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7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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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其焚之,如此施为,也是避免万一这些尸首,在城内慢慢腐烂起来。虽然已经是深秋之际,天气多少也有些清寒,可也难以保证,会不会因此而闹起瘟疫来?还是一把火将其给烧掉,可以省去许多的麻烦。至于周遇吉,则是被安排与其手下军校,一同去分把在四座城门口,以能查验清楚那些,此时仍然进出城内外的百姓们的身份?而周遇吉对此倒也无有异议,依旧是奉了军令,带着其手下的军校,去将四座城门给牢牢地看守起来。
这一场大战下来,若不是二来带着其手下的特战队校尉,豁出自己的性命,带着人去将那半扇的城门给炸出一个,大小仅可容一人一马进出的洞口出来?这一场恶仗,却也不晓得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去?即使这样,天色却也已经接近到了申时。**……*深秋的天色,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慢慢的变得阴暗了下来。
虽然城内的百姓也被误伤了不少,可那些剩余下来的百姓们,到一如往日一般。随着一户人家的一盏油灯,轻轻被点亮起来。接着又是两户人家,因此而变得明亮了起来。转眼,便又沿袭到全城的每一处街头巷尾之中。同时,在由土垒砌而成的烟筒之中,冒出了一缕,接着一缕的炊烟。
从各户人家所散发出来的,那道道的炊烟,飘飘袅袅的,径直冲向暗蓝色的夜空之中,却又逐渐的被风所吹散,化作流云和薄雾。而此时,在城内各处正在忙活着的东北军,以及那些新近才加入进来的原先的大明军校们,此时手头的活计,也总算是忙活的差不太多。至于那些死在战乱之中的尸体,早就被运抵出城外,此刻也早就化作一场飞灰。而摆在众人眼前的,还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
就是虽然是抓获了不少的,那些流民军队中的军校。可对于那位统率着流民军的,闯军中的贼将高一功,却并无人知晓其下落?这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心中,不由对此感到有些郁闷不已?以往,在于大明朝以及八旗铁骑的相互作战之中,除了擒拿到不少的对方的军校。就连对方的统帅,亦是毫不例外的遭到东北军地捕获。就这么一个流民军的贼将而已,却是从众人眼皮子底下,就这么静悄悄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不得不说是东北军的耻辱。
不仅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心有不甘,就连曹变蛟和二来以及周遇吉等三位大将,亦是对此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曹变蛟索性责命于其手下的军校,开始逐家挨户的搜捕这位闯军将领高一功。而周遇吉那边,虽然是奉了东北军主帅的军令。吩咐他绝不可过于的难为于那些,进出淑阳镇城池的百姓们?
可也并不曾,就此彻底放手任其随意的进出城池内外?反而是令手下的军校,从那些被擒获的俘虏当中,挑选出来一些,有意要投效与东北军的流民军校。将这些人逐个的分派在四座城门口,令其帮着自己手下的军校,去仔细的辨认那些现在出城的人的长相。想要以此方法,找出那个高一功?
而至于二来,却是带着自己手下的人马,直奔淑阳镇的府库和粮仓而去。本来打算,将淑阳镇的府库中的银两,以及和粮仓里所存储的粮食全都带走?只是等他带着手下的三百名特战队校尉,急匆匆地赶到了这两处地方一看,却是彻底傻了眼,同时也跟着不觉就是吃了一惊。就见这两处地方,现在竟是空空如也。简直要比二来的脸来,却都要显得更为的光溜。里面竟是空无一物,看起来,是他下手下的有些晚了?二来不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本是乘兴而来,如今却是败兴而归。见到眼前的此番景象,二来猜也猜得出来,十有**,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早已被闯王军队给全部拿走了。只是令他感到奇怪的,似这么多的东西,高一功究竟能将其给藏匿在何处呢?或者说,这淑阳镇城内的府库和粮仓,原本就是空空落落的不成?二来万般无奈,只得带着手下的人,赶奔城内临时的帅府,去见那位东北军主帅好将此事禀明?
可也就在此刻,就在由周遇吉自己带着其手下的军校,亲自看守着的北面城门跟前,却是发生了一件怪事?就在周遇吉转身吩咐自己手下的那些个军校,去将淑阳镇的城门,就此给关合起来之时?却忽然听得由自己背后传来一声高喊,:“请前面的那位将军,稍慢些将城门给关上?小人身有急事,急于出城去一趟?”听到说话声,倒是显得有些十分的急促?周遇吉又转过头,朝着身后扫了一眼过去。却忽然不由就是一怔,就见从正对着城门的那条主街道上,正奔过来一群,全都是身穿白衣白裙,且头戴孝帽的人群?再往这些人的队伍当中望去,却见在十几个人的肩头上,担着一副粗粗的杠子。再看在杠子上所抬着的,却是两个巨大的黑色棺材。
看上去,这些人应该是一队正待要出殡的队伍?只是,却又因何,非要在这个时候出城?如今天色已经大黑下来,即便果真是一对要出殡的队伍?那在将棺材埋下去之后,这些送葬的人,可还是不是要在赶回城内来?
