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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天下第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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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砚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汗,“只是有件小事想请你帮忙。”

“说。”

“我们家小杂毛送给你养,怎么样?”

“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太多了,比方说你看上哪个美眉,晚上找个时间牵小杂毛一起去,多能衬托你光辉伟岸的高大形象!还能顺便利用小杂毛勾搭其他萝莉们,享受众星捧月的巨星级待遇!最主要的是,我们家小杂毛是帅哥,即使处处播种,也不可能怀孕生产养一大堆小杂毛给你带来困扰,总之利大于弊,好事一桩。”

何砚白我一眼,“你爷爷的,唬我吧?他再怎么省事,不吃饭就能活?”

“犬粮,我负责。”

何砚仍是犹豫不决,小摊上的老板凑上来,两眼放光道,“送狗吗?太好了太好了!给我!给我!”

我晕,“你不用这么亢奋吧?”

老板搓着手,笑呵呵说,“狗给我,我付钱给你怎么样?”

竟然有此等好事?我正要张口答应,何砚却拍桌说,“不行,先来后到!那狗我领了啊!”

我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却和老板嘿嘿坏笑起来。

**

解决完小杂毛的事,我放心地上班,不过临近过年不剩几天,天气又冷得厉害,无论是游戏还是上课,孩子们多数要求到教室里吹空调,因为上次食物中毒的事,有几个小朋友转校,也有半途退学的,整个教室少了十几人,所以对他们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无理,我都一味答应。

时间眨眼之间,再晃过几天,即将面临寒假,我们幼儿园有年终奖,不过和金钱无关,园长发给我们这群幼师的奖品,按照往年的惯例,不外乎双沟酒、萝卜干和煎饼,这些从苏北带来的土特产,但今年不知为何奖品高档了许多,换成了咸鱼、腊肉和龙嫂米线。

刘青青第一次领到年终奖品,嫌太寒碜,皱眉说,“妹的,这些东东打发乞丐还差不多!”

我说,“小声点,我们园长是苏北宿迁人,归属感太强悍了,每年都扔一大堆咸菜咸肉给我们,普及一下宿迁土特产。”

刘老师捧着几条咸干鸡走过来,神采奕奕地冲我们打招呼,“嗨!”

刘青青脱口而出,“哇塞,你运气真好,全是咸鸡,怎么我都是该死的米线啊!”

刘老师拽道,“那是,我在这园子里混了五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吧?你没拿到咸肉和园长吹捧几句,说宿迁人杰地灵,遍地都是名人,拍拍马屁,我估计她心情好能送一车咸鱼。”

我笑起来,故意替刘青青损老刘,装腔作势道,“我才不要咸鱼呢,咸鱼翻身,那还是咸鱼,新年过节不吉利啊。”

刘老师瞥我一眼,“有病啊结衣,老子说话你别插嘴,滚一边去,园长找你。”

我问,“什么事?”

刘老师连连摆手,“我怎么知道,她说话神神秘秘的,连个提示都没有。”

我满心忐忑地攥着小步,一点点挪到园长办公室,敲门进去。

园长看到我,递给我一个信封,说,“这是给容铮的,他不收,你代为保管。”

我见那鼓囊囊的信封,和老爷子送我的红包很相似,里面那一沓沓的现金害得我眼皮直跳,简直是上天给我的最大考验。

我摇摇头说,“容铮和我说过,无功不受禄,园长,对不起啊。”

园长呆了呆,说,“结衣,容铮和我说过你们要结婚了,收下吧,全当做我送你们的彩礼。”

我说,“哎呀园长,你别为难我了,把钱塞给我,以后容铮要是发现了,生起气来欺负我,我该怎么办啊?”

园长坐在皮椅上,看着我直乐,“能怎么办?妖精打架呗。”

我汗,园长真淫不露相啊!

