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传说-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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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不断响起喝彩声,显然有几位有真才实学的才子已经展露了自己的大作,但凌天心里对这场所谓的文会已经没有半点兴趣了!
第三部 第八十五章 … ~试探天月~
刚才在茗烟楼门口遇到的神秘高手,血杀阁的出现,叶白飞,还有钱水柔的独特势力,这些人无声无息的潜入承天,在同一个时间段;若说其中没有什么企图,那么凌天打死也不信的!此即风雨将至的微妙时刻,各大势力的介入早在凌天的预计之内,然而真正问题却在,这些微妙的势力进入承天,凌天居然没有发觉!只有叶白飞是明目张胆的进来的,其他杀手也是无声无息便潜入了!是不是还有别的势力在潜伏?这点竟没有半点消息!
在承天城能够做到完全让凌天的情报系统查不到消息的,很少,除了杨家,便是皇室!杨家最近实力大挫,连带着情报封锁系统也变得残破了,所以目前已经确定,钱水柔一方的势力应该是在皇家势力的屏蔽之下!这个无意之中得到的消息,让凌天心中敲起了警钟!隐隐约约之中,凌天似乎感到一个巨大的危机在靠近!
我名凌天,而我亦欲凌天,如何会在乎天降风雨,就让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香风洋溢,凌晨曼妙的风姿轻盈地走了进来,在凌天身边坐下,轻轻点了点头。
凌天抒了口气,拧着眉头,看着顾夕颜,缓缓道:“顾楼主,这件事情让我很不满意!”凌天语声冷了下来,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嗒嗒的声音,似乎声声敲进了顾夕颜的内心的最深处、最隐秘处:“这件事情,原本我一早就应该得到消息,可是你没有说!还有。各大世家中人。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可以依然没有说!这说明了什么?”
凌天锐利的眼睛看着顾夕颜的眼睛,似乎盯进了顾夕颜地内心深处:“你还没有把我真正地当成你的主子!你。依然想依靠你自己的茗、烟、楼!”
“这样可不行啊,我素重承诺。承诺过地事一定会作到,但我却更注重纪律,你应该清楚我会怎么对付轻贱我凌天的人,如你这般离心地势力,我怎么能够放心?换句话说。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凌天目光如刀。冷冷道。
顾夕颜大惊,浑身顿时汗出如浆!扑通跪倒在地,浑身簌簌发抖;说老实话,她并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但凌天现在已经成了上官世家重新崛起的唯一希望;若是失去了凌天的支持,上官世家便永无再次崛起的机会!甚至覆灭之期就在眼前,前时凌家地大清洗,虽似秘密,但毕竟是死了那么多的人,只要势力稍强地人。便不会不知
“公子。我……。贱妾该死!”顾夕颜面色灰白,语调几不成句!
凌天冷冷的看着她。良久,方道:“你起来吧。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还有第二次!只有四字,下不为例!”
“多谢公子宽宏大量,决无下次。”顾夕颜依言站了起来,额头冷汗仍在不断冒了出来,适才,从凌天的话中,她刚才分明听出了凌天斩断茗烟楼的决心,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强烈强者气息!令她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正如凌天所言,今天的事换成是她本人,也是决计不肯轻易放过的!
凌天轻饮了一口茶,似是漫不经心的道:“百死之虫,死而不僵,上官世家卧薪尝胆,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想来并不光是这一个楼子吧?我想听实话!当然你有不说实话的权利!”凌天之所以前面恩威并施,便是为了这句话!他知道,在顾夕颜地手中,一定还有属于她自己地保命力量存在!顾夕颜经营茗烟楼已历多年,与各个官宦之家均有丝丝缕缕的关系存在。若是说顾夕颜没有在这里面安插自己地眼线人手,那凌天反而要怀疑顾夕颜的能力了!而顾夕颜暗中的这股力量,恰好便是凌天目前最为需要的力量!
