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邪尊-第1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话一出,很多人在点头,并附和道,“确实,这三个人据说都是天门晋选后进入世人的眼线,但任谁也不会想到后面会强到这个地步。看他们的意思是要一路打到南庭。”
“难道真的没有年轻人对付得他们?哪怕是其中一个?”
便在这时,一声不合群的摇头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你们错了,他们不管是谁,只要没跟那个人交手,就算不得在年轻一辈中封顶。”
“那个人?”有人不解,问道,“年轻一辈中还有谁是他们的对手?”
“你们忘了宁无痕?”
此话一出,全场沉寂。
片刻后引起一阵嘈杂的议论,“原来是宁无痕,恐怕只有他能跟这三人争斗一番了。”
“毕竟他在东皇的时候,闯出的声名比这三人还大。尤其是天门决战,一挑二,杀了柳孤星败了桐华。若不是他无意天门晋选过早离开,后面只怕更精彩。”
“那是自然,他可是金枪王的儿子,而且宁三郎在北帝城一战扬名立万,把石之谦都打废了,很多人都说宁三郎已经稳坐第一了。人间第一的儿子岂会是一般人?以我看,宁无痕说不定哪天冷不丁的一战三,全挑了。”
按照宁无痕一贯的作风兴许真的会这么干,所以这句话一出并没有引起太大的争论。
“可他已经三个月没有消息了。”
东皇离开后宁无痕直接消失,纵使北帝城一战都没有出现他的身影,这让很多人意外。
而今三个月过去,当日参战的大人物都选择沉寂,这倒是没什么。
但奇怪的是,宁无痕也没了消息。
这句话一问出来,在场的人都在猜测宁无痕的动向,最后有一人小声的透露出了另外一则消息,“据说南部曾经发生一件事,有一纨绔公子辱骂宁三郎,被人活生生的打死了。你们知道他们在传出手的人是谁不?”
“谁?”
“是宁无痕。”说话之人继续道,“而且是宁无痕亲口承认的。”
沉默一阵,幽幽传来一句话,“也许宁无痕早就在南庭了。”
“南庭只怕会成为继东皇之后最热闹的地方,因为有宁无痕的地方不寂寞。”
此话一出,一群人生出期待之色。
齐道夫,燕青鸾,布留云三位杰出的年轻人正在朝南部推进,届时一旦遇到宁无痕,肯定会出手的。
毕竟宁无痕在风雪大陆人眼里不仅仅是所谓的天之骄子那么简单。
“诸位,静观吧,宁无痕不会沉寂那么久的。”
“南庭往后要热闹了。”
现下风雪大陆的整体动态再行逆转,自东皇北帝之后,所有的目光聚焦向南庭城。
宁无痕到底在不在南庭城,没有人知晓。
但这三位年轻人以如此作风横扫年轻一辈,靠南推进,宁无痕肯定会收到消息。
只要宁无痕知道消息,迟早会复出。
至于何日,无人知晓。
其实宁无痕来到南庭,本意是为了去道宗寻找沐青阳,可没想到道宗布下欺天大阵,将他阻挡在了山下。
宁无痕除了等待没有别的办法。
他以为等待一段时日就能理所当然的进入道宗,可没想到一等就是三个月。
“宁小子,我们在山下待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不如我们离开,等过段时间再回来如何?”魔驴极力劝阻宁无痕离开。
魔驴当初点明人间界其实是一块镇魔场,他想跟宁无痕出去寻找禁忌之地。
但宁无痕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为所动。
宁无痕摇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本意,“以我的猜测,禁忌之地总有一天会自己出现,不需要我们去找。”
“这段时间我要静修,以提高自己的实力。”宁无痕擦了擦手,看了下身后的千丈山峦,自语道,“若是再没有人下山,我只能打平这座山自己轰上去。”
宁无痕已经等了三个月,他不想继续等了。
若是道宗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寂,他只能出手扫平这座山。
至于能不能成功他不知道,但已经是最后的办法了。
魔驴摇摇头,既然劝不动那就不劝了,再说这段时间跟宁无痕好吃好喝,够逍遥了。
白云镇依旧成为宁无痕的栖身地。
其实南庭城毕竟是大都,对于宁无痕的名字,城中人并不陌生,但任谁也没想到宁无痕在这里隐姓埋名三个月无人知晓。
以至于后面闹出了一系列的大风波。
十天后,在风雪大陆闯下赫赫声名的三位年轻人之一的齐道夫率先进入南庭城。
再三天,身姿曼妙实力不凡但一直面附轻纱的燕青鸾接连而至,同样出现在南庭。
最后一位布留云于第二天强势登陆。
三位人杰悉数出现,进入南庭。
“宁无痕何在?可敢出来一战?”
