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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热得要命的爱情-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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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她温可人才应该是那个白天陪他奋斗拼搏,晚上给他极致温柔的人。
  而余木夕,她只会自私自利地拖累秦深,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与他并肩的女人!
  秦深一听饭菜还没好,二话不说把余木夕往肩膀上一扛,快步跑到沙发边上,把她往上面一扔,惹得小女人又笑又叫,踢蹬着腿踹他。
  秦深抓住余木夕的脚,挑眉威胁:“腿不疼了?”
  余木夕心口一颤,默默地收回脚,不敢再乱来了。
  听着客厅里的欢声笑语,温可人切菜的手都抖了,根本握不住刀,一不留神,把自己的手指切了,刀口还挺深,顿时血流如注。
  她惊呼一声,呆了呆,连忙把手指伸到水龙头下冲洗,然后塞进嘴里。
  秦深正跟余木夕打闹,听见温可人尖叫,以为她又是摔了碗碟,皱眉嘟哝了一句:“毛手毛脚的,多半又是把什么东西摔了。”
  余木夕也没想那么多,推了推秦深:“你去看看吧。”
  “不去。”男人拒绝得干脆利落,“就那么两只眼睛,看我媳妇还看不过来呢!”
  余木夕心里一甜,戳着秦深的脑门子,娇嗔地笑骂:“油嘴滑舌!”
  秦深被她的娇嗔可爱撩得不要不要的,双臂一张,把那娇小的一团圈在怀里,低头就啃。
  温可人的手指伤口太深,止不住血,秦深又没去看她,她没办法了,只能灰头土脸地自己出来求助。可没想到,一眼就看见沙发上的两人腻腻歪歪地抱成团互啃。
  鼻子一酸,眼眶一热,温可人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借着手伤,她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哥,我、我的手……”
  “怎么了?”余木夕吓了一跳,连忙推秦深。
  秦深这才不耐烦地看过去,只见温可人捧着鲜血淋漓的手,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秦深眉头一皱,脑门一突,真心受不了女人动不动就撇嘴大哭的样子。
  娇气!矫情!不就是被刀子割了一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不长眼,硬把刀子往手上划拉,怪谁?
  自从上次余木夕撞上脑袋之后,秦深就特意准备了医药箱,整了一大堆常用药在家里备着。他用双氧水给温可人的手指消了毒,贴了一张创可贴。
  “注意别碰水。”不冷不热地叮嘱一声,秦深起身去厨房,“你们坐吧,我去做饭。”
  余木夕摆了摆手:“秦大厨,我看好你哟!”
  秦深回头,扬起笑脸比了个“OK”的手势:“谢皇后娘娘隆恩!”
  温可人本来就已经很伤心了,秦深一秒钟变脸的态度再次刺激了她,她捧着手哭得直抽抽,呼吸一顿一顿的,秒秒钟要憋过去的样子。
  余木夕体贴地把纸巾盒子递过去,柔声安慰:“十指连心,那痛苦简直了。可人,以后你不要做饭了,让你哥去做,他一个大男人家,皮糙肉厚的,伤着也不要紧。”
  余木夕是好心安慰,殊不知这话落在温可人耳朵里,就完全变了滋味。
  听听,这女人说的什么话?秦深对她那么好,她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他!这么恶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坐上秦夫人的位置?
  天理不公!