第一千章 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
第一千章
若是晚上不赶回城内来?那却又能下榻在城外的哪一处地方?总不能,这么许多的人,就都围在那新被立起来的坟头子上,这么忍上一宿去吧?如今已经是深秋之际,在野外若是猫上这么一宿?那滋味可也够让众人受的?周遇吉虽然看得有些奇怪,同时不觉在心中,也由此升起一片疑云来?但还是跨步向前,在脸上勉强堆挤出一丝笑意,对着那个送葬队伍前面为首的,手中持着一面灵幡的男子,开口便询问道:“你等这是意欲作甚?棺材里所装盛的,却又究竟是何物?”说着,却走到队伍的前头,将这支队伍给挡了下来。……(
那个男人听见他竟问出这么几句话来,面上的神色就不由自主地,轻轻的变幻了一下?旋即却又马上镇定了下来。虽然他面上神色的变化,极为的细微,不仔细看,根本也瞧不出来什么?可周遇吉在见到这队送葬队伍之初,就已然起了一丝的疑心,对着眼前的这个人,更是死死的盯着,且又不住的上下打量着。想要从此人的身上,或是神情上找出一丝的蛛丝马迹出来,也好能让自己真真正正的立下一件功劳,也好有脸面回去见东北军主帅去交令。
所以,其面上方才的那丝变化,尽管是微乎其微,却也恰好被其尽收入自己的双眼之中。更是坚定了心中的那丝怀疑,便又手扶着宝剑,朝着此人又是逼近一步。那个人急忙在脸上挂上一脸的假笑,一边伸手朝着自己怀里摸去?一边疾步朝着周遇吉迎了过来,边走边笑着言道:“看这位将军说的什么话?棺材里面还能装什么?自然就是死人呗?不瞒将军说,死了的乃是在下的父母。亦是在城内,与战祸初起之时,被那该死的李闯部下所杀。人常言入土为安,故此,小人这才找到了棺材铺,与小人的父母订了两口棺材。随后,打算着就趁着今日,便将父母早些下葬下去。我也好由此另投他处?好为自己谋一条出路。这是小人对将军和其属下的一点孝敬之心,还望将军不吝其寒酸?也好让小人早些出城,也能够早一时将父母下葬下去。”就见这个男人边说,便伸手在怀中竟然摸出一锭的黄金来?
随后,就见此人将手里的这锭,金晃晃闪人眼目的黄金,朝着周遇吉的眼前一递。而这位周将军却也由此更是吃准了,眼前这帮人定不会是什么送葬的队伍?只看他在手中托着的那一锭黄金,就足有二十两之重。既然随随便便的,就能摸出一锭黄金来孝敬于自己的面前。那他却又何必,在到外面去谋生?此中分明就是有诈?想到此处,却不动声色的在朝着那支送葬队伍中的那些人的脸上扫过去一眼。
就见这些人的脸上神情,都显得极为的紧张不已。一双双的眼睛,四处踅摸着,一望便知,其心中必定有鬼?而其中有些人,一只手不由就朝着身上摸去?由此可以断定,这伙子人,既然并不是真正送葬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伙子闯军侨扮而成?周遇吉想到这里,便伸出手来,似乎是打算接着这锭黄金?随后,好放这些人出城而去?而此时在那个男人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一抹笑容,手仍然是那么的直直伸着?
只是,再其眼神之中,忽然闪过一丝的诡秘?“既然如此,那本将到可成全你的这一片孝心?不过么?这棺材你还需将之给打开?也好让我走走过场,免得让本将落下话柄与人口中?”周遇吉伸手将那锭黄金接到自己的手中之后,一边将手缩回来,一边忽然又对着这个男人,开口说了一句道?
忽然就见在这个男人的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杀气,可一闪即逝,却又笑着对着周遇吉回复道:“将军,这棺材好不容易才被钉上的?再者一说,这棺材里的人的死状甚为悲惨,面相也让人不忍目睹。将军又何必非要如此呢?”说完之后,忽然极速的缩回手去,紧紧握着手中的那杆灵幡。
“让你打开便打开,哪又来的这许多的废话?莫非,你在这棺材里面藏匿了什么东西不成?来人呀,帮着这位大孝子,去把棺材盖与本将打开?让本将也看看,这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随着周遇吉一声令下,早就奔过去几十名军校,手持着长枪,就将这伙子送葬的人给围在了当中。同时,早有奔过去几名军校,以手中的长刀就去撬那棺材盖子。至于那个男人,却也早被几个军校拿着长矛给逼到了一旁。
几个军校十分利落的,就将这两口棺材的盖子全都给打开。周遇吉靠到跟前,探着头朝着棺材里面望下去。却见里面果真躺着一具死尸?看其年岁,足有五十好几的年岁。再看再其脖颈之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看这老者的面色惨青,脸上带着一股悲愤神情,别的倒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之处?
周遇吉看罢多时,不由对此有些深感疑惑起来?照理说来,焉有人半夜三更出城送葬的?这里头若是没鬼?说出去谁会相信?只是,自己果真在棺材里面看到一具尸体,这也又作何解释?想到这,又走到第二口的棺椁跟前,朝着里面扫了一眼。果然,里面躺卧着一具老妇人的尸首。
看上去,这应当就是此人的双亲了?从表面上看,一切都显得极为的正常。可周遇吉总是感到,在哪里有一丝的不对劲的地方?一时竟也想不出来。却见在这个男人面上掠过一抹的冷笑,对着周遇吉带着几分愤怒的言道:“这位将军,我等可是能否就此把棺材盖合上?也好将其早些送出城外?”说完之后,这就欲转身走到棺材旁边。看其用意,是打算把棺材盖扣上?好抓紧出城,将其双亲给下葬了?
周遇吉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怎么看那个老妇人,与那个老者的年岁竟十分的不相当?老者五十左右出头,而那个老妇人面上皱纹堆叠,让人一眼望上去,足有七旬往上的年纪。即便这个男人娶了一房,比自己年岁大上许多的女人为妻?可也绝不会娶上一位,照着自己足足的大上几十岁的女人吧?
而在看躺在棺材里面的这两个人,本身长得都是十分的瘦小枯干。可又何必要用上十几条壮汉来抬着他们?且一个个都累得呼呼直喘粗气。再加上这个为首之人,一出手就是一锭黄金。连傻子都晓得,这里面定是有旁的缘故?小民百姓的,一年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