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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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面具人,在郑森收了兵回返大营之后,二人各自翻身下了坐骑,将马交与军校牵管。其便趁着二人正奔着大帐而去的路上,这才淡淡的对其提点了一句。当面告诉郑森,还应当命人趁夜里去与李永芳打个招呼。让他当于明日,待郑家军在与东北军再次会战之时,尽率八旗铁骑驰援与郑家军。如此一来,定会令东北军深感压力剧增。也会尽快的将复城给攻取下来,自然,这位少主也便可以早早的带着胜利和荣誉回返福建,去继承家主之位。可令这位面具人甚感惊讶之处,便是这个郑森,闻听他道出这么几句话出来?
竟然对其是大发雷霆,对其畅而直言,郑家的军队是绝不会与鞑子同流合污。并对这个面具人毫不留情的斥责道:“杀父之仇虽然是不共戴天,可我郑森还不需要借助于外人之力。尤其是这些满洲人,此乃是我大明的生死之敌。我岂有因私仇而忘了国仇家恨?若不是因那个东北军主帅杀了我父,我倒要赞叹他,当初伏击鞑子兵,攻取鞑子的城池,尽是一番番的可令世人所称道的壮举。我郑森虽文武不济,可也晓得羞耻二字。如此番我果然与八旗铁骑合兵作战与复城之下?岂不被我汉人耻笑不已。即便是我打胜了这场仗?岂不也使得我爹跟着蒙羞,回返大明也为家人所不容。若不念及与你是我爹的旧部?早将尔打上几十军棍,以儆效尤与军校跟前。”郑森对其斥喝一番过后,是甩袖子就回了自己的大帐而去。却将这个面具人,就给这么生生的敦在了军营大帐前头。
而这个面具人,在这营帐的前头蓦然站立了片刻之后,却是一阵冷笑,旋即将身一转,就此将身子隐入黑暗之中。而此时在复城城头上,那位东北军主帅带着二来还有曹变蛟,和一众东北军校们将城头上的郑家军尸首,全部都投到城下去。又将自己这面所战死的军校们尸体,全部以白布缠裹好了,一具复接着一具的运到城下面,摆列在离着城门口不远的一处空地之上。只等着此番决战过后,再来处理这些尸首。
等这面刚刚忙活完了,又带着二人走到那座,早被郑家军以撞车撞开的破败不堪的城门口,仔细的勘察了一回。却见如今的这座城门洞内,也不晓得是从何处,运来这么许多的砖石瓦块木头等物。尽都层层叠叠的累积在城门洞内,不说郑家军仍能从这里攻进来?就连东北军都别想再从这里出去。
唐枫瞧了这番情景之后,不由甚感新奇不已,转头对着二来打探道:“这又是哪一个弄出来的?这一下不错,我倒要看看那个郑森的兵马,此时还如何暗度陈仓?”可一句话刚刚说完,却听得身后有人,甚是凄惨的呼号道:“前面的可是东北军中的将领否?这可如何教人在能活得下去?你们索性把我这条老命也拿了去,倒也干净许多?”这位东北军主帅顺着声音,回头望将过去。借着火把和月亮的光,却见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一路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奔了过来。正有些感到奇怪,不知其所言却又是因何而起?只得驻了足,等着他到自己面前来说个仔细?
只待那个老者到了自己跟前,这才对其发问道:“这位老丈,你方才所言,却又是因何缘故?莫非是我东北军中的哪一个将士,私下里去骚扰与你的府上不成?如果有此事,本城主绝不袒护于他,你可在这些人之中与我指认出来。到底是何人,做下了这等违反军规禁令的事情?我定会对其严惩不贷。”说罢,唐枫对着自己身前左右的这些军校们扫了一眼。尤其是狠狠瞪了一眼二来,毕竟在内城出了这么一件大事,这位特战队的头领身上,却是要负着很大责任。
“哼哼,要是光骚扰与我的府上,倒也算是好的了?竟将我的府中长廊彻底拆解开,将木头和瓦块以及青砖都运了出去。还有我花了很大一笔银子,托了朋友在江南买回来的山石都给搬了出去。诺,就是前面的那个军校,就是他带着一帮子手下人闯上我的府内去拆房子的?”这个老者说完之后,忽然抬手对着人群之中一指。
第七百八十九章今夜还如昨夜长,征尘老尽英雄泪
第七百八十九章
而就在这个老者说完之后,从远处的街道上,却又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众人急忙抬起头望过去,却见几十个家人,正都手中高高的提着灯笼,替自己身旁的一个富绅打扮的人照着脚下的路,一起奔着这面赶了过来。不等这些人到了这位冰雪城主的跟前,早有军校合围过来,将这些来人全部都挡在圈外。
这些人眼见,到那位东北军将官身旁去申诉已是无望。只好驻足于圈外,对着里面的那个将领,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家的事情。唐枫依次听来,却全都是诉说着自家的院子之中的东西,没经主人允许,就全被东北军尽都搬运而空。一时不由朝着二来那面又投过去一瞥,却见二来的脸上神色不仅如常,且还微微带有一股子愤激之色。
见到二来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之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也多少明白了一些。在这件事里头,定是还掺杂有旁的缘故?否则,二来又岂不会出言,去制止手下这等明目张胆的违反军令的行为?二来素来是令出即行,令止即止。岂会犯了一时糊涂,命手下在城内到处去胡作非为?