  温可人心里一万个想怼余木夕,但她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对待余木夕,她只能顺着、捧着、供奉着。
  主菜温可人都做好了,就剩最后一个素菜没炒,秦深很快就搞定了,把鸡汤端出来,盛好饭,招呼他们家皇后娘娘用膳。
  “恭请皇后娘娘用膳!”秦深拖长了音,把饭碗放在桌子上,细心地拉开椅子。
  余木夕骨子里傲娇因子比较重,又气秦深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小脸一扬,白眼一翻:“传凤辇。”
  秦深懵了懵,没反应过来凤辇是什么,余木夕一个白眼远远地丢过来,扶着腰艰难地站起身。
  秦深这下明白了,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在余木夕面前一蹲:“请娘娘上轿。”
  余木夕满意地趴在秦深背上,秦深扬声叫道:“娘娘起驾!”有模有样,就跟清宫剧似的。
  温可人直着眼睛看着两个戏精,牙龈都咬出血了,双手死死地握紧,刚止住血的伤口再次泛滥,一眨眼功夫,就把创可贴给湿透了。
  她浑然没觉得疼,一步一步缓慢地走过去,每一步都用了极大的力气,以此克制自己不把那盆鸡汤狠狠地盖在余木夕脸上。
  一顿晚饭,秦深和余木夕吃得有滋有味,尤其是秦深,想到那次跟余木夕一起喝鸡汤,心里美得直冒泡泡,索性把小女人转向自己,单独盛了一碗,自己喝一勺,喂她一勺。
  温可人握着筷子的手直抖,夹菜的时候,敲击着瓷盘,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余木夕心大,秦深却跟明镜儿似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温可人心里不好受,但他并不打算避讳她。
  爱错了人,及早收回心思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他给不了她任何温情,唯一能给的,就是狠心地切断她的情丝,让她早点回头是岸。
  余木夕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过饭了,这顿饭吃得酣畅淋漓,满满两碗饭,一大碗汤,还塞了一肚子菜,吃饱喝足之后,抓起秦深的衬衫袖子抹了抹嘴,往椅子上一瘫,眯着眼睛捧着肚子直吁气:“舒服!总算是活过来了!”
  温可人又是一阵气闷。
  这就是传说中的富家千金?江城第一白富美?形象呢?喂狗了吗?简直比骂街的泼妇还没粗鲁!
  可这些不雅观的小动作在秦深看来,那就是纯真率性、天真无邪,他完全不顾自己五位数的衬衫被余木夕糟蹋了,抽了纸巾细心地给她擦干净嘴角,直接来了个公主抱,把人抱到沙发上看电视。
  温可人看着一桌子狼藉,又气又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泪眼朦胧地盯着客厅里依偎在一起的那对夫妻,心里撕扯着绞扭着疼。
  电视里正放着一部热播清宫剧,妃子给皇帝戴了无数顶绿帽子,皇帝却毫无察觉。
  余木夕感慨:“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有点绿,真理啊!”
  秦深脸一沉,狠狠瞪她:“真理你个大头鬼!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弄死你!”
  余木夕撇了撇嘴:“我特么还有力气去给你戴绿帽子?我都怕自己哪天被榨干了英年早逝!”
  这话令秦深身为男人的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嘻嘻笑着抱起余木夕的脑袋就啃。余木夕是真怕了他的随时随地泰迪附体,尖叫着推拒。
  可怜的温可人,咬碎了一口银牙,想眼不见心不烦吧,家里就那么大点地方,可要是不回来吧,那心里更是没完没了地浮想联翩。
  温可人就像一只蚕,自己织了个茧子,硬生生把自己困死了。
  她叹口气,默默地收了碗碟,看看染满血的创可贴,咬咬牙,开始洗碗。
  伤口沾了水,痛彻心扉,可她却忍不住笑了。
  真好,手上痛了,心里就不那么痛了。
  温可人洗了碗出来,秦深正给余木夕捏肩膀,那一脸讨好,简直跟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太监似的。
  温可人灼红了眼,看向秦深的目光都透着那么一股子恨铁不成钢。
  他怎么就能为一个女人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呢?还有没有原则了?还要不要脸了?
  他可是秦深啊!高不可攀、唯有仰望的秦深啊!他怎么就放任自己在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女人面前,卑微到了尘埃里呢?
