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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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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诚是真的好,情性又那么温和,和阿瑜志同道合。阿瑜会把一颗心全沦落在他身上,真不是一件难事。就连我和你爷爷看着,也是十分的喜欢。
  “可他是萧家的人。萧家门第比我苏家高啊。
  “阿瑜要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也许萧家大门不难进。可偏偏,阿瑜不仅是个已婚妇人,还比至诚年长了那么六岁。这六岁之差,直接让萧家认定是我们瑜丫头在诱~拐男人。
  “萧家竭力反对的时候,我就在想,那会儿,阿瑜想离婚时,我怎么就没支持她,硬是劝和了。
  “要是那时,她已经离了,是个自由之身,至诚力争一下,也许萧家的态度也不会那么强硬了。”
  簌簌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来。
  老太太擦了擦眼窝,笑得苦涩。
  “奶奶,您别说了!”
  这种伤心事,越说,只会越伤心。
  时有一道一道菜被送上来。
  苏暮笙体贴的给在座四个人倒了饮料。
  “奶奶,您先喝点东西……”
  他不想奶奶沉浸在过去沉痛的情绪当中——人老了,经不起大情绪折腾。
  苏老太太摇头,难从失女的痛楚中回过神来:
  “小锦啊,这事,我们必须再和你说一说的:萧家当年反对,从我们角度来说,他们的态度的是恶劣的;从他们的立场来看,阿瑜是道德败坏的,分开他们,就是对至诚前程的一种挽救。
  “时过多年之后,对于这事,我是看开了。
  “不能怨他们。全是我们家阿瑜生不逢时,没能在最美好干净的时候遇上至诚,全是我们家阿瑜没福气。
  “现在,我和你爷爷担忧的是你。
  “你和萧家那孩子结婚了,萧家却没一点动静,这让我们很不安。
  “按理说,萧璟珩现在是萧家唯一的嫡孙,结婚这么大一件事,萧家人肯定看得很重。所以,我们才想见见你,问问情况。
  “你是阿瑜最爱惜的孩子,偏偏萧家的至诚是因为阿瑜才死的。
  “当初,阿瑜和至诚的事,萧家那是从上到下齐齐反对。反对最厉害的就是靳恒远的父亲萧至东。
  “那个男人,门户之见最是深。也是最疼至诚的人。当年至诚过世之后,苏家曾遭过萧家打击,经济链上,曾一度出现困难,甚至面临破产。后来还是萧老头出面,那萧至东才算放过了苏家。
  “现在,你嫁了萧璟珩,那萧至东就成了你公公。
  “我和你爷爷啊,就怕你在萧家受了委屈,萧至东那人是不好相处的——当年,靳媛——您婆婆,那样好一个姑娘,都没在萧至东身上讨了好,何况你是苏家的人。
  “而你这孩子一有委屈就闷在心里,四年前因为暮白,你受的委屈已经够大了,如今,你要是
  因为苏家,再在萧家吃苦,我们二老于心何忍……”
  老太太用手抚着苏锦的手背,心疼的看着她。
  “奶奶……”
  苏锦想说话,却没有机会说。
  “苏老太太,您大可放心,既然我娶了小苏,自不会让小苏受委屈的。”
  半掩的包厢门突然洞开,靳恒远一身正装,出现在门口。他上身着一件黑色法式贵族衬衣,系银灰斜纹领带,下配黑色西裤,双手垂于身体两侧,不似平常那样懒懒闲闲的样子。
  “姐……姐夫……”
  苏暮笙惊站了起来,极为意外的低叫了一声: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吃饭?”
  他的目光速迅从靳恒远身上移到面色微微发白的苏锦脸上。
  “有件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
  靳恒远合上门,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姿态无比优雅的缓缓走近:
  “一品轩于今年年后就已经被悄然重组,如今隶属于京华大酒店旗下一处分部,这事外头人知道的不多。而京华大酒店,名归靳家,我母亲是唯一的酒店继承人。这事,暮笙和小苏可能不知道,但苏老爷子和苏老太太应该是清楚的吧!”
  所以,他们在这里吃饭,他想要知道具体包得是哪个包厢,从来不是难事。
  闻言,苏暮笙呆了一下,苏老爷子一怔,苏老太太苦笑,而苏锦依旧是一脸的淡静无波。
  “原来如此。”
  苏老爷子轻叹:他们居然跑到靳家地盘上了。
  现在的嘉市,一个月一个变化,他们这种已经完全隐退下来的老头子老太婆,真是太跟不上时代的节奏了。
  “老爷子,老太太,刚刚你们的谈话,我多少听了一点。关于你们的担忧,我也能理解。
  “萧苏两家的恩怨,由来日久,当初各有立场,悲剧发生之后,更是各有怨言。但有几点,我必须在这里郑重向你们说明一下。
  “首先,不管我是姓靳,还是姓萧,我娶小苏,只为岁月静好的过日子。
  “第二,结婚一事,从一方面来说,那是婚姻当事人之间的私事;从另一方面来说,却又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大事。既然登记了,自该见家长。但鉴于我和小苏是闪婚,婚前缺少最起码的了解,所以,我尊重小苏的决定,才暂缓了见家长这件事……”
  靳恒远从来是能说会道的,这一点,苏锦早已领教过,今天的他,自然也如此。
  “是啊,我的决定,正好成全了你的私心。”
  苏锦轻轻静静的打断,一针见血的指出。
  靳恒远转眸睇之:
  “每个人都有私心。我也有。
  “不想吓走你,是我当初瞒起所有的主因。
  “之前,我就说过:外头的一切,全是虚的,我才是最实在的。
  “你最先需要的是了解我,而不是我的家庭背景,毕竟和你过一辈子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我身后的家庭情况……苏老爷子,您觉得呢?”
