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三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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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见他说的客气也回了一礼。
张成接着说道:“听下人说贵客有绝世佳酿一瓶,意欲出售,可否让我一观?”
刘明心说:本来就是要卖你。嘴中答道:“好的,没问题。”随手把茅台递了过去。
张成接过茅台,一边看,一边随口问道:“贵客不知家住何地,从何而来?”
“太行山人士,刚从山里出来。”刘明答道。
“贵客来到此地欲投靠何人?”张成又漫不经心的问道。眼还看着酒瓶。
刘明心里有点毛估了。心想:整么问起没完了。转念又一想:也是,现在买东西还要问个清楚呢,古代肯定是更把东西的来路问明白呢。想到这里回答道:“本地无有亲朋,奇……書∧網所以想卖酒立业。”
果然张成又问道:“此酒从何而来?还有几何?”
刘明心说:整么样,又问了吧。不过这家伙说话还够酸的。随口答道:“此酒家师所赠,因炼制不易世间仅此一瓶。”
“令师何人呀?”张成接着问。
“家师从未提及名号,乃一无名老人。”刘明答完心说:该提给多少钱买了吧,看刚才掌柜的样子,和张成问得那么详细肯定少不了。
只听张成说道:“虎子,从柜上提一两银子给他们,让他们走。”
刘明听得一栽为。没听错吧,耍我。刘明心中想着,嘴上说道:“此酒最少也值百金,拿回来,我不卖了。”
张成冷冷一笑,说道:“不买可由不得你。来人,把两个无赖给我赶出去。”
“是!”呼啦从厅外冲进来七,八个壮汉。
第三回 行贿的脱身
刘明一看这架势,明白了:这是遇到恶霸了。人家是问清了根底,摸清了盘儿,现在是要动手了。自己整么就让古人给蒙了呢。后一想:也是,现代虽然也有骗子,小偷,打劫的,可毕竟是法制社会,开黑店的也会顾及点脸面。自己知道对方是城里最大的酒楼,又初到古代就遇上了厚德和张伯这两个厚道的人,心里默认为古人都是老实人,无意中就上了当。心中暗自警告自己:刘明呀,刘明。今后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刘明正在反省自己,忽然厚德拽了刘明的衣角一下,低声说道:“公子,我们整么办?”
说实在的,刘明当过几年兵,又跑过几年车,对与七,八个人打群架并没放到眼里。回头看了一眼厚德说道:“整么,怕了吗?”
厚德一挺胸膛,毅然说道:“公子在,厚德不怕,吾与公子共进退。”厚德心里想:你是神仙的徒弟,就这几个人你都对付不了,可能吗。要是如此我赶紧回村算了,省得日后招罪。
刘明见厚德够意思,胆子也不小,心里痛快了几分,转回身指着张成骂道:“你个瘪三,有眼不识泰山,抢东西抢到老子头上。人多又整么样?一会儿让他们全趴下。识相得赶紧把酒拿回来,否则一会儿扁的你像猪头。”
张成虽然听得不太明白,不过看刘明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向左右说了声:“上!”缓步退到了后边。
众打手一涌而上,刘明毕竟在部队练过,跑车的时候也打过群架经验丰富,知道不能让人围住,巧妙的转动身形,与众打手拉开距离,抽空还击。可厚德不这样,直接冲了过去和人硬拼,硬抗。不过厚德确实有几分膂力,再加上大部分人都追着刘明着为首的滑头,只有两个打手对付他,一时到也拼得有声有色。
