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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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勇王母妃早已过世,外祖家和岳丈家都不是什么多有势力的大家族,勇王一门心思为将,为了避开是非,甚至情愿镇守西北,绝对是个没有野心的人,璃王要杀他是为了什么?
若果真如此,璃王的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这不就是疯子吗!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芳洲恶意的想,朱玉莹怎么不嫁给璃王呢,他们俩才是天生的一对啊!
连芳洲却不知,璃王眼见太子一天比一天受皇上重用,而他这么长时间却都没有做出什么有突出贡献的差事,加上又被朱家所累,名声大跌,朱王妃在府中都已经不知道受了他多少冷眼冷语了!
眼看着这次万寿节,太子妃协助皇后主内,太子则领衔礼部、鸿胪寺、宗人府主外,一内一外都由他两口子操办。
这事儿过后,太子的声望必定又一次高涨,且还会得一个“孝顺”的好名声。
哪朝哪代的皇帝,哪怕再穷凶极恶,也会标榜自己“以孝治天下”,太子有了这么一个名声,就等于是民心所向,那么还有他什么事?
所以,他就是要给太子和皇上添添堵。
这刺杀一事他早就开始筹谋了,与心腹谋士推演过无数遍确定绝对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若侥幸成功,除掉勇王,等于断了太子一臂。哼,谁叫这老四不识抬举呢?他好心好意向他示好,他却装聋作哑,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了!
若不成功,恶心恶心父皇也好,且这外头一应事宜都是太子主持,无论如何他都逃不掉一个连带的责任……
李赋也猜到此事多半跟璃王有关,却也猜不透璃王这么做究竟想要怎样?
这事儿与自家娘子却没有什么好讨论的,李赋安慰了她一阵,夫妻俩便安置就寝了。
第二日,勇王当街遇刺几乎身亡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出门几乎随时随处都可见一对一对甲胄鲜明、挎着腰刀或者手持长枪的军士们哗哗哗的整齐小跑着经过。
一时间,京中的气氛都低沉了许多,不再如之前那般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般泼天的喜庆和热闹。
便是街面上走动的小商贩都变得谨慎了,生怕一个不留神惹祸上身。
更有那胆子既小,又颇为心细聪明的,已经在收拾行囊准备离京了。
看热闹再要紧也要紧不过性命。万一飞来一场无妄之灾,找谁喊冤去?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皇帝一震怒,三司衙门自然不敢怠慢,派出了最顶尖的办案高手负责此案,并且定下了七天的期限。
不想,到第五天的时候,案情基本上就水落石出了。
但是,这案情不水落石出还好些,水落石出了,众人反而更加心惊胆颤,京城中气氛反而更加低沉起来。
种种蛛丝马迹串联起来,拐弯绕弯的一点点查探下去,最后的矛头竟直指太子!
是太子指使死士刺杀勇王!
三司无奈,硬着头皮将案情上呈御览,且将详情详详细细的向皇上陈述清楚。
皇上养气功夫倒是极好,听到结果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火,只是沉下了脸而已。
然后耐着性子听他们说完。
听完之后,龙袖一扫,哗啦啦一阵乱响,御案上东西掉了一地,包括那些呈上去的“证据”。
“一派胡言!”建德帝脸色铁青,君临天下的帝王气势倾压而下,跪在地上的三司首领俯首不敢起,背后冷汗涔涔。
大殿中空气仿佛凝固了,令人窒息透不过气,三司首领耳朵里却嗡嗡嗡的回响着,脑子空白而眩晕。
半响,建德帝方咬牙冷冷道:“朕让你们查,你们就查到了这个?竟还好意思禀报给朕!你们居心何在!太子,哼,太子好好的怎么可能派人刺杀勇王?”
脑中一闪,想到那案情陈述中说什么因为兵权——
建德帝更恼,一拍御案厉声喝道:“绝无可能!”
三司首领腿脚发软,心都差点儿跳出嗓子眼。
“继续查,”建德帝狠狠将人骂了一通发泄完,冷冷道:“朕就不信,那主谋之人如此好手段!”
三司首领心里各自暗暗叫苦:还要查,这要如何才查得清!明明所有的线索指向了太子,明明到了太子这儿再无其他可疑之处,还能怎么查?
只是皇上震怒,众人谁也不敢分辨,只得叩首领旨。
都察院左督查武大人硬着头皮膝行上前两步,叩了两个响头,颤声道:“皇上,此案若从头查起,难免费时,臣、臣等无能,求皇上宽限时日。”
建德帝想着没几天就要到自己六十大寿的好日子了,偏偏在这当口弄出这种事,简直腻味恶心的要命!
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却又找不到那罪魁祸首出气,别提有多难受。
听得这不识趣的臣子竟然还敢要时限,狠狠一眼瞪过去,恨不得打破他的头。
只是,想到自己寿日就在眼前,大张旗鼓的查这事儿,不知要搅动多少人,到底不好看。
且万一到了寿诞之日此事也没个结果,即便杀了这三个人那又能如何?到底不吉!
建德帝一时又怒从心起,咬牙恨道:“给朕闭嘴!若非你们失职,怎么会闹出这等绝无可能发生之事,还敢同朕讨价还价!给朕滚出去!”
虽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三人都是官场混迹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了,自然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齐齐松了口气,再不敢言语忙磕头退了下去。
☆、954。第954章 请罪
出了大殿,三个人才是真正的暂时敢松一口气。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是依旧愁眉不展。
虽然此事暂时缓了一缓,但并不表示此事就如此了结了。
事情还得查,且得尽快尽心的查!
