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龙魂-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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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雪见此,也在脸上一抹,变成了一个玲珑娇小,年龄只有八九岁左右的小姑娘。小姑娘扎着马尾辫子,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甚是可爱。
古赢和钟垂修为太弱,林欣悦,林如海,小乞丐也都未达到秘境化灵,还无法任意变换相貌,就每个人都拿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人皮面具,贴在脸上。若非有人仔细注意他们的身材,也难发觉他们的身份。
林镇南,沧州懒丐等人自不在话下,很轻易地就扭转肌肉,换了一幅面孔。只是在身材上,他们远不如杨天行等人那般伸缩自如,只是装作略微佝偻的样子。
杨天行与唐雪,古赢,钟垂三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酒楼。其后林镇南等人也走了出去,旱阿助留在最后,结帐完毕,方才也跟着走下酒楼。
就这样,一行人走出酒楼,那些暗地里监视他们的人,本就实力不强,如何能发觉他们的踪迹?他们只略出手段,就逃出他们的监视了。
他们在城北会合,一行人立即施展身法,向着云山灵道院奔去。
云山灵道院。
一灯如豆,宽大的大厅内聚集了许多人,看起来有些拥挤,却也没有人说话,既显得昏暗又十分静谧。
所有人都低着头,脸色在摇摆不定的灯火下,显出一种异样的焦黄。
坐在最中间的,竟是两位少女,和一位老太婆。那两名少女异常艳丽,浑身仿佛有着奇异的光华在流淌,竟是与杨天行分别已久的疏桐与馨露。当初杨天行离开乌石镇时,曾让古婆婆派人送信到追命谷,请静月三女来管理这里。追命谷也需要人主持,静月就留在那里,疏桐和馨露俱是小孩子心性,喜欢到处乱跑,就主动请缨来乌石镇了。
天干物燥
来到乌石镇后,一切倒还十分顺利,疏桐和馨露重新整顿了一下云山灵道院,开始教导云山灵道院的众人修炼。经过这一年多的修炼,云山灵道院的整体实力何止上升了十倍?其中诸如邬立,伍江南,马维丽等人都已达到了金刚士之境。唯独古婆婆因为丹田内存有异种能量,无法动用,以至于一直未敢修炼腾龙阁的功法,实力仍旧停在戊盛中期之境。
当初杨天行离开之时,只给了他们半龙式功法,承诺待云山通过一段时间考验后,就传内门心法。半龙式只能修到金刚士五重天,又经过疏桐和馨露两位内门弟子的点拨,他们的精进,何止一日千里?只是未得杨天行的吩咐,疏桐和馨露即使有心传给他们内门功法,也不敢随意乱传。
列为看官或许会有些疑惑,杨天行离开云山灵道院之时,伍江南等人修为都已达到了丁柔后期,巅峰之境,为何一年下来,他们反倒退到了武之境的金刚士?前文交代过,这更改功法一事,并非说想怎么改就怎么改,一般非同源功法,若要在半路修习别的功法,必定要将原来所修的内劲全部散去。
只因武之境突破的原理是肉体达到一定地步时,丹田内自然而然地生出吸力,将散乱在四肢百骸中的元气凝聚起来。不同的功法,丹田的吸力也自不同,故而在转换功法之时,必须将原来功力散去,然后再重新修习。
所以伍江南,马维丽等人的修为,从丁柔之境退到了武之境。看似修为比以前低了,可是境界却比以前更高了。恐怕至多再过两年时间,他们便可轻而易举地恢复到丁柔之境。那时的丁柔,比之以前的丁柔,实不可同日而语了。
此刻,云山灵道院的所有人,全部围在疏桐,馨露和古婆婆的四周,每个人都脸色都十分沉重。大厅的气氛,变得十分抑郁。
站在疏桐旁边的阿兴道:“疏桐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一年来,整个云山灵道院中,进步最大的就属阿兴。这倒不是说阿兴资质最高,而是他毅力最强,最肯吃苦。
腾龙阁功法,不要你资质有多高,只要你足够努力,就可以获得比别人更强大的力量。现在的阿兴,已是黄玉士二重天了,除去邬立,马维丽等大人,就属他最强了。
疏桐望着摇曳不定的烛火,心乱如麻,一直灵活聪明的她,此刻也遇到了令她愁眉不展的问题。
这一年来,一直都很顺当。可是就在前不久,一个叫做烛火帮的人找上门来,要他们交出功法,否则便将整个云山灵道院付之一炬。
云山灵道院自从加入腾龙阁,一切都是十分保密的,他们所修的功法,更是秘密中的秘密,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悉。为何这烛火帮,却忽然能找上门,而且指名道姓地要功法呢?
