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爹地追来了!-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48章 她伤不起
“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他的语气不温不愠,却带着慑人的威力,让她生寒。
深呼吸,安弱惜脸上立刻没了表情:“是!”
冷郝胤的眼神一直锁着她的眉眼,似乎有很多的不情愿,安弱惜接过他的碗,舀起汤。
“弱惜宝贝,我来。”沈钧实在是看不过冷郝胤这种霸道到极限的行为,站起身来,伸手就想去拿她手中的汤匙。
“不用的,沈经理,我来就好了。”安弱惜淡淡一笑,露出皓月般洁白无瑕的牙齿,甜甜的。
沈经理人真好!
“没事,我来,我是男人,这种粗话该我干。”沈钧执拗着。
“可是——”安弱惜诺诺的看向了对面的冷郝胤,看到他铁青的脸,心咯噔的一下子提到嗓子里去,好恐惧的眼神啊!
“没有可是——”
“呀!”安弱惜突然感觉小腿上被什么狠狠的踢了一下,惊叫一声,脸腾地通红,汤勺也砰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茶水四溅,溅到了她的衣服上去了。
“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间。”安弱惜拧眉,拿起包站起来,往洗手间的地方走去。
望着那道娇小的身子消失在眸里,神色里快速的划过一丝冰冷,片刻间又恢复了常态,淡淡的看向沈钧道:“你对她有兴趣?!”
“有问题?”沈钧挑眉,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特别的无辜:“难得遇到想弱惜宝贝这么纯洁的女孩子,要及时抓住才行。”
“打消你的念头。”冷郝胤警告的开口,雕刻的五官没有一丝的表情:“你爱什么玩都行,唯独她!”
“为什么?”沈钧陡然的提高的音调,清朗的嗓音下配着沈钧完美的笑:“给我个她不行的理由?“
“没有理由。”冷郝胤只是冷冷的应了声:“记住,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胤,你动心了?”沈钧收回那吊儿郎当的笑容,严肃的看着他的眼睛问。
五年了,他从没看过他这么严肃的表情。
“怎么可能。”冷郝胤对他的话直接嗤之以鼻,只是鹰眸有紧了半分。
“五年了,胤,其实没有什么放不开的。”沈钧耸耸肩膀,重新挂上他的招牌笑容,儒雅清扬:“弱惜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是个好女孩!”
“这些话还是留着对你自己说吧。”
“如果你还放不开,也不要去招惹她,她伤不起!!”
冷郝胤紧抿着唇,没有回答,反是站起身来:“我去趟洗手间。”
“胤,你生气了。”敏锐的察觉出他语气里的疏离,沈钧回想着胤看向他跟弱惜亲密的眼神,敛下脸上的笑容,郑重的开口道:“好嘛,既然您冷大总裁都开口了,我能不卖你个面子吗?人家不想被赶去非洲玩那些黑珍珠啦!只是,呜呜,可怜我一颗悸动的心啊,就这样被你扼杀在了摇篮里,都还来不及生根发芽……”
“你的心已经过了开花的年龄了!”冷郝胤的目光阴冷下来,迈着修长的大腿向卫生间迈去。
49章 封嘴的吻
冰凉的水拍打在安弱惜的脸上,一边的服务员微笑着为她送上干净的毛巾和柔软的面巾纸,安弱惜道谢后拿过毛巾,轻轻擦拭着脸颊,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似乎越来越憔悴了。
思来思去,她都觉得总裁有问题,跟自己有仇,明显针对自己。
正在郁闷中,安弱惜听到站在一边的服务员惊愕地开口一一
“先生,您一一”
先生?
安弱惜的心陡然狂跳,蓦地扭过头来看向门口处,下一刻,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
“拿着这些出去,当什么都没看到!”冷郝胤就那么夹兀地出现在安弱惜面前,将钱包中现有的一叠欧元大钞全都拿出来,对着一边早已经目瞪口呆的服务员说道。
小服务员顿时眼睛一亮,连忙上前接过一叠殴元,这些钱赶上她一辈子赚的了,兴奋不己地点头啥腰离开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被冷郝胤随手关上并上了锁……
安弱惜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不可思议中又参杂着警觉:“这里是女洗手间,你进来做什么?出去!”
