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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6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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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赋这才松了口气,握着她的手笑道:“你差点吓坏我了!我又不傻,火势那么大,就算那妇人的孩子真在里头也早没救了,我不会去的。”
    连芳洲摇摇头,道:“那种情形下不去总是不太好。”
    李赋道:“这倒也是!不过这么一来咱们不能再回去了,就在此胡乱歇歇,天亮便出城吧!那车夫,也别找了!”
    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得到人呢!别人不管,这车夫却是因为受雇他们才来到此地,若无辜受此牵连,李赋心里还真有些难受。然天灾人祸谁料得到?便且记着,等上任了再派人查访且料理。
    横竖这时节在南海郡并不冷,在外头过一夜也没有什么。连芳洲便笑着说了句好。
    李赋一笑,拉着她到底寻了个更隐秘的去处,将她圈抱在怀中,靠着墙根阖目养神。
    起火的时候本来就已经是半夜,再那么一折腾,料想如今离天亮也不过一个多时辰罢了,且刚刚经历那样一场大火,如何能睡的着?连芳洲也不过靠在李赋怀中等天亮罢了。
    天刚刚亮,两人便上了街,去开了门的早餐铺子随意用点东西,然后去车马行雇车。
    此处乃是小镇子,昨天晚上一场大火将镇上唯一的一处小客栈烧得渣都不剩,到了今天早上几乎全镇的人都知晓了。
    连芳洲和李赋在用早餐的时候,无论老板与伙计,几乎人人都在讨论叹息这件事情,当然,李赋带着妻子硬生生冲出屋顶,跃下平地,逃离火海的事情少不得也叫人大说特说。
    连芳洲听得心里好笑,只二人如此一来更盼着早早离开此地,以免叫人认出平添麻烦。
    在南海郡这地界上,尚未公开身份的时候,他们越没有存在感才越方便行事。
    出城往东南方去,行了大半日的路程便有一条叫做小浪河的河流横亘其中,河面宽阔,无桥,只有往来摆渡的大木船往来运送客人。
    这种简陋的摆渡船是没有办法承载马车的。
    赶车的车夫至此便收了雇佣金掉头回镇,好心的告诉他们过了河不过三五里路便是一处人烟稠密的村子,那村子里的许多人家都是惯熟了做码头上渡客生意的,可在那儿暂住一晚,马车或许没有,但驴车应该能雇的着,可到了镇上再换马车。
    连芳洲和李赋谢过这车夫,便在渡口等起对面的船只来。
    远远可见,那渡船还在对面装货呢,三四个穿着短褐的工人扛着一麻袋一麻袋的货上船下船忙得不亦乐乎。
    李赋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拉着连芳洲到一旁树荫下的木凳上坐下,笑道:“时候还早,咱们等着便是。”
    不远处有位老汉守着个简陋支起来的竹棚子,卖些茶水零嘴和瓜果。许是没什么客人光顾,那些瓜果看上去毫无光泽并不新鲜,干瘪瘪的,连芳洲只瞧了一眼也没有兴趣。
    而那老汉也没有上前来招呼他们的意思,躺靠在竹躺椅上,微张着嘴巴打着均匀的鼾声,睡得正香。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对面终于装好了货物,看见那些人纷纷跳上了船,艄公一点竹篙,船只缓缓晃动,朝着这边岸上开来。
    连芳洲不由扯了扯李赋的袖子,笑道:“你看,船来了!船来了!”
    李赋朝那边看了一眼,向她笑道:“等得有些不耐了?看你激动的!”
    连芳洲一撇嘴,道:“山间天暗得快,你看看,才多大会功夫,地上得阴影都浓了长了许多,河水也显得更幽深了,瞧着怪吓人的,还是早早渡河的好!”
