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元素使 (穿越克罗提亚大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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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就知道坏了,这么打车轮可不会有好结果。“下狠手吧,再耗下去迟早得完!”最好上来就秒掉对方,起到震场效果。
耶罗无奈地看看我,从怀里掏出几个魔法卷轴,“你就知道催,要不是你把水晶弄坏了我也不会只用小魔法跟人家磨时间。”
又来了,他不说这个心里就不爽。我也没办法帮他,只能说一些胜利在向你招手之类的空话。
远处前来的两个人已经可以看清模样,左边的人身材比刚才被扎死的壮汉还要高出一截,身上的肌肉棱角十分分明,皮肤发黑。他肩上扛着一只两端都有斧头的巨大四刃斧,走起路来却异常轻松,每踏出一脚都陷地半寸,留下一排清晰可见的脚印。右边的人只到巨汉胸口的高度,身材略微纤瘦,**的上身绑着许多普通人胳膊粗的链条,拖在身后走起路来发出噼里啪啦的碰撞声。他满头红发,双手插在裤兜,一副拽拽的样子。
两人身上都有黑金的标志,巨汉在左胸,红发则在右下颌,连接着脖子。“他这么烫在下巴上也不嫌疼。”这哥们也太招摇了,为了臭显摆不惜毁容。
“这个法师不好对付啊,格罗佛差点被他废了双腿。”巨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地鼠的两条腿本身就没用,无所谓啦。”红发从巨汉咧咧嘴,两个人就在耶罗的视野内肆无忌惮的交谈。
“当我不存在啊?”耶罗的眼睛里闪出一丝怒意,几个卷轴被他抛起,悬浮在空中。“听你的,速战速决。”他冲我露出洁白的大板牙。
我靠,下狠手了啊。漫天的冰雨从天而降,地上以两人为中心无限冒出尖柱,对方没有想到耶罗上来就狂轰乱炸,应付得有点慌乱。巨汉边躲边把红发抗在肩上,自己耍起四刃斧把近身的地刺全部削平,红发身后的十条锁链像伞一样交叉当住空中的冰雨。
“挺能抗。”耶罗一边操控法阵一边冲我喊道,“你说他们能坚持多久?”
“我哪知道?你再加把劲。”你催促着他赶紧搞定。
“看吧。”耶罗的第三个卷轴亮了起来,上方空间出现一个超级大火球,开始慢慢旋转,射出像流星一般的火花弹幕。
“爽啊,冰火地三重天。”我干脆跳出护墙,右手放在额头遮住阳光,不停地给耶罗加油。
“瞧你那样,刚才不还拽得跟二五八万是的吗,不行了吧。”我看着忙于防备的红发,嘿嘿傻笑。
然后——
我的脖子边上就出现了一把匕首,在我身后的是刚才跟我一起躲起来的守卫之一,“咱,咱俩有仇?”我急忙抓住他拿匕首的胳膊,声音颤个不停。
“没有,但是我看你骂我伙伴骂得挺开心,准备带你回去玩玩。”他抓着我开始闪动。
闪动,没错就是闪动。好车开上200迈什么感觉,我没有体验过,但是我觉得这次应该差不了多少。我的动态视力不行,周围的景观已经完全变成一道道白光,空气都仿佛被撕裂了,耳鸣的厉害。“救我啊!”我用尽全力才稍微张开嘴,吐出这几个字。
蕾莉雅的声音在我心底冒起:这个速度我根本就不可能打的到他。而且他要想杀你,只需要。。。。。。0。01秒。
她还学会物理了。我估计耶罗可能还没有发现我消失呢,更不要说指望他来拯救我的安危。速度满满降了下来,可能是他觉得已经安全了,就放下我慢慢溜达。
“这位大侠,我要得罪了您请您多多包涵啊,我就是个小人物,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完了。”我一个劲地拱手,希望对方可以绕我一命。
“你要想死就继续说。”人家根本没看我,接着走他的路。
我这个害怕啊,赶紧捂住了嘴,静静地跟在他身后。我死也得看清你的长相,做鬼好来找你,抱着这个想法我开始偷偷观瞧对方的五官。令我失望的是,他长得实在在普通了,在人堆里随便一抓都能抓出100多个这德行的人来。也因为他长的平凡,才能混进护卫队里。
第二十二章 受欺负