妖精打架这故事出自《红楼梦》第七十三回,曹雪芹说到傻大姐在大观园游玩,无意中捡到一只香囊,上面绣着一对不穿衣服的男女相拥交欢的画面,是一副标准的古代*****,傻大姐痴痴憨憨,不知男女情事,以为是妖精打架便献宝似的送给邢夫人,造成了后来检抄大观园的结局。



来看过红楼的人,用妖精打架指代少儿不宜的十八禁运动。园长的意思是笑话我和容铮之间发生矛盾,完全可以床头吵架床位和,只要我肯“献身”就成。

我那个暴瀑布汗,这林子大了什么鸟人都有啊!

园长说,“拿着吧,结衣,我一点儿心意,谢谢你们帮助我。”

我正色道,“不成,我们家容铮立过规矩,任何时候都不准收礼。”真是肉疼,我也想收,但我不敢收,收了就后患无穷嘛……

园长笑笑,“那好,我不为难你。”

我从园长办公室出来后,顺便给容铮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容铮特得意,“我老婆顾全大局。”

我小声嘟囔,“怎么办?没拿到钱,小娘伤心死了,你打算怎么补偿?”

容铮笑问,“亲爱的,你想要什么?”

“小娘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容铮笑起来,“只要我办得到,全部答应你。”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边跳边乐呵,“这是你说的啊!不准后悔!”

“不后悔。”

“现在听我命令!”

“嗯,你说。”

“晚上回家,洗完澡,趴到被窝里撅起屁股,等着小娘临幸你!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要让容铮和结衣演绎一回妖精打架?

34、妖精打架 。。。

容铮总会无限地保留新鲜感,即使对恋爱也是这样,非常有礼貌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越雷池半步。所以我才这么毫无顾忌地开玩笑,刺激一下这个看不出真伪的君子,我从未想过他真会答应我,让我晚上去他家。

容铮说,“新房装修了一半,你作为女主人应该去看看,正好我姐从法国给我捎回一瓶89年红酒,我们顺便来个烛光晚餐,怎样?”

我想起棒子剧的烛光晚餐后面戏份特暧昧,有些都市男女情难自抑直接开房滚床单,顿时我心里淫火四起,连忙答应说,“好啊好啊,下班我就赶回去。”

于是下班后,我去超级市场装模作样地买了一些生肉和牛扒,又杀到美容院敷面膜,然后屁颠颠打电话给容铮让他来接我,我们俩一见面,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兴冲冲的二话不说直接驱车回家。

容铮开门,带我巡视半成品的精装房,卧室和客厅装修得差不多,铺上地板和墙纸,洗手间和厨房还保留着毛坯房的原样,朝南有个大面积的阳台,落地窗还没有装上,只有一扇简单的玻璃门,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小山,山上有游玩的行人,待会儿我们在客厅吃饭,有心人只要仔细一看,也能从落地窗透视到我们客厅,容铮精神头十足地搬个凳子站到玻璃门旁,装上临时的蓝*丝*绒窗帘,屏蔽外面的视线。

我们先烛光晚餐,容铮负责烤牛扒装盘,我去开红酒。

红酒的包装盒很精致,字母全是法语,我看不懂,对这方面也没什么鉴赏力,所以直接拿出来,准备找启子开瓶。

容铮说,“结衣,我忘了买红酒启子,要不我们再去超市一趟?”

我摆手,“行了,咱将就着来吧,我迫不及待想尝一尝89年红酒和98年红酒有啥区别。”

容铮笑起来,“你不会弄,交给我吧,我来开瓶。”

“切,谁不会开瓶啊,这和啤酒开瓶差不多,你少看不起我了。”我瞥他一眼,继续说,“懒人自有懒方法,你瞧我怎么整吧。”

容铮点头笑道,“随便你,高兴就行。”

我钻到还未装修的厨房里找到一把钳子,对准木塞,夹紧了准备往外拔,奈何使出吃奶力气,就是拔不出来。

容铮笑道,“你行吗?”

