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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热得要命的爱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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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劲爆的黑料,尤其是从前男友口中说出,任谁都不会相信她是清白无辜的,可秦深却连一个字都没问。
  他不是不在乎她的过去,他是真的完完全全相信,百分之一万二的相信。
  “秦深。”余木夕窝在他怀里,轻轻地唤了一声。
  “嗯?又有什么愚蠢的问题了?”秦深一下一下轻抚小女人光滑柔嫩的后背,那触感好得他又想化身禽兽了。
  “突然发现,其实你也不是那么渣。”余木夕弯唇一笑,语声轻柔。
  秦深脸一沉:“难得夸我一句,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那你不也骂我蠢么?”小女人小嘴一撇,抬手在他腰间用力一拧,“还说去吃早饭然后去爬山漂流呢,午饭都快过了。”
  秦深一把抓住那只在腰间作祟的小手,塞进嘴里咬了咬,宠溺地柔声轻哄:“那就直接去吃午饭好啦,吃完午饭去玩漂流。”
  等到两人冲完澡吃完午饭,都快十二点了,开车到了漂流的上游,乘橡皮艇一路漂下来。
  水流有急有缓,逢到陡坡,余木夕总是克制不住地尖叫,这时候,秦深就牢牢地扶住她的肩膀,给她安全感。
  玩漂流的人很多,自带水枪,见人就射,余木夕跟秦深什么都没有,完全处于挨打境地。
  不到十分钟,余木夕已经成了落汤鸡,叫得嗓子都哑了,四五艘橡皮艇追着他们打,秦深自顾不暇,根本护不住余木夕。
  这个时候,大总裁的高冷霸气完全派不上用场,两人可怜兮兮地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余木夕骨子里又倔又傲,是个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的主儿,被人虐了,她肯定得虐回来。
  突然,一大波水兜头浇了下来,哗啦一声,就跟瓢泼似的。余木夕一回头,就见一只绿色的塑料水瓢舀满了水,已经举到她头顶上了。
  又是一声哗啦,满满一瓢水兜头浇下。
  余木夕彻底出离愤怒,大喝一声:“大爷的!黄飞鸿不出脚,你丫真当老娘是蜡笔小新啊?”
  她身子往外一倾,伸长手臂,一把拽住对方橡皮艇上的绳索,一个猛力,把两艘橡皮艇拉到了一起,伸手就去抢人家手里的瓢。
  那瓢的主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长得胖乎乎的,力气很大,余木夕一只手抓着绳索,一只手跟人家抢,两人推推搡搡,橡皮艇一个劲儿歪。
  “木木,放手,别抢了,当心翻船。”秦深眉头突突直跳,心知小娇妻被人打急眼了,怕她掉下去,连忙劝她。
  余木夕已经抓到瓢了,怎么可能放手?松开抓绳索的手,两只手一起抢。那女孩子也不肯松手,两人嘻嘻哈哈,叫叫嚷嚷地扭成一团。
  “木木,当心!”秦深急得不行,想把余木夕抓回来,却又不敢起身,生怕一个不当心就会翻船。
  余木夕哪还听得见秦深的叫喊?猛力一拽,那胖女孩往前一搡,余木夕就尖叫着侧身栽进了水里。
  “木木!木木!”秦深大惊,橡皮艇歪了好几下,堪堪平稳下来,他连忙把桨伸出去递给余木夕。
  余木夕是在橡皮艇偏向下游那一侧,一掉下去就被急流冲走了,橘红色的救生衣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打着旋儿往外飘。
  秦深尝试着站起来,可水流很急,他刚蹲起身,橡皮艇就开始剧烈摇晃。
  前面就是一个陡坡,一米的落差,一艘橡皮艇到了陡坡前,哗啦一下冲下去了,车上女人和小孩的尖叫声穿透水声,叫得秦深胆战心惊。
  余木夕落水后,浑身一阵冰凉,有点蒙圈,打了几个转之后清醒了,连忙用力划水想要稳住,可这片急流临近下坡,水流湍急,她根本稳不住。
  水不深,她的脚能触到底,可底下全是嶙峋乱石,根本不敢用力踩,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冲向下坡。
  秦深见余木夕被水流冲得打着转儿往陡坡接近,冷汗顿时窜遍全身,脑子一懵,不顾一切地跳了下去。
  陡坡边上有工作人员,负责协助橡皮艇顺利下坡,余木夕漂到陡坡边上,马上有工作人员伸着长竹竿过去捞她,她两手抓住竹竿,很顺利地被带到了岸边。
  余木夕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甩了甩脑袋,正要招呼秦深,却见橡皮艇上已经没人了,再一看水里,橘红色的救生衣孤零零地漂浮着打转转,救生衣里根本没人。
  余木夕吓了一大跳,大声叫道:“秦深!秦深!”
