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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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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恒远看着。
  想当初,这人在那群孩子面前是何等的恶劣,不是打就是骂,开口没一句好话。
  要有人尿在身上了,一顿鞭子就会无情落下。
  这样的人,那时居然还是一个有老婆孩子的人。
  老天爷真他妈瞎了狗眼。
  “你就是李弓?”
  靳恒远抱胸,声音冰冷彻骨。
  “是!”
  “还认得我吗?”
  李弓一怔,大着胆儿瞄了一眼,随即摇头,陪笑:
  “我哪有机会认得像您这样的大人物。”
  靳恒远寡寡然冷一笑。
  那时他才十四,所谓女大十八变,男孩也是,现在的他,和十四岁的他,已完全判若两人。
  就连苏锦都没将他认出来,何况是这人渣。
  “那会儿,我还遭过你打……两个耳光……就打在这里……”
  他伸出了两根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腮膀子:
  “另外,还被你踢过两脚。”
  本来就惶惶不安的李弓,一下子就瞪大了眼,越发的紧张起来,额头有汗在渗出来,努力想啊想的,可就是想不起。
  “我……我不记得了……我真不记得了……这位先生,以前我不懂事,做的事太混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如果您觉得抽我几下,踹我几下就能解恨,您大可以过来抽……可我孩子的事……求您三位,一定得帮忙解决一下啊……”
  都往地上跪了下来,还磕起了头。
  “谁让你跪的?起来说话!”
  靳恒远声音冰冷至极,一边用湿巾擦着手,一边说道:
  “你当年做的坏事,你已经用了十六年时间偿还了。我今天找你不是来报私仇的。”
  “是是是!”
  那李弓慌忙又站了起来。
  “那您想让我干什么?”
  “廖小书你还记得吗?”
  靳恒远扔下湿巾直直视过去:
  “就是被你们卖了好几次那个小姑娘。”
  李弓连忙点头:
  “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了……之前,权爷已经问过有关她的事了。”
  “你和权爷说的是真的?那孩子不是拐的,是有人卖给你们的?”
  “是,这事,绝对千真万确。我可以向天发誓。”
  他把手都给举了起来。
  靳恒远眼神冷冷的一沉:
  “这事,是你经的手?”
  “不是!”
  “是我大哥经的手。但他对所有人都说这是他拐来的,其实不是。”
  “为什么他要说那是他拐来的。”
  “这我不清楚。反正有过一回,他吃醉了酒,曾那么和我说的。他说那娃儿可能得罪人了,因为有人指使他,要过一段日子就卖她一次,不许她读书,不许她过好日子,只要不弄死,想要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砰,靳恒远拍案而起,一脸隐怒,吓得那人脸色一下骇白,双腿直哆嗦,一时不知道自己哪说错话了。
  “说,谁在指使他?”
  靳恒远压了压怒气,沉沉厉喝。………题外话………第一更。

  ☆、256,一个是前男友,一个是现任丈夫,他想知道哪个份量更重

  “你……你让我想想啊……这人,我有听大哥提过的,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你等一下,我得想想……”
  李弓因为紧张,语气有点结巴,在那边拍着脑袋死命的想着。
  靳恒远把目光收了回来,揉了揉被气到的心肝,转而看深深在瞅着自己的权以深佐:
  “他大哥人呢……那个人贩子头子呢……还在牢里吗?”
  权以深是诧异的,之前接到靳恒远让他帮忙查十八年前人贩子集团现状时,他就纳闷,怎么好好的又翻起旧账来了——(他家里有人,就是那所看守所的领导。渤)
  现在看到他一副被气得牙直咬的模样,越发是闹不明白了。
  他正想说话,那李弓已先他一步,作了回答:
  “死了好些年了。”
  靳恒远一怔。
  李弓又补充了一句:
  “之前死在了牢里。”
  这是杀人灭口吗?
  靳恒远转头和季北勋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第一时间都有了这样一个想法。
  权以深则用拇指敲了敲桌面,跟着作了说明:
  “这事,我查了一下。那叫李田的人,五年前就死了。死因是在牢里和人起了争执,被打折了腿之后,去医院治疗时被查出犯了肝癌,没半年就死了……”
  “你觉得这是正常死亡吗?”
  靳恒远问季北勋,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只要查一查处理这件事的有关人员这几年有没有发迹,就能看得出端倪……”
  “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以深,麻烦你到时配合一下北勋……”
  靳恒远转而叮嘱权以深。
  “哎哎哎,等会等会,什么情况,怎么越查越离谱,都查到政府部门头上了……这不好吧……”
  权以深压低了声音,凑过去问,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件事,可大可小,闹不好,麻烦一大堆。
  如果查出李田之死另有内幕,到时会有多少人被牵扯出来,后果会怎样,谁也预料不出来——他家里有人在那边当差,要给他们添了麻烦,他这边没法交待。
  “私下查。不惊动任何人。”
  靳恒远坚持要查。
  权以深不明白了,歪着头深深审视:
  “那廖小书,到底是谁啊?你这么疯干嘛?十八年前你就查过,现在又查?你到底要查什么啊?”
