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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命不放-第2章

小说: 死命不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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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半夜乱动把他给闹醒,他也只是叹口气,再将她把怀里抱一些。
  ——当然,那是在他们没吵架并且还同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
  “她生病了?”江谦小声问。
  景北齐回头看了站在门口的人一眼,又立刻转回头去,没有回答。
  景北齐完全不想跟江谦有交流,他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好像他和姜意然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她到底怎么了?”江谦又问了一遍,语气强硬了不少,声调也提高了。
  景北齐快速替姜意然掖好被角,直起背,回身朝江谦大步走过去,伸手把他推到门外,轻声关上卧室房门,兀自走到客厅,坐进沙发里,背躬起,手肘放在膝盖上。
  被用力推,江谦有些窝火,但还是忍住火气跟紧跟在景北齐身后,走到客厅他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矮几面前,凛冽地目光射向景北齐。
  “稀客。”景北齐抬起头,丝毫不惧江谦的眼神,并且目光还更冷,只说了两个字。
  江谦继续注视着景北齐的眼眸,久久没有发话。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越发诡异。
  就在不知道诡异的氛围还会持续多久的时候,景北齐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拒接,眉目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
  “我只想知道,你今天出现的原因。”把手机收回包里,他随即发问。
  原因?
  江谦心头的火苗瞬间高涨了几分。
  凭什么要告诉他原因,他以什么身份,需要知道自己出现的原因?
  他依旧选择沉默应对。
  江谦始终不说话,景北齐扯了扯嘴角,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告诉你,如果她现在清醒,你可能连门都进不了。你要知道,不管你是以前夫的身份还是以哥哥的身份,都没资格出现在这里。”
  景北齐说话的语气让江谦莫名烦躁,想要反驳,却又在脑中找不到合适的论据,但他就是火大,自己和姜意然的事情,怎么轮得上他一个外人来对他指手画脚!
  “但是,”景北齐突然话锋一转,“不论今天你是突发奇想想要看她现在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还是迫于长辈的压力不情愿出现走过场,你都亲眼看到了,她现在很不好,发烧了,烧还得很厉害,如果不是我今天有事找她,那她可能死了都没人知道!”他知道自己说的有点夸张,但他要是今天真不来找她,整整一个晚上,她的病情不知道要恶化到什么地步。
  江谦双手紧紧握成拳,几乎是咬牙切齿把话问出口:“那你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或者诊所,就让她呆在家里能有多少用?”
  “哼,”景北齐冷哼一声,对自己面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越发无语,“真难为你做了她十多年的哥哥,还当了她两年的丈夫,对她的了解还抵不上我这个‘外人’。你知不知道,她最怕医院,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带她靠近医院一步的。”
  她害怕医院?她为什么要害怕医院?她从来没有对他提过。
  甚至在他目前能提取出的记忆里,她好像从来就没有生过病。
  一个人不可能十多年一点病都没有,姜意然生过病,还生过几场不小的病,可是每一次,江谦都没能知道。
  而其中的原因,有些复杂。
  “你想让我怎么样?”
  景北齐手掌撑着膝盖站起来,走到江谦面前,突然拽住了他的衣领,压抑着怒意低吼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来教你?你觉得自己一直是对的?你是不是太理所当然了一点。”
  景北齐一直是个情绪控制力很好的人,但只在两个人面前他很容易就会失去掌控自己情绪的能力,其中一个,就是江谦。
  原因很简单,他看江谦就像是看另一个自己,那个过去的景北齐。他还没能正视自己的过去,自然也就对江谦的种种看不过眼。
  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江谦无法再忍耐,他景北齐也不是什么好货,现在居然理直气壮来指责他的言行,他也想问一句,他凭什么。
  完完整整看过他和姜意然情感过程的人多了,谁都有立场有资格对他指手画脚,只有他,没资格。
  江谦和景北齐两个人其实是半斤八两,彼此都没资格朝对方说三道四。
  江谦扯开景北齐的手,理了理衣领,沉声说:“你不就想让我留下来照看她,我留。”
  景北齐猛的一愣,又很快收回眼中的慌乱,“如果觉得勉强,那你还不如立刻离开,意然不该继续活在你的‘施舍’当中,你信不信,她醒来看到你,会像耗子见到猫一样,躲到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角落。”
  景北齐说的,江谦一个字都不信。
  在江谦的心中,姜意然还是那个不顾后果往他身上扑的“花痴女”,对他的任何回应都以笑容来面对,完全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块不会受伤的橡皮泥,离婚不过就是她用来给长辈施加压力的手段,并且事情的发展势态没能达到她预想中的效果而已,那是她活该。
  她一个始作俑者,在景北齐面前摇身一变就成了受害者,景北齐傻傻受了她的骗,他才不会,他比景北齐多的,可不仅仅只是相处的时间而已。
  “我走了,明早我会来看好戏的。”
  说着,景北齐就往门口走去,和江谦擦身而过之时还故意撞了下他的肩膀,嘴角泛着嘲讽的笑意。
  江谦站在原地,目送景北齐离开,直到大门关上,他才坐进沙发,目光直勾勾盯着矮几上的电视机遥控器。
  他想起了自己今天会到这里来的原因,虽是被逼着来的,但他要承认,自己是有几分想见她。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从离婚之后她从家里搬出来,就一直在避免和他正面相对,甚至逢年过节都选在他多半不在家的时段回去。可是,相见根本无可避免,因为父亲一直想要他挽回。
  今天正是如此,父亲命令他必须亲自打电话要她回家吃饭,他打了,只是她挂了电话他也就没法,只能独自回家。
  父亲的满心期待成了空,一顿晚饭气氛自然不好,饭后他被叫进书房训斥了一顿,虽然已经不痛不痒,但一想起电话里她那不太正常的语气,莫名就开始不安,什么都看不进去,踌躇了许久,才出了门。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住址,但这一年多来他从没有要去的念头,直到今天,他才终于起了意,一路上想了很多种情况,比如她不在家,比如他在楼下按了电子门她不给他开门……但走到楼下刚好有人出来,他就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上楼,结果,开门的人是景北齐。
  他又想到了一年多以来与她四目相对的那几次,从她的瞳仁里看到尴尬那无可厚非,但看到了慌乱却让他很是意外。
  慌乱之后她还会立刻将目光转移到别处,整个人变得非常不自然。
  现在一想,她为什么要怕他?她不是该立刻朝他扑过来,然后死死抱住他,笑得脸都快烂了,直到发现他嫌恶的目光才松手的么?
  为什么会是刻意的回避?
  江谦终于发现了姜意然在自己记忆中的矛盾点,越发疑惑起来,对照景北齐离开之前最后说的那几句话,他更加没底了。
  姜意然,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就没有特别用心去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一直在容忍,然后勉强自己去接受,而没有选择主动去适应,去了解。
  于是,他又站起来,走到姜意然卧室门口,停了几秒才伸出手转动门把手打开房门走进去。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橙黄的床头灯,却把姜意然的脸映得更加苍白。
  走到床边坐下,他看了那张熟悉而陌生的睡颜许久,到后来失了神,直到听到了一声吐字不清的低喃才回过神。
  这时,他才发现姜意然一脸难受的模样,头不住左右摆动,嘴唇小弧度的开合,模模糊糊说的是:“你走,是我不要你的,你走……”
  他开始有些不忍,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生病,还是如此近距离的观察。
  “你放心,我姜意然从来都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你走开,江谦……”
  说着,姜意然手开始在被子里乱挥,手臂很快就露出了被子,身体也往床边移动,还好江谦就在床边,阻挡住了她。
  怎么,做梦梦到他了?
  一直都是她在不亦乐乎地折腾,梦里还成了他要倒贴上去,姜意然,你是觉得自己付出了没得到应有的回报,可你有没有问过我一句我愿不愿意,把那么多强加在我身上,最后反倒是你无辜,而我薄情了?
  姜意然手在挥动的过程中某一下正好打在了江谦背上,江谦便顺势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连同另外一只手一起放进被子里,把被脚重新掖好,隔着被子控住她的双臂,直到感觉到手臂不再乱动了才放开。
  江谦叹了口气,试了试姜意然额上的温度,还是有些烫手。
  之后,他一直坐在床边,目光始终停留在姜意然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差不多每隔一个小时就用床头柜上放着的体温计测一次她的体温。
  到后来他也记不清是第几次测了,看到温度下降到了37。5℃以下才放松了不少,以至于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介里是第二更。
  如果看着顺眼,点个收藏口以咩Q_Q