便对着,站在圈外的那十几个人高声喝令道:“你等且都住声,即便要到我这里来打官司?总也得让原告和被告之人,也都申诉一番才为合理一些吧?二来,你且过来,你与我讲实话?那些军校可都是受了你的指使?才在城内的这些人家之中,四处去搜罗各种东西用来抵塞城门洞?”说完之后,唐枫的双目不由瞪大,瞅着眼前这个自己幼时的玩伴。心中此时,不免感到有些七上八下的,替其担心不已。
却见二来走上几步,竟没有一丝为自己遮辩之词。亦是高声对着他回复道:“这些人所言全都属实,且这件事情,也真是我吩咐手下人去做下的。不过?各位来的也正好,也免得回头我再带着人马去各位的府上,在去将各位一一的请了来了?来人,与我将那个人拎出来,和这老几位彼此照照面?让他擦亮双眼,也好仔细的辨认一下?看看是不是这些人主使与他们,趁着郑家军和八旗的人马前来攻城之际,在城内伺机攻占城门,好为城外的人将城门打开来?”随着二来一声令下,早有军校将这些人给团团的围拢在其中。
另有两名的军校,撒腿赶到离着城门不远的一处民居旁边。将屋门召唤开,屋门应声而开,却见从屋里走出三个人来。前面走着的是一个家丁打扮的人,跟在后面的那两名则是东北军校。一直将此人押到了众人的面前,这才站下来。而唐枫此刻,倒也不想继续盘问与双方,此中又是有着怎样的套头?却只是冷烟旁观着,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场景。看看二来,到底是在搞什么鬼?若依着自己往常对二来的了解,他这个人在做任何的事情之前,都事先要先经过一番仔细的考虑之后,这才会去做的。岂有会毛毛草草的就命手下去做的道理?
眼瞅着东北军校,竟然从那所民房之中,押出来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出来?这一手,颇令被军校们给围在了圈子里的那十几个富绅们,对此深感吃惊不已。一时,都不由是张口结舌且又目瞪口呆起来。其中有几个见机快的富绅们,急忙对着站在对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抱拳拱手的言道:“这位大将军,此事我等如今已然考虑明白了。将复城守住,与我等而言,自是义不容辞之事。不要说来几个军校,将庭院里的山石搬去?将那长廊拆毁?就是拆了我等的房屋都是应该的。我等决意不在告了,这便与将军告辞回府了。几位官爷,方才我等不通晓世故,以致得罪了老几位?没旁的说的,我等愿意每个人出一千两的纹银,以此来向各位官爷赔礼认罪。”那几个富绅说完之后,这就打算穿过军校们所围拢的圈子,迅速的赶回自家府上,也好去躲避眼前的这一场祸事?
却见这些军校对着这几个人一瞪眼,接着反手按住自己腰下的刀把。看其意思,如果这几个人再敢上前一步?这些军校就要对其不客气了。这几个富绅吓得,慌忙停住了各自的脚步。却听那面的东北军主帅,用一副懒洋洋的腔调,对着众富绅们回敬道:“几位这官司打得,是不是有些显得过于草率了?你等原告的说辞刚说完,这便要撤回状子,回奔家中?这又到底是何缘故呢?不知几位可否让我手下的那员将官,将此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个清楚明白呢?”说过之后,却对着二来递过一个眼色。二来朝着几名军校一挥手,那几个军校就将那个家丁打扮的人,用力的推到了众人的面前。
却听其中的一位乡绅笑着,开口替自己辩解道:“此事就不劳动与大将军了,毕竟大将军还有许多的要事,正待要去处理?还请大将军自去忙着,小人们也就此告退何如?改日定会奉赠与大将军一份厚厚的谢仪,以示今日无心之过失?”说罢,却又狠狠的对着那个家丁瞪了一眼过去。
再看这位东北军主帅,依然是慢条斯理的对其回复道:“我让你留下来,与我一同听完此人的说辞才可走。可你非要执意先行一步?莫非,你是瞧不上我这个大将军么?还是赶着回去,要给城外的八旗铁骑设法通风报信呢?”说到这里,这位冰雪城主的脸色不由向下一沉,死死地盯着那个乡绅的脸。
那个乡绅听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前头的那几句话,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最后的这一句话,却是照实的有些过于严重了。分明就指他是八旗铁骑派到城内来,想方设法探听东北军虚实的探子。这位乡绅的胖滚滚的一张脸,顿时变得血色尽失起来,一个胖身子也是抖颤个不停。
其有心辩驳几句,可一时竟又想不出任何言辞来?就此变得哑口无言起来。却听的二来对那个家丁吩咐道:“你去认认看,不过,到时候,你可要说实话。如要是打着旁的主意?一旦若是被我查访出来,你可知后果是什么?”却见那个家丁点了点头,旋即走到人群的对面,开始仔细认真的辨认起来。
第七百九十章别岸风烟逢故人,明河共影铁衣寒
第七百九十章别岸风烟逢故人,明河共影铁衣寒
而此刻的众士绅们,却全都体若筛糠起来,抖颤的几乎都要站不定脚。 “嗯,就是这些人指使我等去的。这位,就是我家老爷,也是再旗的旗人。就是经他挑的头,让每一家府上的老爷们,都必须得各自选出几名护院来举事。在趁着城外的郑家军和八旗铁骑,一同来攻打复城,攻的正为急促之时?我等便趁此时机,将城门口给占领下来,好打开城门恭迎八旗军队进城。这位将军,我所言句句属实,甘愿画押起誓为证?”这个家丁说完之后,却又回头望了一眼,在其侧面站着的那位东北军主帅。也不晓得,自己这番言辞在他的面前是否能说得过去?
唐枫这时才算是真正知道了,自己手下的军校们,到底因何去将这些富绅的府上建筑,全都给拆的七零八落的?原来真正的源头却在这里。不由冷冷的瞄了一眼,此时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富绅。却见那个富绅双膝一软,就此跪倒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前。一面连连对着他磕着响头,一边是苦苦的对其央告着道:“还望大将军,诠念在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