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天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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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过程没有人知道,所有参与围攻神域的人,没有一个再次回到剃刀大陆,战胜了亵渎者的神祗在愤怒中,夺去了曾经赋予人类的一切宠爱。从此人类变得身体孱弱,寿命短暂,唯一不曾改变地是他们依旧善于学习,并且阴险狡诈。
原来的雅兰蒂斯人所有的一切,彻底被神祗从大陆上抹去了,在万世之后的剃刀大陆,在没有一点关于雅兰蒂斯曾经的痕迹存在。
强盛的、敢于挑战神祗的雅兰蒂斯消失后。剩下地只是现在这些普通的人类。随后大陆上才出现了泰坦、独眼、黄金家族等等强力地种族,并在大陆的变迁中渐渐消失。形成了现在的大陆格局。
“至于这些泪痕,”奥特奥特指了指镇妖石:“那不是雅兰蒂斯人的眼泪,而是神祗的眼泪!象征着神祗对他们地恐惧!嘿嘿,狂妄地家伙们!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原来神也有疏忽地时候。竟然留下了这里!”
董阳冷笑。这里的神不好使,吴家窑的神祗们从不忘记量体温、灌药片。
最后魔偶总结道:“这座城市的建造者。应该就是雅兰蒂斯人,否则没有一个文明能够在大山之间完成这样的工程,不过,”魔偶端了端自己瘦弱的肩膀:“也许是因为建造着半截,他们都跑去打仗了吧。”
尤里听得将信将疑,略带怀疑的问道:“那么说,这个地宫,距离现在远远不止几万年吧,矮人还能找到地痕?”
铜须的脸上已经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解释道:“地面上根本就不可能留下这么古老的地痕,可是现在,有人在地宫下挖掘隧道,挖掘隧道的震动在经过地宫的时候发生了变化,所以……”
矮人解释了半天才让众人明白,地宫年代久远,即便当时产生了地痕现在也消失了。而地宫下面的甬道挖掘的极深,已经超过了矮人世代挖掘允许的深度,如果只有单纯的甬道挖掘,铜须也看不出地痕。可是当甬道与地宫在俯视平面的重合后,已经消失的和不会出现的地痕同时出现了。也由此引发的青山国一众王公贵族关于地痕年代的胡说八道。
等矮人解释完,小神经病拍着铜须的肩膀:“陛下,找地痕的时候,连着找找这里有没有出路,雅兰蒂斯人建造这里的时候,总不会是天天游泳来的吧?”
铜须点头大声吆喝着自己的属下们:“开始干活,一边找地脉一边找出路,看到什么怪东西都别乱动,都小心些!”一群矮人们答应了一声,每个人都从自己的挎兜里取出一定古里古怪的帽子套在头上,一瞬间帽子上光芒大作,矮子们就向一根根特型蜡烛一样,四散跑开干活。
看着小神经病饶有兴趣的眼神,矮人王笑着解释道:“这些帽子都用荧光染料浸泡过,这样在黑暗中挖掘时随时可以找到同伴。”说着把自己的荧光帽子递给了董阳。
除了铜须之外,所有的矮人都忙碌的跑来跑去,铜须亲自爬到了一块高高的泪痕石上,一边大声的指挥着部下,一边取出了一块炭心在羊皮纸上不停的画着,矮人们每到一处,都会在地面上插一根暗红色的短棍,旋即数着脚步跑向下一个目标,再插上一根短棍。
尤里跟在董阳身旁解释道:“他们在测绘,画出图纸然后寻找最可能的出路在哪里,这样在寻找到地痕后,也可以确定最省力的挖掘方式,矮人的眼睛,对暗红色特别敏感。”
董阳喜滋滋的带着矮人的荧光帽子,根本没在意尤里的话,围着几十块巨大的泪痕石转来转去,一脸的喜色,时不时的还伸手摸摸,就在兽人祭祀不明白他在做什么的时候,小神经病已经选择了一块看上去最小的泪痕石,弯腰死死抱住,旋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第三卷 第十八章 哭泣的传送阵
尤里赶忙结果铜须从石柱顶抛下的水壶,一边给小神经病浇水一边哭笑不得的问道:“阿喀琉斯,你干什么?”