  没人回应,水面上除了橡皮艇,就剩下那件孤零零的救生衣。

  ☆、050 要死一起死

  余木夕脑子一懵,眼前顿时模糊了。
  炽烈的太阳,嘈杂的人声,湍急的水流,好像什么都没了。
  秦深呢?
  她猛然打了个寒颤,不假思索地纵身跳进水里,像一条鱼一样快速往急流中游去。
  进岸水浅,流速较缓,她可以比较轻松地一边游一边寻找秦深。
  水面上仍旧没有秦深的影子,她潜进水里找,越近水流中心,流速越急,很快她就稳不住自己,不由自主地被水冲向下游。
  “秦深!秦深!”余木夕大叫,焦灼得几乎绝望。
  “你给我出来!你不准死!”
  “你个混蛋!你在哪里?”
  撕心裂肺的大叫,被水淹过的眼睛红通通的,眼神绝望得吓人。
  突然,有个什么东西抓住了余木夕的小腿,她下意识去踹,不料,脚踝也落入敌手。
  “哗啦”一声水响,水面上猛然站起一个人,浑身湿淋淋的,头发紧紧地贴着头皮,遮盖住额头眼睛,像个水鬼一样。
  “秦深!”余木夕一把抱住秦深,尖声大叫,“你没死?”
  “你很希望我死啊?”秦深皱眉,凶巴巴地低吼,“看见我还活着,是不是很失望?”
  余木夕哪还顾得跟他吵嘴啊?后怕排山倒海汹涌来袭,她死死地攀着秦深的脖子,“哇”的一声咧嘴就哭。
  秦深的嘴角忍不住上翘,安抚地拍了拍余木夕的后背:“别哭了,丑死了。”
  余木夕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屈兮兮地抹着眼睛。
  秦深眼瞳突然一缩,猛然拦腰一抄,把余木夕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岸边走。
  水深流急,他不会游泳,入水之后,那件松松垮垮的救生衣直接脱离身体漂浮起来,而他则被水流冲得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压低身子触底站立,但水流实在是太快了,他好不容易才稳住,一站起来,重心不稳,又会被冲走,只好躬着身子手脚并用地往前挪动着寻找余木夕。
  他几次抬起头露出水面换气,都没有看见余木夕,心急如焚地继续寻找,水里却也没见人影。他都快绝望了,居然抓住了余木夕的脚。
  艰难地走出急流,到了岸边,秦深把余木夕往水泥观景台上一放,自己也爬了上去,摊开四肢往上面一躺,闭着眼睛直喘粗气。
  只休息了不到半分钟,他就一骨碌爬起来,脱下衬衣,撕成布条,抓起余木夕的脚。余木夕这才注意到脚上有几道被乱石割开的口子,不深,但挺长,正在渗血。
  秦深拉长了脸,一边给余木夕包扎伤口,一边冷声训斥:“你说你为了个瓢,至于玩命么?”
  余木夕自知理亏,栽着脑袋不敢吭声,眼珠子到处乱扫转移注意力,却见秦深的双脚已经被血染红了。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撩开秦深的裤腿,就见那两条长腿上到处都是撞伤割伤,血流得满腿都是。
  余木夕倒抽一口冷气,狠狠瞪秦深一眼,劈手夺过那件衬衫,“刺啦”“刺啦”一通撕,一言不发地把秦深的腿脚裹得严严实实的。
  秦深唠唠叨叨的责骂顿时打住了,整个人陷入僵滞状态,默默地看着余木夕。
  她在关心他?
