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杀原型之天赐系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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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知他还有这个心,抿了口茶,冲的是雨前龙井,显然是冲茶品茶的高手的手艺,她家那个镇上,世代产茶,茶她还是懂些的。她说:“说什么呢,我跟他呀,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他看了她一眼轻哼道:“八竿子打不着,你刚才再多说几句,他恐怕就要哭了。”
这说话是越来越不着调了,她也不理他,只催他:“就你知道,赶紧点菜吧,你不饿么?”
“我自然是要点菜的,刚才托我下水,拿我做挡箭牌,就这一项,你请本少爷吃一辈子的饭都不够还的。”他话音落了,还不忘挑了眉梢,看她一眼。
说起刚才的事,纯属她临时起意,拖上了他,多少是有些对不起他的,便只得陪着笑,让他多点菜。
许是她笑的够真诚,这位少爷没下狠手,说是要多点,最后还算仁慈,上了几个小菜,另配了碗甜汤。沐然一看,倒没几个是他的口味的,反而多半是她喜欢吃的。所以便又按着他的喜好,要了两盘甜点。那小糕点,虽甜,但吃起来却不觉得腻,她见他喜欢吃,多半都留了给他,算是谢了他今日的好心。
谁知结帐时,才知,上了大当了。前面还觉得,这地儿僻静,他选这么个地方,吃食上也简单,全是照顾她的经济实力,体恤她,谁知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那结账的小姐,樱桃小口一张,说出的那个数字,在沐然看来全是敲诈。偏他却开心的只差没笑出声。
也是,酒足饭饱的人,能不笑吗。只这还不是最气人的,车子刚发动,还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见他作势要下车,便问他干什么,竟又说要吃饭。
这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不是刚吃了饭,怎的又吃。”
他说的极正式,全不像在玩笑:“我见你刚才不怎么吃,以为你不喜欢那家,所以才迁就你的,我原本是极喜欢那家的甜点的。”
迁就她?刚才不知是谁吃的最多,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也是急了,她也没了往日的顾忌,瞪着他道:“我不吃,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吃,才留给你的么。”真是白花了她那么多钱,早知道就该自己吃,不管他,也是自己多事,没的请他吃饭做什么。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仿佛发现了一件极新鲜的事,原来她也可以这样动人,半嗔半恼,脸上泛着绯红,她藏得太好了,也许这才是真实的她。
“真的?”他靠的她越发近了,车子里空间本就不大,他这样,呼吸几乎都抚到她脸上了,她眼睛通透明澈,仿佛浸了水,那水里,独独映着他一个人,这一发现,使得他更开心。
沐然捏着钱包,再给他吃一顿,她下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那样精致的东西,谁不爱吃啊。”
她越恼,他越得意,变着法儿的惹她,要知道,平日里她几时这般灵动过。“可是我还饿着呢,怎么办?”
他很是无辜的样子,心里却是另一番天地,自己明明喜欢吃,因着他喜欢,便全留给他,这样的答案真叫人满意。
沐然也是真急了,怎么办,凉拌,她也不同他歪缠,钱包一翻,展在它面前;“真是没钱了,刚才那一顿那么贵,你饿?我还饿呢。”
她这一展,那张夹在钱包里的照片,一下子便映在他的眼前,是一张三人的合照。
她自然也发现不妙,慌的收起来,他却揪着不放“照片哪儿来的。”她瞪他,真是明知故问。
那是她偷拍来的,那日在她床头柜上发现时,便拍了下来,洗了一大一小各一张,大的,她装了框,放在床头了,小的就是这张了。这让她怎么说,只得躲着不理他。
他自然没那么容易罢休,偏着头,盯着她,她本就理亏,偏他又不放过她,弄得她思维短路,头脑也发起热来,将他往旁边一推,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分:“拍的,怎么样。”
胆子也大了呢,她这样的表现,他明显很满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方向盘“哪儿拍的?”“你家里。”“几时到过我哪儿?”
