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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热得要命的爱情-第69章

小说: 热得要命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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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多多脸一僵,笑闹的表情定格住了,心里越发苦涩,眨了眨眼睛,将相机还给任东,故作云淡风轻地吐槽:“切,技术真渣!”
  原来,他喜欢余木夕。
  钱多多苦涩地笑了笑,一个人跑开了,边跑边放声大笑,跑累了,就往花丛里一躺,枕着双手看着天空。
  阳光太过热烈,刺得她睁不开眼,她却倔强地将眼睛尽可能睁大,那种感觉又酸又涩,白光闪闪,看什么都模糊了。
  她一直都是喜欢任东的,只是任东太花心,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而她又太小,钱越跟任东的关系也没好到她可以厚着脸皮赖着任东当小尾巴,因此,她的感情一直被压抑着。
  当她在漆黑的夜里,绝望地撞车自杀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全世界。可是任东把她从深渊里拉了出来,他帮助她,保护她,虽然只有那么短短几天的相处,可她已经把他当成了生命中唯一的依靠。
  她看着余木夕在花田里奔跑、旋转,姿势并不如何优美,而任东的目光却仿佛被强力胶黏着似的,从始至终都追逐着余木夕的身影。
  她又抬头看着太阳,想要借助强光照射的刺痛,缓解心里的闷沉。
  余木夕跑累了,跑到钱多多身边躺下,拿胳膊肘子捅了捅她,笑得很开心:“多多,这里好美啊!”
  “嗯,好美。”钱多多淡淡地回应,抽了抽鼻子,竭尽全力忽视心里的酸楚。
  “可惜现在是穷光蛋了,不然还能到处去浪。”余木夕眯着眼睛,略有遗憾,转而又笑了,“我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街头画家了,生意好得很,等我再攒点钱,就可以出去玩啦!”
  钱多多侧着脸,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蓦地笑了。
  余木夕身败名裂,又失去了孩子,有家不能回,甚至被逼得诈死脱身,遭受的打击绝不比她小。可她还在自怨自艾、自怜自伤,余木夕却已经振作起来,自力更生。
  到底,她还是不如余木夕,换了她是男人,她也会选择像余木夕这样的女孩子。
  “小夕,以后我跟你一起当街头艺人,你卖画,我卖唱,咱俩一起赚钱,赚到钱了就去满世界浪。”
  钱多多拍了拍余木夕的肩膀,绽出一抹豁然开朗的笑。
  “好呀,回头让任东给你弄一些咱们中国的古典乐器,什么古筝啊,二胡啊,这些老外特别买账。”
  钱多多盯着余木夕的眼睛,她的笑容特别明朗,完全找不出一丝丝阴翳。
  “小夕,你想不想回家?”
  余木夕僵了僵,落寞地垂下眼帘,苦涩地笑笑:“我还回得去么?”
  钱多多心口一拧,按照秦深暴怒的程度,余木夕三两年的是别想回去了,况且在婚礼上爆出不雅视频,就算秦深不找她麻烦,流言蜚语都够淹死她了。
  “不说这个了,难得出来玩,开心点。”余木夕很快就调整好情绪,重新笑了起来。
  “二位,你们这是在烤乳猪吗?”任东笑嘻嘻地走过来,坐在余木夕边上。
  “你才是猪呢!”钱多多皱着鼻子怼了一句。
  任东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要不要去找个地方乘凉?顺便吃个午饭。”
  余木夕一骨碌爬起来,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拉起钱多多:“走吧,刚好饿了。”
  午饭时,任东细心地替余木夕把牛排切成小块,看了看钱多多,笑着把她的也收拾好。
  “服务不错,五星好评。”钱多多挑眉一笑,心里虽然还有些不是滋味,但却好受多了。
  下午又玩了会儿,原路返回,晚饭是余木夕跟任东一起做的,钱多多啥都不会,赖在厨房里当陪聊。
  任东心里有点急,他想表白来着,可钱多多在这儿当电灯泡,他根本找不到机会开口。
  任东遗憾地叹口气,算了,以后再找机会吧!
  晚饭后,任东就该走了,两人送他出门,任东的车都看不见影儿了,钱多多还呆愣愣地盯着。
  “多多?”余木夕叫了一声。
  钱多多没反应。
  “多多?”余木夕又叫了一声,调侃道,“干嘛?不舍得啊?”
  钱多多被戳中心事,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就炸毛了。
  “什么啊?你才不舍得嘞!”
  余木夕耸耸肩,两手一摊,一脸无辜:“我有什么好不舍得的?他反正下个周末还会来的。”
  “他……每个周末都来吗?”钱多多不想问的,可却忍不住。
  余木夕点点头:“嗯,他人挺好的,一直很照顾我。”
  钱多多心里一苦,强笑着附和:“是啊,他是好人。”顿了顿,又忍不住酸溜溜地说,“长得又帅,人又能干,家世又好,心又善良,谁要是能收了他,那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全宇宙。”
  余木夕从没见过钱多多对谁评价这么高,惊奇地打量她一眼,就见她神情落寞,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那你就去拯救全宇宙呀,越哥跟他是朋友,你刚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余木夕笑嘻嘻地打趣。
  钱多多却突然颓丧起来,脱口而出:“可他喜欢你呀!”
  余木夕呆了呆,愕然问道:“你说什么?”
  钱多多以为他俩已经在一起了,或者至少也是互相有意思,可看到余木夕这副惊愕的表情,她忍不住紧张地试探:“他……你不知道?我以为他喜欢你的。”
  “别闹。”余木夕摆了摆手,舒了一口气,苦笑道,“你觉得像我这种结过婚、怀过孕、流过产,还爆过床照的女人,会有人喜欢吗?”
