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武侠戒指-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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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信以为真,以为他愿意接受她,愿意跟她结婚。
本来家里安排的婚事,她不乐意的,可第一眼见季铭哲,他笑容浅浅,温和有礼,俊逸非凡,她瞬间就觉得他是自己要嫁的人。
于是她接受了婚事,可没想到季铭哲却拒绝了。
她不服气,她相貌才识家境样样优秀,他凭什么看不上她?她要弄个水落石出。
然后她就发现,他竟然跟一个还未成年,近乎弱智的女人搞在一起,还对她百般温柔顺从。
这简直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于是她就买通报社把他和那个未成年的丑事斗了出去,满城皆知,顺利地拆散了他们,和他走到了结婚的地步。
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坑,埋了她所有尊严和骄傲,甚至家里也受牵连。
“阴险的男人,狠毒的男人,虚伪的男人……”
她咬着牙齿恨恨地骂,直到一个中年男人挽着她的腰问:“亲爱的,怎么了?”
她扯了扯嘴角微笑:“没事,风太大,眼睛有点涩,我们下去吧。”
——
通过刑书语的话,季二少更加确定童养媳就在这个船上,身边还有一个金毛鬼子。
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可是几乎把甲板搜罗了一遍也没找到人影。
他有些失落地靠在围栏上,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他其实没有抽烟的习惯,在薄焰和季铭斯长期的荼毒之下他都能洁身自好,可自从童养媳失踪那天起,他发现,烟,其实也是个好东西。
每一个男人第一支烟背后都有一段悲惨的故事。
季铭斯的故事从六年前开始的,他清楚地记得,薄焰,就不得而知。
他掐了烟头,发现精神重新抖擞起来,又有了能量,于是又下了甲板接着找。
他重新回到走廊,没走几步就见季铭斯肩上扛着一坨白色的东西迎面走来,为了不被数落,他下意识地找了个拐角藏身,直到包公脸的季铭斯和泪人的黎邀走过,他才松了一口气,刚要探出身来,却见斜面对的拐角处,童养媳走了出来,目光紧盯着季铭斯一群人的背影,然后身形一闪,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他欣喜之余,抬步就追,并且脚步轻快,跟进房间,就见童养媳正从手腕上戴着的手镯里拉出一跟细丝,紧勒地上面目全非的男人。
“夕夕住手!”
他大喊出声,可还是晚了,那个人脖子上已经鲜血长流,两眼一翻,死了。
季二少瞪大着眼,神色复杂多变:震惊,错愕,心痛,自责……
他的夕夕,他疼到心里的女孩当着他的面双手沾满污秽鲜血,他却没能阻止。
童养媳见他,目光闪了闪,面无表情地扔出一个带有兰花图案的标志在那死人身上就往外走。
季二少又跟上前,却见她突地一转身,黑压压的枪口对着他,目光森冷,一脸警惕和防备“再不走,我就一枪毙了你!”
季二少却更近步抵住枪口,直直地看着她:“夕夕,你真的要杀我?”
童养媳把枪握得更紧:“你认错人了,我不叫什么夕夕,你要想被人当成杀人犯就继续留在这里。”
季二少轻笑,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你就是我的夕夕,你在关心我的对不对?”
童养媳大力推开他,又用枪对着他的头:“你这个变态,再不走,信不信我真的一枪毙了你。”
季二少一脸无所谓:“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不然我就留在这里,我大哥把他打得半死,你又把他杀死,我担罪,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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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二少一脸无所谓:“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不然我就留在这里,我大哥把他打得半死,你又把他杀死,我担罪,没什么不好的……”
童养媳表情紧绷,干脆收了枪不再管他,气氛道:“随你便!”转身就走。
季二少又上前一步从身后把她圈住:“夕夕,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不会放你走你!跟我回去。”
童养媳使劲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谁要跟你回去,我不认识你。”
但季二少这次下了大力,童养媳怎么也挣不开,他一面将她牢牢圈住,一面在她耳边软下声来:“夕夕乖,夕夕听话,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吃不下,睡不着,你忍心看我一直瘦下去吗?”
语气里全是宠溺和疼爱,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孩子。
童养媳身形一愣,不再挣扎,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道:“季铭哲,回不去的……”
虽然她背对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她心里的挣扎和痛苦,甚至滴血流泪。
因为他感同身受。
他把她楼得更紧,像是要揉进骨子里一般:“傻瓜,有我在,你想回哪里就……”
“混蛋!放开她!”
没等他说完,男人的怒吼伴随着枪械拉动声赫然响起。
两人不由得同时看前门口,一个金发男人手持着枪,鼻孔气得那大的走进来。
“弗恩,快过来。”怀克一面用枪指着季二少一面对童养媳勒令。
童养媳再次挣扎:“放开我,神经病,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然后腿一抬猛踩在季二少上,同时,手肘往后猛地截在他小腹处。
季二少上下吃痛,不由得松了开来。
童养媳挣脱他的束缚便上前抓住怀克拿枪的手道:“我们走,不要久留。”
怀克不依,甩开她又指着季二少低吼:“不行,我杀了他,让他再敢纠缠你!”
“你疯了,这里是八豪轮,开枪会惹大麻烦的!”
“你是怕我惹麻烦,还是舍不得这个老男人死?”