顾夕颜冷汗又冒了出来:“此事确实是属下该死,这些事情还未来得及向公子汇报。的确尚有……”
凌天一挥手,打断了她:“那些是你的事,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诉你,利用你的一切势力,打探一些我的人打探不到的消息。你,应该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消息吧?”
顾夕颜眼中露出自信,沉声道:“属下明白!必然尽速给公子满意的消息!”
凌天挥挥手,道:“去吧。我会给你联系我的方法,所有的事情,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知道么?”
外面声浪一阵大过一阵,突然一静,一个很有几分做作的声音长吟道:
“亘古天地灵气钟,
柔细霸狂全无凭;
吹起静水涟漪影,
摇动松竹不屈声。
这是小生今早来时微风拂面,忽而有感,作诗一首,请各位师友点评。”
这首诗描绘的乃是大自然气象中的“风”,但最巧妙的地方却是通篇竟没有一个风字出现,可每一句均是有风的绝佳韵味在内;凌天、凌晨、玉冰颜这三位大行家细细品味一下,只觉这首诗虽然尚算不得上品,而且意境也稍显不足,但总体上还算过得去。不过单凭这首诗便想夺得第一才子之位,那还是想都不要想了吧。
果然,一名老儒生皱眉说道:“小友这首诗虽然将风描绘的淋漓尽致,不过听闻余韵,似乎是尚有下文的样子。阁下是不是将全诗念出品评一下?那书生脸上一红,躬身道:“学生刚才灵光忽现,才得这四句,之后思来想去,后边的却无论如何也续不上了,惭愧至极。”
那名老儒生点点头,哦了一声,便没再说话。接着又是几名书生分别吟出了自己的得意之作。满脸期盼的被品评一番。然后面红耳赤的俯首惭愧而去。
极乐阁之中一声咳嗽,西门清手摇折扇走了出来,嘴角微微带着一股不屑之色。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向着凌天这边看了几眼。凌天呵呵一笑。低声对两女道:“这家伙又出来卖弄了。真佩服他,脸皮怎地就这么厚。刚才那么灰头土脸,现在还有面皮出来?!”
玉冰颜嫣然一笑,道:“天哥,你什么时候上去作诗呀?小妹可是一直期待你的大作呢!”
凌天微微一笑,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俏挺地小鼻子:“玉大才女。那你呢?你什么时候上去作诗呀?为兄也一直期待你地大作呢!”
玉冰颜被他捏住了鼻子,顿时咿咿唔唔的说不出话来。手忙脚乱的将他作怪地手拨了下来,小嘴气恼的鼓起。凌晨笑嘻嘻地将她揽在了怀里,示威的向凌天瞪了瞪眼:“公子不准欺负人。”
凌天呵呵大笑,伸手在凌晨俏脸上抹了一把,凑在她耳边用只有她听到的声音道:“听我乖乖晨儿的,我不欺负颜儿了,我只欺负你,等我晚上一定要好好欺负欺负你。”说着一声怪笑。
凌晨登时满脸通红,眼睛狠狠的看着他,眸中神色却是出卖了她。水汪汪地丽色如要溢出水来。满含期待、向往。
只听外边西门清的声音沉稳地道:“今日盛会空前,在下特意……”
他刚说到这里。只听有人叫了起来:“我来我来,这次轮到我了。”众人目以对,一起望去。西门清被打断了话头,也是一脸郁闷的看了过去。声音的来源却是从玉家的天梦阁传出来的。
接着另一个声音道:“凭什么是你?现在该轮到我了。”接着又是好几个声音一起吵了起来。
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一跳跳了出来,满脸笑容可掬:“在下做了一首……”话没说完,就被里面的另一少年抓住身子,拖了进去:“说好了是我,你***抢什么?”接着便听的争执之声越来越大,另外几人一起吵了起来。接着竟然是乒乒乓乓,动起手来!
