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剑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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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看向离字馆,最终还是没有迈进,她驾驭着飞剑,快速的向飞瀑峰行去:那里有她道心崩溃被寒月带走的师父!
于化龙却来到离字馆,首先映于眼帘的是蓝色绿两道长虹,只是片刻后,又幻化成蓝红两色。他凝视片刻,才发现,叶自恨的天幻剑是蓝色的,而柳换金的颠倒迷蒙剑却是红绿互换。
台上的两人一直很平静的交着手,除空中的两把飞剑外,其他什么也法宝也没有再用,易鹰扬看着神情专注的闵紫竹,很是不解,就这样她也能看的津津有味,看来酷姐姐还真是酷姐姐啊!
他看着四周,发现只有他和斐儿姐姐是很无聊的,捣乱之心一起,不由分说,对着空中呼啸几声,小黑一个扑棱,飞速抓向其中的一把宝剑,正是叶自恨的天幻剑,本斗的不分胜负,难舍难分的两剑,在小黑这外力加入下,瞬间失去平衡,失去羁绊的颠倒迷蒙剑飞速的击向叶自恨!
正看的出神的众人发出一声声惊叫,眼看就要击中叶自恨,突然从叶自恨的身畔又飞起一道青色的光华,抵住颠倒迷蒙剑!而易鹰扬又是一声高呼,小黑在空中一个旋转,腾身高飞,失去对手的天幻剑也再次击向颠倒迷蒙剑。
惟恐天场面不乱的易鹰扬再次数声呼啸,小黑震动着双翼,扑向柳换金,似是知道有袭击,柳换金的身侧也泛起一层绿莹莹的薄雾,原本还在怪金眼雕捣乱的众人,瞬间平息心中的怒火,其中的一些人,反倒感谢起金眼雕来!那雾升起,小黑似是知道厉害,再次升空,盘旋片刻后,震动着双翼,出现在小东西的背上,小东西吼叫几声,小黑也用高鸣来应答,一时间,离字馆中鸟兽争鸣。
在这喧闹的气氛中,台上静坐的两人忽然腾空而起,那做裁判的长老也睁开原本微闭的眼睛,云昭、燕蕾、闵紫竹等人也在这一刻更加专注,云昭更是脱口说:“渡玄后期,问道太玄!”
天剑门修道虽分十一段,实则在三清以下,关口险阻很少,御物是一道,太玄是一道,另一道却是道,在那一层中,处处关口。看到两位师兄在大比关头,居然出现突破的迹象,一时间,见识多得人一个个面色凝重。而小东西也像是发现什么,再也不叫,它是飞快的转身,向外面跑出。
专注的看着台上的闵紫竹没有发现,其他人也没有发现,倒是易鹰扬不动声色的跟随而去!小黑本已经飞起,最后看了谷千姿等人一眼,又缓缓的降落!
腾空而起的叶自恨和柳换金在这一刻却是收回正在缠斗的飞剑和法宝!各自盘膝,淡淡的光华环绕在他们身侧,谷千姿忽然问燕蕾说:“师姐你能轻易的击败渡玄中的方轻柔,可有把握击败他们!”
燕蕾看着台上,缓缓摇头说:“若再次让我和方轻柔交手,胜负之数当在五五!何况叶柳两人!不过,若是云昭师兄和他们交手,胜负就好说了!”
谷千姿看着她,忽然说说:“听闻你和云师兄上山前是青梅竹马,都快谈婚论嫁,现在为何却疏远了呢!”
这话一出,燕蕾脸色突变,云昭也有些尴尬,但听燕蕾面露苦涩说:“这些都是昔年往事,提它做什么,倒是六天后宗门大比就会结束,宁师弟至今仍无消息,实在是有些急人!”
谷千姿却摇头,一点都不急的说:“那人要是不死,就会上山的,如果死了,愁急又有何用?况且,竹姐姐这般倾城,就是有邪念的人也会被她感化的!”
闵紫竹突然回头,看着两人说:“我先回去,你们还看一会吧!”