我撇嘴,“什么叫行吗?小娘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瞧好了!”我开始像老牛似的,两只腿夹着瓶身,两手握着钳子,呼哧呼哧喘着气往外拔,好不容易木塞有点松动了,想不到我一个响亮喷嚏硬是把木塞给吹回原位。真是郁闷死我了!容铮看着我鼻头沾满木塞屑,开始毫无形象地狂笑,我不信这个邪,从随身的化妆包里掏出粉刺针,从木塞边上一点点往里刺,终于活动了,成功拿下木塞。

容铮夸奖说,“我老婆真厉害。”

我得意,“那是,信小娘得永生。”

紧接着我们乐滋滋将牛扒装盘,摆上事先准备好的蜡烛,点燃了营造浪漫气氛,又将红酒像模像样倒在高脚杯里,这才慢条斯理地入座。

我问容铮,“到底是左手使刀右手使叉,还是左手使叉右手用刀。”

容铮说,“随便你,哪个顺手,你就用哪个。”

我学他用刀叉切割牛扒,无论怎么换左右手我都觉得特不方便特麻烦,简直是花钱找罪受,于是我说,“不行,你给我找双筷子来。”

容铮跑到厨房里翻出一双筷子给我,这厮看着我用竹筷夹着牛扒往嘴里塞的诡异画面狂笑起来。

我说,“乐死你得了,吃个牛扒真不自在。”

容铮笑说,“你面前正好有个劳动力,你不使,非要亲自动手,真是没事找事。”

我哼一声,“要不是看在牛扒美味的份上,小娘现在就把你奸了!”

只听连着两声“咳咳”,容铮轻咳起来,整张小白脸都被我那句赤*裸*裸的调情话呛得通红,他看着我的眼神却变得灼热。

我来不及品红酒,赶紧收拾完面前的盘子,问他,“你洗澡了没?”

容铮点头,“嗯。”

我乐得边敲筷子边说,“愣着干嘛,赶紧脱光了趴到床上,小娘要验身!”

**

容铮越是像小白兔一样任我摆弄,我越是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特无耻,同时心里不自觉地弥生出当爷儿们的变态快感,看着他进卧室,我像古装剧里的采花淫*贼似的尾随其后,把门锁死,不让到嘴边的肉块飞走。

容铮说,“你要看着我脱?”

我恬不知耻道,“我觉得不穿衣服的男人最性感。”

卧室的灯光特别昏暗,容铮穿着军装特别整齐,我调亮灯光,又打开音乐,坐到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当着我的面脱衣服。他连皮鞋都没换,穿着军装一丝不苟的样子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容铮有些害羞,“你为什么非要看?”

我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很邪恶,但最真实。

“我很喜欢你,我想要抱你,摸你,亲你,更想咬你,脱光你衣服,是我第一步要做的事。”

容铮觉得很难为情,但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了。他松了松衣领,解扣子的动作没有刻意放缓,很有顺序的一颗颗解开,直到一*丝*不*挂地站到我面前。

细瘦高挑的个子,整个人像春风中的柳树,完美、匀称、修长、曲线阳刚,可以清楚地看出骨骼的形状,壁垒分明又富含力量的腹肌,紧接着是浅色的皮肤,一身漂亮的肌肉,很让我有种上前爱抚的冲动。

我脑中像燃起一把火,很热,但身体很湿润,好像特别期待和他交*融,于是不知不觉走上去触碰,他的身体是硬邦邦的,胸前的肌肉有些粗糙,拉手,但摸起来的手感特舒适,他呼吸变得急促,全身随着我的抚摸在颤抖,我想着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和我上次一样,被那种陌生的情*潮所吞噬,事后又特别怀念。

容铮声音哑哑的,“你吻我。”

我想应该是这样,爱抚之前先接吻,于是我很听话地抬起头亲吻他双唇。

但他的回吻很急切,火热的唇按到我嘴巴上,连舌头也变得分外灵活,分外强势,容不得我拒绝似的,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捅开我牙关,撬起我舌头,用舌尖顶着我舌根,让我无法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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