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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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用舌尖顶着我舌根,让我无法坚守任何防线。
我呼吸被堵住了,声音从鼻翼中发出来,很弱很细微,“你说过,全听我的。”
我们的心里好像有一盏灯,橘黄色的,很暧昧又很温暖的颜色,这种颜色固守着传统,教育我们发乎情却止于礼,但橘黄色的灯,灯芯燃的是无名火
,在催促着我们再靠近一些,再亲昵一些,再多一些触碰,然后相互吞噬对方。
那团火被克制的理智所熄灭了,停在容铮的胸口,我半蹲着身子细细地查看,那像两粒红豆似的,凸起的两颗在柔和的灯光下特别美,有粉色的光晕,像上帝的手把玫瑰捏成两半,有些艳丽,却不失阳刚,怎能不让我心动呢?
爱情会让人变成一个聋子、瞎子、疯子,却从未让我变成如今这样心里装满思念的忠犬。
我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太美好,没有任何缺陷的美好,天使一样美好的脸庞,温柔而亮黠的眼神,挺拔端正的鼻梁,饱满的双唇,撅起却强而有力的下巴线条。
我心跳加速,用手碰了碰他双唇,“容铮真漂亮啊!”
容铮轻笑起来,很迷人的样子,“结衣很美。”
“你喝醉了。”
“我喝醉的时候最清醒。”
我说,“你皮肤很好啊!”
容铮说,“又不是金子,值得你一摸再摸。”
我笑,“哈哈,对我来说比金子更可贵。”
我搂住他,轻抚他的背,又亲吻他的脖颈,只觉得他的身体像是有魔力似的,摸也摸不够,亲也亲不够。好像周围的空气一下子被点燃,很炙热很撩人,我们接着便自然而然倒在床上。我甚至顾不上说话,低头吻他,想着办法折磨他,像一只哈巴狗似的,整张脸拱在他胸前,亲吻他敏感部位,和他说“我喜欢这里。”,再亲他两颗凸起时依旧很孩子气地和他宣布,“这里是我的。”容铮轻笑起来,伸手将十指插*进我头发里,很轻柔很温和地抚摸,闹得我头皮异常得痒,于是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容铮小声在我耳边说,“结衣,抱抱我。”
我觉得我没能力拒绝,因为他身体的轮廓很美,压在洁白的床单上,胳膊和双腿像玉石一样白皙而坚硬,像是静置的油画,可以看到侧面,可以看到背面,可以看到倒置的,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触碰正面的裸*色,我压上去的那瞬间,感觉自己特牛叉,像个帝王一样征服了身下这个愿意被我压制的男人,忍不住猖狂地哈哈大笑。
容铮乐起来,“你又笑什么?”
我正准备说话,这时听到咔嚓的一声响,继而是咔咔高跟鞋触碰地板的清脆响声。
容铮怔了怔,说,“不好了,我妈来了!”
我一听,顿时脸色被吓得煞白,“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容铮为难道,“这房子只有两把钥匙,我一把,剩下给我妈。”
我着急道,“别说这个了,快想办法我们怎么办啊!”这个姿势太尴尬了,我压在他身上,他全身赤*裸,解释给谁听,谁都不信我们关系很纯洁啊!
容铮笑道,“没事没事,那是你婆婆,害怕什么。”
我郁闷,“你去死,就因为她是我婆婆,我们还没结婚呢,先学会偷情滚床单,要是她真见到我们,指不定怎么想我呢!”
35、为爱而战 。。。
只见容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军装,关掉音乐,把我藏到衣柜里。
刚关上衣柜门,容母就进门了。
我在衣柜里隐约能听到容铮闷闷的声音,“妈,这么晚了,怎么想到来这?”
