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爹地追来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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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竟然也是一脸娇羞的模样,原本莹白的脸颊也染上了芙色,他们两人单单从身形上就看上去那么和谐,伟岸的他,娇小的她,和谐到近乎完美,天宠之合。
“惜儿,看着我的眼睛,我要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冷郝胤眷恋地在她耳边厮磨着,低低的嗓音透着万般的温柔,再抬眸,看着镜中的女子,深邃如海的眸底泛着暗烈浓欲的光芒。
安弱惜下意识看向镜中男人,与他那双寒潭般深邃的眸相对,一瞬间,她就像是被深深吸引了一样,跌入了他汪洋一片的深邃中,久久无法脱离出来。
她看到,男人抬起另一只大手,从她的身后缓缓伸到前面,延着她挺直的颈部缓缓下移,下移之处,衣衫也被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扯落下来……
安弱惜只觉得胸前微凉,却好像受蛊惑般无法移开与他对视的双眼,他就那么凝着她,一瞬不瞬,他眸中的幽暗越来越浓,有一种她再熟悉不过的渴望和危险。
娇美的身体上的柔/软/雪/肌印着柔和的室内灯光是那么美得不可方物,刚毅的肌/肉,柔软的雪/肌;浓烈的男人气息,淡淡的体香;黝黑的肤色,白/嫩的躯体;结实修长的双腿,洁白笔直玉足……在这一刻有着强烈的反差,在镜中印成的完全就是一副力与美的雕刻画。
安弱惜只觉得他的大手像是带了火种一样,在她身上点燃了令她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愫,伴随着他手臂的收紧,她不难感受到男人衣服下的伟岸,她的心随着男人力量之源的脉动而轻轻颤着,沉沦着,一切中的一切一切都渐渐被热情融化了,一种接着一种的强/烈/欲…望不可抑制地奔涌出来,像火,像猛烈暴发的山洪,像那狂风,像那六月的暴雨一样猝然来临,顷刻间自由狂乱地弥散在她和他之间……
“惜儿,你好美好美……”火热的吻沿着她的颈部落在了她的肩头上,然后赞叹般的轻喃着,大手将她的身躯箍住,滚烫的吻绕到了她的后/颈处,而后缓缓下移……
安弱惜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将火//种沿着她的颈部、脊//梁一路延下。
狭小的空间,注定了一场爱情的绽放。
男人淡淡的麝香喜气还是她身上的牛奶芳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蛊惑人心……
“别……好痒啊……”
“还有更痒的!”冷郝胤勾唇一笑,随即炽热的两片薄//唇霍然罩上,让她来不及闪躲,火辣辣的法/式/深/吻随即展开,唇/舌/交/缠。
“唔……”安弱惜心底窜起熟悉的激//流,身子忍不住贴合上他火/热的身/躯。
“你两张小嘴都好甜,我忍不住想要品尝了。”冷郝胤用薄唇轻轻贴合着她的红/唇,炙/热的气息轻扫过她的芳香,大手也开始撕扯着安弱惜身上的衣物。
安弱惜倒抽一口气,瞠着星眸,朦胧惺忪,身上的衣服被他如数的褪去,露出她丰//满的娇/躯,因为羞涩染上一层漂亮的粉红色。
男人的大手从她的肩/颈,后背,然后滑至她的翘//臀,慢慢的就要钻入她的两/腿/间。
“别,冷郝胤,我们别这样好吗……”安弱惜浑身如遭电击,两条腿迅速并拢,却己来不及,恶魔之爪闯进她的圣/洁/之地,搅乱了一池温热的春水。
“惜儿……叫我的名字……“对于她的颤抖反抗,冷郝胤置若罔闻,俯下头,深深缠卷着她的唇/舌。
冷郝胤的接吻很有技巧,让人始终逃不开他的魔魅/双唇,她柔嫩如粉樱般的红唇始终被他强而猛烈的吻吸/吮/缠/绵。
渐渐地,冷郝胤的唇不再温柔席/卷,霸道,炽热,肆无忌惮的逗//弄吞噬着她的舌,搅乱她的思绪。
