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三国-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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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瑾。你这是从何说起。你也说了老夫人待你如同亲儿一般。你又如何可以质疑老夫人?何况,老夫人也是大公子的亲娘啊。再说了。如今孙家也只有主公可堪人杰。余者也是碌碌之辈。你若是连主公都不信任。这孙家还有何可呆之处。而若是连你都有不满,孙家溃散,只待眼前。你那老主公孙坚和你那大公子孙策的毕生心血,一生志愿,也就全都化为乌有了。以你对你家大公子的了解。你觉得他们可会在九泉之下安心?”鲁肃直言相周瑜说道。
周瑜听完了。垂首不语。以周瑜对孙坚、孙策的了解。
他当然知道孙坚、孙策全都是一心振兴孙家的人。为此,哪怕是搭上他们的性命,他们也是在所不惜的。在家族和他们自身之间选择,他们都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家族的人。
鲁肃和周瑜的关系,那就跟兄弟一样。鲁肃对周瑜实在是太了解了。见此情景,也就知道周瑜是怎么想的了。而且,鲁肃此次受孙权的重在而来,鲁肃也是想江东上下团结一致,能够有一番好的作为的。毕竟鲁肃相对于孙策,他还是和孙权比较投机的,而且他佩服的诸葛亮也都保了孙权。鲁肃对孙权就更没什么可挑剔了。让周瑜真心归顺孙权,从此他们兄弟能够齐心合力,一展所长。那才是鲁肃的心愿。
鲁肃连忙趁机说道:“公瑾。你忠于大公子。那也是忠于孙家。如今孙家乃是二公子掌权。你就要真心帮助二公子,这才是真正的忠于孙家。现如今,江东可不是一片太平。你在如此关头,可要做出表率。何况,你我的志向,哪能局限于这小小的江东。驰骋天下,那才是咱们的战场。你不可自误。我还向与你携手并进呢。”
第五百零二回 曹操的无奈
秋风瑟瑟,军旗飘扬。此时曹操的大军已经离荆州不到半个月的路程了。然而,此时曹操的大军却停了下来。
原因无他。刘明给曹操的第一封信,已经被人从京都快马送了过来。
曹操看着这封信。心中的欢喜那就别提了。
虽然曹操不相信刘明信中所提的那些亲情。但是,刘明对他衷心卫国的肯定,还是让曹操比较感动。虽然曹操如今也已经走到了争霸天下的这条路上,但曹操最开始的初衷,也不过是为了振兴社稷,给百姓们一片太平的天空。
而且,除此之外,最令曹操放心的是,刘明的这封信里面表露出了对他南下的支持。而刘明的这种表态,又与他一贯听从朝廷调派的作风相符。而刘明向来不夫信于人的口风又是相当的过硬。这就极大的减少了曹操的担心。曹操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南下。为此,曹操甚至有点笑刘明傻。
但是,还没等曹操高兴的宣布大兵继续启程的时候。刘明上书给朝廷,为刘表求情的那道表章。又被人用快马送了过来。
等曹操看过这封信之后,曹操好玄没从马上摔下来。曹操急令大军扎营。然后立马召集文武心腹商议刘明的这道表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刘明前后两封信的内容竟然如此相扭?
曹仁皱眉说道:“丞相。以末将对刘太尉的了解。刘太尉不可能是一个言行不一之人。故此,末将以为刘太尉乃是因为尊敬朝廷。”
“所以才会对您代天子征讨叛臣,还政于朝的行动表示支持。同样,刘太尉乃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想当初他为了替刘虞报仇。一举灭了袁绍。故此,现在那个刘太尉也不可能认为他那同为宗亲的刘表会是叛臣,故此才会上书朝廷为其求情。如若丞相继续以大义征讨天下。并最终罗列出充分的证据。我想那刘太尉是不会直接与朝廷为敌的。不过,那他心中对此的不满,那却是肯定有的。”
曹操闻言,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曹仁的说法。
同时把目光转向了随军军师戏志才。
戏志才笑道:“主公。那刘明此举。并不是要与咱们为敌。他此番举措,无非是那刘明也是汉室宗亲。故此,同为宗亲刘表遭到征讨,他兔死狐悲。难免令他也感到了一些危机。所以他才在表明忠义地时候,又上书朝廷为刘表求情。”
曹操点头说道:“尔等之意。与吾相符。然,而今我等大军至此。如之奈何?”