谷千姿和燕蕾同时点头,闵紫竹走了数步,突然止住脚步,似是在寻找什么,最后望向他们:“小东西呢?你们看见它了么?”
众人闻言,都慌忙看向四周,最后,却都失望的摇头,小黑高鸣几声,却也没有人听懂!
终于,有人发现易鹰扬不再这里,以为被他带走,只是很快,就被排除,因为小东西,显然不会跟着易鹰扬离开闵紫竹的,也就在这一刻,谷千姿等人对望,从其他人眼中,他们看到,一样的内容,那就是,宁捭阖师弟已经回来!只是每个人都止不住自问:这消息可靠吗?
台上静坐的两人突然有了动静,叶自恨全身光芒大放,而后又缓缓的回到他的体内,天幻剑也发出更加耀目的光芒,照的整个离字馆一片幽蓝;柳换金则面色苍白,颠倒迷蒙剑的光芒虽仍在变幻,却像是失去了什么一般,暗淡无比。显然这次临场突破,叶柳二人一成一败!
下一刻,两人睁开眼睛,望着对方,柳换金丝毫没有掩饰心中的羡慕,对着叶自恨一抱拳:“我输了。”
叶自恨也对着他抱抱拳,淡淡说:“这场比赛是柳师兄赢了!”他一道完,就到了了台下,留下了柳换金。
48。第一卷:引子总起…第四十八章:暗夜波涛
夜笼罩着整个天都山,而在天都山下的一个小酒馆中,一个紫衣青年正在喝酒,杂乱的头发掩盖了他的面容,让人看不见他的面容,从他的身上发出的那一丝难以隐藏的煞气,更是让很多人止步,尽管那张桌子能坐八人,现在还有七个空位,但人们宁愿等待,也不愿上去和他同桌。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对夫妇,两人的年纪看上去在五十多岁,男的佝偻着背,女人闭着眼,看上去他们是饿急了,上来看了看店内,最后坐在紫衣青年的对面,然后才说说:“小兄弟,我们在这边吃点东西,你没有意见吧?”
那紫衣青年头也没有抬,含糊的话从他的口中传来:“只是吃个饭,又不要我为你们付钱,我有什么意见?”他顿了顿,又说说:“就算我赶你们,你们也不会走。”
后面这句话显然引起那对夫妇的兴趣:“你怎么知道赶不走我们?”
紫衣青年不语,自斟自酌,良久,才吐出两句话:“就我这一身煞气,敢来的就不是我能赶走的!”
夫妇没有说话,却是举起筷子,对着青年所叫的菜吃起来,青年也没作恼,依旧低头吃喝,突听那佝偻男人说:“听说今天天剑门进行的宗门大比中,有一个弟子死了!”
那瞎眼女子说:“我也听说了,那人似乎叫什么任卷输的,名字都输了,还能不输么?”
紫衣青年依旧喝酒,那佝偻男子说:“是啊,你争我抢,到头来不是你输就是我输,早输早解脱!”
那闭眼女人说:“是啊,我倒是不为他惋惜,只是为一个叫做方晴浩的难过,她的道心怎么就崩溃了呢!”在她的面上,浮现这一丝不可思议。
那佝偻男子却笑说:“道心崩溃好,不道心崩溃,以她的性子怎么也不会重证道心,又怎能发现问题!”听上去,两人对天剑门倒是很熟悉,紫衣青年不由的靠近他们一点!
易鹰扬出来后就开始寻找小东西,结果很悲哀的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小东西的影子,有些怒气的他,便驾驭着云梦泽围绕着天剑峰环转。在仍然没有发现小东西的影子时,易鹰扬终于着急了,而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因为经常偷看张智佳和苟不利约会,现在的易鹰扬夜视真的很好,他的胆子更大,经过一座叫做天香峰的山峰时,易鹰扬似是听见了什么声音,因为不确定,他也就没有现身。
但隐约中,他知道那个人,一定是个男的,就在他准备问对方是谁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死人,在这里多久了?”