  “这事,等会和你说。”
  话音落下,另一边,李弓忽叫了起来:
  “我记起来了,那个人,叫孟满。对,就是这个名字。错不了。我还见过他面的。”
  闻言,靳恒远背上顿时一阵发凉,就像大冬天掉进了冰冷刺骨的湖里。
  季北勋呢,马上把手提打开,将之前姚福胜给的照片给调了出来,让他看:
  “是这个人吗?”
  李弓走上前仔仔细细猫了一眼,手一拍,直叫:
  “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这边长着一颗红痣,错不了……我记得清清楚楚呢……”
  这真是一个让人震惊的发现。
  那孟满十八年前就盯上苏锦了?
  为什么啊?
  “我已经通过政府平台在查这个人,户籍资料中叫孟满的人很多,但长相相符的暂时没找到……”
  这话才说出口,季北勋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抓起来一看:
  “铁镜……嗯……知道了……”
  简单对话了几句后,他挂下电话,唇角一弯,给了一个喜讯:
  “找到了。孟满是化名,真名叫沈少毅。十几年前是个混混,现在是上海一家保安公司的幕后老板。长年不工作,却不愁吃穿……目前不在境内,不久之前出国游玩去了。铁镜查了他的帐,账上往来很简单,暂时看不出谁在养他……”
  “看来这人,做事很小心。都是现金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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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恒远皱眉。
  就这时,那李弓又插上话来:
  “我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信息可以提供给你们……”
  “什么信息,说!”
  权以深接上了话。
  “我说了之后,有关我女儿的手术费,你们是不是能帮我解决一下……”
  李弓陪着笑,想用那个信息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
  靳恒远目光一动,拿来自己的公文包,取出支票本,唰唰唰写下一张现金支票,挥了挥:
  “这是十万。只要你的信息有用,这钱,你可以马上拿去……”
  他推了过去。
  李弓的眼睛立刻为之一亮,搓着手心,接道:“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那东西却是廖小书小时候戴在手上的……”
  “什么东西?”
  靳恒远问。
  “一只银手镯。做工很漂亮。在我家呢……我马上让我老伴找出来,回头就给你们……”
  *
  李弓被带出去之后,靳恒远又接了一个电话,还是杨葭慧打来的,声音很急切,带喘息,在那里叫着:
  “出事了。出事了。你家小苏和秦雪谈到现在。一出来,就对我说,让我帮忙请假,她要和秦雪去办点事……怎么办?我拦不住她……她们上车了,一人一辆开出去了……我要不要跟上去?我怕那丫头受他们欺负啊……那秦雪,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听完,看了一下腕表,他和季北勋、权以深、李弓谈了有一个小时,那边,苏锦和秦雪也谈了这么久——一个小时,该谈的也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她神情怎么样?”
  靳恒远问的极为冷静,心里很想知道她的现状。
  “神情啊……哭过,对,眼睛红红的……她们开走了……我还是跟上去吧……我说,你最好快点回来啊……我帮你去盯着,到时通知你后续发展,就这样说定了……”
  靳恒远突然觉得这姑娘,还真是挺够义气的,怪不得能和薄飞泓混到一处去。这二人,脾性上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不用。杨葭慧,你还是去吃饭吧!你不吃,你肚子里的也要吃。苏锦那边,我有数了……谢谢……”
  他挂了。
  “什么情况?”
  权以深正在剥虾,一听,味道不对,抬头问了一句。
  靳恒远不说话。
  哭着走的?
  她又伤心了。
  才开开心心上了几天班,事情又来了——
  唉,他就知道,留在善县,总会有让人没办法控制的事发生。
  可她的根长在这里,他根本就没办法把她从这里拔走。
  可是那秦雪是什么意思?
  不是不想离婚吗?
  那人怎么好心的过来带苏锦去见苏暮白?
  她别有图谋的吧!
  “哎,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急死我吗?”
  权以深很少看到靳恒远在私下和朋友聚会时,神情绷成这样严肃过,那代表发生的事挺严重,而且事关苏锦。
  从靳恒远现在对苏锦的重视程度来看,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出了点事……苏锦去见苏暮白了。事情终于穿帮了……”
  靳恒远抬头,语带嘲意的作了回答。
  权以深是个霸道的人,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都没打电话过来和你说一声?”
  “现在的她,估计已经把我恨死了,给我打电话,那是做梦……”
  靳恒远倒了半杯酒,慢条斯理喝了起来,忽想到了什么:
  “苏暮白现在住哪里?H城那边吗?”
  他问季北勋。
  “嗯。”
  >
  季北勋点头,看到他把杯里的酒一干而尽了。
  “既然这样,那你还喝什么酒啊?赶紧的,追去啊……”
  “不用追。”
  靳恒远淡一笑,吐着气说:
  “事情到了这个地部,靠我单方面行动,没有用。
  “刚刚我和北勋就在谈:我有没有横刀夺爱。
  “其实,怎么看待这件事,归根结底,就看她的心偏着哪一方了。
  “种种因,造成了最后这个果。
  “她可以认为我横刀夺爱了,但,如果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就该明白,我对她情义深重。
  “当然,我承认我是对她用了心机的……可是……”
  他扯了扯唇角,因为太过于在乎,才会如此。
  当然,这是他的想法。
  这种心机,在她眼里会走味成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你现在想把主动权交到她手上?”
  权以深领悟到他的想法了。
  靳恒远点头,又喝了一杯酒:
  “嗯,这一次,我就权当什么都不知道。由她去决断。不管她会有怎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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