损失和很多人员伤亡,这早已震惊世界,同时也能看出该组织的可怕实力。目标人物当时在被炸毁的列车上并没有死去,他此刻的行动很可能已经被敌人监视,这会为行动带来重大危机。这也是必须动用小组力量的原因。
时间依旧紧迫,行动小队加郑冰和欧阳余佳一共十五人,此刻出发是一行十三人前往受保护人物住地接手,任务便从此刻正式开始。所有人员以平民旅游团的身份登上从北京首都机场至巴黎戴高乐机场的航班,大家环绕目标人物前后排位置而坐,秦琢坐在米歇尔身边。
因为需要接受过关检查所以所有人不得携带任何武器和任何违禁品,在行动过程里也严禁做与任务无关的任何事情,必须确保任务顺利完成。十二小时的航程坐得人昏天暗地,下飞机郑冰已经在等候,所有人乘大吧前往事前租好的一栋房舍。
这个时节巴黎的房子并不好找,六月初的巴黎更热闹,世界各国各方面的人物纷纷涌入这个地方,几乎所有宾馆住房全都被提前租定。巴黎的世界航空展的脚步声已经临近,再过六天展会也就要开始了。
欧阳余佳在市郊的房舍里等候,等队员们来到他已经为二楼房间安装了警报器,还有院子四角和走廊过道也装上了几只监视镜头。短距的对话机也已经调整好,大家一到就能装备。米歇尔的房间里安排有两张床,欧阳余佳和秦琢会轮流休息。
正文 第十七章 接人
在这里队员们分配到武器,人手一只M9微声手枪和另外三只弹匣,包括那些联络保安器材都是郑冰和欧阳余佳到达后在本地购买的。现在当地时间已经是深夜两点,安排米歇尔去休息队员们分配住宅的保卫,欧阳余佳先在房里休息秦琢在门外走廊守侯。
白天他起不来到这会却一点瞌睡都没,一些过往深藏在心里不敢轻易碰触的地方,一切却都只是因为这里是法国巴黎。在这里有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人,可是却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现在应该是多大年纪,更不知道去哪里找寻。
那个法国女人到底在哪?她是……秦琢狠狠的吸气,压至那心头一颤顿时牵起的如将要死去般的痛。那边传来脚步声,是郑冰上来二楼,他刚把其他队员都安排好。
“很久没看到你了。”秦琢跟他打招呼,却不是以前那种滑稽而有点奇怪的方式,他还没从刚才抽搐的痛里恢复过来。
郑冰淡笑:“是啊,真没想到能在这看到你。”
“什么?”
“呵呵,说实话当时你在基地受训的时候可真糗,我都不知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为什么能到那去,而且我到现在都不明白。”
秦琢眼神凝聚起来,郑冰的话里可满是碎骨头很扎人,跟着一扬眉角:“是啊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也同样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不过既然来了就只能把事办好了。”
郑冰点点头耸耸肩:“注意安全,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立刻通知我。”
“我明白队长。”郑冰点点头,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试鼓励然后回房去休息了。
秦琢的心思到被他一段话扯回来,也难怪郑冰这个不信任的样子,那时侯自己连匍匐前进都会却硬是被刑刚他们推进那个精英会聚之地。现在他是不负众望在刻苦几年后终于成功,这就是命?这条命已经被彻底改造过,是全新的,那么以前的经过有何必再去过多在意?
