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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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取路朝着鸭绿江而来,打算到了那里在找船,好乘船直低出海口,再由那里借路赶赴北汛口。且事先给函可大师写了一封书信,告诉给他,自己的这麽一番打算,并让其最好是能派出人马来接应一下自己?毕竟自己可是随身携带了不少的,八旗军为此囤积了许久的金银细软等物。在被八旗获悉自己的下落?自己死不死倒是小事?就怕这些财物到时候复归原主,东北军可就白白忙活了一番。可等东方升的书信投寄到了冰雪内,信使这才得知,如今函可大师已经动身离开了冰雪城。早已赶奔复州城,这个信使无奈之下,也只好随后追赶上来。
等函可大师将这些事情,从头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述说一遍之后。唐枫不禁簇紧眉头,足足过了有好半天,这才对着函可大师言道:“这个博果绝非善辈?想来,他日后定会给我东北军带来不小的麻烦?当时,东方升也就应当将他给解决掉了,以免除后患。看起来,在这一点之上,东方升还是不如曹氏叔侄那么的果决善断。不过,既然大师今日与我谈及此事。到引起来另一件悬而未决的事情?就是那个郑森,大师以为此忙可帮不可帮?”这位东北军是主帅说完之后,就拿一双眼睛瞟着眼前坐着的函可大和尚,看他对此事却又是怎样一番见解?
只见函可大师稍稍的沉吟一下,才稍显得有些犹疑的开口对其回复道:“这个郑森绝不是自甘屈居于人下之人?只怕,眼下他对我东北军是有所恳求,这才会一味的顺从于我等。可谁又能晓得,日后他一旦将郑家的水军夺了回来,却又会如何呢?这个忙,帮倒是应当去帮。可也得分清楚,该怎么去帮?依我之见,大可从被你所关押的,那个郑芝豹的身上下手。再设法,在他郑家军之中培养一些,能依靠与我东北军的将领。”函可大师说到这里,却忽然停住了话头?突然对着一旁的二来递过去一个眼色,却又朝着窗外瞥了一眼过去?
当下二人心中立时也都了然,知道窗外有人正自偷听屋内的人谈话?只是不晓得,站在这窗外偷听的,究竟是哪一个人,竟会大胆到这个地步?竟敢潜到东北军主帅的房前,偷听屋内人的秘密谈话?二来却是一伸手,从自己的腰上摸出一个圆筒出来。将这圆筒的头,对准窗户的木棂中间,一只手对着圆筒上的一个突出部位,就此摁了下去。随着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嗤嗤声,接连不断的在空中响了起来。
第八百八十八章更能销几番风雨,寸寸山河寸寸金
第八百八十八章
只见一蓬晶莹且雪亮的东西,从圆筒的前面直窜了出去,密集的对准窗户就散射了出去。只听得窗外啊呀一声惊叫声响了起来,由此可以断定,那个人的身上定是受了伤?二人急忙从座椅之上跳了起来。打开房门,就跳到院内。只是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和特战队的首领二来,二人到了院内之后,却并没有瞧见,在这院中有一个人影?二人不免开始,在院中窗台左右,以及房门口的台阶下面,花草中间等地方,开始仔细的搜寻起来?最后,只是发现在窗户下面,有着几滴的血渍。看上去,大概应当就是从方才那个人身上所滴出的血迹。
“二来,传令下去,命人暗中去察看一下?看看,在郑森手下可有受过此伤的人?如有的话?绝不可打草惊蛇,只需与我盯住一些就可。”唐枫说完之后,二来答应一声,急忙打了一声呼哨。过了片刻之后,只见从墙头处,跃进几个黑衣人来。二来低声对这几人叮嘱一遍之后,这几个人一如方才那般跃出墙头而去。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依旧推门走进函可大师的屋内。竟又重新坐回到,位于函可对面的那把椅子上面。
对着眼前的这位军师开口询问道:“大师方才预向我所推举的人,究竟又是哪一个?不知大师可否方便说出此人的名姓来?我也好能再心中有些底数?”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音方落,就见屋门又被人给推了开来,就见二来轻轻的走进屋内。随后,却是一声不语的,坐回到原先的座位之上,随后就此开始低头沉思起来?
“此人,大概你也见过他?就是郑森手下的那个校尉,名字叫做施琅的。我观此人自有一番胸襟和抱负,分明是一个将帅之才?也曾经在私底下,寻了个缘由与他彼此攀谈过。此人的见识可谓卓绝不凡,再用兵一道上,也颇有自己的建树。只是,那个郑森也不晓得因何?就是不增瞧见,在他的眼前竟有这么一个宝贝?倒也真是够奇怪的?城主定要将此人设法收归自己的麾下,如此一来,东北军的水军也就有望了?另外,那日我与他闲谈的时候?却有一个人,正好前去寻他似乎有事要说?当时,这个施琅倒也有趣得紧?竟然就让那个人,当着老衲的面将他的来意倒出来。那个人到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扭捏,果然是一五一十的,就将他的来意给讲述出来?却原来,因为眼看在郑森的手下无有一个出头之日?他便打算结着施琅,远投他处去。后来听施琅说,那个人名为刘国轩。观其表面,倒也气宇轩昂,是一个大将之才。城主可千万要将这二人牢记于心,好了,老衲要说的话也就这些了。城主,二来将军,请自便吧。”函可大师说完之后,却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屋子一角,摆放着几个蒲团的地方。便也就此坐了下去,闭上双眼打起坐来。
眼瞅着这位大和尚已然入定,二人互相的看了一眼对方,便相继轻轻走出屋来,却将房门反手带上。二来这才开口,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询问道:“枫哥,可还是要赶奔北汛口,去看看戴氏父子的火炮,如今修改的如何?还是?”说到这里,二来却是转过头,朝着门口的影壁墙望了一眼过去?
