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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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而且很有可能黑暗之子就在他带回来的这些人之中。你一定要把他找出来。明白了吗?”那一个人一点头:“明白了。”“嗯,好,快去吧。”
我吓了一跳:这算怎么回事,我们在探察他,他也再派人探察我们。就好像我们要选择功力最高的人去探察他一样,他也知道巴巴洛夫和两大冥王地实力,这个人一定也不简单。我的大脑飞快的转动,在考虑要怎么办。这个人过去了,看到了我和巴巴洛夫都不在,一准露馅。倒霉的是,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去。这可怎么办?我只能暂时的隐伏在那幢石楼之中下,看着安提诺尔通过秘道离开了石楼,只剩下那个人一人。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也离开了石楼。我知道他准是找我们住的地方去了。我跟在他的身后,快到了的时候,我终于认出路来,连忙加快速度跑回去。一进门,我就估计着,他也差不多快到了。我连忙高声的叫喊:“耿赋,快起来,我睡不着,找你聊聊天。”耿赋老大不愿意,硬是被我拽起来。我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耿赋似乎有些明白了。可惜的是,我不会使用隔音结界,善解人意的阿玛狄斯马上在我的心中念出了这一段咒语,我部下了一个隔音结界,才喘了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耿赋运功探察一下,对我说道:“没事,那人在院子里的那一株牡丹花下面,看不到我们的。”我这才放心,想想很久没有用的召唤意识,默默地念动了咒语。
巴巴洛夫正在那座青竹长桥之上,安提诺尔的布置虽然很高明,可是到了巴巴洛夫这里,却也并不是固若金汤无懈可击。巴巴洛夫在桥上走了一半,突然觉得身体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抓住,紧接着身不由己的被抽走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巴巴洛夫大怒:“你搞什么鬼,这不是让我前功尽弃了?”我连忙把事情和他说了,巴巴洛夫笑了一下说道:“那好,我们就和他斗斗气,他想要探察?我就偏不让他探查。把所有的人都叫过来,今天晚上我们不睡了,看谁能熬过谁。”我解开了结界,然后一个一个把所有的人都叫了起来。众人集中在一起,突然门卡说道:“咦,凤冰燕怎么不见了?”“我在这,我在这。”凤冰燕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我去上厕所了。”我们都没什么疑心,只是说道:“快过来,这是你的位子,坐好。”
“这是要干什么?”大家问我,我拿出一个本子:“今天晚上,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是为了连夜学习撒旦大人下发的一片文件……”这是最好的消磨时间的办法,不过我讲了一通之后,下面门卡他们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时间缓慢的流淌,终于,外面的那位仁兄也撑不住了,,终于悄悄地离开了。花丛之中轻轻一响,巴巴洛夫对我说道:“走了。”我也送了一口气,挨个把众人拍醒:“好了好了,都回去睡觉吧。”
第二天一大早,安提诺尔又通过那个秘道钻进了石楼里面,他找到了那个间谍问道:“怎么样?”间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安提诺尔可不像间谍这么傻,他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会这么巧吧,你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不可能啊,我一路上小心翼翼,就是到了那个院子,也没有进房间,怎么会被他们发现了?”安提诺尔也百思不得其解。他最后说道:“这样吧,今晚我请他们喝酒,把他们灌得大醉,之后你再去查探。”间谍一点头:“我明白,主公放心,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出差错了。”
晚上,宴会之前。安提诺尔还觉得不保险,万一真的这群人里面有人海量,那怎么办?他叫来酿酒官吩咐:“把他们喝得酒,多蒸馏几遍。”酿酒官连忙拿出已经蒸馏了四次的醇酒更换了之前的酒。这样的酒味道更淳厚,当然后劲也更大。安提诺尔的七个儿子联合请我们赴宴,说是要替父亲款待我们。凤冰燕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去,我们其他人都去了。这场宴会宾主尽欢,觥筹交错推杯置盏,最后不光是我们,安提诺尔和他的七个儿子,都喝的酩酊大醉。安提诺尔在醉倒之前,还很庆幸:幸好在他们的酒里做了手脚,不然的话还真放不倒这几个人。本来巴巴洛夫没有办法喝酒,他毕竟是一个骷髅,可是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研究的办法,硬是能把酒喝进骨头里去!到了最后,只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最大。后来我们都是被人扶回去的。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有人一声大吼,紧接着房子跟着震动了几下,这几下把我们都震醒了。我睁开眼睛问道:“怎么回事?”凤冰燕嘴角上挂着一丝鲜血,只吐出来半句话:“刺客……”就倒了下去。
我大惊,一骨碌爬了起来。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还好不是太重,连忙帮他治伤。我对疗伤真的是一窍不通,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准备出去叫人,阿玛狄斯有不紧不慢的念出了一段咒语。我明白,这是一段治疗魔法的咒语。我跟着他念出了咒语,随着我的话音落下,一团黑色的雾气从我的手上升腾而起,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浓雾慢慢的化作一丝丝细微的黑线,一点一点地裹在凤冰燕的身上,好像一支巨大的黑色蚕茧,把他整个包裹了进去。“好了。”阿玛狄斯在心里对我说道:“过了今天晚上,他就能复原了。”我脸色阴沉,大家都看着我,巴巴洛夫说道:“这个老狐狸,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一手。我们都大意了,幸好还有凤冰燕。”对于我们所有的人来说,其实本不会喝醉。之所以会醉,只是因为我们都没有防备之心,任由酒精麻痹我们的身体和大脑,否则海一样的酒,也不能灌醉我们。
