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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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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有没有发现,她都需要离开他。
  为了他着想。
  她不能害他。
  可是,怎么出去呢?
  那人就在楼下的餐厅呢?
  哎呀,脑子都裂开来了要。
  可她就是想不出好主意,以至于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墙上的钟已指向八点。
  临窗,看到路虎往外驶了出去。
  他上班去了!
  应该是。
  真是天助我也。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朴襄没有换上那件新衣服,还穿自己那廉价的卫衣,把假发套给套上了,再用连衣帽把自己的头给裹起来,然后,戴上自己的口罩。
  准备出发之前,她往口袋里一掏,还好,有两个硬币。它可以将她带回自己那个小家。再然后,她可以消声匿迹了……
  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楼下,巧姐不在,餐桌上放着喷香的鱼片粥,那一阵阵香气啊,真是太诱人了。
  可是,她不能吃了。
  真是太遗憾了。
  她往偏厅那边的小门闪出,直奔后门。
  那边的门,是密码锁。
  还好,密码是她设定的,想出去太容易了。
  她按了密码。
  很好,密码没改。
  她成功逃脱。
  出了小区,苏锦很快来到了公交站点,那路车可以将她带回XX路,到了XX路,再换车,就可以回到家了。
  两个小时之后,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朴襄终到了小区,一边乘车上楼,一边打电话给房东,请她过来帮着开个门,然后,退租,离开……永远的离开上海……
  也许,这么一离开,以后,她再没有机会回来了……
  但是,她真的不能再这么犹犹豫豫下去了。
  必须慧剑斩情丝。
  怀着壮士断臂的决心,她回到了自己的楼层。
  可等到自家门口,
  她楞住了!
  门怎么开着?
  她往里头走了进去,然后惊呆!
  天呐,靳恒远怎么会在她家里?
  而且,还在用她的灶台煮东西?
  “你……你在干什么?”
  她结巴干瞪着。
  靳恒远身上还系着她居家用的花围裙,有点小,他围着,让人看着感觉怪怪的。
  那边呢,男人在听到叫时,就转过了头,看到她,只淡淡瞟了一眼,一点也不惊怪:
  “我在守株待兔。”
  “……
  “然后,我才发现,这只兔子行动起来笨得可以,只不过四十分钟的车程,她居然磨磨蹭蹭花了两个小时……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笨的兔子过……”
  “……”
  他他他,他在骂谁是兔子?
  不对不对。
  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他居然猜到她会逃跑。
  这意味着什么?
  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心,砰砰乱跳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呆呆的看着他极为优雅的把她的粥锅从电磁炉上端下来,揭开了盖,一阵香气顿时在空气当中炸开。
  哎呀,她正肚子饿呢,能不能别这么勾搭她那早已被各种药侵蚀得惨不忍睹的胃么?
  靳恒远在往她的碗里盛粥,那粥煮得晶莹晶莹的,还给撒上了葱花,这太香了……
  “还不洗洗手,过来吃。”
  “哦!”
  她居然乖乖听话的去洗手了。
  “不要用冷水洗,凉!”
  他马上追了过来,取了一个小盆子,给她倒了热水,又添了凉水,试了一下温度适宜了,才放到了舆洗台上:
  “洗吧!”
  这份体贴,令她心脏难受死了,不由得呆呆看了一眼:
  “看我干什么?洗啊!”
  她低头,脱了手套,浸入了暖暖的清水里,心下明白的,再明白不过:这份温柔,不是因为她是朴襄,而是因为她是苏锦。
  对的,她就是死而复生的苏锦。
  她就是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的靳太太。
  很显然,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题外话………第一更。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427,朴襄,想我不撒野行啊,把苏锦还给我(一定要看哦)

  自醒来,思念似毒,侵蚀着苏锦的心骨。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劫难之后,他们俩,这是再也回不去了。
  一,她再也配不上他;二,她无法陪他到满头白发了沿。
  斩断过去,让他淡忘了自己,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纺。
  可思念成狂,她最终还是回来了,在身体勉强有所好转之后,她就急不可奈的赶了回来,来见一见已经有两年多没再见过面的爱人。
  她没想过让他发现自己是谁,她只想在有生之年,再多给自己多创造点能让自己临死不会后悔的相见机会。
  现在看来,她做错了。
  她不该冲动的答应做萧潇的老师。
  她该就此远离。
  已经见过面,已经说上话,已经达成最初的心愿,她该知足了。
  结果呢……
  他这么快就发现了……
  苏锦洗好了手,找毛巾,可那条毛巾,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靳恒远手上。
  一步之距,男人的目光深邃不见底,却又炯亮炯亮的,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硬着头皮伸手去要。
  他却把她拉了过来,还给她擦起了手来。仔仔细细的擦着。
  她呆呆的看着,任由心脏狂跳不止。
  现在的她,手指不好看了,可他眼都不眨一下。
  “过去吃早餐!”
  擦完,他睇着她,眸光平静。
  “哦!”
  她坐到了鱼片粥面前。
  他呢,他就坐在她对面,闲闲靠着那木制的餐椅上。
  想吃,可不把口罩揭下来,怎么吃?
  她很为难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吃?”
  靳恒远抱着胸发问。
  苏锦接不上话。
  “不对你的胃口?”