  温可人默默地去拿了医药箱,自己给自己消毒,掰了一颗消炎药,把粉末撒上去,再贴上创可贴。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抱着枕头痛哭失声。
  心太疼,疼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这样的日子,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不过好在没多少天了,很快,所有她不喜欢的,就都会消失不见。

  ☆、078 偷拍

  新农村建设的工程正式启动,九月一日开始第一批次拆迁,余氏建筑公司正式开工。
  当晚,余木夕约了钱越、钱多多一起庆祝,秦深跟钱越之间有过节,为免扫兴,余木夕只说跟多多玩,压根没多说。
  婚期日近,秦深必须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空出时间来举行婚礼、度蜜月,余木夕不在,他刚好能静下心来办公。
  傍晚六点钟,三人到了帝豪,叫了一桌子菜,开了一大堆红酒洋酒白酒。他们都是生意人,生意人免不了酒场,那两个酒量渣到爆的小女人都需要多练练,钱越也就没拦着。
  推杯换盏,没多大会儿,余木夕就先晕乎了,紧跟着钱多多也不行了,两个女孩子都是那种酒劲一上来就发飘,一发飘就得闹腾的主儿,两人抄起酒瓶子当话筒,鬼哭狼嚎地飙起了歌。
  钱越一个头两个大,严重怀疑人生。他怎么就傻到允许这俩坑货放飞自我了呢?
  郁闷归郁闷,但这两个小东西都是钱越看着长大的,哪个都不能不管。
  余木夕要上厕所,摇摇晃晃地挪到墙根角,扶着墙壁东倒西歪地往外走。
  帝豪是江城最大的娱乐会所,龙蛇混杂,喝醉了的女孩子一个人在外晃悠,指不定就出了什么乱子。钱越怕她出事,只能跟上。
  一出包厢门,钱越就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走了几步之后,他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们。
  钱越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搂着腰架着胳膊,把余木夕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笑骂道:“死丫头,酒量差还喝那么多,我看你是真不想好了。”
  白光一闪,钱越冷笑,偷拍还开闪光灯,这傻叉是有多不靠谱?温可人啊温可人,就你这手段,还想撬得了秦深?简直做梦!
  钱越把余木夕扶到厕所门口就松了手,目送她进去,然后点了一支烟,靠着墙壁缓缓地抽。
  过了大约五分钟,余木夕出来了,直奔水池,打开水龙头就往嘴里灌,漱了口之后,又洗了把脸,然后双手撑着洗手台,身子前倾,一副缓神的样子。
  这模样,一看就是刚吐过。
  钱越一阵心疼,又有些气恼,好在女厕所的门不是正对着洗手台的,他在外面站了五分钟,并没有人进出,于是快步走过去扶余木夕。
  “小夕,我是允许你喝酒没错,可我允许你喝那么多了?”钱越拧着眉头,把余木夕的脑袋往自己肩膀上揽。
  余木夕顺势靠着钱越,这才觉得好受了些,缓了许久神,才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其实也没喝多少,就是红酒洋酒掺着喝,有点受不了了,喝酒之前又没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顿了顿,小嘴一撅,半撒娇半讨好,“都是多多啦,她非要跟我比谁进步大,我哪能跟她比呀?她可是初中就开始混夜店的。”
  钱越瞪她,手指戳她脑门子:“知道不能比还硬比?你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余木夕咧着嘴嘻嘻傻笑:“我高兴嘛!”
  钱越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脑门子:“好点了吗?好点了就回去躺会儿,老待在厕所门口,多不好。”
  余木夕懒懒地撑起身子:“我再洗把脸。”却又不老实地扭过头来笑钱越,“越哥,你看你在女厕所门口待着,好像偷窥狂哦!”
  “你!”钱越气闷,抬手过去揪她脸,余木夕笑着闪躲,她本来就喝多了酒,动作不利索,洗手台前一地水,她脚下一滑,打了个趔趄。
  钱越赶忙扶住,一手拉住手臂,一手托住腰,好不容易把那祖宗稳住了,那祖宗却笑得跟朵花似的。
  “越哥,你看,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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