  有个工作人员送过来一瓶纯净水,没好气地冲俩人吼:“没看到警示标语吗?不准站立,不准过度嬉闹,很容易出危险的!还有你!”他指着余木夕的脑门子,气急败坏地骂,“你都已经上岸了,又跳下去干什么?嫌命长啊?”
  余木夕被骂的一愣一愣的,缩着脑袋不敢吭声,秦深霍地抬头看向工作人员,不可置信地问:“你说她上了岸又跳下去的?”
  工作人员立刻转移火力,朝着秦深开炮:“小伙子,你也是不要命了吧?我看得出来,你根本不会游泳,你去凑什么热闹?这个女娃娃水性好着呢,用得着你一个旱鸭子去救?你当我们工作人员是吃白饭的啊?陡坡拦住了,就两条水道,她漂到这边会被挡住,就算没人,她也能爬上墩子,更何况还有两个工作人员在。你一下去,好了,两个人都搞成这副鬼样子!”
  秦深呆愣愣地看着余木夕,余木夕更加震惊。
  秦深不会游泳?不会游泳还往下跳,那不是送死是什么?
  工作人员数落一阵,把他俩送上橡皮艇,冷着脸叮嘱:“这边只有一条水路,你们赶紧下去,快点去医院处理伤口,免得发炎。”
  两人就跟提线木偶似的,乖乖地上了橡皮艇,从陡坡下去时,余木夕都忘了尖叫。
  一路漂下去,许久,秦深才捧着余木夕的脚问道:“还疼吗?”
  余木夕看看被捧在秦深怀里的脚,再看看他那两条浸泡在水里的腿,眼眶一热,泪水猝不及防地涌出来了。
  “痛也只能忍一下,车子已经在下游等着了,咱们下了船马上去医院。”捧着那双脚,秦深心里融融一片,柔情似水。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余木夕的情绪就失控了,捂着脸嚎啕大哭。
  秦深想抱抱她,但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敢乱动,无措地抬手给她抹眼泪:“好了,别哭了,我不说你了。”
  余木夕一把抓住秦深的手,塞进嘴里咬着,打着哆嗦努力克制呜咽。
  秦深叹口气,无奈地看着沦陷的双手,想笑又想哭,招谁惹谁了这是?一身伤不说,余木夕还给他来个伤上添伤。
  不过看在她又掉头回去救他的份上,咬就咬吧,男子汉大丈夫,不怕那一圈小小的牙齿!
  可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来,秦深甚至能感觉到余木夕的牙关在抖动,但她却没有用力,她好像只是为了用他的手堵住哭声。
  秦深抽出手,怜爱地摸摸她滴水的脑袋瓜:“想哭就哭吧,我不笑话你,别憋着。”
  余木夕突然不顾一切地往前一扑,整个人扑进秦深怀里。橡皮艇颤动了几下,稳住了。
  秦深心口一突,小娇妻就到了怀里,他连忙紧紧地抱住,不放心地叮嘱:“木木,你脚泡在水里了,快拿出来,放在橡皮艇边上。”
  “你就只知道我的脚吗?你自己呢?”余木夕抽抽搭搭,心里就跟被重锤砸了似的,震撼,闷痛。
  她以为秦深只是为了报复她,才跟她纠缠个没完,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她倒霉受伤。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面临危险时,秦深会不顾一切去救她。
  她敢断定,就算是她爸,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不顾一切地跳进水中。
  秦深咧嘴笑了笑,满不在乎地道:“一点小伤,不碍事。”但嘴角却忍不住抽了抽。
  水底的石头很尖锐,被水泡胀了的皮肤一撞上去,就是一道长长的口子,再被水一淹,那酸爽,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地骂三字经。
  余木夕脚上也有伤,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呜呜咽咽地小声嘀咕:“那么多那么长的伤口,还说是小伤,骗鬼。”
  秦深听着她那闷闷的声音,心里甜丝丝的,一点儿也不觉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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