董阳牙关紧咬,闷声吆喝了一句,双臂用力,已经抱起了那块泪痕石!
如果小贝或者菲利普魔法师在场的话,一定会阻止小神经病的。
小神经病把泪痕石放回了远处,一脸惊喜的对着尤里笑道:“行了!”随即笑嘻嘻的搂住尤里的肩膀:“一定要找到这个地宫的出口,得把这些泪痕石弄出去!以后摆在咱家门口!”
谁也没注意,在小神经病把泪痕石放回远处的瞬间,在贯穿大殿的那条湍急的地河中,突然闪烁一缕红色的急流。
小神经病依旧一脸憧憬的想象着自己把泪痕石弄回家的伟大构想:看谁还敢来抓我,管你大夫护士还是保安,全都在我家门口抱着柱子哭上半个小时再说!
尤里在校神经病的启发下,迅速的想到了这些泪痕石的力量,一下子暗红色的眼睛变得程亮,惊喜道:“要是把这些东西用在战场上,敌人全部痛哭,这仗就打赢了!”
小神经病哈哈大笑,狠狠想象了一下自己带着几十个儿子面对着几十万痛哭流涕的白大褂时的飒爽英姿!
就在小神经病盘算着这些大石头怎么运出去的时候,当初在红谷中遇到地第一个矮人。青山国护国大将军阿方索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看了看高高坐在大石头上一脸专注画图的国王,犹豫了一下,向着小神经病说道:“守护骑士大人,您…最好能来看一下,在那边有个奇怪的痕迹!”
董阳抓起脚下一直和自己傻乐的奥特奥特。在阿方索的带领下,来到了处围墙之后。
地面上没有太多地灰尘,在他们的脚前,一个足有大半个竞技场大的怪异符号,赫然闪烁着幽幽的白色光芒。错综复杂的笔画。水波一样无序蔓延地纹路,一直好像延伸到远方的白色痕迹,这个符文实在太大了,站在跟前根本看不出他的形状,董阳把魔偶塞进了腰带,随即抓起身边的两人。大喝一声高高跃起!
一张哭泣的脸!白色的脸膛,甚至连皮肤地纹路都清晰可见,和初见泪痕的感觉一样,悲恸!
哇个人在半空中就不约而同的放声大哭,董阳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大骂:“一定是邪教!”而这次痛哭也和面对泪痕石的时候不同,小神经病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力量正随着眼泪,被这张可怕的脸源源不断的吞噬着!白色地光芒越来越炽烈。如果现在董阳还在半空中就会发现,那张脸的表情。正在从哭泣缓缓变成微笑!
一丝丝黑色地气息不停的从小神经病身上抽离,渐渐融入了地面上的白色印记,他的力量全部来源于亡灵怪物。
矮人的专注是可怕地,当他们全心全意投入工作地时候,就算是惊雷炸响在耳边也无法唤醒他们!所以在矮人们工作的时候。身边会有专门地同伴为他们提供守护。不过显然。人丁不怎么兴旺兴旺的青山矮人国,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在四个倒霉蛋就快把自己哭死的时候。古怪符文散发的光芒遽然消失,同时一个声音惊喜的喊道:“成功了!咦…萨曼莎大人,您在哪里?”
董阳在泪眼摩挲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消瘦的身影,正从那张脸上向着自己跑来。
瘦子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一出现,就要面对几个哭得满地打滚的怪人,在惊异片刻之后,突然惊呼:“阿喀琉斯大人!”说着轻车熟路的取出水壶,哗啦一声,把董阳浇醒了。
瘦子洽克!