沐然也瞧出来了,他分明就是在捉弄她“我不知道。”
不知道?陆世南一笑,不再与她争了,那次送他的果然是她,或许他心里早就认定是她了,那样清清亮亮的薄荷香,独她身上有。
竟私藏了他的照片,他原本不知道,被人这样私藏者照片,是这样令人欣喜的一件事。
“这次就算了,我也不吃了,下次可要多带钱,小气鬼。”
小气鬼?木然心中自有盘算,下次她挑地方,请他吃自助餐,看他还敢说饿。这次也怪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
许是熟络了,沐然发现他并不像她原本想的那样高不可攀,难以相处。
他亦是个极普通的人,会闹脾气,一发作起来,便不理人。也会为了一件很小的事,高兴上很久。这样的他,远比她收集的那些他的照片,来得亲切。
现在倒是他联系她的多了。也不分时候,电话说来就来,全随他大少爷的高兴。
她原是在看电视的,一部韩剧,追了许久,俊男美女郎才女貌,本是极相配的,可偏就是有那些个坎坷,让人看得揪心,原本很喜欢看的,那天却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他却来了电话,她困得很,只是就着他的话,无意识的嗯了两声,至于他说的什么却是一句也未听到。
许是听出她的心不在焉,竟啪的一生,将电话挂了。
这一声,倒是把她给惊醒了,呆愣了半天,起床将电视关了。
他的电话又来了,却不说话,她坐在床边,屋子里很静,床头柜上,放着盏小灯,光是浅蓝色的,映在四周的夜色里很是好看,闹钟上显示已是凌晨了。
她见他不说话,便轻声唤了他一句,问他有什么事,现在不早了,要睡了。
他却不许,在听筒那边叫她的名字,提名带姓,竟带着一丝恨意似的。
她不知道,又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少爷。他开口了,话也说得奇怪的很。说什么,她也知道不早了,还以为她人傻掉了。她这么笨的人,这么晚了,竟还敢跟个男人在一处。又说什么,她果真是个厉害的,别人不敢做的事,就她敢。
他向来惜字如金,鲜少这样长篇大论,她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他这是在赞她呢,还是损她呢。
前还说她笨,现又说她厉害。她一向知道他是觉着她笨的,要不怎么总是用些呆啊,笨啊的字眼儿来说她。才开始,她也没觉着,后来被他说得多了,她也私下里寻思过,似乎也的确是没什么聪慧的根质,要不怎么连阿淳也不时傻姑娘,傻姑娘的叫她。
见他说个没完,她索性围了被子,垫了靠枕,倚在床头,靠枕软软的,缩在那儿,很是舒服。今儿才是真的认识他了。她原不知道他也是可以这样多话的,据她所知,他是最不喜说话的,也可以说是懒得说,他们才相识时,不就是这样,他是理都不愿理她的。
今晚不知怎么了,话多不说,还不着边际,她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喝多了。
好半天,听筒那头终是没了声音,只余下他略微粗重的呼吸声,那气息扑在耳边,仿佛他人就在她身边一样。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的稍稍将听筒移开了些,不知是不是他觉察出她的举动,竟突然提高了声音,夜本就静,那声音里怒气越发清楚了:“沐然然,你怎么不说话。”
她给吓了一跳,正要说话。
他却是轻哼一声,仿佛坐实了心里原本的想法,竟笑了出来,声音也恢复到了往日的慵懒模样,低低的道:“那人是谁,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么?”
沐然心里嘀咕,他倒是聪明的很,什么都知道“什么什么人啊,哪有什么人啊。”
“你说话可要想清楚,别前后不一,是不是蓝钰?”
竟又牵出了蓝钰,不知有关蓝钰什么事,她是最怕别人提蓝钰的,本没什么,硬是给人说出个花儿。她也有些气了:“你说是就是吧。”
她话音刚落,破碎声便从那头传了过来,显然是他摔了东西,说话声音也有些不稳了“你最好立马让他滚,要不然啊,你等着。”
她还没发火呢,他却先怒了。且不说,她的家里,她爱留什么人,留到什么时候,全凭她的喜好,几时关着他什么事了。再说,那有什么人啊,竟还来威胁她“我倒是想赶人走,可也得有个人让我赶啊,你说这大半夜的我哪里找这个人去?”
真是越发的不讲理了,人道他理智果敢,却原来全是胡说。
他半晌无话,开口似仍有些不信的意思,不过,声音明显小下来了,似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过了,话里多少有些与她打商量的意思“真的没有么?那你干什么说有,刚才说话的又是谁?”
沐然道:“我不过随口一说,你也信啊,刚才电视没关,许是里头传出的声音。”
“哦。”他声音低低的,竟有几分说不出的喜悦。“我当然信啊,我几时不信过你。”这几句说的很是模糊,沐然却是未听到的。“我这边还有些事,过两天回去。”
“嗯。”听着这话里的意思,人是在国外呢。也是,他家里的那些产业多是在国外,这些年国内情景好,机会又多,他们这些人自然不会放过。也多亏这些,她才有见到他的可能。
“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没听你说过。”其实呢,也不能说是“出去”,他们家,清王朝还在的时候,就出去了,现如今,近百年了,早在外边安家落户了。
“我上周三就出来了,你不知道么?”他尾音拖得极长,幽幽的透着些抱怨的意思。
沐然抚着玩具熊身上软软的毛绒,有些出神。她怎么会知道,他一向忙,她呢,又不是时时跟着跟着他的人。
她有时猜想,他的那些行程安排多半都是机密。之前未熟时为了寻个见他一面的机会,不知要费多大的力气,现下虽熟了,见面是容易了,亦存了他的号码。可毕竟不是什么事都能知道的。
“你有没有听我说啊,然然,然然……”他这般无限循环的叫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她才能记得他。也的确如此,她在睡梦里都恍惚听见他仍在她耳边唤她,低低的,轻轻的,说不出的意味。
她原以为他说过两天回来,不过随便一说,不想,两天后竟真的回来了。
那天她从店里回来便直接去学姐店主家进行月末结算。回家时已是很晚了。
她住四楼,因着太晚了,楼道里格外的静,她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声控灯随着她脚步的深浅,此时明了,彼时又暗了。
许是忙了一天,太累了,此时什么都不用做,心被放逐的格外轻松。所以当她远远的看见他的那一刻,心猛地一揪,那么明显。
她都弄不明白,这是被吓的,亦或是其他的什么情愫。
她看了他许久,他整个人笼在半明半暗的灯影里,那么的不真实。她无意识似的唤了他一句“陆世南,是你么?”她明明从未跟他提过她的住处,之前几次见面,他送她,她总是让他送到店里。他怎么就寻到她的家了呢,还这样直直的站在她门口。
陆世南轻“嗯”了一声,看着不远处有些出神的女人,轻轻输了口气。
他原本是要发火的,在她无辜的让他等了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