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疯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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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高层在乐此不彼的人格侮辱声中,将目光投向了我。
我翻着白眼,啧,骂的又不是我!于是只好在人格侮辱完毕之前赶紧补了一句:“哇,好壮一只人妖!”
“你说谁人妖?!”包括亚洲超级新星的经纪人在内,会议室里蹭蹭蹭,乌拉拉站起来一排人,其中一个绷紧了胸肌翘翻了小手指悲愤的指着我的,还是华丽丽的高层。
我赶紧缩了缩脖子:“那个……你哪年哪月出生的?”
问的是晨斯,回答的是会议室全体:“XX年X月。”
晨斯的生日,貌似这是一个连火星人都该知道的答案。
晨斯的正太脸越发臭了起来:“你,竟然不知道?”
啊,一不小心,侮辱到了超级新星的知名度。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羞怯的开口:“那个……既然你比我小2个月,是不是应该叫我小花姐?”
我的八个助理站在晨斯周围,各自抄起桌上的文具不分先后地冲我扔来:“夏小花!你配吗你,你配吗你!活该你要被炒鱿鱼吧!”
我身边的高层们也纷纷举起了文具,直到看见我被一支开了笔盖飞行中的水性笔尖正中红心,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武器。
我捂着额头,疼得眼泪差点就下来了,才听见晨斯故作无辜的声音:“小、花、姐,我经纪人的话,您听清楚了么?”
丫现在给我装无辜!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此歹毒的暗器,一准就是丫虚伪的亚洲新星扔的。
我气得一拍桌子:“不合适你滚!导演,换男主角得了!”
我不也就曾今很傻很天真的幻想了一下圈养一亚洲超级新星而已,他把我送他的车都给退回来了,把我原本设计好的所有新戏造型都给推翻了害我重做,发布会也延期了,导致我的新工作也因为档期问题彻底没戏。我小小的邪恶的报复心还被八个助理轮番轰炸到连残念都无法燃起的地步。我夏小花悲催到了如此境地,他他他,竟然还要顶着高层压力炒我鱿鱼!
我夏小花要再不用后台——
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
同一个号码同一个人。
我顿了顿,忽视桌面上震得凶悍的手机。
锁定目标,瞪着导演。
“啊!换换换……这这这……怎么可……”国际知名的大导演,一抹老泪,也锁定目标,瞪着高层中的领导。
领导看看我,又看看亚洲超级新星。
我努力做瞪视状,晨斯哼了一声,经纪人立刻开口:“总之,有她,没我们!”
“死人妖!”
“果然是死人妖!”
“千真万确的死人妖!”
“……”
我的助理们又开始七嘴八舌冲着经纪人进行人格轰炸。仿佛一切不合理的决定都是经纪人的错,与晨斯这位记仇且报复心极其热烈的主子毫无半分关系。
手机重新趋于平静。
领导掏出手帕,拼命抹着头顶的汗,终于在手帕变成湿巾以后视死如归:“关于这个问题……那个,我看夏小姐您就委屈些,不如……”
不如个P!我呼口气,正要开口,刚平静下来的手机又开始了!
不要打断老娘!
“你到底有完没完!”一声爆吼,却不是我。是忍无可忍的亚洲超级新星!
新星!终于撕下了他的人皮面具,彻底爆发了!
晨斯站起来上半身横过桌面,一手抄起我的手机,啪一下塞进我手里:“吵死人了!接、电、话!”
我就跟抱着根烧着的木炭似的,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不接!你管得着么你!”
别欺人太甚!
“接!”他抄起电话又重新塞进我怀里。
“不接!”再扔。
“接!”继续塞。
“凭什么?”继续扔。
“接了,我不换造型师!”
“说了不接就不……”
八个助理同时飞速冲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我按在桌子上,2号抄起电话,按下通话键,伸到我耳边。
我用力的挣扎,楞是不吭声。
5号随手抄起曾今命中过我的那支没盖笔帽的笔,笔尖抵在我胸部,恶狠狠地威胁:“说话,不然戳爆 你 奶!”
……
“喂?”我立刻开口,毫不犹豫地屈服在很黄很暴力的威胁下。
“夏小花?”电话那端,一汪熟悉得令人心跳的好听男音。
叶玺。
“啊?怎,怎么是你?”他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通常有事都通过秘书或高级助理转达,只在手下告知他,我真有事找他的时候,才会给我回个电话。
“今晚,有没有空,赏脸吃个饭?”叶玺的声音,清晰且温柔。
“我,我……”我彻底的结巴了。结婚三年,除了必须携伴的必要应酬,或者在家吃饭偶尔遇到,我真正与他共进晚餐的次数,是零。
“怎么,忙?”那端似乎很有准备放弃的意愿。
“有空,我非常有空!”零的突破啊!
我暴起,一把挥开5号的武器,一手抢过2号手里的电话。
“7点,沃顿VIP。”叶玺的心情貌似很好,呵呵笑着,问我:“我记得,你说过,没有我私人手机的号码,对不?”
我拿着手机猛点头。
“记住吧,我现在打的号码就是。”说完,又不放心的提了一句:“夏小花,今晚,别迟到了。”
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一串陌生数字,等叶玺扣了电话,笑得一朵花似的按着手机存那串陌生的数字。
存完了,舍不得扣上手机,拿手里反复地盯着数字看。越看越觉得亲切。
真是一串貌美如花的好数字啊!我在心底里由衷的赞美。
我把手机搁胸前呈宝贝状,华丽丽地站了起来:“那个啥,要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哦……”一屋子人僵硬了。
晨斯盯着我,一副随时准备暴走的嘴脸:“夏小花!你又耍我!?”