但令人意外的是,这三人在南庭还未大展出手,其中之一的齐道夫就强势发声,邀战宁无痕。
“果然不单单是冲着道宗来的,竟然是来找宁无痕的。”
“都说宁无痕就在南庭城,现在有人约战了,不知他会不会出现?”
第239章 风波再起
齐道夫在参加天门晋选前就知道宁无痕的存在,也清楚他在东皇城闯下的赫赫战绩。原本以为会在晋选大战中交手,不想宁无痕与桐华一战后就离开了东皇。
从而让他一直没有机会跟宁无痕交手。
平心而论,齐道夫的名声远不及宁无痕。
这让势要在人间界闯出一番事业的齐道夫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跟宁无痕交战一番,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强。
他与燕青鸾,布留云并不相识,三人同时靠近南庭自然别有目的。
所以齐道夫第一个赶到了南庭,他想在余下两人之前逼出宁无痕,第一个出战。
人间早有传言,宁无痕就在南部,而且极有可能隐身在南庭。
作为年轻一辈的翘楚,宁无痕当然成为了众矢之的,很多人都想与他一战。第一趟南下之时就有很多年轻人在找他。
但公开约战还是首次出现在南庭。
齐道夫的公开约战于南庭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人果然是冲着宁无痕来的,宁无痕毕竟在东皇城数月扬名万里,已经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年轻一辈中似乎还没遇到对手。”
“齐道夫进城就约战,显然是想借助舆论的压力逼宁无痕现身,然后争锋一场,看看谁才是年轻一辈中的最强之人。”
“宁无痕到底会不会出现?”
齐道夫进城说出的这番话无异于下达战书。
若是宁无痕真的在南庭城,按照他的一贯作风,未必不会出手。
所以现在南庭城很热闹,几乎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宁无痕会以何种方式现身。
但是一连三日,南庭城风平浪静,这让很多人的热情开始在慢慢退却。
其实,隐姓埋名于白云镇的宁无痕早就知道了此事。
“宁小子,有人在南庭给你下达战书,你不准备出去扫扫人家威风?”魔驴很不解,以他的认知,宁无痕不至于如此淡定。
宁无痕摇了摇手指头,轻描淡写道,“说出去就出去,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让他们先待着,说不定公子我哪天心情好了就出去杀杀他们的威风。但暂时是不会出手的。”
魔驴诧异,不可思议道,“这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
宁无痕笑了笑,没有继续回话。
“大哥哥,抱抱。”
就在这时,一个五六岁流着鼻涕的男童伸出手朝着宁无痕走起。一边走一边笑,要宁无痕抱他。
宁无痕刮刮男童的鼻子,就势抱起柔声道,“小松又流鼻涕了,害不害羞啊。”
“咯咯。”名叫小松的男童咯咯轻笑,似乎对宁无痕很是亲切,靠在他怀里就不想走了。
当日宁无痕落身白云镇后选择一处农家居住。
这处农家只有一对爷孙两个人,小松便是这家的小主人。
余下一人是一位姓陈的老伯,是小松的爷爷。
因为在小松三岁的时候父母离世,家里就剩下爷孙两人,空置了数间房子,索性就让给了宁无痕居住。
殊不知这一住就是三个月,小松也就跟宁无痕混熟了,有事没事粘着宁无痕。
魔驴见普通人靠近,对宁无痕使了个眼色独自离开。
宁无痕继续逗着小松玩。
对于不大的白云镇,人们对宁无痕并不陌生,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但谁也不会知晓他就是外面疯传的少年强者宁无痕。
生性淳朴的镇上人时不时的跟宁无痕聊天喝酒,都热情的称呼他为小宁。至于本名无人知晓,宁无痕也没有具体透露,怕吓着人家。
“小松,今天吃了几碗饭?看你圆嘟嘟的肚子是不是又偷吃了?”