腾龙阁的功法非同小可,即使是半龙式,一旦流传出去,也可以造就出一个堪比八大门派的存在。这样的功法,谁能不眼红?
这个消息自烛火帮之后,便如长了翅膀般飞了,现在已有很势力都开始关注他们。云山灵道院的四面八方,每天不分昼夜,都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就在半个月前,那些势力找上门来,威逼疏桐交出功法。疏桐灵机一动之下,对他们说:“各位既已知道我云山灵道院的功法非同小可,那么可知这功法乃是我腾龙阁之物?小女子不过是我们少爷手下的一名小小婢女,云山灵道院也只是我们少爷偶然看重,才破例入了我腾龙阁外阁。各位可要想清楚了,我们少爷发起怒来,即使是八大门派,也要小心些,我们少爷……是腾龙阁的真正传人。”
疏桐的话果然凑效,那些势力思忖腾龙阁既有如此厉害的功法,那本身的实力,必定也是不弱于八大门派的存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当晚就退去了。
谁知他们不知怎地与八大门派的人搭上关系,他们得知八大门派之中并无有关腾龙阁的记载,问及八大门派的重要人物有关腾龙阁问题时,那些重要人物也都是满脸茫然,并不知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门派。这些人立即断定疏桐是耍弄他们,如何还肯善罢甘休?
但是他们中有很多人毕竟很谨慎,再次找上门时,也没敢过分为难云山灵道院,只是扬言要见识一下疏桐口中的那位少爷。倘若那位少爷果真如疏桐口中所说的那般不得了,他们就此退去,如果没有,那么他们自然就不客气了。
他们与疏桐约定在今晚,将少爷请出来。但是疏桐久没有杨天行消息,上哪里去找少爷来?
此刻,整个云山灵道院都在为这件事犯愁。再过一段时间,那些人又要找上门了,他们该如何回绝?
这段时间,疏桐的脑袋几乎一刻也没休息过,什么办法都给她想过了,却仍是没有一个妥善的办法。
疏桐忽然长叹一声:“倘若实在没办法,咱们就只能把半龙式交出去了。”
古婆婆大惊:“那……那怎么行?我们岂可为了活命,背叛腾龙阁,背叛杨先生的嘱托?”
阿兴忽然踏前一步,愤然大声道:“不错,我们宁可血战而死,也绝不背叛腾龙阁。”他真的是个热血而激进的孩子。
许多人都不禁为阿兴的气势所慑,纷纷竖起拳头道:“我们愿意拼死一战!杨先生对我们有大恩,我们怎么可以背叛他?”