  ☆、三 她和他的现在(3)

  她和他的现在(3)
  景北齐大步往楼下走的同时掏出手机重播第一个没能接起的电话,可是反复拨打了好几遍,始终无人接听,疑惑的同时,心头也隐隐泛起一阵不安。
  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他回拨了那个被他摁掉的电话,那是他助理打来的。
  这次,“嘟”声没响几下电话就通了,电话那边一个男声略有些焦急又带着胆怯:“景总,许小姐又去酒吧了……”
  景北齐用力关上车门,声音格外的低沉:“哪家?”
  电话那头的人很明显受到了惊吓,声音发起抖来:“是,是‘无边’,许小姐是和一群朋友一起去的,经理跟我说,许小姐她……”
  助理话还没说完,景北齐就掐了线,不耐地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坐,拿出钥匙插进锁孔发动引擎,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
  助理没能说完的话,完整的是:“许小姐她不但喝了酒,好像还嗑了药,您千万别对她较真,有什么事情等药劲儿过了再说吧。”
  一路上,景北齐完全失去了控制,将红绿灯视若无睹,还好是晚上,路上的行人车辆并不多,不然,早就酿成车祸了。
  能让景北齐情绪失控的另一个人,名叫许泠雨,就是他助理在电话里提到的“许小姐”。
  如果让景北齐在姜意然和许泠雨之间做一个选择,问他,如果两个人同时需要他的安慰,他会去安慰谁,就目前来说,他会毫不犹豫选择许泠雨。
  为什么?
  因为许泠雨在他眼里不只是许泠雨,而姜意然一直就只代表着姜意然。
  走进灯光昏暗,嘈杂喧闹的“无边”,仅仅一眼,景北齐就发现了站在高高的舞台中央那个身着吊带衫超短裙,随着节奏强烈的音乐舞姿夸张,头还不停来回甩动,表情如痴如醉一脸享受样的许泠雨,第一反应就是她肯定嗑了药,心中那颗炸弹,“嗙”的一声爆炸了。
  他拨开口哨声、呼喊声、叫好声此起彼伏的人群,走上舞台,众目睽睽之下拽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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