“主公。而今咱们若是继续出兵荆州。恐最终会逼得那刘明向咱们出兵。毕竟宗亲之间,休戚相关。若是朝廷表现地太过无义。那刘明最终为了自身的利害。弃大义于不顾。那也是有的。须知,刘明的每次出征,那都是因为他人触及到了刘明地利益。故此,咱们如今只能对刘明好言安抚。同时改变战略,先放过荆州,改道合肥。兵发建业。先把那个孙家小儿拿下。然后再徐图荆州。”戏志才献计说道。
曹操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么办了。不过,先打孙家,却破坏了曹操原本的战略构思。虽然曹操南下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灭了孙权,统一南方,开辟另一个粮食储备基地。但是。曹操的兵马并不熟悉水战。而孙家又有长江天险。曹操与其硬碰,那会损失极大的。这并不符合曹操的利益。而若是借着张秀归降自己的声势,一举打下荆州。
逼降了刘表,有荆州的水
军助阵。哪再攻打孙权,哪可就容易得多了。可如今为了顾全刘明地态度,暂时避过刘表,那也是不得已的事情了。毕竟有的扩展,总比没得扩展强。而且,如今有了刘明的支持,也可以让曹操腾出手来大干一番了。这种比在刘明的威胁下什么也干不了强地太多了。
然而,就在曹操准备宣布全军改道的时候,有人来报:
“报!启禀丞相。营外有人自称是丞相的故人前来相访。”
曹操听了一楞:我地故人?我的故人也太多了。这个时候,这是谁啊?
曹操虽然想不明白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不过,曹操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极有外面。曹操当即说道:“快快有请。”
不多时,营门外进来一人。
曹操一看,依稀有几分面熟。记得不是很清楚。应该没有什么深交。这是谁啊?
没等曹操发问,那个人就已经抢先说道:“曹公别来无恙。可还曾记得某这异度座上之客?”
别说,这曹操地脑袋就是好。此人如此一说,曹操当时就想了起来。多年之前,自己还是少年张狂之时,有一日与好友蒯越聚会,席上是与此人见过一面。这个人应该是叫做韩嵩。
可曹操想不明白的是,这个人,这个时候到自己这里来干什么?难道是求官?那他应该到京中等着自己,也不应该在路上拦着自己啊。
不过,曹操虽然心中不解,可表面上一点都没表露出来,连忙站了起来,哈哈笑道:“原来是老友韩先生啊。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韩嵩心中感动,只不过是多年前的一面之缘。这曹操竟然都没有忘了自己。无怪乎异度兄对他如此看重。
韩嵩急忙深行一礼说道:“有劳曹公挂怀。在下这几年在异度兄的关照下,倒还过得去。此次在下来此,乃是奉了刘荆州的差遣,特来向朝廷申辩的。”说着,韩嵩就把刘表写得那道表给掏了出来。两旁有人借过,转交给了曹操。
曹操早在听闻韩嵩所言他乃是在蒯越的关照下,曹操的心中就是一动。后手曹操又见其拿出了刘表的表章。曹操心中又是一动。
曹操接过信来。却先不看信,反而吩咐道:“来呀,给韩先生看座。”随后,曹操又笑着对韩嵩说道:“军旅之中。诸事不济,如呼有所怠慢,还请先生见谅。先生快快请坐。”
韩嵩闻言更是感动。等韩嵩坐定之后。曹操这才拆开了刘表的信件观看。
刘表的这封信,虽说是申辩之言,可是语气却不怎么客气。只是表述自己怎么孤身一人来到荆州,如何平定了匪患,如何的有功于朝廷。就这口吻,别说曹操原本就是来找事的,就算是没事,那现在也应该有事了。
可如今谁让形势比人强呢?刘明的那两封信耳还在前面压着了呢。曹操也不敢把刘表怎么着了。以免刺激了刘明。不过,曹操却也奇怪,这刘表什么时候这么强硬了。这与他坐安荆州的传闻可不符啊。而且,上表申辩,又哪有如此强硬的。
这不是明摆着不可能成功地吗?而他若是执意与自己开战,那他还上表分辨干什么?难道他就是为了做个样子?