这个时候,安提诺尔也赶来了,他很紧张的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没事吧?”巴巴洛夫说道:“没事,不过凤冰燕受伤了。”他指了指那黑色的蚕茧。安提诺尔大声的吼道:“今天夜里谁当班?”很快霍林走了过来:“主公,是我。”安提诺尔一掌挥去,霍林一声惨叫,跌倒在地上,哼哼了两声,硬是爬不起来。安提诺尔怒道:“你们给我看好了,以后谁要是再出问题,就自己看着办吧!”所有的侍卫噤若寒蝉,一个个呆立在那里不敢动弹。“都给我滚!”安提诺尔挥手把所有的侍卫赶走,然后很关切问我们:“他没事吧?”“没什么大碍了,我已经给他治疗过了。”我说道。安提诺尔走到那只巨大的黑色蚕茧旁边,伸手触摸了一下惊叹的说道:“这是失传了六百多年的黑暗重生,很少见的黑暗系的治疗魔法!”我也不知道这叫什么东西,只好说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安提诺尔仔细的看了半天,确定凤冰燕没事了,他才离开。门卡开玩笑说道:“这个安提诺尔大人,怎么好像关心自己的儿子一样关心冰燕。”安提诺尔阴沉着脸走在路上,怎么不是他的儿子?且不说这个儿子他一直很喜欢,虽然这个儿子并不喜欢他;就说这个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和掠凤阁里面的人交代?最可气的是,这件事情是自己动手下做的。可是谁知道就这么巧,只有燕儿一个而没醉呢?也是自己疏忽了,他的七哥哥设宴,他肯定是不去的。一路上,安提诺尔不住的摇头,不知不觉之间就来到了那座石楼前面,他推开门走了进去。那人正在石楼里面等着他,一看到他进来,连忙跪下说道:“请主公降罪。”安提诺尔这会,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和自己的手下说,你打上的那个人,是我的亲生儿子?没办法,他还不能怪人家。
“起来吧。”安提诺尔说道:“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安提诺尔找了张椅子坐下来:“说说吧,有什么发现?”那人说道:“我只检查了一个人,就被发现了。至少那个黑人,不是黑暗之子。”“你确定?”“是的,属下用您给我的灵石仔细的检查过了,没有问题,肯定不是他。”安提诺尔有些遗憾,他准备走了:“那好,你抓紧时间,检查另外的那一个。”安提诺尔离开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有人在那里等他了。“主公,有重要情报。”“这么晚了什么事情?”“主公,您还记得猎风从人类社会带来的四个人之中,有一个女孩?”“嗯,我记得,据说是猎风的老婆。”“她现在是梅兹娅的徒弟了。”“你说什么?”安提诺尔吃了一惊:“就是和巴巴洛夫不清不楚的那个梅兹娅?”“就是她。”安提诺尔心中瞬间转了千百次,难道黑暗之子是个女孩?
我们也在思索,怎么样教训那个刺客一下。是谁我们都知道,可是要是直接去那座石楼,把那家伙教训一顿,无疑就暴露了我们自己。巴巴洛夫和我商议了很久,最终制定了一个计划,我们要好好耍耍这个家伙。
第二天,凤冰燕醒了。黑色的蚕茧慢慢的消融,他神采奕奕的走出来。“谢谢你。”我们对他说,凤冰燕脸一红:“统领您太客气了。”我笑了一下说道:“今天你就等着看我们为你报仇!”凤冰燕说道:“不用了,没事,我现在不是很好嘛。”我说道:“你放心好了,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我们都已经计划的很周全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这一天晚上,我们空等了一个晚上,耿赋打着哈欠说道:“傻子也能想到,昨天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今天晚上他怎么可能来嘛。”一天不行再来一天。第三天晚上,我们又守候了一个晚上,他还是没有出现。我们也不灰心,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来了。果然,第五天晚上,一个人影落在了院子里的一棵小树下,我们心头一喜:上勾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智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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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吆喝着把所有的人都召集起来,这一次,却不是我来“作报告”,而是巴巴洛夫。骷髅那好象磨牙一样的声音,在黑夜之中听起来分外的恐怖,不知道外面的那位仁兄是什么感觉。巴巴洛夫伸手打出一到能量,一把椅子顿时碎裂,四散的木头重新组合,形成了一个人的模样,这就是我的替身了。巴巴洛夫开始表演,我却闪身从房子里溜了出来,故意悄悄地路过了那位仁兄的身后,在他的脖子里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他猛地一回头,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他回过头继续关注房间里的那些人。一数数,一个人都没有少,他也就放心了。我悄无声息的在城堡里面潜行,顺利的到达了那一座高高的石楼。我从窗户里爬了进去,石楼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平时就只有那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仔细的回想着安提诺尔的动作,在一个高大的石柱后面,摸了摸,果然,有一个轻微的凸起。我按下了这个凸起,石柱轰隆声中移到了一边,下面露出一个圆形的洞口。我顺着洞中的螺旋形台阶走下去,没有多久,就到了平地上。这里是一条很窄的通道,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两边的石壁十分光滑,没有任何的凸凹。
我沿着这条窄道走了很长一段,眼前突然宽阔了起来。这里是一个分叉口,有好几个出口,我也不知道应该走哪一个。我趴在地上,仔细的观察力每一个入口的地面,地面上最光滑的,肯定是经常走的,那么安提诺尔多半就会在这条密到通往的那个地方,这条路是断断不能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