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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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纳闷极了:那靳恒远,到底在妈面前玩了什么把戏啊?
*
傍晚,苏锦去打水,有电话进来,是靳恒远打来的。
她瞪着那号码响了好一会儿才接了,然后不说话。
“怎么没声?”
“不会还在生气吧!”
“说话呀,真生气?”
男人低笑着问。
“有什么事就说!”
最后,她到底还是接话了。
他笑得更深了:“我是担忧惹恼了老婆大人,特意打个电话来哄人的……”
唉,这人,叫老婆这是叫上瘾了呢!
“我没那么小气!”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可以随便亲,随便抱了是吧?”
哎呀,哪有这样歪解别人意思的呀!
“靳恒远,你要没事我可挂了!”她有点恼羞。
“有事!”他在忍笑。
“快说!”
“那天你打我电话,话说了一半又缩了回去,是为了哪般?今天忘了问你!”
原来他是想起这事了。
“没什么,你还是先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这边不急!”
她想过了,暮笙的事,估计是指望不上他帮忙的。
“我可能得去好几天呢!真没事?”
“真没事……对了,你同学是哪里人?”
“香港!”
“……”
挂下电话,她突然想:他是学什么毕业的啊,居然还有来自香港的同学……
… … … 题外话 … … …待续……
。。
☆、27,苏家,她心疼
这一夜,苏锦做一个乱梦,梦到暮笙在外又闯了大祸,伤了人命,打电话来向她求救,她急的满头大汗,抓起电话就给靳恒远打了电话,然后,他来了,事情顺顺当当就解决了,跟着她也就醒了。
梦醒睁开,人在陪客床上,天已微亮,有些陪客已经起床,正往洗手间洗漱。
时间还早,她没马上起,听着四周熟悉的声音,再忆想靳恒远,忽觉得这个形象,一下变的无比遥远,和他经历的那些事,全都像在做梦。
待得梦醒,她的生活,却并没有因为结婚而有所改变,比如,她还得忧暮笙的事,并且清楚的知道,那些事,找靳恒远没用,梦里,她只是强化了他的办事能力。
她需要去找暮白,并且打算早餐后就去一趟苏家。
*
苏家在迦市浦秀区。
一个小时后,苏锦站在了苏家别墅面前。
这个家,她住过十四年,从八岁起,到二十二岁离开,它给过她太多温暖,只是现在,它已经碎了,自从养父和养母离婚,家已不复存在。
“你是谁?”
保安打电话通知了爷爷,她被允许进门,上了别墅台阶,一个粉雕玉琢的幼童跑了出来,仰着小头好奇的问。
其身后,秦雪追了出来:“小心摔到,慢点!”抬头,看到了苏锦,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笑容:“阿锦,你怎么来了?”
“大嫂!”
苏锦轻轻叫了一声,只见她一把抱起小童,走了过来:“小鹏,快,快叫姑姑!”
“姑姑!”
小童叫的很响亮。
可苏锦的心,却在生疼,这个孩子的身体里流着的是她最心爱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的血啊……
曾经,他说:“这辈子,我苏暮白唯你不娶。”
曾经,他还说:“以后,我们要生很多个小苏锦,很多个小暮白。”
后来呢,他却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秦家千金女做了她的嫂子,还生了这么一个眉目清秀的孩子。
她涩笑的一个,哪怕时隔四年,再见这些人,她还是没办法做到若无其事。原以为愈合的伤口,其实仍有血水在淌,只是那道伤被藏的很深,被她生生忽视了。
“真可爱!”
她摸了摸小童的脸,灿烂的笑容,像极了暮白小时候。
“今天怎么有空来……”秦雪把小童打发给了保姆,拉她进客厅,笑着问。
苏锦正想回答,旋转楼梯上,传来一阵高跟鞋声,一个头发高盘的贵妇走了下来,干练精悍的目光在看到她时,马上迸出了冰冷之色:
“苏锦,你到底要不要脸,暮白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你怎么还不死心,还要死皮赖脸的来纠缠不清?”
苏锦浑身一僵,脸色一下惨白。
这个将她恨之入骨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暮白的母亲周玟。
… … … 题外话 …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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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锦,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十来级台阶,周玟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是那样的盛气凛人。
“离开!请你马上离开!当然,如果你希望老爷子老太太听见我和你吵闹气得心脏病发的话,你大可以在这里继续逗留。”
周玟在她沉默中,快步来到面前,指着大门下了逐客令,同时,扔下了威胁之词。
苏锦咬了咬唇,不吭一声,转身就走。
这绝对是一个厉害的女人,说起话来,常常得理不饶人,曾几次把老爷子气背过去,甚至于打过暮白,以前,苏锦就有点怕她,现在更怕。
所以,她只能放弃见暮白。
心头,自是苦涩的。
想见终难见,最是可悲。
想曾经,她和暮白,那可是形影不离的恋人啊,如今却落得这样一个地部——连个最普通的联系电话都没有。
今天,她之所以会来这里找,是因为她知道他昨天回了迦市。这是她向一个在附近别墅区住的同学打听来的,也知道周玟不在。如果知道周玟也在,她肯定不来。
现在,她人是跑出来了,心呢,却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的厉害。
见不到暮白,暮笙的事,接下去该何去何从,她是真的真的没方向了。
*
坐公交,苏锦先回了一趟家,她需要平复一下情绪,才能以微笑面对病重的养母。
育才小区三幢七楼,她徒步上楼,神思是恍惚的。
“锦,你去哪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自家门口响了起来。
她楞住,抬头看到的是那个曾让她几番心碎的英俊男人倚在门口,正静静的蹙眉睇她,黑条纹的衬衣裹着他宽厚的身子,那站姿是她最熟悉不过的。
一眼万年,却是委屈无数,鼻尖生酸。
“眼睛红红的,怎么了这是?是阿姨病情恶化了吗?”