曹操虽然心中有着诸般的顾虑。可曹操的脸上却一点都没带出来。仍然微笑着说道:“刘荆州所言,本相也早有所闻。或许其中真有什么奸人所害,进而造成了些许误会,本相自当明察。不过,韩先生此行就只是给我带这么一封信来么?你就不准备为刘荆州说些什么?”
韩嵩闻言笑道:“刘荆州身为朝臣,有为朝廷忌者。此必是刘荆州有所不到者。如此,其申辩上书。不过是推委之言。朝廷自有明断。何须我来多言。何况,此事早有那幽州的刘太尉进言。又何须我来多事。”
曹操大奇。刘明向自己进言调节的事,自己也不过是刚刚接到。这韩嵩又是哪里知道的。曹操当即问道:“韩先生,刘太尉为其求情之事,先生又是从何而知?”
“那刘太尉早已派出使者出使荆州,对我家将军安抚,故此才有了我家将军的这道表章。如此,我焉能不知。”韩嵩很是随意的说道。
曹操一听很是吃惊。自己动身这才多少日子,这刘明竟能派出使者到了刘表那里。难道那刘明真的是神仙不成,有着未卜先知,或是有那神行之术。若其不然,他又如何能先自己一步通知了刘表。而且还是派出了使者的?
曹操看了一眼戏志才,显然戏志才也搞不动刘明是如何能让他的使者这么快的到达刘表哪里。
曹操搞不懂刘明,对其更是忌讳。无奈的苦笑道:“韩先生,你既已知之甚详。当之那刘太尉的情面,如何可不让人看重。刘荆州此事就此作罢。你可回去转告刘荆州。吾回朝之后,自会彻查奸人,给他一个交待。而今,我还要转道合肥,讨伐那孙家小儿,追究他逼走扬州牧刘备之事。若是刘荆州知晓忠义,到时候助某一臂之力,那也就是了。如此,我必当承情。”
第五百零三回 变,变,变
“丞相何来此言。我等荆州百官,忠汉之心不变。期盼丞相早日到来之心不变。丞相又何因那刘荆州一人之言。而弃荆州的父老于不顾?”韩嵩微笑着向曹操说道。
“啊?韩先生此言何意?”曹操虽然心中大喜,可依然装傻的问道。
“实不相瞒。在下虽是奉了刘荆州的命令来向朝廷申辩。
但在下也受了丞相老友异度兄,以及蔡将军所托。他们让我为其带话,他们可都真心盼着您这老友早日到了荆州,还荆州百姓一个大汉的荣光。”韩嵩很是郑重的说道。
曹操闻此言,心中更是欢喜。暗自琢磨: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这韩嵩既然在一开始就提到了他受蒯越的照料。如今果然别有用心。
曹操连忙假意为难的说道:“异度和德圭的成情,吾自然心知。然,如今幽州的刘太尉已经上表为刘荆州求情。那刘太尉乃是先皇托孤的中臣。咱们当今圣上也是要给几分情面的。如此,吾又何能解荆州百姓之心愿。”
“丞相无需为此费心。那刘太尉上表朝廷。所为者,不过是刘荆州一人耳。若是那荆州之主,主动向朝廷依附,那刘太尉再是蛮横,恐也不能再强自出头了。此事,异度、德圭等早已有所谋略。丞相无需为此操心。就是那刘太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