疏桐与馨露对视一眼,心中甚是欢欣感慨:“少爷看人的眼光当真不错的,我腾龙阁倘若尽是这样一些人,何愁不强大?”疏桐挥手制止了众人的说话,摇头一笑,柔声道:“你们还不明白少爷的为人。须知在少爷面前,一切以生命为重。少爷经常跟我们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有一口气还活着,就能有无限可能。”
顿了顿,她见所有人都露出倾听的神色,微笑道:“所以如果少爷知道了我们现在所处的情况,他必定是主张我们把功法交出去,也不要拼死而战的。”
所有人都不禁呆了呆,一时间,很多人竟都怀疑起疏桐的话来。疏桐所说的话,根本就与他们从小所接受的忠君思想完全两个极端,他们实在无法想象,腾龙阁这样的门派,居然会为了弟子们的生命,宁愿将功法交出去。
疏桐显然早已看出众人的想法,又自笑道:“再说了,你们所修的那套半龙式不过是我腾龙阁最最无用的功法,就算给了他们,少爷也不会心疼的。”
馨露叹了口气:“话是这样说,但是半龙式若是流传到外面,必定会引起巨大的灾难。”
疏桐忽地冷笑道:“馨露,你难道忘了我们腾龙阁功法的精髓奥义了么?那种层次的东西,岂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领悟?他们就算得到了功法,莫说修炼,只怕看都未必能看懂的。”
腾龙阁功法之中融入了大量易经的知识,如非经过腾龙阁嫡传弟子的点拨,寻常人就算得到了,恐怕也是不得其门而入,充其量只是觉得这套功法精妙绝伦而已。
正在这时,忽地一阵狂风从门外吹进来,烛光立即剧烈晃动起来,整个大厅都在这光暗交替之中,仿佛被颠倒过来一般。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道高亢的声音伴随着咚咚咚咚铜锣之声,突地响起,从很远的地方飘到这里来。声音不断重复这句话,离这里也越来越近,当说到第三遍时,已出现在云山灵道院外面的的院子里了。
疏桐等人面色一变,只见人影闪动,原本聚集在大厅内的云山灵道院的成员倏忽鱼贯而出。
院子里已站了五条人影,当先一人手中拿着一面铜锣,不住的敲打,一壁敲打,一壁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毫无疑问,这五个人就是火烛帮的人了。
疏桐冷目看去,却见这五个人清一色的火红色长袍,长袍上还绣着不规则的黑色图画,长袍随风而动,仿佛一朵火焰熊熊燃烧,如同要冲出衣袍化作实体一般,将五人衬托的神威凛然。
当先那人突然停下手中的铜锣,嘶哑着一副公鸡嗓子问道:“疏桐姑娘,请问贵少爷来了没有?”
疏桐暗叫糟糕,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嫣然一笑道:“李帮主,你当真想见我们的少爷?”
那人哈哈一笑:“若非想会一会疏桐姑娘交口称赞的年轻俊杰,我火烛帮又何必眼巴巴地跑来?当然,这里有疏桐与馨露两位姑娘,在下等就算白跑一圈,也是不亏的。”他身后的四名大汉立时爆笑起来。
正在这时,又一阵大笑声传来:“李帮主,你这等口下无忌,疏桐姑娘的少爷若是在里面听到了,只怕立时就要出来掌你的嘴巴了。”
西门双姝
话音刚落,又有三道人影飘飘而来,为首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中年人。这中年人风度儒雅,面如冠玉,那一头飘逸长发,看起来直如女人一般。他轻轻地落在院子中,院子里刹那间弥漫起一股香味,他居然真的比女人还香的。
李帮主一看到这个人,脸色就沉了下来,冷笑道:“想不到素来淡泊的一刀水倒流居然也来掺和这趟浑水。”
此人正是号称一刀水倒流的长孙如玉。长孙如玉笑了一声:“此处既有美人,又有俊杰,在下久居西荒,静极思动,也忍不住出来看看了。”
李帮主忽然目光一闪,冷冷道:“只怕不是阁下静极思动,就连川西碧磷洞的木母公,也忍不住要出来转转了。“
他话音一落,突地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李帮主好敏锐的观察力。”黑暗中,缓缓走出五道浑身惨绿的人影。这五道人影非但身上的衣服俱是绿色,头上戴着绿色的帽子,连脸皮也是惨绿色。若非他们脸上带着那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远远望去,仿佛一只只巨大的蜥蜴在直立行走一般。
川西碧磷洞桑土公一派都是苗人、瑶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