他跨步迎来,语带关切。
苏锦站定,一边克制着心头那翻滚的情绪,一边恍若作梦的轻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早去了医院找你,遇上了探病下来的韩彤,说你回家拿东西不在那边,我就直接来了这里。”
原来他不在家,原来他们又岔路了。
“找我有事吗?”
她不打算提自己去过苏家这件事,那只会平添矛盾。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等了你很久,有点口渴。”
他不答反问,神情是小心翼翼的。
终究是生份了,以前,他何曾这样过?
她默不作声,开门。
“进来吧,我这里只有纯净水!”
这些水是专门给暮笙准备的,那孩子一渴就等不及水凉,所以家里一直给他备着小瓶装的纯净水。
她取了一瓶递给他。
苏暮白拧开喝了几口,环视起这间小公寓,虽小,却充满了家的温馨。
很快,他的目光被客厅墙壁上的照片吸引了去,上面全是阿姨、苏锦、暮白的照片,他们都爱拍照,以前,他也曾是他们当中的一份子,可这四年,他缺失了。但是,本属于他的位置,他从来没打算放弃过。
慢慢拧上瓶盖,他回过头,深深凝眸正在整理沙发的她,一时情难自控,上前自身后紧紧抱住了她:
“锦,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 … … 题外话 …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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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他说,我会离婚
熟悉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
以前,他最喜欢这样抱她,在皎皎月色里,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在无人的公园亲密的享受二人世界,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悄悄话。
她也爱那样靠在他那宽宽的胸膛上,聆听他的心跳,会觉得那是世间最美好的乐章。
可在时隔四年之后的今天,他的怀抱,带给苏锦的不是欢喜,而是沉重的羞辱。
“怎么重新开始?”
低头,她的目光落在抱着他手指上,上头戴着他的婚戒。向阳的窗台有阳光射入,婚戒被照得闪亮,闪瞎了她的眼,刺痛的是她的心。
“做你情妇?”
她讥讽的低笑,深藏在血管里的愠怒突然之间就爆发了,她用尽所有力量去剥掉他的手,哪怕弄疼他也在所不惜。
“我没这个意思……听着,让我把话说完!”
他好像感觉到了她的愤怒,不由自主就加大了施在他手腕上的力量,可她的反抗也跟着大了几分,就这时,他松了手。
像受到惊吓的小鹿,苏锦从他怀里逃离,借喝水以平复情绪。
“我会离婚。”
他看着,稳稳的,一字一顿的告知她的决定。
苏锦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想笑,笑不出来,想哭,没有眼泪,四年前的一些情景,又在脑海里重演了一遍:
那是4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她放学回家,家里张灯结彩,铺呈着一片红艳艳的喜色,她不明就理,只看到别人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她——可笑吧,他要结婚,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也正是那天,他牵着秦雪的手,出现在她面前,一脸沉静的向她宣告:
“她叫秦雪,你大嫂,我们已经登记结婚。”
那一刻,她的世界,整个儿兵荒马乱了,心更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碎了一地。
更是那个晚上,秦雪睡在他房里,而她则在夜色里,孤零零守在某个角落,在泪流满面中,站到了天明。
曾经,她也有追问过他原因。
他沉默,不给半个理由。
四年后,他却在她结婚之后,重新来到她身边提了这样一个要求,说了这样一个决定……
她的身子抖了一下,回头盯着他看,越看觉得他陌生。
“我有点不认得你了。”
她说,退了三步,转头又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来了一个急转身,定定的望着,恨恨的质问:“婚姻与你到底算什么?轻描淡写的说离婚就要离婚,你怎么对那个女人负责,怎么对你儿子负责?”
一种莫名的愤怒,让她颤抖。
她认得的苏暮白,不该是这样的。
而平静是苏暮白脸上唯一的表情,他寂寂一笑,只说了这么一句:“想知道四年前我为什么娶秦雪吗?”
… … … 题外话 …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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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撤诉,他在帮她
那的确是她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可现在,再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她没能马上接话。
适时,他的手机响起,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他当着她的面,接了,里头有一个又急又娇的声音传出来。他听完,脸色立马为之一变:“我马上过来!”
挂下电话,他抬头,眉微蹙,声音沉沉的:
“那件事先不说,现在,我得走了:爷爷和我妈吵了几句,心脏病发,刚被送去医院了……”一顿又道:“关于秦雪,我会处理好他们的……但我没办法保证我妈不来找你麻烦,今天,我来见你,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这个婚,我是必须离的。”
他静静又睇了一眼,转身往外去。
苏锦张了张嘴,想叫终没叫,本想追上前跟过去看看情况的,没走几步,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