刘明游斗了一会儿,见众打手只会直冲硬砸,显然没练过功夫,顿时放下心来。使出在部队学的擒拿功夫,逐个把打手们打翻在地。刘明下手就是狠。真所谓斩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凡是躺地下的就没有再站起来的,不是腿折,就是胳膊断。
待刘明把追自己的打手摆平,再找张成已不见踪影。看见厚德还在那拼呢,忙过去帮厚德把最后两个打手打倒。
战斗结束后,刘明握住厚德手大吼一声:“痛快!”两日来,回到古代的郁闷之情一扫而空。
厚德看着刘明也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二人互望哈哈大笑,友情明显更进一步。
正高兴着呢,从厅外又走进几人。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上人,造反不成?”为首之人喝道。
刘明看来人一律青衣短打,方帽皂靴,左手持短棍,右手拎铁链。心说:不会是古时的衙役吧。看了一眼厚德。
厚德一看刘明看他,忙凑到近前低声道:“公子,这几个衙役太也嚣张,您下令吧。”说完磨拳搓掌的就欲冲了上去。
刘明心中一惊连忙止住厚德。心说:这都什么人呀,整么动不动就敢跟官府对着干。要知道刘明从小就受的爱国主义教育,又在部队当过几年兵,虽说也有时抱怨过政府,可是跟政府对着干,殴打执法人员的念头是从来没有的。再说刘明只想在大汉盛世,过一个平安的农民生活(或者是地主生活^_^),不想因殴打官差而招通缉,进而亡命天涯。
刘明不敢多想,止住厚德后,向为首之人拱手说道:“差大哥,不是我二人无理行凶,实乃此店强抢我得好酒才有此事。万望大哥明察。”
为首之人见躺着满地的打手,厚德在一旁又跃跃欲试。也不敢太过分的说道:“是非曲直,我等也无定论,一切自有县丞大人断明。二位壮士行事豪爽,我等也就不锁了,只不过请二位跟我等走一趟罢了。”
刘明一看不去是不行了,只好和厚德随众衙役同行。
路上衙役头跟刘明念咕道:当差的苦呀,每天为这些鸡毛蒜皮,打架斗殴的琐事跑断了腿,每月的饷银连鞋钱都不够,全靠街坊照应才不至于光脚奔波。
刘明一听就明白了: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这是索贿呀。这可比现代的公安明目张胆的多啊。
刘明从厚德那里拿过银子偷偷的递给衙役头,嘴里还连声好话说道:“差大哥辛苦了,不成敬意买双鞋穿。”
衙役头掂了掂银子足有二两多,当时眉开眼笑,心说:够大放,原以为能得几个小钱就不错了,没想到给了二两多银子。 (当时一两黄金=10两白银,一两白银=1000五铢钱,)
衙役头高兴,于是告送刘明,是张成见刘明二人厉害向县丞使了钱,诬告刘明吃饭不给钱,还抢酒行凶。让刘明注意做好准备,小心回话。
刘明听得心里那个烦娜。谁说的古人诚不欺我,整么恶霸、贪官全让我遇上了。刘明心里愤愤不平的想道:这回算完了,不仅酒保不住,能不好自己还得蹲几年。恶霸能使钱,可自己哪有钱去使?有钱还卖酒干嘛。想到这里心灵机一动,豁然开朗。对呀,整件事不就是因为一瓶酒吗?张成行的贿还能超过那瓶酒去。把酒送给县丞不就得了。
这时众人已行至衙内。刘明一进县衙就看见张成立于阶下,阶上条案后跪坐一人应是县丞无疑。看县丞40几岁的样子,一身官服,倒也仪表堂堂不像个贪官,真是人不可貌相。
县丞见刘明上的堂来一拍桌案喝道:“大胆刁民,朗朗乾坤之下,竟敢白日行抢,打伤店家。进得堂来,见本县丞不跪。可把我大汉刑法放在眼内?来呀,给我拖出去打。”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语毕,就要发令打人。