“我说了我不认识他!你不走是吧,那我也当从来没认识过你!”
怀克吐气,恨恨看着季铭哲:“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纠缠他,看我不一枪毙了你!”
童养媳烦躁地白眼,不理他们,径自朝门外走去,可没走两步就听见男人的闷哼声响起。
她猛地转身,就见怀克大字形地躺在地上,而季铭哲单膝盖压在他胸口,一手揪着他的领子,一手用枪抵着他的额头,红里一片腥红:“就想杀我,就凭你,老子玩枪的时候还在尿裤裆,敢跟我抢人,看谁毙了谁!”
说着就食指弯曲,慢慢就扣下板机。
童养媳大惊,飞奔过去抓住他的手:“季铭哲住手!不要杀他!”
季铭哲侧眼,表情冰冷:“你不是不认识我吗?”
童养媳无奈闭眼,一句话重复:“别杀他!别杀他!别杀他……”
“放了他可以,除非你跟我回去。”
童养媳身体一僵,沉默几秒后,突然地从身后掏出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不会跟你回去,你不放他,我也死在你面前。”
季铭哲难以至信地看着她:“你竟然为了这个洋鬼子用命威胁我?”
童养媳面不改色:“要么放了他,要么我跟他一起死。”
“好,很好……滚!都给我滚!”
季铭哲气得青盘直冒,把怀克踢了几步之远外。
童养媳急忙扶住他,两人快速离开。
——
直升机直达医院楼顶。
一下飞机,医务人员使抬着担架围了上来。
“腿上有伤,先给他处理伤口,再找身衣服。”季铭斯冷冷吩咐。
“新泽,新泽,你醒醒,你看看我……”黎邀追着担架不停哭喊。
季铭斯一手把她揽在怀里:“别担心,不是跟你说了他没事嘛,不要耽误医生医治。”
黎邀哭得更大声:“你放开我,我要去看他,我要守着他,我对不起他,是我害了他……”
季铭斯干脆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乖,别哭,不是你的错,他没事,我保证,他真的没事。”
只是被人扒了衣服光溜溜而已。
黎邀完全不听他的号召,使劲推他:“你不要骗我,我听到他的叫声了,他……他被……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的,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
季铭斯指天发誓言:“没你想的那样,我发誓,真的,相信我,那臭小子完好无损,不是你的错,好了,别哭了啊……”
黎邀一愣,冷静了些许又道:“还说他没事,你不是说他腿受伤了吗,严不严重?你让我去看他,你让我去看他……”
季铭斯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没事,没事,就一条小口而已,等医生包扎好了你再去看好不好。”
实际上,他心里想说的是:等他穿了衣服你再去,一条口子有什么大不了,还是他自己扎的,活该!
刚一开门时,叫声无比凄惨,害得他都以为那小子菊花不保了,可一进这去才发现,那小子一丝不挂缩在墙角,正从自己腿上把刀抽出来,整个表情都是扭曲的,而床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打算扑他扑过去。
季铭斯大概明白那小子在干什么了。
一般被拍卖的‘货品’为了不让买主太过费力,事先都被灌了药,全身瘫软无力,他一定是想自己捅一刀,有力气逃跑。
难得他守身如玉的决心比远古时代贞洁烈女还要强,可他远远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一刀捅下去,叫声比杀猪还惨。
这还没完呢,季铭斯两三下把那个男人打倒在地,扔衣服给他让他一起出去,结果那小子发了疯似的,一边夹着腿护鸟,一边拿着刀子狂挥:“混蛋,滚出去,不要你假好心,本少爷不让你救!滚!不要以为你救我,我就会把他们母女让给你,你们是我龙家的人,我一定会把他们带回去的!”
季铭斯当时就气得牙痒,尼玛!他想救他吗?他乐意救他吗?
要不是看到黎邀的面子上他被人暴菊花关他什么事儿?
亏他还把北京城下来的红三代官二代,八豪轮幕后黑手之一的独一无二宝贝金孙子揍得鼻青脸肿救他,结果这小子不但不知恩图报,还扬言要抢的老婆孩子……
他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趟上这等苦差事?
他吐了一口气,懒得跟他废话,他还得跟老婆大人交差呢,一手刀劈到那小子背上,那小子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才没那份耐心给他穿衣服,直接扔床单上滚两圈,再往肩上一扛,出去了。
——
季铭斯陪黎邀等在医务室门口,没过一会儿就听见里面分贝比大妈还高的叫声:“滚开,别碰我,谁都不准碰我,再碰一下试试?”
季铭斯不耐烦地吹了吹额上的流海,心道:你不做会死?又不是黄花大闰女,碰一下还能**不成?
但黎邀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一听到叫声,她就打了鸡血似的突然地从座位上弹起,直往里面病房里看,而这时房间也打开,医务人员一脸为难地走了出来:“伤口已经包扎好,放心不会有大碍,但病人情绪很激动……”
不等医生说话,黎邀就推开她冲了进去。
新泽少爷正拿着枕头闭着眼睛毫无章法的乱砸,上身还是**的,白嫩的皮肤女人还要诱人。
“滚,那给我滚,本少爷不让你们穿衣服,都给我滚出去。”
黎邀顿了顿,慢慢走过去,喉咙梗塞地喊:“新泽……”
新泽少爷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