这里可是个好地方,华光流丽彩的不夜之城,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柔媚身材倩丽妖柔的各国女郎,清香的红酒和浓香的玫瑰淡香的康乃馨……做完事一定要到处去看看。
一夜匆匆过去,他们开始安排米歇尔跟珀缔联系的准备,电话通过分线队员们都可以同时监听。随约定时间接近米歇尔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自从珀缔告诉他那些与圣米歇尔爆炸案有关的事情开始他就陷入痛苦的挣扎里。
他无法理解从前的同伴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应该打电话给法国安全当局,可是珀缔的哀求还有那些近乎疯狂般砸下来的道歉让他难以决定。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如果把珀缔接到中国他可能会肯在这里说出一切,因为在这里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他,(奇*书*网^。^整*理*提*供)在没有顾虑下他才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但是他没把握能说服,珀缔很犹豫迟疑才答应,还有圣米歇尔事件背后黑手是否会发现他的背叛?这个时候什么都可能发生,米歇尔觉得自己正漂浮在危险的海洋,这对一个潜心学问的大学教授来说决不容易。米歇尔又站起来在秦琢面前走来走去,秦琢坐在沙发上那眼珠子跟着他的移动而动,人到左边眼珠子到左边,人到右边又跟着转到右边。
米歇尔终于忍不住停下来,微皱起眉瞪着他很焦躁的问:“你能不能这样子盯着我?你知不知道这个样子很讨厌?很烦人!很幼稚!很可笑!很……”
“很多胡子,我已经很久没刮胡子了,你没发现?离我上次刮已经过去整整二十四个钟头。”米歇尔一怔,可并没被这样的话逗乐,眉头反而皱得更紧。可是他似乎也不善于表达,或者只是因为用中文对话他依旧难以找到合适的语言。
“不要介意,在这里的十五个人都没时间刮胡子,因为我们要随时准备着为你挡子弹,如果接到你那位朋友我们还要为他挡。”秦琢依旧是无所谓的样子,说到难办的事时候他总是这样的语调:“我们都会执行命令,如果你真的命里逃不过一死,那么我们这些人一定会死在你前头。我想说的也只有一句话,就是你不用担心。”
随着秦琢的话米歇尔绷紧的嘴逐渐松弛渐渐张开,然后惭愧意思越来越重,嘴是张了张却没出声。秦琢不由得一笑:“没关系,放松点跟他说,把那家伙劝过来,我们会保护你。”
“谢谢。”
“呵呵,对了,这里是你的老家,你知道哪个地方的好东西多?最重要是值钱,还有哪里的妹妹最漂亮?介绍一下。”米歇尔煽煽嘴又说不出话来了,两声敲门欧阳余佳和郑冰站在门外,预定时间马上就到。米歇尔看秦琢点头才整了整衣服,带着去赴一次重要的约会或者是出席学术演讲般的气质走出房间。
电话响起两声珀缔便接听,只是一阵说话后他们就约定在马塞纳大道上的一个餐厅见面。这附近有足够复杂的交通和相当的人流,万一出现问题逃脱起来也容易些,或者就是因为这个珀缔才会选择这里。小组开始面对保安问题,郑冰与总部取得联系,当地详细信息通过网络传送过来。
另一方面总部开始寻求对该地区的持续监控,国家卫星系统还不足以支持对某一地区二十四小时的持续监控,他们需要借助其他国家的帮助,而随之便引出信息保密之类的等等问题,分析员们也有得忙了。
上午十一点克劳斯餐厅已经来了很多人,这是个很有格调的地方,落地的玻璃窗宽敞明亮之外那些摆设合适的古老概念雕像和一些抽象画一些修剪保养不错的青藤植物形成出一种活跃而充满现代气息的氛围。只不过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决不会活跃。
按队员们的要求米歇尔跟珀缔避免坐在靠窗的位置,而是选择在更接近靠厨房的一个座位,因为从厨房过去大都会有后门,那里可以离撤退路线更近而他们并不需要去注意大街上正发生着什么,那里有其他队员控制。
实际上餐厅里只有四名队员,他们都分开而坐,郑冰和另一个队员坐一桌,秦琢和欧阳余佳坐一块。秦琢发现郑冰居然也能流利的说出法语,这家伙当然是真的有些本事,嘀里咕噜的就点出份正餐,这并不容易。
队员们不能全体都在这,一个餐厅里忽然到来十五个中国人会很引人注意,可他们不能让珀缔感觉到紧张,特别是不能让敌人察觉。欧阳余佳在俏声给秦琢翻译,他们可以通过耳机清楚的听到对方谈话,也包括外边的巡查位置和固定位置的队员。米歇尔正在责备珀缔,珀缔却在尽力为自己争辩。
时间却就这样在两人无休止的争论中悄悄流逝,珀缔德安道尔的祖先曾经身名显赫,他们凭借武力征服领土,崇尚权力的欲望。
那本就是他的追求,他需要法国局势产生动荡而后从中获取更大利益。在整个事情发生以前他是这么想的,他还想过关于他祖先的领地,也想过这个严重后果,可身边人的鼓动让他以为那样做很有必要。
可当亲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