“自然是赶赴北汛口去,来人,将我与二来将军的坐骑全都备好了。我等身有要事,即刻就要赶着出城去一趟?”刚吩咐出去,就听得门口早有军校答应一声,二人也缓步走出院落。工夫不大,早有两名军校,手牵着两匹战马走到了二人跟前。二人翻身跃上马背。随后带过马头,径自奔着复州城的后面城门而去。
等出了城门,又穿过那条栈道之后,二人就直奔着北汛口的港湾而来。而此刻,在一间小小的院落之中的一处偏房之内。一个黑衣人,正抬起手来,去将脸上的轻纱摘取下去。可只是这么轻轻的一动,却不由疼的,冷冷的哼了一声。待轻纱摘下之后,此人的面容也就此显现出来。
正是终日伺候在郑森身边的,那位近侍陈永华,又名陈近南的那个人。他正待要将身上得衣袍脱解下来?也好能够仔细的查看一番自己身上的伤势,到底有多么的严重?到了现在,陈近南心里都没有搞清楚?那射伤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速度之快,顶头之尖锐,都是自己不增见过的?正脱下一只袖子之时,忽然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就见一个人闪身走了进来,陈近南慌忙一边伸手去摸,放在自己身边的宝剑。一边急忙抬头望将过去?正是那位昨夜喝醉了酒的,郑家少主人郑森。
不等陈近南将身上的衣袍,再重新穿戴好了?郑森郑成功早已走到他的身边。却是一伸手,就将他的手腕给捉在自己的手中。低下头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在他身上的那几处小小的血红色的斑点?便将其松开,对着陈近南问了一句道:“这是怎么弄出来的?你可是在背地之中,又去偷听人家的谈话去了么?自从上次发生那件事情以后,我不是告诫过你么?绝不可以,在偷偷的在背后探听东北军的事情?也免得东北军队在我等产生敌意?如此一来,还何谈夺回水军?又如何将那个叛贼给捉住?”郑森说到这里,却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少主,非是我陈近南不识好歹?有意要冒犯与少主的威严?可上一次,若不是我偷听到那个东北军里的野和尚,偷着对施琅所说的那一番话?那少主岂不还被这个施琅给死死的隐瞒着么?又岂能晓得?施琅他早已经有了投效东北军之意?幸亏得益于我上次探回来的消息,才识破了施琅的真面目,将他给打发到下面去当了一名校尉,以求能暂时稳住他的心神。否则,一直留着他在你我身旁?那东北军岂不对你我的所作所为,最终都了如指掌了么?”陈近南说到这里,不由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少主。
第八百八十九章少年辛苦终身事,天火雷动子弹成
第八百八十九章
郑森瞅了瞅,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可谓与自己最为贴心的心腹,虽然知道他所说的这几句话,倒也颇有些道理。可万一那位东北军主帅对此事,在升起了疑心?最后倒霉的却不还是自己么?只恨这个陈近南,竟不曾将此事与自己事先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的将施琅给打发走了。只是那个施琅也是够对得起郑家,当年他可是随着老爷子,在海上一起混饭吃的。怎么老爷子才死了没多久?他就生出了叛逆之意?看起来,绝不可将此人在留在这世上?一旦要让自己得到了一个机会,定要设法将其除去。郑森翻来覆去的,想了足有小半天的工夫,这才对陈近南十分勉强的笑了笑。
对其安抚着道:“近南,你方才所言,到算得上是金玉良言。只不过,我已经答应了东北军主帅,一旦他若是帮我将那个人给除掉?再帮我把水军给重夺回来?那我当立即率领着手下人投靠东北军,为人又岂能言而无信?好了,你我就等着那位主帅的音信?若是事有不谐?你我到时候在另想他策也就罢了。”说完之后,郑森却是转身就向着屋外走去。边走,边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陈近南吩咐一句道:“我猜,此时东北军定会在全城上下,正极力的搜捕着被其射伤之人?你就好生与我守在屋内,哪里都不许去?待我取来刀伤药,与你好好看看身上的那几处伤处?”说完是推门便走了出去,反手又将屋门给反关合上。等走出了这所偏屋之后,却又并不急着走?反而是站在屋门跟前,向着左右张望了一回,这才离去。而在院墙头上却显出一张人脸来,朝着郑森郑成功离去的方向瞧了一眼,便又将头缩了回去。
而唐枫和二来乘骑着自己的战马,一路如同一阵旋风一般,径自奔到了北汛口。就见,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座不小得营寨,恰恰正立在树林边上,却与东北军的那一大片,此时已经眼瞅着就要收割的庄稼地正好比邻着。而这就是东北军,临时驻扎在此处的火匠营。二人这才双双带住了坐骑,可还不等二人翻身下马?突然就听得营门口,有人对着二人高喝一声道:“前面来的那二位速速将马停住,再翻身下马在原处与我站住?若是无有军令,就都莫要再往前来了。若是身上带有官凭路引?可先差一个人将其呈送过来,待我验看过,在为你等往里通报与主事的官员一声?”二人听了之后,不免在心中稍感有些惊异?却也依照着对方的吩咐下了坐骑,由二来手中持着一面令牌,走到了火器营的营门口。
二来将那面令牌,朝着营门口旁边的一个小小洞口递了进去,不大工夫,就见在大营门之上打开了一小扇木门。从里面探出一个人脑袋来,对着外面扫了一眼。这才对着二来开口问道:“这位将军,就是你们二位么?那就请一起进来吧。”那个人说完,就将自己的脑袋重新又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