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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隋末仙侠传-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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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石基提问,他也只点出了看到的那箱酒器,石基听了不觉点头:“是啊,那是我在五台山的一个树洞内发现的,并托大孚灵鹫寺的万方方丈空运过来。”他随即便把此箱所得的经过,合并大万圣佑国寺的笑圆法师不规的行径,连同此次他也去了四明山等诸多情况合盘托出,对毛子棋详述了一遍。

毛道士听了,收敛神情,手捋白须:“上次于五老峰遇着你师尊,提到过那面失却江湖的古镜,据你此等说法,这笑圆法师极有可能是为古镜而来,亦或更有它事也未可知。”

柳石基本还想把丹妃一事也说出,但一想到选美时她那淫气浮荡的媚态,便闭了尊口,做到心里有数也罢。只他这一小小的忌讳,却生生把个揭露妖孽的机会白白错失。

而毛道士虽算出今晚琼花有一场劫难,却并不知灾祸源头究竟起于何处?这是他占卜久之已来从未出现过的卦像,还有三分之一成了残念,委实令他纳闷,这也是他绝计要等到晚上才能剖解的缘由。

如若此时柳石基把丹妃一事对他演说,虽仍不能免除琼花将临的不测,却定能斩除那血魔的元神,不至使他乘虚逃遁,再度兴风,肆意妄为。

这话暂时搁下,古镜一事仍处不明之状,也就只能说说而已。因石基想着自己的琼花酿将成黄粱一梦,刚才却又听得毛子棋所言:。。。。这有何难?似乎尚存希望,便忙于师伯躬身一礼,请他赐教。

毛道士哈哈大笑:“师侄,你还真把我老人家当成活神仙啊。那花遭劫败落,谁人有那回天之术,让它再起死回生啊。”一副你可真逗的神情,把个自信满满的柳太守弄得当时就泄了气。

时间一晃又近黄昏,一个人影悄然无息地于东宫后园门一闪,诡秘地溜进了丹妃的秀鸾阁。

“娘娘,笑圆和尚走了,他说您托他办的事他已经查明清楚,月容公主已经找到。”一个飞贼样的人,着一身黑衣,束腰绑腿,与帘门后说道。

“她在哪?”丹妃的声音,冷若寒霜。

“在扬州城外五百里的漓山,还有一个奶娘跟着。”飞贼道。

“好,很好!你去吧。”冷冷地笑。那黑衣人刚要离去,又闻得:“回来。”便即转身:“娘娘?”

静默片刻,才听丹妃道:“没什么,替我谢了法师,这事就不用他管了,我自有主张。”

第五章 黄麾仪仗 美妇得救

黑衣人听罢,道了一声是,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你道他是谁?他就是前文柳石基在五台山,大万圣佑国寺的门前碰到的,与笑圆法师说话的一黑一白中的那黑衣剑客。

当时笑圆和尚末尾所提到丹妃娘娘。。。。而没被石基听清楚的下文,便是指这查找月容公主一事。那这月容公主又是谁,丹妃费尽心思要找到她为何?下文将会提到,这里暂且不说。

那黑衣人刚走,外面便传来圣旨:请娘娘准备上辇出宫,随皇上一起去琼花观赏花拜月。

这丹妃闻听,先时一脸冰雪转瞬化作脉脉含情,那琼花观里不仅有奇人天下的绝美尤物,更有那一见倾心的俊朗少年,自打她昨日见到柳石基后,一抹幽魂似乎也随之而去了。

唔,此番前去,定叫那琼花太守拜倒在我东宫的石榴裙下。她美滋滋好一番精心打扮不提,那边隋炀帝的仪仗早已开动。这回更是与众不同,乃36000人的黄麾仪仗。

何为黄麾仪仗?就是用百兽之毛,千禽之羽制作的仪卫,以示豪华气派。此后,隋炀帝江都每次出行,这种精美羽仪仪仗队都要把街巷塞满,连绵二十余里,美其名曰:是大型官方文化巡视,为促进南北文化交流,搞好民族大融合,大团结,益于国体,利于统一。