  呵,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是!”
  她垂眸摇头。
  “哦,也是……”
  靳恒远突然故作恍然状:
  “戴着口罩没办法吃是吧……”
  他伸过长臂,生生就把那碗粥,给勾了过去,声音一下变得凉凉的:
  “那就别吃了。我也不该给你做的……”
  苏锦:“……”
  下一刻,这个男人捏着汤匙,一边吹着一边自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后,他忽然冷一笑:
  “一个明明活着却不让爱她的人知道的女人,一个见到了爱她的人却不愿意认他的女人,一个随时随地想着要逃掉的女人,你说,我为什么还要起早,尽心尽力的给她做早餐?为什么还要宠着她?为什么还想把她捧在手心上……
  “既然她不珍惜,你说,我该一如既往的待她吗?”
  一句句质问,声音是那么的清冷,生生的就往她心上逼了上来。
  她咬了咬唇,低下了头,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隐隐的一层一层急翻上来的怒气。
  心里委屈吗?
  当然委屈。
  她双手搁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抓着大腿上牛仔裤的折角,轻轻的应了一句:
  “嗯,你……你不用再待她好……她也不想你待她好……”
  砰,那碗粥,就那样被他拂下了桌。
  晶透的一大片铺在地板上。
  太浪费了……
  也太可惜了……
  她不觉皱起了眉,把眼睛睁的圆鼓鼓的,直视了过去:“你不用拿我的碗还有食材撒气。你要撒气,冲我来……”
  属于苏锦的脾
  性,被他勾得原形毕露了。
  靳恒远气极而笑,笑得冰冷如霜,声音也冷的可怕:
  “砸碎的碗,我可以赔你,至于食材,那全是我买来的,我爱怎么摔那全是我的事……”
  “这是我的家!”苏锦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冲他吼了一句:“不许你在我家撒野……”
  “你还是我的女人呢……”
  他跟着吼了一声,那一脸的狠决,是那么的让人觉得陌生:
  “朴襄,你想我不撒野行啊,那你赶紧把我的苏锦还给我……”
  这话一出口,四目正好对上,苏锦整个人呆住,痛住了……
  那双眼睛里的控诉,令她疼痛难忍,心脏就像被架在火上烤,在高温下,它不断的在紧缩。
  “我……我还不了……”
  她低颤着回答。
  以前那个苏锦,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拿什么还?
  餐桌很小,对面而坐,她与他,不过相距50公分,他目光如炬的盯视,令她无所遁形。
  这一刻,他坐得直直的,冷笑着,驳倒了她:
  “她就在你的身子里。
  “那个爱着靳恒远,一心想和靳恒远白头偕老的苏锦,明明就被你藏起来了。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的说,你还不了……
  “我的苏锦明明是这么说的,她已经死心踏地的爱上了我,她更是命中注定要来嫁给我的。
  “她说过的,若有余生,她要加倍的爱我,直到她再也爱不动,抱不动了,需要和我一起长埋的那一刻,她就会陪我一起在冰冷的地下。这是她的心愿。
  “现在呢,她明明还活着,却像一只过街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不敢正大光明的跑到我面前来告诉我:她还活着。
  “她没有这么做,还千方百计的想着要逃走……
  “苏锦,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说过的,你要穿得美美的,做我的新娘子,和我一起走红地毯的。
  “你说过的,你要带上对我的所有喜欢,在亲友们的祝福当中,许下一辈子的承诺,结为最恩爱的夫妻的。
  “你说过的,你要雷打不动的爱我爱我们的家……
  “可你实际上做的事这到底算什么?
  “你怎么可以言行不一致!”
  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背着她写在邬婷本子上的那些遗言,以及她在视频里说过的那些话,她眼泪如注。
  是的,这些话,全是她的肺腑之言。
  那时,她盼着这世上还真有来世之说,盼着投了胎,还能做他妻子,随他一生一世。
  只是,她没死,情况悄悄发生着变化。
  生活总归是生活。
  她有她的不得已。
  “靳恒远,苏锦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快要死了的朴襄。”
  她雾朦朦的对睇了过去:
  “是我错了,不该来讨扰你的;是我错了,不该再来见你的;是我错了,不该再这样苟且的活着,再成为你的负担的……”
  这些话脱口而出之后,靳恒远的目光,变得无比的凶狠,似豺狼,似虎豹,似能在瞬间扑过来,将她撕成碎片。
  她从来没见过他会用这种目光对待过自己,猛得就闭上了嘴。
  “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吗?”
  男人冰冷的咬牙切齿的在那里逼问。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了头:
  “是。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好不好……从此以后,我再不扰你,再不防碍你……我……”
  他逼了过来。
  她吓到了,站起直退,想逃。
  这个男人身上传达着一种很危险的讯号。
  她有点怕他。
  生气的他,是不好招惹的。
  >
  这是妈妈说过的话。
  自从他们相识,她从来没有真正触怒过他,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哄着她,可今天,她没说几句话,就把他给激怒了。
  她逃无可逃,被她逼到了墙角。
  这一刻,靳恒远那双布满痛苦的眼睛里翻腾起黑沉沉的光华,唇似利箭,叱喝了起来:
  “苏锦,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
  “因为你残了,因为你废了,因为你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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