    李赋一笑,忍不住瞥了一眼小浪河,河水的颜色果然幽深了许多,碧沉沉的,仿佛一张张开的大口,无声无息就能吞噬一切。
    阳光也淡了许多,照在河面上,明明暗暗的,更显得那河水的幽深。
    两刻多钟,随着哗哗的水声和人语嘈杂声,船终于靠了这边河岸。
    那睡得酣沉的老汉也睁开了眼睛,笑眯眯的望了过去,盼着能做上些生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四五个打短工的村夫,围了上去问要不要帮忙?
    许是那货主也想着早点搬运完毕好找地方落脚,双方讲起价钱来,很快敲定,这几个民夫,连同跟船的那几个伙计一起行动起来,很快就将货物搬运好了,整整齐齐的码在岸边大树下。
    李赋便带着连芳洲上船。
    船夫笑眯眯收了钱,叮嘱他二人坐好,便点开了船。
    此时,太阳已经斜斜偏西,在两岸高大的山影遮掩下,河面暗沉沉的,竹篙划拨着水面,发出清脆又单调的哗哗的声响,凉气带着水雾气挟裹而来,身上不由也寒浸浸的起来。
    连芳洲下意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轻轻的打了个冷颤。
    李赋见状便伸臂将她揽入怀中,柔声低问:“冷吗?你忍一忍,等渡了河找着了住处就好了。”
    连芳洲一笑,道:“我哪里有那么娇弱,不过一时受不住觉得有一点儿凉而已。”
    船夫见状呵呵笑道:“这位爷和夫人真是恩爱,夫人好福气呀!”
    连芳洲笑笑,温柔的瞥了李赋一眼,旁人夸赞她的夫君,她可从来不会故作谦虚说他不好的。
    李赋倒是瞧了那船夫一眼笑答道:“好容易娶回来的娘子,自然该好好疼惜!”
    “这位爷说得对!说得太对啦!”船夫哈哈笑起来,笑赞道:“老夫最佩服便是客官爷这等情深意重的男子。那等打老婆的,简直就天理不容!”
    说得李赋和连芳洲都笑了起来。

  ☆、1169。第1169章 水深火热

说话间船夫又笑道:“爷和夫人不必担心,村人质朴,等到了地方就好了!爷和夫人且耐烦片刻!”
    说着,又同他们说起这当地的人情风俗来,李赋和连芳洲听他说得有趣,一时不由听住。
    李赋揽着连芳洲,目光扫过那船夫,突然“哎呀!”惊呼一声,忙道:“老丈别动,好大一只马蜂停在老丈脖子后头,别动,千万别动!”
    说着忙小心扶连芳洲坐好,起身朝那船夫走去。
    那船夫怔了怔,一时站住不敢动,若被马蜂叮一下,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等他反应过来想做应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李赋出手如电扣住了他的手腕,“咔擦!”一声轻响向后扭折了他的手臂,一个擒拿手便将他双手反剪在后,膝盖在他脚弯一顶,便令他身不由己的跪了下去。
    撑船的竹篙“扑通!”落水,转眼不见。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连芳洲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船夫已经被李赋制得动弹不得押跪在了船中。
    连芳洲下意识四下一望,但见两岸山峦起伏,山峰突兀跌宕,一派陌生,不由起身变色:“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原来那船夫一边引着他们说话一边不动声色飞快的划动手中竹篙,船只顺流直下,早已离那原本就在对面的码头不知道多远!