此话怎讲?这里面有一段小小的插曲。

恰原来,为令一向以文物自傲,看不起北方人的江南士人心悦诚服,隋炀帝日夜搅尽脑汁,想以盛陈文物来示以友善之举,但却一时想不出何样的形式,才能予以充分的表达和体现。

此事被太府少卿何稠知道后,这个聪明的西域胡人后代,精通博古,甚是熟识文物典章制度。于是,他便创新了黄麾仪仗,据说当时为制做此豪华的仪卫,他向各州县征收各色羽毛。百姓为了搜捕鸟兽,水上陆地都布满了埋伏,可用做羽毛装饰的鸟兽几乎一网打尽。

更传,当时乌程县郡,有一棵百尺余高的树,树顶有只仙鹤剿。有人要上树捉仙鹤,并在树的周围设下可攀附的枝杈,准备将树砍倒。那仙鹤怕树倒伤及幼仔,就自己把羽毛拔下来扔到地上。于是,便有那阿谀奉承之人称为吉祥之兆:天子制羽仪,鸟兽自献毛。真正是荒谬到了极点。

当然,此举赢得了江南士人无数的赞誉及羡慕的眼光,炀帝的盛陈文物可谓一举成功,但谁又能知晓这背后隐没了多少的心酸血泪呢?

闲话少叙。只为一观琼花,豪华仪仗大型出动,由离宫一路排自观门前,浩浩荡荡,锣鼓喧天,放眼望去,是万羽飘锦,千毛争艳。

此时的扬州城,人头攒动,喧闹非常,瘦西湖上,更是舟船满载,头尾相衔。艳红的夕阳才沉入水底,万把烛炬冲天又举。

“柳太守,皇上已将到观门了。”随着由远及近,接二连三的传报声,扬州知府刘府尹急急跑进观厨内,向仍在把玩酒具的柳石基提醒着。皇上到得扬州,他是最积极的一个,升官发财就在此时了,如何肯有丝毫的懈怠。

“知道了。”石基放下手里的一只高脚玉盅,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声。

对于外面的人声鼎沸,浩大的皇家气派,他漠不关心,只想着那酒杯中原可盛满琼花美酒,却何来的花劫?要遭此厄运,不得如愿,令人叹息。

而那刘文欢见他如此,弄不清太守究竟是什么意思,上酒摆宴那是下人的事,他把杯玩盏瞎操心个啥?便不及再同他多说,急忙先向观门外匆匆赶去,那可是当今皇上啊,误了迎驾是要杀头的。

他刚走,小雨和喜豹也跑了进来。“师尊,你还在这呆着呐,那皇帝老儿快到观门口了。”喜豹急不可耐的冲着石基喊,他了解师尊淡然的秉性,但这不是时候啊。

“你们看到彩逸和彩英了没有?”石基所答非所问。

“不是你让她俩去看上回那哭泣的女人了么?”小雨向敞开的箱子里扫了一眼,皱了下眉头道,他对那些讲究的酒具无一丝的兴趣。

是啊。石基这才想起,先时闻见准时赖身上有股特殊的香气,知是丹药之息,便想向他问及有无回神丹,好要了给精神失措的那美妇治病。却因之后四明山的事情迫在眉睫,去青城搬兵,紧跟着又连连的开仗,哪里还会分神此事,所以全然忘了。直至回到扬州琼花观才忽然又想起,只说:遭了。

恰被小雨听到,问怎么回事?他便将前事简单说了几句,小雨闻言哈哈一乐:“我当是什么呢?这事啊,好办。”见石基问询的看着他,便朝彩逸努了努嘴:“我知道老赖身上有,但他走了不是?”

石基听着他话,看到他冲彩逸努嘴,一下醒悟过来。对呀,走了和尚却来了她姐俩,正好又都是女的,这下那妇人有救了,还可以借此让她姐妹俩好好开导她一番。于是,便将此事对彩英、彩逸说了,并告诉了地方和缘由,拜托她两想方设法地救助一下。

这可是积修善功的大好事啊,姊妹俩听了一口应允,二话没说,便即去了美妇的家。

石基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为这琼花酿,把这事又一次的给忘记了,真是该死。看来还是道不清,心不能明啊。“但她们去了一天了,如何还不见她俩回来?”旋即问道。

“别说她们俩没回来,就毛师祖也没看见个踪影呢。”喜豹见师尊和小雨都不答他的茬,也不再去关心那皇帝老儿到不到,闷闷地说。

他们正这里说着话,便听观门外传来大声的奏报:皇上、娘娘驾到!