我心情很好地绕过桌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介~!姐这不是因为要赶着回去打扮打扮么?我今晚……”我娇羞地低下了头:“要跟老公吃饭。”
亲爱滴小酷裤,亲爱滴正太君,对不起了,是乃华丽丽地答应了我,接了电话就不炒我鱿鱼滴。
我拎着手机,得瑟着头也不回地出了会议室。
兴奋中听到身后传来的各种噪音。
“呀!亚洲超级新星暴走啦!”
“哇塞,晨斯暴走好酷呀!”
“晨斯,好样的!把会议室给它狠狠地砸了!”
“不行了,晨斯扔东西太太太帅了,我要晕了……”
“我要晕了+1”
“我要晕了+2”
“+3”
“排……”
……
我站在电梯口,仰天长啸:“我,要跟,老公,吃饭啦——+000000000000000000!”
08婚姻是什么?
我紧张的坐在叶玺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皱着的眉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居然不敢正眼看他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小手心里老是冒汗?
我努力努力地深呼吸——再深呼吸——
“夏小花,吸气别那么大声!”叶玺说。
“哦……”我憋住了气。
“夏小花,别老抖腿!”叶玺说。
“哦……”我僵硬了身子。
“夏小花,别驼背!”叶玺说。
“哦……”我挺直了腰板。
于是,看到叶玺满意的点头。
于是,听到身后超级响亮的一声:“夏小花————”
于是,我彻底地石化了。
一套过大的旧运动服,兜头把我罩在了怀里,我被拎起来上下左右不同方位的用力摇晃着:“夏小花!夏小花夏小花夏小花!!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我其实是知道的。
我在剧烈的震荡中,仍然看清了叶玺的脸,那张刚刚一直不敢正眼相望的脸,那张一直皱着眉头不太耐烦的脸,此刻正挂着宠溺的笑意,越发俊俏迷人。
“夏小花,可乐说,想要见你。”
叫的是我的名字,看的却不是我。
会所里的空调,真冷啊。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夜,明明被他拥在怀里,却凉得发寒。
我觉得眼眶有些热,一摸,居然泪目了。
一方洁白的手帕,伸过来,越过我。
很理所当然地,停在了面条泪得比我夸张的可乐面前:“哭什么呀?这不就见着了么?夏小花这不好好的么?放心吧,我帮你养着呢,她能不好么?”手帕的主人,说得极其理所当然。
是啊,能不好么?
我用力一甩鼻涕,手指在桌布上蹭了蹭,回身一把拥住了运动服:“可乐!TNND,老娘也想你!你过得好不好?国外月亮比咱们圆不?”
可乐钻着脑袋刚要往我身上蹭,突然顿住了,看一眼我的衣服:“夏小花!你又乱买贵得要死的衣服了!”
随手接过了那方洁白的手帕,握在手里擤鼻涕,顺带擦完了面条泪往桌上一扔,抡起拳头就揍我:“夏小花,你骗人!你根本不想我!你都不接我电话!” 两汪眼泪又蓄在了眼眶里,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要不是我打电话给叶玺让他帮忙约你,我根本,我根本就见不着你!”
所以说,世事,无非就是许多的期盼,换来的一个原来如此。
我看着那方被揉得皱成了一团的手帕,也用力一甩胳膊抡起了拳头:“丫下手也太狠了吧?可乐,你老实承认了吧,你就想要老娘命呢!”
“混蛋!夏小花,我是想你想的!”拳头也抡得越发起劲,有一拳正好命中我的右脸。
我被打得身子一偏,脚步一浮,险些摔了,亏得叶玺在边上托住了。
我甚至连回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嗷地狂吼了一声就要扑上去反击,却被他一把扣住了:“闹够了吧夏小花,好友见面,下手也不能不分轻重。”
我立正,站好。
回头看叶玺。
认真的,正视的。
可乐却哇一声哭了出来,冲上来,用力搂着我心疼地揉着我的脸:“疼不疼,夏小花,疼不疼?我们是好朋友,夏小花,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一边哭,一边冲着我脸颊吹气,满眼的内疚。
是的,我们是好朋友。
可乐,是我夏小花这一生唯一的好朋友。在我们一起念设计专业的时候,在叶玺还没来得及喜欢上她的时候,就已经是了。
我也用力搂紧了她,一边揉着她的脑袋,一边摇头:“别哭了,我不疼,我可是天下无敌的暴发户夏小花,怎么会怕疼?”
我一点也不疼。
可乐,她从来,就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没接你电话。”我道歉,我夏小花很少道歉,一说出口,又再次惹来哭声震天:“夏小花,我在国外,真的真的好想你!”
我翻着白眼:“那是你自己重色轻友,要为爱走天涯好哇?”
“我,我……夏小花,刘朗,刘朗他,我老公他跑了!”可乐吼得悲催,却把我震得虎躯僵硬。
“你说什么?”
“跑了!我找不着他了!我想他,他肯定,肯定会回来找你,所以……所以我也回来了……”声音越说越小声。
我瞪她!1秒钟前还哭着说我们是好朋友!
真相!真相永远是残酷的重色轻友。
我夏小花,白白挨了一拳的夏小花,到底算什么呀?
我狐疑地看着可乐,NND,这斯不会是报复我,才故意拿拳头往我脸上抡的吧?
可乐不自然地整了整身上那套过大的运动服,睁着过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那,那个……他上个月拿到第二个博士学位,突然说要回国发展,就跑了……”
“跑了!你让他跑了!”那个不要脸的牛郎!
“TNND,死牛郎活得不耐烦了敢对你始乱终弃!老娘砍了他!”我一拍桌子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