我看他带我七转八转,来到一片灌藤植物前,钻了进去。第一小说 “跟上。”对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这可都是带刺的啊,他就不觉得疼吗?“能帮拨开个位置吗?”我可不想当刺猬。
“你怕疼吧?没事,人死后就不知道疼了。”听完他的话我腾地一下穿过灌藤,0。01秒啊,不知道我赶上没有。
“大爷您别再吓小的,小的心脏不好。”我摸摸胸口说,检查下自己身上漏出来的皮,没破。
“走。”人家就给我一个字,我就只能乖乖跟着。不久之后,我们来到了一片废房,他找了其中一间没有房顶的屋子,踹开大门走了进去。
我就奇怪连房顶都没了要门还有啥用,先探半个头瞅瞅,正好看见正坐在一个破桌子上捂脚的猩猩同志,他在和大众脸聊天。
“考尔比,链条和黑斧那边怎么样了?”猩猩问大众脸情况。
“不乐观。”考尔比随口答了句,就把我从门外拽了进来,“瞧瞧这小子,我看他刚才一直在出馊主意。”
“我记得他,刚才就是他说往洞里灌水,害得我双脚被冻。”猩猩顺手抄起把破椅子,往我这儿扔。考尔比手一晃,就抓住了椅子腿放好坐了上去。“别急。”
“我的仇怎么办?我咽不下这口气。”格罗佛(猩猩男,上章有提到。)的右臂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
“不要跟我废话,我已经说过别急,不想重复一遍。”考尔比一只脚踩在椅面的边缘,眼神有点冷。
“你凭什么命令我?”显然格罗佛也有些怒了,他已经把拳套带上,按下后端的按钮,铲子分成三截,每一截都有锋刃。
我的脚直打颤,命被人捏在手里玩弄的感觉太刺激了,谁知到我还能不能活到下一秒。我决定张嘴劝劝:“两位大爷,能不能放下——”
“我让你说话了吗?下次再犯就杀了你。”考尔比双手靠在抬起的腿上,斜眼瞪我。
完,我吓的小便都快往外蹦了,心脏跟吃了兴奋剂是的疯狂跳动。里外里都得死啊,这紧张的气氛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格罗佛带拳套的胳膊就一直抬着,他想找一丝空隙来至我于死地,却终究没有动手。速度上的绝对略施导致了他没有任何希望,格罗佛狠狠地把拳套插在桌子上,桌子吃不住力道,咵啦一声从中折断。他颓废地摘掉拳套,坐在地上说:“你每次都是这样,我又不是你的下属。”
“团员之间不分上下,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忍一段时间,等他们回来再说。”考尔比见猩猩放弃杀念,也象征性地劝了句,但是表情还是那么冷。
他们两个开始不说话了,我干巴巴地看着门外,千万别来人,来人我的命没准就到此为止。然而事实上老天从来不优待我,没过多久就听见链子碰撞叮当作响的声音。
“他们回来了。”格罗佛瞥我一眼,意思是我的死期不远了。
考尔比没有理他,静静等待两人的归来。“没搞定。”黑斧刚进门就带来了失败的消息。
“他是银袍,咱们能活下来也算不容易。”红发有种狡辩的企图,“我估计就是老大去可能也悬。”
“不要轻易的拿团长跟你对比。”考尔比话里有点火药味,“说说情况。”
红发还想解释什么,黑斧推了推他,就站在一边不动了,“我们尝试过方法,根本不能靠近。”
“两个人都碰不到他?”考尔比眉头好似紧了下。
“之前咱们也遇见过几次法师,他们施法都是有准备时间的,念出咒文来几秒之后魔法才能出现。哪像他,手一抬,各种攻击就向我发动了。尤其是那5只手,跟活的没差多少。”格罗佛在旁边接嘴道。
“嗯。不止如此,他到后面连续使用卷轴才算恐怖,几种大型魔法攻击就没有停歇过,弄得我们找不出机会反击。”黑斧摊摊手。
从他们的话里我精辟的分析出耶罗连根头发都没有受损,奶奶地爪,没挨打还不赶快来救我,再不来就只能等明年的今天给我烧纸了。
“我和链条最后使出了看家本领,我的4把飞斧被他生生停在了空中,你们也知道我的力气,就算是石墙破个三四面都没有问题。”我说我咋没见着他的那把拉风巨斧,原来是被耶罗给收了。
“我的10条链爪遭遇跟他的斧子差不多。”红发刚才被呛,心里还在不爽。
考尔比忽然站起身,来到我的跟前,“说说你跟他的关系吧,小子。”
“我?”终于轮到我了,很紧张啊,我说的每个字没准都能要了我的小命,该怎么回答好呢?