  钱多多咬了咬嘴唇,垂头丧气。
  余木夕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想到钱多多是一个人从江城跑来找任东的,顿时恍然大悟:“多多,你……喜欢任东?”
  钱多多抿着嘴唇没吭声。
  余木夕了然地点头,自言自语:“也对,他各方面都很好,又救了你,你喜欢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记得之前咱们在帝豪遇见过,你对他的态度好像就挺热络的。”
  钱多多见她说破,也没再隐瞒,叹口气,苦笑道:“我对他,大概就像你以前对我哥吧。我喜欢他,不过他好像喜欢你。”
  余木夕皱了皱眉,温声宽慰:“别瞎说,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多多,你如果喜欢他,那就抓住机会,他现在每个周末都会过来,你们有的是机会相处。”
  钱多多栽着脑袋,她确定任东喜欢余木夕。
  “我这辈子是就这样了,不会再去喜欢谁,更不会再接受谁。更何况任东又是那个人的好兄弟,我如果跟他在一起,那不是作孽么?”
  余木夕苦笑,她已经很少会想到秦深了,她对他,恨比爱深,既然她现在已经逃出来了,那就绝对不会再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097 木木,是你吗

  钱多多抿了抿唇,仔细一想余木夕的处境,的确,她就算跟谁在一起,都不会跟任东在一起。
  钱多多松了一口气,既然余木夕不喜欢任东,那她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追求他了。
  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叽叽咕咕地聊了大半个晚上,早晨醒来,随意吃了点早餐,余木夕就背着画架,带着钱多多去街上体验生活。
  余木夕一般都是随心所欲地画,有人喜欢,买下来,她就有收入。她一般是画写意山水,或是工笔花鸟,偶尔也会画写人物肖像或是园林建筑,一个月能卖出去两三幅画,就能生活得很好了。
  体验了一天,越发坚定了钱多多跟着余木夕街头卖艺的决心。两天后,任东替她买的一把古琴送过来了,她就跟着余木夕在街头摆摊,一个卖画,一个弹琴。
  任东仍旧每周六上午过来,陪她俩待两天,周日晚饭后再离开。
  日子平静如水,一晃眼,两个月过去了。
  钱多多昨晚跟余木夕说了,今天要向任东表白,余木夕很自觉地一大早就出门摆摊了,把时间和空间留给那两人。
  傍晚时分,余木夕背着画架回家,不料,客厅里空荡荡的,没人。她跑到厨房一看,冷锅冷灶,菜都没买。上楼一看,钱多多在床上躺着,脸色很难看,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
  “多多,怎么了?”余木夕连忙跑过去询问。
  钱多多嘴一撇,眼泪刷的一下滚落:“他拒绝我了。”
  “嗯?拒绝了?”余木夕有些诧异,“没道理呀,我瞧着他对你挺好的呀,前几天你生日,他不还精心准备了礼物,还给你弄了个惊喜蛋糕么?”
  钱多多委屈地咬着嘴唇:“他说他当我是妹妹,他……他喜欢你。”
  余木夕心里“咯噔”一下,任东真的喜欢她?那钱多多怎么办?而且她跟任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钱多多伤心得不行,晚饭都没吃,在床上翻来覆去大半夜都没睡着。
  余木夕心里也沉甸甸的,她不希望钱多多受伤,也不希望任东在她身上浪费感情,她希望他们俩能好好的,就算最终他们俩没能在一起,也不会是因为她的原因。
  一整晚,余木夕都心烦意乱,第二天给画题诗,简简单单一句“月落乌啼霜满天”居然被她写成了“目落鸟啼霜满天”,七个字错了两个。
  钱多多的情绪也十分低落,余木夕听着她的琴声,抑郁得差点掉眼泪。
  又挣扎了大半个晚上,余木夕下定决心,是时候离开了。
  早晨,钱多多说心情不好,不想出摊,余木夕安慰了两声,嘱咐她好好休息,就背着画架离开了。
  她买了去巴黎的车票,中途就下车了,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
  钱多多发现那张纸条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纸条上写着“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钱多多心里“咯噔”一声,立刻拨余木夕的电话。余木夕既然存了心退出,自然不会让他们找到,她把手机丢在家里了,压根没带出来。
  钱多多在沙发上找到余木夕的手机,心顿时沉了,想了想,打电话给任东,说余木夕留了张字条,离家出走了。
  任东立刻赶回来,跟钱多多一起去找,查到余木夕买了去巴黎的车票,两人一起找过去,又是报警又是去车站调监控,却连余木夕的影子都没发现。
  余木夕怕被找到,在旅馆住了一夜,第二天就转移了阵地,任东和钱多多还在巴黎寻找她,她已经到了意大利。她走走停停,当起了流浪画家。
  任东找了足足一个月,几乎找了半个法国,却连个鬼影子都没发现。
  他心里已经绝望了,他猜到了余木夕离开的原因——她不想横亘在他和钱多多之间。
  任东苦涩地笑笑,看着挂了满墙的余木夕的照片,黯然叹气。
  他不该带钱多多过来的,如果她们俩不知道彼此的存在,那么余木夕也不会离开。即便她不喜欢他,不接受他,至少,他还能守着她。
  一场刻骨铭心的痴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十月底,任东的进修结束了,余木夕不在法国,他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钱多多不肯一个人留下,他只能带着钱多多一起回国。
  秦深的病越来越重了,狂躁症经常发作,最严重的一次,他揪着温可人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墙上撞,硬生生把她撞成了脑震荡,把她的鼻梁都打骨折了。
  抑郁症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温可人不敢让家里有任何利器,连水果刀都扔掉了。他就用硬物砸自己,硬生生用烟灰缸把手臂砸骨折了,手臂上的伤没好,他又跳了楼,好在被楼下的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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