“别……我还没准备好……”安弱惜嘤/咛的娇/媚/嗓/音淹没在冷郝胤的口/舌之中……
在这样的大白天里,两人坦诚相对,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她还是羞/涩的不适应。
“跟我走就可以了。”他的大手开始在她圣/洁的幽/谭/里搅动着,感受着她极/致的精/致还有柔/软:“惜儿,叫我的名字……”
堪比夜籁还深邃的嗓音透着天鹅绒般的诱惑,安弱惜忍不住的沉沦了:“胤……“
“乖。”冷郝胤满意的勾唇一笑,瞬间,炽热的火/唇再度猛烈掠夺她的香甜,进而向下进攻,灵动的舌尖不停侵犯她的浑/圆。
安弱惜无意识地弓身,毫无经验的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感官刺激。
性感的扬起一边嘴角,冷郝胤满意的看着她的失魂模样,更加狂猛席卷她口腔里的芬芳,抚遍她晶莹剔透的肌/肤,长指時而兜转,時而冲剌,在她体内掀起狂烈风暴,更是让她无法遏抑的颤/抖、喘/吟。
安弱惜感觉越来越燥热、越来越难受,体内涌起芙名的空/虚/感,正等待着某股力量来填满。
冷郝胤眼底更加幽深,微微起身,扯掉身上的衣物。
他结实手臂离开身体的那一刹那,安弱惜体内随即窜起一股空/虚/感,让她难受得很,秀眉轻拧,嘤/咛/间透着无限的魅惑。
“小妖精……”冷郝胤目光炽烈的紧锁她玲珑诱人,比例完美的娇体,腾腾的水雾将她的肌肤衬得加/雪白/娇/嫩,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宛如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雪莲花,圣洁完美。
他喉节滚烫的上下滚动上,将最后褪下的小/内/裤丢在一边,由衷的称赞着:“惜儿,你真美!”
安弱惜迷离的眸光一直注视着男人,他的肌/肤既有钢铁般的坚硬,又有着火/焰般的热度,似乎能传递给人无穷的力量和快感,还有他小/腹四周的肌/肉块块棱角分明,像一排威武的雄狮分列在两边,他的血肉之躯犹如一具大理石雕塑,体现着男人的无穷的壮美!
像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女人有本事拒绝呢?
而当他巨大的野/兽呼啸着从跳入她的眼眸,她不由得紧张的倒吸一口气,心惊胆战的,一颗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而,她的抽气声却满足了他高傲的男性自尊,那只狂/野的巨/兽高傲的挺起了头颅,似在展示它的狂野和凶猛。
“害怕了?惜儿,不要怕,它会让你很快乐……”他伸手,直接将颤抖的她揽住了怀里,热/烫的唇占领她的水嫩红/唇,唇舌与她交缠并慢慢逗弄,缓缓缠/卷/吸吮,刚毅的脸庞靠近她的唇低语。
安弱惜蒙上薄薄水雾的眼睛此刻更加朦胧,整个人轻飘飘的醉倒在他如丝绒般的呢哺中,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的叹息,浑身像有把烈火在狂燃,令她不断蠕动着身躯,在他的手指挑逗下,她不断逸出娇口今,一次又一次的拳上高峰,身.子也渐渐虚软无力了,紧贴着他,借助他强有力的身躯,让勉强的不然自己瘫痪下去。
“胤……我……我不行了……”体内有股极致欢愉不断冲向安弱惜的四肢百骸,小嘴里逸出的是让她自己脸红心跳的口申口今声。
“这样就不行了,那接下来的你怎么承受得住?”冷郝胤忍不住逗她。
安弱惜呜咽着,娇/媚的求饶,从来不知道原来情/爱是一件这么让人陷入极端折/磨的愉/悦,这种似折磨的至极快乐,让她仿佛置身在云端,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波胜过一波的极致快感,将她淹没……
“我来帮你!”冷郝胤坏坏一笑,温热大掌托起她的圆/臂,将自己的火热置于她腿间,然后腰/杆一沉,硕大的昂/然将她瞬间填充,阳刚的力量深深将她空虚的身心填满。
伴随着惊喘,安弱惜的心也跟着一同堕落,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他胡虏了,无法自拔,泥足深陷了。