“问你呢,说话。”杀人狂的耐心果然约等于没有,我赶紧回了句:“我和他不太熟!”
唰,我发觉我的头好像凉了下,然后头发就在我眼前落下。
“你知道吗,人说谎的时候瞳孔会放大。”考尔比把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一手抓住我后脑的头发,用额头顶住我的额头,我和他的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10厘米。“我再问你一遍,你跟他什么关系。”
我感觉眼眶很难受,脸颊凉丝丝的,原来是眼泪了流出来,这他鸟屎地也太吓人了吧!“我,我——”我感到自己的喉咙哽咽了,下意识地咽口唾沫,刀口就渗出血滴,慢慢地下滑到刀柄,“我和他是朋友,朋友。”考尔一脚踹在我胸口上,我被蹬飞到了墙边,他伸出舌头舔舔刀刃上的血渍,“说说他的来历。”
喂,你没事吧?蕾莉雅在我心中不停询问着。
“他们可是盗贼,专门杀人的主。”我贴在墙上,想起耶罗的话。小丫的别让我找着机会,老子迟早要报复回来!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欺负成这个德行,想不到今天我有了对头。
我两眼红红地瞪着他,缓缓地说:“他叫耶罗。卡斯特。居住星光塔顶星光塔顶的银袍法师,整个法师界只有七个他这个水平的人。”
“这些我们都知道。”红发突然接茬说。考尔比重新把我拽了起来,担担我身上的灰,开始玩起他手里的匕首:“说点有用的。”他用刀刃反光在我的眼睛上。
我眯眯眼,躲开了光线,“你想知道什么?”我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冲动就等于死,死了就没机会干任何事了。
“他出现的原因,他的实力,把你了解得都说出来。”
原来之前那次打劫真不是他们干的,我整理下思绪:“我跟他相处只有十几天。这次护送是因为莱威国的王供半路被截,两名骑士前来调查。。。。。。”我把前因后果一说,“他的实力我只见过两次,一次是与傀儡之主的战斗,打了平手,剩下就是对你们。”
“傀儡之主,四大巫师?”格罗佛轻轻一叹,“这就难怪了,看来我没死还是幸运的。”
“很强吗?”红毛满不在乎地问。
“我告诉你,我本来是个正常人,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全是因为巫师的实验。”格罗佛看看自己粗如树干的双臂,“我8岁的时候,家里穷,父母把我卖给了奴隶贩子,才70枚铜币。我清楚得记得那一天——”
“讲重点,我们没兴趣听你的经历。”考尔比打断了他的自白,这帮盗贼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哼,你又命令我。”格罗佛很不情愿地接着说:“我被巫师们买走了,他们买了许多像我这样的孩子,关了起来,用各种巫毒折磨我们。我们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大部分孩子都没有挺过去死掉了,存活下来的只有寥寥几个。”他的声音突然断了,仿佛想起了当时的痛苦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