而后便听见另一个声音:“亲爱的,想死我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那女声说:“方晴浩那贱人道心崩溃,我不得陪着去看看吗?怎么,这么一会,你就等不及了?”
这声音异常妖魅,充满诱、惑,在易鹰扬听来,比张智佳要风骚多了。
男声这时传来:“这才几天,你就忍不住了?真是越来越懂风情了,放心吧,待会我好好的伺候你!”
女子接口说:“死人,那里是这样,现在我是守活寡,自从生了小孩之后,他就一直不动我,每次把我挑拨的欲火焚身,他却推说有事,都多少年了,依旧是这样,现在我感觉他是真的不行了,要不是有你,我早就过不下去了。”
那男声又传来:“看来今天,我的把你喂的更饱了。”
顿了顿,压低声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易鹰扬见听不到什么内容,便就此罢休,走的时候不忘对地跺了两脚,这声音显然惊动了那两人。顿时听见一道略有些惊恐的声音说:“谁?”
易鹰扬没有做声,他因为经常跟着张智佳,所以非常喜欢穿黑衣,一道剑光飞了过来,易鹰扬在跺脚的时候就闪到一边,屏息静气,自是没有被发现,稍后便听见那男声说:“可能是小动物什么的,不要害怕。”
听不见女人的声音,但易鹰扬知道,现在只要他一动,对方绝对会发现他,因此,他依然没有动。又过了片刻,传来一声‘哧呀’而后便没有了声息!
又过了良久,易鹰扬才从藏身之处爬起,飞快的离开天香峰,只是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映上了那两人的声音!
紫清峰,凝玉洞前,闵紫竹又在那里徘徊,和以往不同,这回的她,身边少了那头豹子大小的东西,剩下的,只有影子陪伴这自己。这一刻的她,心中居然有着那么一丝牵挂。
至于牵挂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一声兽吼低低的传来,闵紫竹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意。果然,不远处,小东西快速跑来,看见闵紫竹,它掐媚的绕着她,用它的小爪子抓这她的裤角,似乎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诉她,被它绕的心烦的闵紫竹也没有再考虑什么,就随小东西走,很久之后,小东西到了一处幽暗的所在停了下来,对着那幽暗的洞口叫了几声,从洞口爬出一只小兽,身上有着非常好闻的馨香,小东西对着它叫了两声,又用爪子抓了抓闵紫竹的裤角,那只小兽似乎知道了什么一般,三两步爬上闵紫竹的身上。
闵紫竹这时才仔细的看它,见这只小兽体型只有猫大小,通体雪白,一对耳朵尖尖的,浑身散发着很好闻的馨香!小东西似乎对它的乖巧很满意,又对着洞口吼了几声,开始没有什么动静,过了一会,才从洞中钻出七头小兽,一个个低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看着小东西,小东西也望着他们,眼中充满威胁。
在小东西的威胁下,这七只小兽都跟着闵紫竹,小东西望着锁云峰,对着闵紫竹叫了两声!会意的闵紫竹带着它们走向外门所在地。
夜半,飞雷峰,葛梦翔却没有睡觉,他穿着单薄的衣服望向亮节台,在他的旁边,是修为刚到达太玄的的叶自恨,而他的儿子葛风雨,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良久之后,葛梦翔的眼睛居然流下几滴泪水,他却没有擦拭,突然转回目光,望向叶自恨:“听说你的修为到达太玄?”
叶自恨点点头。葛梦翔又看着他:“想知道你娘的消息么?”
叶自恨抬头望着远方:“师父,为人子的,谁不想知道自己父母的消息。”而后,他转头望向师父葛梦翔,“我的父母都是谁,做什么的?”
葛梦翔看着远方,眼中隐含泪花:“你母亲叫做何秋菱,在昔年亮节八女中排行第三,你的父亲是……”他说了良久,也没有说出,直到最后,才说出一句看似无关的话:“我对不起你们一家。”
而就在这时,一个话语带着关怀却透着寒意的声音响起:“梦翔,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又盯着叶自恨说:“今天比赛都输了,还不抓紧时间练功,在这里打扰你师父休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