    船夫闻言桀桀怪笑起来,那副原本看着忠厚老实的沧桑的脸一下子变得凶狠无比,眼中凶光直冒,冷笑道:“这里是响水滩,也叫阎王滩,是阎王爷收人的地方,你们说,我带你们去哪里?”说完又大笑起来,尖利的笑声响彻两边山谷,惊得归巢的山鸟也跟着怪叫起来。
    连芳洲和李赋皆是一惊,李赋脸色一冷,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船夫哈哈笑着,却是不答。
    李赋一怒,手上用劲,拧断了他一只手臂,那船夫痛得闷哼,依然冷笑不已。
    船身突然一矮,显然水下有明显的阶梯,放眼一看,水面狭窄了许多,河水也湍急了许多,河中隐约可见礁石,浪花击打在上,不时飞溅,在水面形成一个又一个漩涡。
    突然“碰!”的一声,船身撞到了水下的暗礁,船身剧烈的摇晃起来,连芳洲站立不稳,忍不住摇晃着身子低呼出声。
    “娘子!”李赋大惊。
    他一分神,那船夫眸中精光一闪,趁机挣脱了他的控制翻身跃入了水中,船身急速往下流冲撞而去,早已不见了那船夫的踪影。
    “娘子!”李赋摇摇晃晃朝连芳洲走过去,揽着她。
    连芳洲的心咚咚咚跳得极快,靠在李赋身上,手心满满的全是冷汗。
    此时,暮色浓重,西边天际仅余一抹残霞,正以眼力可见的速度在渐渐消失,两岸山峦峭立,陡峭无岸,黑森森的山影向着中间倾压而来,更添几分可怖。
    在这样的河段中,若是天黑了还不能脱困,等船被礁石撞击破碎,两个人只有死路一条!
    而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有把握脱困,无异于痴人说梦。
    “阿简,我们跳吧!”连芳洲把心一横,说道。
    南方水系发达,离京前两人都特特练习过游泳,连芳洲前世本来也会,落了水,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李赋揽着她的手一紧,那双冷沉的眸子灼灼的亮着,凝着她,透着无限的情意
    他飞快抬头瞟了一眼天边渐渐消退的残霞,握着连芳洲的手一紧,道:“娘子,跟着我,握紧我的手,别松开!”
    连芳洲点点头,船身略缓,就在那一刹那,李赋喝了声“跳!”二人齐齐跃入水中。
    冰凉透骨的河水从四面八方冲击而来,在耳边急促的汩汩的响着,如陷幻境。瞬间,二人就身不由己被那湍急的河水冲了数米的距离……
    阳光灼灼刺目,李赋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扑在一片满是鹅卵石的浅滩上,身上到处火辣辣的痛,头也隐隐作痛,嗓子干疼得似要冒烟。
    他咳了两声,将鬓角挟带的一缕水草拨掉,艰难的撑起身子站起来,呆了呆,急急叫道:“娘子!娘子!芳洲!”
    他心中一沉,没来由的慌乱起来,跌跌撞撞四下寻找,终于发现她同样伏在河滩上,这才松了口气,忙奔过去,将昏迷没醒的连芳洲抱了起来,急急叫道:“娘子!娘子!快醒醒!”
    胸膈一痛,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连芳洲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太过明亮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猛的一眯,随即睁开,双手紧紧抓着他胸前被礁石划烂的衣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睁着一双乌亮亮的眸子欢然笑道:“阿简,阿简,我们好好的呢!我们好好的!”
    李赋低头,便看见她白皙的手背上数道紫红的刮痕,红肿着破了皮,又见脖子上也斜斜一处三寸来长的刮痕触目惊心,不由心中一痛,遂将她紧紧揽入怀中,道:“嗯,我们没事!我们都好好的呢!你觉得怎样?身上痛不痛?”
    连芳洲也用尽全力紧紧的抱着他,逃脱大难后的喜悦令她满心说不出的轻松和轻快,笑道:“不痛!不痛的!一点也不要紧!我们能好好的,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啦!”
    昨日跳船之后,她整个人便被那又冰凉彻骨又急的河水淹没冲击着,冲得晕头转向,很快神智就迷糊了起来分不清东南西北。
    迷迷糊糊中,她只知道自己的手被另一双手紧紧的握着,胳膊被牵扯生疼,但她也舍不得松开,下意识的紧紧回握着他。
    只有那样,心中才有一片安然。
    然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劈头盖脸的冲击着,那双紧紧握着她手的手掌也消失了,几乎一瞬间,她便失去了知觉,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
    两人稍稍整理好那身被划破了多处的衣裳,弄了弄头发,便到了不远处的小树林子里坐下歇息。
    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连芳洲的右脚脚踝想必是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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