哗啦啦的流水声,肉与肉的撞击声,男人的粗/喘/声还有女人猫咪的口申口今声,在这水雾腾腾的浴室里,汇聚成了一首奇妙的音乐。
好几回,安弱惜以为自己会被撞得纷飞湮灭,会彻底的晕厥过去,但冷郝胤强壮的手臂却将她钳制住,让她将身体重心倚靠在他身上。
随着忽上忽下、時左時右的律/动,他将她带进了无法言喻的美妙殿堂……
落地镜子里,清晰的硬出两具纠缠交叠的同/体,冷郝胤健康的小麦色胸膛,叠在她雪白玉脂上,他一手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不停的游走在她的冰/肌/玉/肤上,而她,一脸心荡神驰的模样,媚/眼/如丝,如喝醉了酒似的那种熏染的妩/媚。
高chao在冷郝胤猛烈的撞击中瞬间来临,安弱惜像一片无助的落叶在激情的漩涡里打着转,時而露头,時而又被灭顶,绚丽的烟花而过,她紧紧的抱住冷郝胤的背,回应着他的缠绵热吻,在滚/烫/唇/舌的连接中,两人共赴巅峰……
肉/体的交缠甜蜜而激烈,在对彼此毫无保留的交付中,甜蜜都窥见了各自的真心,两人沉溺在熏醉的快意之中,只想和对方一起天长地久。
当风浪过来,当一切归于平静,他拥抱着她躺在了舒适偌大的帝王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激情后退却的余温。
阳光透过窗纱折射了进来,落在柔色的白色羽绒被单上,晃映出斑驳的光影。
安弱惜闭着眼睛整个人像一只猫咪偎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朱樱一点的唇畔微微勾着一抹浅笑。
以前跟他发生关系后,她的心里总是一阵的空虚,现在表明心迹后,她心里竟然被填得满满的,甜甜的。
安弱惜闭着眼睛整个人像一只猫咪偎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朱樱一点的唇畔微微勾着一抹浅笑。
以前跟他发生关系后,她的心里总是一阵的空虚,现在表明心迹后,她心里竟然被填得满满的,甜甜的。
“想笑什么,笑得这么的甜蜜?”冷郝胤睁开眼睛,大手攫取她额前的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着。
“没有,没有笑!”安弱惜仍旧闭着眼睛,缩了缩身子,将脑袋更加埋入他健硕的胸膛口处,试图掩埋住她此刻红霞满天飞的小脸。
“小骗子,不诚实。”冷郝胤英挺的俊眉飞扬,轻刮了下她的鼻子,以示惩罚,然后更加用力的揽着她,轻轻的呢喃声从她的头顶上传来:“惜儿,谢谢你,谢谢你帮我生了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
安弱惜身子一僵,抬起头,有些羞涩又有些胆怯的看着他,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你怎么会知道的?什么時候知道的?”
“小骗子,你骗得我好辛苦啊!”冷郝胤低头,在她唇瓣上狠狠的咬上一口,有些埋怨:“你可知道,当我以为你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我是怎样的撕心裂肺。”
“呃——是你笨,你没发现小宝跟你长得很像吗?”安弱惜惊愕,大眼睛闪烁着:“那你后来怎么又知道?”
“该死的。”冷郝胤冲着她一声低吼,揽在她腰肢的大手下移,在她的粉臂上拍打了一下:“你还有脸问?那天你蠢的中了春药,以为自己要死了,才说出来的。”
一说到那春药,他就来气,大手又抬起来狠狠的拍了下去。
“啊——”安弱惜突然遭到毒打,尖叫一声,却在看到他突然沉下来的脸后,尖叫戛然而止。
他现在的表情有点的恐惧,很危险。
“天上人间,难道你不懂那是什么地方吗?”一簇火苗燃在他的眸中,一想到她差点被人给染指了,他就很不得一手掐死她算了:“幸好我及時赶到了,不然你可怎么办?”
如果她真被人糟蹋了,他不敢想象他会怎么做。
“我……我只是在里面当服务员而已。“安弱惜诺诺的对上他犀利的眸光,被他强大的怒火所震慑,说话细如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