小松伸出三个手指头哈哈大笑,然后又委屈道,“小松很乖的,才没有偷吃东西。”
言语间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端着几碗饭菜靠近,“小松,赶紧下来,咱们吃饭了。”
老人一边吆喝小松吃饭一边为宁无痕张罗了一碗饭菜。
“谢陈伯。”宁无痕客气道。
“爷爷,我也要。”小松抢过一碗饭菜,大口吃起来。
“家里饭菜不太好,你将就着点,这段时日委屈你了。”陈伯冲着宁无痕笑道。
宁无痕住在陈伯这里后不但付了一笔不菲的金元,还时不时的为陈伯减轻一点生活上的负担,譬如劈柴挑水诸如此类。
这让本就善良的陈伯有点不好意思了,总感觉亏待了宁无痕。每日都寻思着烧点好菜招待宁无痕。
“有什么委屈,我在这里住的很习惯。”宁无痕将碗中的一块肉夹到陈伯的碗里,笑眯眯道。
“习惯就好。”陈伯慈祥的笑道,“下午我带小松去田里看看收成。”
宁无痕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茶足饭饱后,陈伯带着小松离开。
宁无痕独自静修,魔驴则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四处溜达,准备偷点东西吃吃。
时值春日,稻里的庄家茁壮的生长着,小松蹦蹦跳跳的跟在陈伯后面,显得非常开心。
白云镇以采药为主要营生,但也偶而的种植一点庄稼,当做平日里的口粮。
陈伯看着田里绿油油的庄稼眉心舒展,开心道,“秋收的时候家里又能屯点粮食,这样就能熬过冬天了。”
“嗯。”小松扣着手指头轻轻道。
便在这时,田地的另外一头出现不下十位衣装不菲的男子,清一色的黑袍。
为首一人年纪大概四十左右,长得凶神恶煞。
小松下意识的拉着陈伯的手,似乎很害怕这些人。
“陈老头,你家的药材到底卖不卖?拖了这么久,也该给个答复了吧。”
黑衣男子气势汹汹的冲着陈伯走来,边走边骂骂咧咧道。
“是徐家徐福,他是徐家的大管家,专门替徐家回收附近一带的药草。”
“徐家家大业大,在南庭城有点势力,周围的药材几乎都是他们回收的。”
附近的人发现这边有事情发生,抬眼一看发现是徐家的人都不敢出声了。
徐家靠着在南庭的影响力低价回收白云镇的药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周边的人虽然有怨言但也不敢过多反抗。
只是数月前陈伯在山上挖到了一株价值不菲的奇珍药草,想着换个好价钱便没有交出来。以等着哪天空闲了去别的地方兑换,但不知为何消息走漏了出去。
徐家三天两头的质问,今天更是带了数十个人特地找他。
陈伯预感事情不妙,将小松拉到身后。
“怎么,陈老头你是不是哑巴了?”徐福见陈伯不回话,靠近身侧气势凌人道,“你那株上等药草到底卖不卖我徐家?”
“不卖。”陈伯摇摇头,明确拒绝,“价钱太低了,我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