倘若下回皇上再问起倘若没有结果的话,大家就把脖子洗干净等着皇上砍吧!
无论如何,此事总得有个人出来负责。
这儿是乾清宫门口,也不方便在这儿停留太久做商量,且万一建德帝想起什么再把他们传进去,那就真倒霉透了!
三人连句话都没有说,只交流了个眼神:大家意思都一样,出去再说!
尤其一瞥看见太子殿下正跪在大殿阶下。
三人乍见太子,忍不住都有点心虚。
并不是他们要跟太子过不去、故意陷害太子,实在是查来查去就是这么一个结果,建德帝又催逼得急,哪里还敢不报?
三人心内暗暗叹息,但愿太子不会因此记恨,不然,那真是冤透了。
建德帝并不知道其实自己刚刚传召三司大人没一会儿,太子就来了。默默的跪在乾清宫殿前阶下,等着他召见询问。
对太子来说,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事查来查去会查到自己的头上!
不用想,也知必定跟璃王脱不了干系!
万寿在即的当口弄出这事,自己还是主谋,动机还是觊觎兵权。无论哪一样都是犯了大忌!
又惊又怒之下,太子便急忙进宫求申诉的机会。
不然,久而久之,在父皇心中这就是一根刺!一根想起来便会嗝应的刺。哪怕父皇相信不是他所为。
三司大人还在觐见,太子无奈,也只有等的份儿。
皇上正在盛怒之中,小太监不敢打扰,只得任由太子跪在下边,等三司大人走了之后才战战兢兢的禀报。
建德帝一听回过神来,这个儿子的脾性他太了解了,被牵扯进来他一旦知道肯定会第一时间进宫。算算时间,在外头跪了至少有大半个时辰!
外头那么大的太阳,想想他那身子骨,建德帝大怒,当即厉喝将那小太监绑了关入慎刑司,待万寿后发落,一面命人速传太子。
那小太监唬得魂飞魄散,万寿之后发落,那就意味着皇上是想要他的命!
连求情都不敢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迅速被人拖了出去。
太子跪在外头的确已经快支持不住了,还是崔友德带着两个小太监亲自出去将他搀扶了进去。
没有人知道他们父子俩说了什么,但建德帝并没有半点儿疑心迁怒太子的意思。
太子怎样进的乾清宫还怎样的出去。
只是初初乍得消息之后,太子惊怒之下只觉得心跳如鼓,呼吸急促,差点儿就要当场晕倒!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件事不是他干的,然正因为如此,欲要辩白更加不易。
倘若真是他所为,他自能避重就轻诡辩也好、狡辩也罢还能分辨一二,正是半点底细不清楚,他根本不知道此事来龙去脉以及到底还有没有后着。
那栽赃嫁祸之人既然有本事如此不动声色、水到渠成的将所有证据直指向他,定然做好了完全准备。
可是他呢?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
太子只能赌一把,赌父皇对自己的信任。
听闻三司大人进宫复旨,他不敢耽搁,忙忙的也去了。
他不敢打扰,便在乾清宫前阶下跪等。
偏偏建德帝在殿中大发雷霆,将三司大人痛痛的骂了一遍,费了许多时间,等到三司大人退下,太子就已经跪了那么久了。
太子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先是一惊一吓,随即又在大太阳底下跪了这么一场,能好的了就怪了。
一个人操持万寿事宜已不可能,当日,建德帝便下旨,命璃王和显王协同太子一起主持。
显王痛快坦然领旨,一切以太子为重,听太子吩咐,并无多想。
璃王却是在府中书房大发脾气,砸了许多东西泄愤。
同样是父子,差别就是这么大!
如果刺客此事换做查出别的皇子是主谋,别说安然无恙离开乾清宫,能得一个闭门读书的结果就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可太子呢?连一句公开的训斥都没有!反而生怕他累着了,竟还命自己和老三协同他办事!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璃王心中越发妒恨,恨不得太子惊吓之下添了心病速速身亡,完全不记得这件事的主谋就是自己。
发泄过后,璃王心中的愤懑渐渐平息,又恢复了翩翩风度的天潢贵胄的从容优雅。
协同?哼,那就协同吧!
以他对太子的了解,惹了这么大的嫌疑,太子定然有所顾忌不敢理事,说白了准备一应事宜、招待安排各方来使、各路官员这种事儿他肯定会让自己和老三去做,他就象征性挂个名罢了!
这是露脸的大好机会,他可不能错过了。
没准还能趁势结交一二,将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呢!
果不出璃王所料,太子以身体需要调养不敢太过劳累、省得万寿之际病倒不吉利为由,拜托璃王和显王两位皇弟多多用心,分理各项事宜,只需同他说一声便可。
璃王推辞再三,言辞恳切,太子再三相托方才郑重答应。
显王平日里便是个沉迷书画的,上头两位皇兄各有才能,轮不到他说什么,他只需乖乖听太子的话,跟着二皇兄办事即可。
所以,实际上却是璃王大权独揽。
璃王一系的心腹立刻抖了起来,恨不得抓着机会大做文章。
璃王却警告了所有人不得轻举妄动,不得有半丝僭越,要比往日更加低调、更加谦虚。
而他自己,也是这样做的。事事拿了章程亦都要问过太子之后方才去做,少不了把太子挂在嘴边。
虽然这都是明面上的,但结果却很不错,为他赢得了相当好的声誉名望,就连宫里的建德帝一时也十分满意,夸赞了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