石基一听,现时去观门迎接业已来不及,就那高射炮也打不到啊,便对他俩把手一挥,低唤道:“走,去后花园。”

第六章 琼花识性 不见君王

石基说是去后花园,三人便即出了观厨,直奔九曲桥后面的古琼树而去。

再说隋炀帝杨广与萧皇后,丹妃娘娘及众嫔妃,还有各随行人等,如众星捧月般呼啦啦业已到了观门前。

而这边的刘府尹已然是惶惶不安地守立在门外。因为琼花观的太守没来,不知皇上见了会怎样的雷霆震怒呢。

果然不出他之所料,隋炀帝下得辇来,原以为琼花太守会恭候于观门前,盛情迎驾光临。却哪想,站在那儿的却只有本城的府尹和他手下的一班衙役,而刘文欢的一副愁眉不展的痛苦表情,更是让他龙颜不悦。

“柳爱卿呢?怎不见他来迎接孤家。”杨广看都不看刘府尹一眼,在群臣的护拥下,直向观内走去。

“禀皇上,太守正在亲自为玉宴调酒,想是要以高品质的玉液来供奉圣驾,为赏花拜月助兴呢。”刘文欢见此情景,实感不妙,赶紧急中生智,上前回奏,居然说出了一番颇为得体的话来。

“哦?”隋炀帝闻言,尽停下脚步,转怒为喜:“柳爱卿可真是想得周到啊,孤到是错怪他了,有你伴驾即可,那古琼花现在哪里,孤要一展芳容。”

刘文欢抹了一把业已是汗津津的脑门,正要回禀指路,忽得一阵大风刮起,树叶被肆虐的乱飞,漫天席卷上空。旋即天色骤暗,阴霾不散,似有鬼声啾啾传来,将原有的一片朗朗乾坤,刹时变得暗无天日,没了一丝月上中秋的祥和气氛。“刘爱卿,观中有镇宝之物么。”杨广意指有无保护琼花的法宝。此等阴风尚刮骨撩肤,那柔弱娇美的花儿如何能经得起?这一提及,刘府尹不禁想起当时随同进观的白马来,恍惚还有一匹黑驹,都是用以供奉、守护花神的。“回禀皇上,有一白一黑两马侍,原是沙陀国进贡给皇上的珍宝,现为守护琼花观的祭奠神。”

他这一说,杨广才方得想起,是先时皇宫特批的两匹小驹,随琼花太守一起带至江南作为祭祀的供品。“这也罢了。”他一摆龙袖道。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风又立止,明月高悬,撒得碎银满地,可谓来得迅猛,走得无痕,实是让人觉着惊奇。当他们一行人等走上桥时,石基已然在桥上候迎多时了,身后站着喜豹。

“柳石基拜见皇上,请恕臣不见之罪。”一脸灰色。

“爱卿何出此言啊?”隋炀帝闻言不甚惊讶,又见琼花太守脸色如霜打雪漂般难看,于这月色照映下更是煞白的吓人。

“皇上看了便知。”石基这话才刚出口,便见得先行置摆香案祭台的御仆,从假山后奔出叩头当地,但看他们个个张慌失措,如死灰敷面。

见此情景,炀帝也不及再问,逐率众向山后疾步走去,一看之下大惊:只见高大的古树败叶满地,光秃秃的树杆上,仅剩的一两朵琼花也是花萎瓣榭,一片凋零之态,给了趁兴而来的炀帝一个莫大的讥讽。

“怎的会如此?难道这琼花也不愿见孤,而要以此等作姿来羞辱孤家?”这样的打击,对于万万人之上的一国君王,真是大之莫及。仿佛被迎头泼了一盆凉水,冰沁彻骨,所有希望顿然间泯灭。

杨广怒不可遏。只见他两眼冒火,唰得一下从身后拔出利剑,冲到树下,疯了似的朝树身一通乱砍,只将那枯枝败叶伐得漫天飞舞,摧古拉朽倾倒一片。

却不知,这每一剑都似砍在石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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