  瞧瞧啊,瞧瞧啊……多会说话啊,太能说话了!
  苏老爷子一下被靳恒远的诚挚态度所折服了,竟点下了头:
  “这句话,倒是说得挺有道理。”
  苏老爷子为之轻轻一叹,眼里露着赏识:
  “很多年前,我曾听闻萧家的二公子,顽劣难驯,是一只叫萧至东为之抓狂的野猴子,如今,偶尔听说萧家二少名享律师界,今日一见,果然是优秀的。嗯,你是至诚的亲侄,如果至诚尚在,我们可能还是亲家……我这边就倚老卖老一下了,就直接叫你璟珩了……”
  “苏老爷子,您叫我恒远就好!璟珩二字,我已多年不用,听着耳朵里硌得慌!”
  靳恒远很刻意的作了纠正。
  “好,那就叫恒远。恒远啊,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顿饭吧!暮笙,你让开,坐到奶奶这边来。”
  苏老爷子把他的位置安排到了苏锦边上,遣开了暮笙。
  苏暮笙应声,另取了
  一副碗筷放到原座,而将自己的餐具移到了苏老太太身侧。
  才坐下,就听得身边老太太静静问了这么一句话:
  “靳先生,以你说法,你和我家小锦结婚是诚心诚意的,对吧!”
  把孙女婿称之为“靳先生”,那语气有点微冷,意见味很重,这引得苏老爷子为之挑了一下眉头。
  靳恒远目光一动,应声:
  “是!”
  “既然是诚心诚意的,那为什么从进门到现在,你一口一声苏老爷子,苏老太太,也不见你改了称呼,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这不是为难,只是表达了一份小小的不满。
  靳恒远声音依旧恭敬:
  “的确该改口。
  “但是,这个口,也不是我想改就能随随便便改的。
  “在中国,结婚从来就是人生头等大事。结婚之前是一个称呼,结婚之后是又是另一种称呼。
  “但在这个称呼改口上,也是有讲究的。
  “一般都是姻婚当事人领着自己另一半改的口,那才算作数。
  “今天,我和您二老初见,虽然我和小苏已经领证,可小苏不带我改这个口,我只能暂时以这样一个称呼恭称二位,若有不妥,还请您二老莫怪。”
  多漂亮的回答,直接把问题踢到了苏锦身上。
  她不由得转头盯视起他,内心的情绪被他搅得越发的越发的复杂了。
  “为什么这么看我,难道我说错了吗?在礼节方面,不管是靳家,还是萧家,或是苏家,都很重视。我不认为我的说法是错的。如果真是错的,你可以提出来,我们一起加以更正。”
  靳恒远长着一张诚挚的脸孔,至少在人面上是这样的,笑的时候明亮暖人,不笑的时候铁面正直,富有说服力的说辞,再加这样一张脸孔,能让人无言以辩。
  她已领教过多次,今天算是再次领教了。
  唉,这人,真不愧是律师。
  “嗯,这道理,是不错!”
  老太太语气也柔软了下来,脸上更泛起了微笑,对这个孙女婿的应对自是满意的,跟着就看向了苏锦:
  “丫头,既然聚到一起了,你真该正式给我们介绍一下,换换称呼了。我们等着你的姑爷改口叫我们爷爷奶奶呢……苏萧两家的恩怨,也但愿因为你们可以就此化解了……”………题外话………亲们觉得,苏锦现在该带着靳恒远改这个口吗?
  另外,关于苏锦的性格,我想说两句。
  一,苏锦和靳恒远结婚,只有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他们相处时间少之又少,在几乎还是陌生人的情况下,想让一个女人完完全全的对这个男人投入自己的感情和信任,这绝对不可能。感情是需要时间来积攒的。何况靳恒远又频频出状况。
  二,苏锦对萧家有怨更有怕,那是因为她敬爱苏瑜。有件事是不可否定的,那就是,是人都有私心,都会站在自己的角度出发看待事物。而苏瑜死时,苏锦才十二岁。十二岁的孩子是怎么样的呢?会很偏执很较真,会有点小记仇……陈见一旦种下,想要消除,不是一件易事。我了解,因为我儿子正好十二岁。

  ☆、137,至于婚礼,萧家可以不给,靳家给就足够了

  一道道目光,落到了苏锦身上。
  爷爷奶奶饱含期望,他们是真心希望她可以得到好的归宿。
  以前时候,暮白喜欢她,这二老也是乐见其成的。
  这大约是因为,他们的长子苏平首婚失败的厉害,那周玟正是他们看中,苏平遵命娶的。可惜,他们的婚姻很快就走进了穷途末路。之后又发生了姑姑的婚姻悲剧、爱情悲剧嗄。
  历经种种之后,这二老把什么都看开了,曾对他们这几个小辈说过这么一句:
  “只要你们好就够了,其他不重要。”
  可后来暮白另娶了,她离了苏家,曾一度还差点走了绝路。
  那时,爷爷奶奶为她担心了好一阵子。
  这几年,他们也一直在关心她的个人问题,总希望她可以从过去走出来,可以得一知心人,后半辈子好有个依靠。
  今天,他们过来的目的,很明显,不是问罪,而是怕她受了委屈——怕她像苏瑜姑姑那样,受了气。作为长辈,他们发自内心的想来关心一下她这个可怜的孤女。
  现在,他们看到了靳恒远,很显然,二老看待靳恒远的态度,和看待当年的萧至诚叔叔的态度是一样的,很乐于接受这个孙女婿。
  可是,这真得仅仅只是单方面认可就可以的事吗?
  萧家那方面的态度,不是她能猜测得了的。
  说的彻底一点,更是她恐惧面对的。
  苏锦沉默了一下,转而看向靳恒远,他的眼神,很深亮,正在等她表态。
  她可以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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