“且慢!”刘明连忙跪倒(好汉不吃眼前亏^_^)高声说道:“大人,我乃受绿桑村村长之托给大人送酒的。”
县丞不由一愣,暂停发令寻思道:给我送酒的。
“此酒乃绝世佳酿,途经聚友楼时请掌柜的品评,掌柜的说千金不易!不料其东家忽生歹意,强行贪夺送与您的美酒。现还巧言混淆视听。万望大人明察。”
县丞一听美酒价值千金,眼就有点红了,再听是自己的酒被抢,当时就火了,怒喝道:“好大胆的奸商,老爷我的俸禄才不过二百石,月俸千钱、米九斛。今日有人送我千金美酒,你竟敢贪夺,还上这来蒙蔽于我,真真的可恶。”
张成扑腾就跪下了大声哀鸣道:“大人,冤枉呀,那人从未提过是给大人的酒,小人要知道是给大人的酒说什么也不敢贪夺,大人恕罪呀,大人恕罪呀。”连连叩首不止。
县丞见他招了抢酒,心说:千两黄金的美酒,你小子才送我十两银子,真不是个东西,还是那小子乖觉,直接就把酒送我了,先把这个奸商打一顿,再关起来,回头再让他拿银子来赎,又能赚上一笔。想到得意处高兴的说道:“左右,给我将奸商拿下,重责40,压入大牢。”说完丢下令签。
两旁有人将张成拖了下去。
县丞笑眯眯的看着刘明说道:“壮士受绿桑村村长所托来见本官,不知还有何事?”县丞心想:看此人如此识趣,又送如此大礼,能帮忙的话就帮他办了,也补了这份人情。
刘明连忙取出村长的介绍信递给县丞。
县丞打开一看不过就是入籍的小事笑道:“如此小事,张老送如此大礼,本官倒是愧领了,你二人回去后见张老替本官道谢,就说这个人情本官记下了。”说完就要叫手下领刘明去办理入籍,退堂。
“大人,小人还有一言相告。”刘明忙拱手说道。
第四回 一瓶茅台值多钱
县丞听此言暂停退堂问道:“壮士还有何事?”
“大人,今日之事,我看那奸商张成多有不服,而且酒楼之上也不少的人看见,恐有不利于大人的谣言传闻,我有一策可平此言。”刘明恭敬的说道。
说实在的县丞并不在乎受贿的传言,毕竟连皇上都带头卖官受贿,天下官吏受贿成风,自己这样实在算不上什么,可毕竟读书多年,能有一个好名声还是乐意的。逐问道:“哦,计将安出?”
“大人,大伙只知道村长送大人一瓶好酒,不知小人手里还有一瓶,大人可召集乡绅,就说大人不愿收礼,为了成全小人得银买地,拍卖此酒,价高者得。”刘明不慌不忙的说道。
县丞心说:原来是让我帮他卖酒。不过此法却是圆了自己的名声,而且他送的礼也不轻,又正好看看这瓶酒到底能卖多钱。就帮了他吧。县丞想到这里于是说道:“好,我就帮你这一回。来呀,与我请本城的乡绅今晚到本府一聚。退堂。”
刘明一听不仅没感谢自己保全他官声,还说帮自己一回。刘明心说:高人呀,自己还是把古人小瞧了。自己这点心眼人家全知道,还不怕虚名如何,真是高呀。
刘明和厚德随衙役到文书那里办了入籍手续,二人回到客栈用完餐一直聊到晚上。
经过详谈刘明才知道,现在虽是汉朝,但不是盛世,官府税多如毛,民不聊生。虽然田赋较轻只有三十税一,但是口赋、算赋、户赋、徭役、更赋等人头税却沉重无比,有钱得可以买官减免,普通百姓平年还可以就乎活着,稍有天灾人祸,生病办事就只能卖田卖地。官府收税,百姓抗税乃是常事。族人只听族长的,佃户、部曲只听主人的。这也是刚才厚德敢跟衙役对持的原因。而且朝廷的官员上任得交派令钱,就像安喜县丞上任就得交三百万钱。而他的月俸不过钱千钱、米九斛,再加上官员异地而任,还得给上司送礼,养活收下,所以一般官员到任都是收刮民财,贪赃受贿。要不说县丞不怕官声如何呢,原来都这样,倒是高估他了。再说三班六房的衙役,更是只管饭,不给钱,当了衙役后几代内还不许为官,而且衙役不受异地为官的限制,世袭相传,自有一套刮钱的方法口授相传,即所谓换官不换吏,县官不如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