惊骇的眼神正好对上冷郝胤那对炯眸,那如深潭般盅惑人心的黑眸正诡谲的盯住她。
“那你跟着找到隔壁的男洗手间如何?”冷郝胤慵赖地看着她,昂藏的身形逐渐逼近她:”堂堂上市集团的总裁这么变态,传出去不好听吧。”安弱惜见他不断靠前,她只能下意识朝后退。
直到一一
后背完全贴在了金灿灿的墙壁上,已经毫无退路可退了……
冰冷的触感直抵着她的背部,一直蔓延至她的头发丝:”还想躲到哪去?”
他顺势将她的柔嫩躯体扯近,就这么整个人贴着他的胸怀。
“你究竟想要怎样??我们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安弱惜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急,更不能慌,此刻的他是一头危险的猎豹,不能激怒,否则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她只能冷静、再冷静的应对。
“想干嘛?你说孤男寡女,还是前夫前妻的关系,在一起能干嘛?”冷郝胤冰冷眸光震荡了一下,一伸手将她拉至怀里,男女的身体相贴得太近,她清楚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强烈又狂野,自已的心跳也莫名奇妙地加陕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在安弱惜的头顶,她慌张的心支配着她的双手开始挣扎起来了,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三分带着重重的怒气:“你也说了只是前夫前妻,不是夫妻,我们现在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而已,请总裁您自重……”
她要疯了,疯了。
“闭嘴……”她的尖叫声很容易引来别人的。
“放手,你给我放手……唔……”
下一刻,不给她丝毫反应的时间,鹰薄的唇直接贴上她诱人的红唇,狂噬的吻处处透着男人的彪悍狂野,像是进攻的猎人一样,阖黑的眸在接触到她柔软如花的唇瓣后蓦地转为更加浓烈的深邃……
“唔……不……”安弱惜死命抵着他的胸膛,刚要开口拒绝反抗,却让他捕个正着,火热的舌趁虚而入,直接攻占她香甜的口腔,霸道十足地逗弄着她的粉舌,贪婪地吞噬着属于她的芳香。
50章 大胆行径
男人过于霸道的气息将她深深笼罩,他的狂野、他的彪悍、他不合礼数的大胆行径全都令她深深后怕。
冷郝胤也被自己的冲动震撼呃!
原本是为了堵住她的话而突如其来发生的吻,哪想到一吻不发收拾,没有什么经验的安弱惜竟被他吻得腿脚酸软起来。
而他的吻慢慢地变得温柔起来,还带着些不知名的情愫。
他沉而有力的亲吻,一如他的人,霸道而寂寥,持续了好长时间的亲吻,他气息不稳,心头浮起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
带着点淡淡的哀伤,带着点难以言表的亏欠一般,他的眼睛悠远起来……
她来到天堂了吗?不然为何会有这种又奇特、又惊慌,又陌生,又火热、又狂喜的感觉。
这么一番下来,安弱惜被他吻得一阵晕。眩,只觉着浑身无力,双脚都站不住的想要倒下。
她明显感到……
男人的一只大手延着她的腰肢缓缓下移……缓缓地……竟然覆在了她柔。。。软的翘bi上。
“不……”安弱惜惊慌,喘着粗气!