容母回答说,“你平时忙,我抽空过来盯盯装修进程。”
我紧张极了,连喘息都压制着,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又从衣柜的缝隙中偷看容母。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出卧室门时故意停下来,目光落到墙边的一双女式平跟鞋上,笑而不语。
我心想,完了——
容铮紧忙解释,“妈,那个……我送给结衣……”
容母笑笑,“我知道。”表情明显的不信任。
这次我彻彻底底完败,不是败给严厉的未来婆婆,也不是迷失在容铮的温柔中,而是自己事先挖了个坑,粗心大意跳进去摔死。
耶稣啊,世界上有比我更愚蠢的人吗?此乃奇耻大辱啊!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容母脚步声渐远,容铮跑过来开衣柜门,笑道,“快出来,你婆婆走了。”
我躲在衣柜里差不多半小时,在婆婆面前数秒如年,紧张得全身是汗,看到他的笑容,心顿时放宽松,腿一软便倒在他怀里。
容铮傻笑,“见婆婆而已,看把你紧张的。”
我抹了抹额头的汗,狠狠捶他数落道,“都怪你!干嘛非要引*诱我来,来了就算了怎么赶上你妈也来凑热闹!这是什么事啊!”
容铮道,“我真不知道她今晚会赶过来,要不我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你,我用我妈那一把。”他说完立即将电视机柜上的那串钥匙塞到我手里。
我那个汗。
小娘不过是因为害怕被抓奸在床表达不满而已,这厮为了我们的奸*情毅然决定剥夺婆婆手中的钥匙,简直是不孝子!本质恶劣嘛!
容铮开心地笑起来,搓着手,语气万分的迫不及待,“好了,我妈走了,我们继续吧。”
我给他一拳,“刚才吓死我了,哪还有心思继续!赶紧送我回家!”
容铮笑眯眯道,“瞧瞧你花拳绣腿,打人跟挠痒似的,一点儿不疼,改天送你去跆拳道班练练,我们再切磋试试?”
我哼声,“我才不去。”
晚上我没留宿,搭容铮的车回自己小窝去,容铮没有强求,反而一路上和我聊天,聊已经发生的过去,聊美好的未来,我们俩就跟老夫老妻似的无话不谈,把对方所有隐秘的心事全部挖个干干净净,以弥补未能彻底亲热的遗憾。其实我很了解容铮的冲动,一个大好青年能够隐忍生理欲*望去成全和呵护心爱的恋人,这是最难能可贵的事,可能有人终其一生都不会遇到这么美好的伴侣。
所以我和他告别时,忍不住摸摸他的小白脸,深情款款地说,“老公,你放心,等我们洞房花烛时,我一定毫不留情夺走你的处*男之身。”
容铮故意扭头不看我,小声说了两个字,“流氓。”
一想到我们结婚那天,我能够将他推倒之扒光之强插之凌*辱之,我受之无愧,便忍不住心花怒放,幸福地应了一声,“嗯。”
容铮笑着拧我耳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给点阳光就烂漫了你。”
我娇嗔地说,“嘛,谁让你身材好性格好人品好,长得又那么美,你不主动出击,我只好强行攻克。”
容铮冲我笑笑,凑过来吻了下我双唇。
我低下头羞涩地笑,毕竟在自家楼下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有种隐瞒家长独自偷欢的畅快感觉,忍不住送他四个字,“孺子可教。”
不过容铮回家后,我可郁闷了,他在我双唇上点燃的欲*火,很快蹿到我胸膛,填满我身体。导致我必须像无数个宠妻文里的男主那样想办法灭火。悲催的是男主们灭火的方式无非两种:要么冲凉水澡,要么撸管。(具体参见电影《美丽人生》)然而我是一个善良的人,纯洁的人,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尽管好人没好抱,但懂得自力更生的我乖乖到网上下载十八禁影片观赏。
观赏十八禁影片的全过程,我始终都保持着大腿翘二腿两腿拼命夹紧不留任何缝隙的状态,看完以后关掉电脑时我才恍然发觉我和容铮相识已经半年了,我从只知恋爱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成长到不折不扣的熟女,感觉到自己身体和心理的真实变化,顿时有种春*梦了无痕的荒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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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钟盘上的指针单调地重复着,就这么转转转,很快到了寒假,首要任务便是采办年货。
