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巫神-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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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买几块。我知道你是代石头出面去竟拍的,他手里应该还有很多,否则,你们的邻居,也就是龙先生的徒弟,那个资质很普通的少年,也不会在短短的十来岁就提升到现在的修为!小孩子的友情,无法用任何东西来衡量!”
见曾百业这回脸色未变,眼神平静,却又沉吟未答,他便故意地瞟瞟曾信实左手的天龙戒,再说:“嗯,我可以保证,不去追查石头手里的玉石来源,也保守这个秘密,但我有一个请求——同样的品质,不管是什么属性,我想多买几块!当然,全部按均价四百万一颗来算!怎么样?”
对于他的直截了当,曾信实很有好感,不过,为了保障父亲在组织中的地位,他还是发出了一道神念给父亲:“爸爸,这件事您做主,您说怎么样就怎样!”
考虑到现在和方正建的关系已与以前不同,曾百业稍一思索就慨然地点头:“你想要多少?”
趁着两人开始讨论这数量和交货方面的细节,曾信实无声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和樟童开始交流:“樟童,刚才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我的选择有没有错?”
“无所谓,只要你自己舒服就行,想那么多干嘛!不过,这俩人的人《奇》品看起来还行,狡猾归《书》狡猾,却不是那种喜欢《网》在背地里阴人的人。你爸爸跟他们混,应该不会很差!”
樟童的肯定让曾信实很快就抛开了心里的包袱,随手从天龙戒里取出一样变种水果若有所思的吃起来。
十多分钟后,方正建笑容满面地和脸色坦然的曾百业同时走出了会客室,看来这个沟通的结果让他非常满意。所以,没过多久,他就带着欧阳武告辞了。
等那辆黑色别克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罗心睛也迅速地沉下脸来,面色不善地关上大门,凤眼圆瞪,恶狠狠地看着丈夫和儿子:“说,你们俩倒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
深夜,繁星满天,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曾信实脑海中一片清明,仔细地内视起体内的经脉。
这是他首次启用少年大哥赐予的元巫大法。
经过“炎黄守护”的测试,他估计自己精神力应该是非常强大,但他对自身在精神力的自我控制这一方面的成绩却不太满意。实力,还是要越强大越好。
无视于那些早已烂熟于心又畅通无阻的十二正脉和奇经八脉,他很有耐心地在体内对应五行之土的区域里寻找着那些与周天星宿图中某些星象轨迹相似的暗色经络。【。 ﹕。电子书】
以前,他也曾经发现,体内的灵气有时会在体内某个部位自发地以一种陌生的规律迅速的流动,只是他并没有投诸更多的关注。
现在想起来,那些大概便是周天星宿的某一点轨迹。
随着心念微动,五种颜色不同的土、金、水、木、火灵气已分别沿着他刚刚找到的60条粗细不同的暗红色经络自主地流动。
很快地,他的精神力就势如破竹地引领着五行灵气一口气分别贯通了其中较粗大的5条……7条……9条,45条分属五种颜色的经络便明显地表现得与其他区域不同,不止粗大了一些,也透润了许多。
只是这种势头并没有继续下去,等到曾信实开始引领五行之气去贯通稍细的第46~50条时,经络中的阻碍便平白地比之前大了不止一倍,灵气前进的速度也迅速地放缓,精神上亦是开始紧张,不再似方才那般随心所欲,尤其是到了那最后的半厘米处,他更是有种举步维艰、又难以兼顾之感。
看来,同时控制着五行灵气分别在9条经络中流畅地运转,是他目前的最高极限了,再多1条,便是力不从心。
既然如此,他便收起继续前冲的心思,集中精神来专注于这46至50条,希望能将它们成功地贯通,再协调自己的精神力能做到同时用五行灵气得以应手地分别控制10条经络。
时间便在贯通、协调、再贯通、再协调的重复修炼中悄悄地过去,曾信实自己也不记得究意试过了多少次,只不过,当他终于能够自如地指挥着五种灵气在这50条不同的经络中流畅地运行时,遥远的天边已现出一抹鱼肚白。
这种方法,确实比他之前的瞎琢磨要有效得多了。
有些疲累地擦了擦额际上的汗,他欣慰地咧嘴一笑,心满意足地一侧身,倒在柔软的床上,放松地进入梦乡。
曾百业现在已经拥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四十平方米的地方摆了个宽大结实的红木仿古沙发,倒也风雅宽敞,正好可以接待一些特殊的客人。
只不过,今天下午却是例外,办公室方主任明知他这里有地方,还是和颜悦色地把他请到了院内用来接待一些特别贵宾的小会客厅。
第七十六章 找上门来的欧阳兴白
一位四十来岁的陌生中年人正在宽大结实的红木仿古沙发上沉稳地坐着,身上穿的是非常考究的圣得西西服,微有些蓬松的短发被精心地梳理得一丝不苟,颈口还系着传统典雅的领带,神气十足的双眼中时不时地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精光。在他身边,肃然地坐着一个身穿全套深蓝色西装的斯文青年,估计也就三十来岁,脸容瘦削,眼神倒是十分锐利。
两人跟前的小玻璃茶几上摆着两杯陶瓷杯盛的碧绿香茶,正热腾腾地向上冒着热气,空气里也弥漫着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到一头雾水的曾百业跟在一脸热情笑容的方主任身后走了进来,中年人目光微微一凝,紧接着又恢复了平静,疏离而客气地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甚至还有些傲慢地坐在原处一动不动。
见他这么做势,方主任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辨的不悦,但后者惯于接送往来,也是世故圆滑得很,并就没有泄露出什么情绪,只是十分殷勤地陪着笑:“欧阳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他就是我们院里的高级工程师曾处。”
—奇—方主任又转过脸去,很夸张地向曾百业介绍:“百业,来来来,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欧阳兴白先生,东方红投资有限公司的副总经理,平时非常爱好我国的传统文化,也非常重视青年人才,听说你在矿产方面的一些研究有些独到之处,他就想来了解了解,而这位则是他的助手小牛,也是位前途无量的人才,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书—曾百业十分疑惑地看向欧阳兴白和小牛,稍一迟疑便有礼貌地点了点头:“你们好!”