紧贴着身子,她不难感受到男子身子的伟岸,她的心随着男人力量之源的脉动而轻轻颤着,理智似乎又开始飘散。
她只觉得一切中的一切一切都渐渐被热情融化了,像火,像猛烈暴发的山洪,像那狂风,像那六月的暴雨一样猝然来临,顷刻间自由狂乱地弥散在她和他之间……
带着牛奶味的芳香萦绕在他的鼻间,好似春日樱花林里带着花香的和煦的微风一般,给人无限舒适感,让他紧绷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了。
他该死的喜欢上这种淡淡的味道,纯天然的,不带一点杂质的体香。
安弱惜一回神,立刻推开他,可是他的身子太过刚硬,她几乎用尽了全力,他的身子还是快贴着她的柔ruan,他身上淡淡的麝香气息还在她的鼻息间缠绕,暧昧又诡异。
“你想干什么?”她气息不稳,眸波跳动着惊慌。
“你很缺男。。人?”冷郝胤嗓音低哑,邪眸妖媚惑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纤细的脖颈,灼热撩人,带来丝丝麻痒。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我……我没有……”
她不明白他话的意思,更加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你没有?!”他声音清冽,宛如冬天冰河下潺潺的冰水,让人不寒而栗,邪魅的眸子锁住她清纯的眉眼,笑容纯净却勾人心魂。
如果没有,怎么会跟沈钧勾勾搭搭的,然道她不知道像沈钧这样的花花公子是靠近不得了吗?
他的话,无形中好像一片锋利的刀片,轻轻的滑过她脆弱的心灵,她都还没有发现,就已经血流不止了。
“我不需要男人,我讨厌男人。”安弱惜有点歇斯底的咆哮了,他这话什么意思,侮辱人吗?凭什么?就凭他是有钱人,是冷氏高高在上的总裁吗?委屈感传遍了四肢五骸。
是,小宝小贝缺一个爸爸,那不代表自己缺男人。
51章 我满足你
是,小宝小贝缺一个爸爸,那不代表自己缺男人。
冷郝胤微微的勾唇,凝视着她的红唇,素颜的她肤如凝脂,白如玉,微微闪躲的眸子如清澈的泉水潺潺,本就粉嫩如花瓣的朱唇因为他刚才霸道的吻变得微肿,透着诱人的色泽,宛如刚盛开的玫瑰般鲜艳欲滴,正等着人去一亲芳泽。
冷郝胤眼眸一眯,瞬间深邃得可以讲人吸进去,滚烫的喉咙一紧,他受蛊惑一般,低头再次吻住那蜜汁的源泉。
柔软嫩滑的唇瓣美好得让人一经触碰就再也无法放开,两人的身子皆是一颤,安弱惜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惊呼之声还未出口就被他无声的吞进口中。
他强悍的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尖一一扫过她柔软的肌肤,几乎不留一点的余地,勾住她小巧的芳香舌使劲的纠缠着,带着无法抵挡的狂热。
她只觉耳中嗡鸣作响,整个身子再一次无法控制的一寸寸软了下去。
进进出出,反复想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吸走的狂热的吻,却让她瞬间惶然无措,一颗心止不住地颤栗,记忆又回到了十八岁的那一个晚上,一样的气息,一样的霸道,一样的无助,她要崩溃了,眼泪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啊——”
他的手轻抚过她的脸颊,感受那温热的液体,眼眸一滞,大掌轻轻的抚去那苦涩的泪水,吻也在此刻停了下来,舌尖却已经缠绕着她的芳舌。
她连忙伸手推他,他高大的身子纹丝不动,只是炙热的视线一瞬不瞬盯着她溢满水的眸。
安弱惜心中大急,胸口急剧起伏着,急切的想要挣脱他:“放开,你再这样我会告你性骚扰,就算你能只手遮天,我也会告你的。”
冷郝胤蓦然清醒过来,双眸中的欲望瞬间消褪,眼神清明,回复到以往的漆黑冰冷。
“告我?你以前妻的身份来告我这个前夫,还是以妻子的名义来告我这个丈夫呢?”
他俊逸的唇角勾起兴致的笑,幽深的双眸满满洋溢着邪魅的笑意,鹰雅的脸庞也浮现不怀好意的笑容,暧昧的暖气轻吐在她泛红晕的耳垂边。
安弱惜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你说什么?离婚协议书你没签吗?”
“签没签都一样,只有我撕掉不就等于没签了?”男人邪恶的勾唇,坏意涟涟。
“你……”话到了嘴边却如鱼骨头卡在了喉咙口,久久她才吞出一句话:“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