众人面面相觑,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听得玉满天的声音大声喝彩:“要得!这一脚有点儿意思!对对,哇哈哈哈……打他脸……你个笨蛋,掏他小弟弟呀……”砰地一声响,几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翻滚着出来,人人身上都是油渍酒渍,头发蓬乱,狼狈不堪。
一个少年利落地在地上一个打滚,站起身来,大骂道:“小兔崽子,你以为老子不敢打你!”碰的一脚踢了出去。
便在这时,一个少年正狼狈不堪地被另外几人扔了出来,啊的一声惊叫,端端正正的被踢在了屁股上,被来就站立不稳的身子顿时被踢的离地飞起,大骂声之中,穿过了布幔,噗的一声飞进了天月阁!
接着便听天月阁之中乒乒乓乓的声音响成一片,似乎这少年的身子正好落在了酒桌上,几声惊叫传了出来,一声怒斥,啪的一声,接着便是那少年大骂声起,似乎是吃了亏。大叫起来:“救命哇。”
外边正似乎是不知所措的几个少年书生顿时一声喊,慌慌张张的一起冲了进去:“不要打我兄弟,我们赔你们银子。”
混乱之中,天月阁的布幔不知被谁刷的一声扯了下来,顿时里面所有情景展现在众人面前。
凌天手里把玩着酒杯,眯起了眼睛,似乎很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了过去。
天月阁之中,一张不小的桌面上清洁溜溜,地下却是狼藉一片,显然,摔进去的凌迟恶作剧的摔在了桌面上。
钱水柔手中轻轻捻着一个里面尚有半杯酒的酒杯,远远的站在天月阁另一面的窗台前。满脸的若有所思,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闯进去的五小,神色之间,丝毫不动。身上一身雪白衣衫,竟然是干干净净。显然,在凌迟摔进去落在桌面上的同时,钱水柔已经发觉了不对,及时的抽身后退。淋漓四溅的汤水油渍竟然没溅上一滴在身!
四周。八个黑衣中年人满脸怒色,看着闯进去的五小,人人均是一副即将爆发地样子。身上均是或多或少地沾上了点点油渍,不过能在那么大力的摔进去溅起的油渍面前躲避到这等程度。足见身法、反应均已是上上之选了!八人均是两眼神光如电,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均是内外兼修地一流高手!
唯有钱水柔那个侍女一身雪白的衣裙却被溅上了不少汤水油渍,小姑娘两眼含泪,正气急败坏地追着凌迟又打又骂。凌迟双手抱着头,四处躲避。口中不住道歉。
也难怪小姑娘生气,一身上好衣裙。却被溅的如同开了花一般,什么颜色都有了,就是没有之前的素雅、洁净,一女孩家的爱美之心如何受得了?
实际上的混乱便是这小姑娘追打凌迟而起,其他高手均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似乎这件事情跟自己全然没有关系。凌天眼珠一转,示意凌晨与玉冰颜留在原地,自己端起酒杯走了过去,呵呵大笑道:“原来真是钱兄!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刚才凌天还在寻思。以钱兄的诗才。如不来参加这雅文会,未免太过可惜了。不料天随人愿。终于在这里见到了钱兄,又可以一睹钱兄地风采,凌天心中高兴万分!”
钱水柔目中神光一现,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原来却是凌公子,当真是幸会。”
“钱兄这话可就不对了。”凌天摇摇头,不满的道:“我唤钱兄为钱兄,钱兄却叫我凌公子,分明是不把兄弟当兄弟嘛。”这番绕口令般的话一说,人人脸上均是露出怪异的神色。
钱水柔不置可否的一笑,从善如流的道:“凌兄真是风趣。”
凌天毫不客气的一步迈进了天月阁,一把抓住凌迟后衣领便扔了出去,拍拍手,笑道:“钱兄不必客气,本公子越俎代庖,就替你将这几个捣乱的家伙收拾了。咱们兄弟好好喝一杯。”
钱水柔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凌天,点头应道:“那钱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