—网—欧阳兴白淡淡地打量了他一眼:“嗯,没想到曾处这么年轻,方主任,看来你们研究院里真的是人才济济啊!”
“哪里,哪里,本院像曾处这样的年轻干部还是不多见,大部分依然只是一些喜欢埋头做研究的学者和书生,写写文章、发发议论还可以,真要论起为社会创造财富来,还是远远比不上欧阳先生您啊!以后还要请欧阳先生多多支持,本院的研究成果才能投向社会,创造相应的经济效益!当然,只要有那么一天,我们院也绝对不会忘记欧阳先生的关照!”方主任满脸堆笑。
曾百业马上就明白了,赶情,这位方主任在顺路为研究院拉拢资金呢!
淡淡一笑,他不慌不忙地选了个地方坐下,就见欧阳兴白有些自得地笑着对方主任摆了摆手,较为疏离地说:“希望以后会有机会!不过,方主任,我现在有点事想和曾处单独谈谈,不知道是否方便?”
“哦?”方主任很明显地一愣,随后就重新浮出了笑容:“没问题,没问题!刚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处理,那你们慢慢聊,我先出去了!”
“嗯!那就谢谢方主任了!”欧阳兴白对他的识相很是满意,小牛也随着站了起来,把方主任送出房门,然后关上门,莫测高深地朝曾百业微微一笑,也没有说话,径自走到欧阳兴白身旁坐下。
曾百业顿时目光一凝。
在绿景月郡和龙海、姚平做邻居,混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他眼光也自然是锻炼出来。这个小牛虽然气质斯文,但走路时步履轻盈、平稳、肩不晃、腰不动,实在是个练过古武,且造诣颇深的高手。
东方红、古武高手,欧阳先生、传统文化,这几条信息迅速地在他脑海里一晃而过,再略一回忆这几年混官场的一些所得,只短短的几秒,他就猜到了这两位不速之客的真实身份——是来自本市有名的古武世家,与军方有点关系的欧阳家族的人!
他们来找自己干什么?曾百业愈发疑惑。
见曾百业十分狐疑地看着自己,欧阳兴白嘴角现出一丝细微的笑意,自顾自地端起陶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眉头便是微微一皱,似是对这茶的味道并不是满意。
显然,这位来自欧阳世家的副总是一个非常讲究礼节和地位的商人。
茶之一道,曾百业略懂一二,但并不精,而礼节上,他却不是一个粗人,这个时候,这种气氛,似乎不该由他先开口。
欧阳兴白慢慢地啜了几口茶水,才不慌不忙地发话:“听口音,曾处是土生土长的本市人?”
“是的,我老家在农村,户口是读完大学后分配到研究院工作时调到市里来的。在这里一干也有十多年了!”曾百业微微一笑,算是确认。
老实说,他并不喜欢欧阳兴白这种有钱就是大爷的口吻,要说有钱,方大集团的总裁有钱吧?还不是一样要跟他称兄道弟!区区一个投资公司的副总而已,拽什么拽。
不过,他的脾气本来就十分温和,这些年又多少受到龙海和自家儿子的一些超凡脱俗的影响,心里虽然不太喜欢欧阳兴白这种做势,脸上却没怎么表露出来。
“原来如此!从一个普通的研究员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地位,深受贵院领导的赏识,看来曾处以后也是前途无量啊!”客套,纯粹是客套。
“呵呵,托您吉言,希望如此,毕竟我还年轻,对吧?”曾百业对此不置可否。
看他不为所动,欧阳兴白仍在试探的眼中迅速地闪过一丝不满,但,也只是一刹那,随后,他就恢复了正常,又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曾处现在既然负责矿产这一块,想必对本省的矿产资源分布也应该比较清楚啰?”
曾百业暗叫一声:“来了!”开始打起精神:“谈不上比较清楚,只不过,几个重要的战略矿产资源的所在地,我们手里都有资料。欧阳先生,不知您对哪种矿比较感兴趣?”
“呵呵-----”出乎他意料,欧阳兴白这时反而轻轻地笑了起来,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曾处看来是一心向上,巴不得多为贵院引进一些资金来增加点政绩啊!呵呵,您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您对我们东方红的了解并不是很全面啊!不过,既然你都问到这里了,我也不妨直接说。我们东方红公司,对玉石很感兴趣!”
说到这里,他紧紧地盯着曾百业,目光一下子就变得犀利无比:“特别是六年前,曾处委托苏富拍卖行出售的那四块玉石!”
这一刹那,他身旁的助手小牛也迅速地坐直了身体,目光炯炯地盯着曾百业。
第七十七章 不欢而散
曾百业心中猛然一跳!
但紧接着,他就风轻云淡地笑了:“欧阳先生,原来您是为了这个而来!……这个,让我怎么说呢?”
欧阳兴白没有说话,只是依然很犀利地看着他。
曾百业略带鄙薄地摇摇头:“我不知道该如何来评价贵公司的工作效率,六年前的事情,您到今天才来问我,您不觉得这个时间上太……太考验我的记忆了吗?”
见欧阳兴白脸色一变,他又闲适地笑了起来:“还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