董阳想跳起来,可是身子刚想动一下就闷了一声,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酸麻,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瘦子洽克依旧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恐慌像,连声问道:“大人,您怎么了,您怎么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搭起董阳的胳膊,浑身哆嗦两腿颤抖的把小神经病像一滩烂肉似的架了起来。
其他三个人虽然也被浇醒,但是谁都没有一丝力量,别说自己爬起来,就算说话都不可能,瘦子费力的搀扶起董阳,旋即发现从董阳腰带中掉下来,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的布娃娃,立刻欢呼一声:“是我的布娃娃,阿喀琉斯大人,上次我没来得及跟您说,他可能是血族的圣器啊,如果是真的,就能在他身上能够找到血族力量的秘密!当然,这只是可能,上次我竟然要用他来换您的阿贝洪之瞳,真是失礼……”瘦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费力的去够魔偶。
看来瘦子的力量实在太小,在他刚抬起一条腿的时候就惊呼一声,抱着小神经病两个人一起成了滚地葫芦,而就在他们摔倒的瞬间,遽然红色的身影急扑,已经一把抱着董阳向着一旁滚开了!
兽人祭祀并没有失去力量,他和董阳一起见过洽克,知道他是吴家窑的大人物,从被水浇醒后就发现事情不对劲,其他三个人都失去了力量,董阳又被洽克挟持着,当下不动声色,静静的等待着机会。终于在他们摔倒的时候救出了小神经病。
瘦子低头捡起了软塌塌的奥特奥特,一脸诧异的望着红色人:“搞什么,你有力量刚才为什么不来帮忙,难道你是阿喀琉斯大人的敌人?”说着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卷轴,像端着钢弩一样,用卷轴对着尤里。一脸地警惕。
尤里架着董阳迅速的退开了几步,这时候身后夯实的脚步声响起,矮人们总算在完成手里工作的同时发现了这里的异常,迅速的聚拢过来。铜须大声喝骂:“什么人敢来捣乱,我青山国必倾……”
尤里冷哼一声打断了矮人王地战斗宣言,把董阳交给了身后的矮人们。小心翼翼的踏上了一步,对着瘦子说:“放下卷轴,我们是阿喀琉斯的朋友!”兽人祭祀是这些人中接触过魔法最多的存在,以他不太敏感地感知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洽克手里的卷轴正氤氲着浓稠的元素力量。绝对是个高级货。
矮人们扶着小神经病,不过他们太矮,就算踮起脚尖伸直双臂,也只能面前扶到身高一米八的小神经病的腰,董阳地上半身还是像根面条似的,左摇右晃不停。
洽克怀疑的看着尤里等人。胆怯的吞了口唾沫,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壮起胆子大声说:“我不信任你们,快把阿喀琉斯大人还给我,退后,可恶的矮人,退后,可恶的兽人…咦,红色…”说着洽克的眼睛突然充满了狂热。不由自主的踏上了两步:“阿贝洪,是阿贝洪。你得到了阿贝洪地力量!”
尤里轻轻在脸上浮起了一个微笑,就在他的笑容即将绽放到最大地瞬间,猛地向前窜去,他知道洽克的可怕,要是让他释放出领域。自己这群人谁也活不了。不料洽克虽然神态痴迷但是依旧保持着警觉,在尖声惊叫中。尤里只觉得眼前一黑,洽克已经向他扔出了手中的卷轴!
尤里的身体是灵魂被包裹在红色空间下而得到的,与此同时他也回复了生前地身体力量,可是一个兽人祭祀能有多大地力量呢?
兽人祭祀被卷轴击中,感受着卷轴中滚滚激荡的元素力量,充满留恋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红色身体,梦寐以求的拥有,总是这么的短暂。
矮人们也大惊,虽然他们的身体对魔法攻击有不错的抗性,可是在高阶卷轴的正面冲击下,这种抗性几乎可以不计,铜须大喝着,带领自己的文武百官集体卧倒!
片刻之后,瘦子的惊呼再次传来:“放了阿喀琉斯,这次我不会忘记撕开它了!”
小神经病此刻感觉回复了一些,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几个字:“他…没拉弦…”
精致古朴的卷轴,从尤里的脸上掉到了地上,转了几圈之后一动不动了,等尤里知道自己还没死,准备再一次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