我打车回我妈那儿搭手,不出意外在家门前看到程叔,手里拎着水果箱,站在楼道里尴尬地敲门。往年看到程叔,我都很开心,帮忙抱水果的同时不忘记喊我妈开门,她不理我就缠她,她再无视我就装哭。
今年不知为何看到程叔,我竟不再有以前的亲切和狂喜,冷不防的联想到我曾经爱过的程述,心里便相当不愉快。
程叔看到我,点头笑说,“结衣,你来啦。”
“叔叔好。”我冲他吐舌,“我妈脾气不好,您别生气。”
我妈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最差劲。尤其对程叔,那态度就跟见仇人一样。自从我爸去世以后,每次过年程叔上门送礼问候都被我妈直接请吃闭门羹。对此我一直感到很费解,就算我妈反对我和程述交往,也不必把程述他爸关在门外,以此表明立场,况且程叔好歹升到副军长,算是万人敬仰,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只有我妈看他的表情就像看到马路上结冰的狗屎,就差在脑门刻上“哦,雪特!”,巴不得扬长而去永不相见。
程叔把一箱猕猴桃递给我说,“结衣,交给你妈,替我转达一句:过年好。”
我连连点头,恭恭敬敬道,“谢谢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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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家门时,我妈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棒子剧边吃糖醋排骨。
我妈说,“唷呵,咱家的小妖精回来啦。”
我把水果箱搁地上,从包里抽出五千块现金,很大方地说,“给你,我发财了!”
我妈瞪圆了眼,“这么多?你抢银行啦?”
“什么啊?年底有年终奖。”我摆手说。
我妈轻咳两声,质疑的眼神望向我。
我转移话题说,“程叔年年都来,你就见他一次呗,你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我妈直接道,“你个小毛孩懂个屁!”
我郁闷,踢掉鞋子,边剪脚趾甲边说,“你这就不对了,人家好歹是副军长,儿子又升团长了,儿媳妇听说是市长千金,一家都是显贵,何必得罪人呢。”
我妈抬起头,看到我正剪脚趾甲,骂道,“死丫头,老娘正在吃饭呢!”
我说,“你吃你的,我指甲又没蹦到你碗里。”
我妈继续骂,“敢蹦到老娘碗里,老娘把你毛全拔光!”
“唉,程叔有句话让我转告你。”
“他放屁,老娘不想听!”
“别这样嘛。”我郁闷,“好歹算是亲戚。”
“哪门子亲戚,白眼狼一个!不懂事的死丫头,待会儿出门赶紧把那东西搬走!”
切,搬走就搬走,你不吃我吃,哼!
我太了解我妈彪悍的老娘儿们性格了,说一不二,上帝来了她照样能当大爷,强求不得,所以整个下午我除了陪她一起逛超市采购年货,一句话都没敢往程叔身上扯。
我们娘俩大包小包提着年货回到家没多久,我刚坐稳,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我妈接过来问两句,冲我喊,“结衣,电话,男的——”
我以为是容铮,屁颠颠跑过去,笑嘻嘻地说,“喂,darling~”
何砚一怔,随后轻咳一声,“结衣,出来一下。”
“什么事?”不是容铮,气氛立刻冷下来,我无比沮丧。
“容铮喝醉了,你来带他。”
“不是吧?”我当时就愣住了,急忙问,“你们在哪儿呢?”
何砚报上地址,我没来得及换衣服,拿上皮包直接冲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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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金陵人家时,进门就看到程述、何砚还有容铮坐一桌上喝酒。
我呆了呆,搞不清为什么这三个男人会坐到一桌子上客客气气喝酒,这太诡异太反常太具有戏剧性了!让我一时完全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先和谁搭话。
|5|何砚说,“哎,结衣,你再不来,今天我和程述就能把他灌趴下。”
|1|我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